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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怎么跟你二哥说呢?”齐永年不想说出这事,那人势大,惹不起,别再连累了舅哥家。
“就说我一个人在这边想家。我哥疼我,我一哭他肯定答应。”林福梅也知道事情轻重,知道不能让自己哥哥知晓。
“那就这么决定了。惹不起咱还躲不起,我不信他在这县里能一手遮天,还能管到别的市去?!”齐永年带着恨意道。
“公安局长就是了不起,何况人家还有个当市长的哥哥。”林福梅沮丧极了,自己不过是普通老百姓,二哥当个小官也不大。“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永年。”
“胡说什么呢,我要是连自己媳妇都保护不好那我还是男人吗?”齐永年不悦的道。
看着媳妇有些红肿的眼睛抓住她的手道:“你不嫌我没能耐就好。我很高兴,说明我眼光好,找了个好老婆,让他羡慕妒忌去吧!那个王八蛋!”最后一句话是咬着牙带着恨意说出来的。
“我才幸福呢,能找到你……”林福梅的声音低下去了,却带着一股羞涩。
林涵站在门后听着俩人的对话,心却有些凉了,这公安局长和市长,来头够大的,果然不是他们这家这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怪不得小姑小姑夫不肯说实话。
她进了屋爬上炕,很认真的对不好意思的二人说道:“小姑小姑夫,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是公安局长打你的小姑夫吧?是不是他看上小姑了,想耍流氓,小姑夫护着你才被打的?”
齐永年微张着嘴,看着林涵,这话有可能让她听见他是想过的。他并不太在意,五岁的孩子(四周岁)懂什么呀,听也听不懂不是。
“你,你知道啥是耍流氓?你能听懂我们的话?”齐永年真心觉得这个孩子聪明得有些像个小妖精。
“当然了。我小学课本都学完了,看的书可多了,又天天听广播,啥不懂啊?”林涵挥了挥手,在小姑眼前晃了一下,“小姑,回魂了。”
“小涵,你可不能回去跟你爸他们学这事,知道不?咱们可惹不起这些当官的。”回过神的林福梅忙叮嘱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小姑放心吧,我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林涵心里很不舒服,不能便宜了这帮坏人。可是自己能做点啥呢?
“小姑,是哪个局长哪个市长,等以后有机会我在苏大爷跟前给他上点眼药,不能白挨欺负不是?”林涵现在太小了,也没法出去打听。
“对啊,还有苏书记,听说他去江城了,也是书记?”林福梅眼睛一亮,接着摇头道:“不行,咱跟他无亲无故的,他怎么肯出这个头,还让人难做。”
“没事,苏大爷对我好着呢,前两天还和苏青炎来接我,想让我去他家住一年。我没去,我爸妈怕我闷,才把我送这呆几天的。苏大爷现在是市长,可比县长大多了。”林涵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二人拉下马,又不是诬告,说出事实而已。
“真的?”林福梅半信半疑,这苏书记家都搬走了还能回来接她?
“骗你是小狗。”林涵假装气鼓鼓地说:“你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找机会跟苏大爷说,他们会有办法的。”
林福梅一想也是,万一林涵真有能力跟苏洪志告状,就不用怕牵连二哥他们了。看了眼齐永年,“行,小姑跟你说。”
林涵听了真有些无语,原来前世那些贪官恶霸欺男霸女从这么早就开始了。
小姑长这么大还没下过馆子,前些日子查出怀孕嘴有些馋,齐永年就想着带他去县饭店吃顿饭见识见识。林福梅怕花钱,不肯让他多点菜,两口子就要了一个溜肉片和两碗米饭。正吃着碰到了一个单位的同志。
齐永年的这位同志是个能巴结领导的,看不起普通人,平时坏事也没少干,见他们夫妻去吃饭,桌子上摆着一个溜肉片,嘴里就讽刺上了。
“这县饭店是招待贵宾的,什么人都能来吃饭?嗬,就这一个菜?小齐,你也太抠索了,要是不舍得点菜就让弟妹上我们那桌去吃,陪着喝杯酒就行。怎么样够意思吧?”说完还瞅着林福梅嘿嘿笑。
齐永年血气方刚的的轻人哪能容忍这种侮辱自己媳妇的话,而且这位还一脸淫荡的对着林福梅笑,那哈喇子都快淌下来了,站起来对着他脸上就是一拳。
张保国是县公安局局长,平时走到哪都有人溜须拍马,奉承着他。今天在这吃饭正是齐永年这同事请的客,被他看到了这一幕,就要把齐永年抓起来。吵嚷中一双贼眼不住的往林福梅身上瞟。
当时林福梅还没显怀,身材苗条,发育又好,虽然衣服宽松却挡不住婀娜的身姿,原本有些黑的肤色早就被灵泉水滋养的白润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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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惩治
齐永年怕人多碰着媳妇,把她护在身后,看着这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地往他身后探,心里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位同志,打人可是犯法的,你还是痛快地跟我回局里吧,要是给你上了铐子难受的可是你媳妇。”张保国满脸横肉地扯着嘴角道。
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况人家占齐永年打人的理。
齐永年眼瞅着就要被带回了公安局。走之前对林福梅说:“你赶紧回家,我没事,顶多一天就回去了。我打人是不对,可也是他们先挑起来的。”
这时候张保国的哥哥张保金带着几个客人去吃饭,看到了全过程。
其中一位中年人似笑非笑的道:“看来贵县治安不太好啊,在国家公共场合内**妇女,还要把人带到局子里去。”张保金是副县长,听了这话脸色有点不好。刚开始进饭店时他看到弟弟就想过去,被几个客人拉住,说是要看看热闹。没想到这话在这等着呢。
“哪里,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张保金上前瞪了弟弟一眼,“还不把人放了,**妇女挨一下都是轻的,这搁过去都是要抓起来判刑的。”
“我只是开个玩笑,张县长,我哪敢调红妇女,那可是犯罪。”挨打的李三石捂着脸辩解道。
齐永年和林福梅逃过一劫,忐忑了好几天,怕他们来找麻烦。过了一个月就在他们以为没事,心也渐渐放下来的时候,齐永年被李三石赌在医院值班室里,张保国则摸到了林福梅的家。
齐永年这一个月都没见着李三石,看他一脸嚣张地站在值班室门口,嘴里骂骂咧咧的,“装什么装,让你媳妇陪张哥喝杯酒是看得起你,不识抬举的东西。别以为那天张县长为你说话你就躲过去了,告诉你,你打我的那一拳没完。”
李三石仗着张保国的关系在单位里是横行霸道,连院长也不愿招惹他。齐永年看着他光是骂人却不动手,心里就有些疑惑,又听到他在那小声嘀咕:“要不是你有个漂亮媳妇,我打残你。”
这声音虽小,像是自言自语,可齐永年还是听了个隐约。他一急站了起来,把凳子都带倒在地,李三石被他唬的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干吗?”
齐永年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不行我肚子疼,得上厕所。”说完就往外跑。
李三石看着他的背影咒骂了一句,踢了凳子一脚。
齐永年出来跟值班的护士打声招呼,撒丫子就往家跑。家属房离医院不远,他几分钟就跑到了。
果然,屋外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开开门,让我进屋说。我告诉你,你别我惹火了,惹火了你男人就等着进监狱吧!”
屋内传出一声闷闷的声音:“滚!”
齐永年左看右看,抄起一根大棍子子就挥去,“**的,我让你耍**。我打死你个**。”
张保国听得棍子挥动的风声,头一偏,避开了,肩膀上挨了一下,看着齐永年发疯的样子,灰溜溜的跑了。
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第二天齐永年在下班路上被人套着麻袋一顿踹,特别是他的右手被狠狠踩了好几脚,还在地上使劲地碾,是想废了他这只手。
“真是欺人太甚!不能这么算了,这个仇一定得报。”林涵上辈子就是普通人,没见过这样的恶霸,这种人渣就得受到惩罚。
“咱们又没有证据说是他打的。告也没法告,再说他可是官。”林福梅愁苦的道。
“不用证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小姑夫,你知道那个张保国他经常去哪吗?”
“我听医院里的其他大夫说李三石经常在县饭店玩,估计那个张保国也在那。”齐永年想了想道:“小涵你要干啥,你可不能做啥危险的事。”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那没能脑子的事我能干吗,你就别管了,好好在家呆几天,正好当放假了。”
齐永年林福梅:……
这孩子忘了她现在几岁了,把二人雷的是外焦里嫩。
…………
“就是那个,肚子大的那个。”林福梅悄悄地说。二人现在站在县饭店道对面房子的拐角处,一大一小在这等着认人哪。
“噢就他呀,我认识了。你在这等我,我去买盘菜回家。”说完抢过小姑手里的饭盒往饭店跑。
只留下林福梅伸出来的抓她的手,及一脸的无耐。这孩子性子怎么这么急,她买菜,她有钱吗?
要是她知道林涵比她还有钱,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叔叔,我要买一盘锅爆肉。”好久没吃过了,真有些馋了。
“小朋友,我自已出来的,你家大人呢?”接过林涵递过的钱,中年胖大娘笑呵呵地问。
“我家就在跟前,我经常出来买东西。”林涵眨巴眨巴眼睛,“大娘,我第一次上这饭店里来,我能参观一下吗?”
“行,随便看吧。这菜得等一会才能好。这菜得过油,费时间费油,要不怎么比别的菜贵呢。”胖大娘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林涵装作一脸稀奇的样子东瞅瞅,西看看。这饭店能有什么好看的,简单的不能再简了,工作人员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带着顶圆圆的小帽子,室内只有几个大圆桌子加木头凳子。白墙,水泥地,倒也擦的干净。
林涵装作好奇一路看过去,这里面是厨房,半截白色布帘挡住里面。另一边门虚掩着,林涵推门进去,里面坐着三四个男人,正对着门的就是那个张保国。
张保国此刻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低头正跟她说着什么,手里还拿着扑克牌。另外三个手里拿着牌,面前零散地堆放着钱。
张保国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个不大点的孩子,又低下头说话。
“你找谁,小孩?”一个男人问道。
“三石,你管她找谁的?让她出去不就完了。”另一中年男子不耐烦的道。
原来这就是李三石,正好,一窝烩了。这种狗腿子就让人厌恶了。
林涵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各位叔叔阿姨好,我是来这里买锅爆肉的。我第一次来饭店,想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样。”
“啊,啊疼!”张保国突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双手捂着脑袋往桌子上猛磕。
“哎呀,疼死我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李三石也抱着脑袋往墙上撞去,砰砰砰的像敲西瓜。没几下前额就流血了。
这只是很短的时间,短到大家都发蒙,不明白咋出事。
林涵也是吓了一大跳,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运用精神攻击的能力,也是没控制好力度。
不过看着二人那惨样,听着二人惨叫的声音,内心深处竟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难道,自己真有做坏人的潜质?看着别人受苦受罪还高兴?林涵有些郁闷,话说她可一直认为自己很善良滴。
那几个男人总算是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