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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门打开一个缝隙,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透过门缝的光线能够分辨的出他是个男性,除此之外他的样貌根本来不及看门就再一次的关上,房间内再次归于黑暗之中。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吸取大量哥罗芳的慕容尔萱,此刻能够做到的事情只是提出自己的疑惑。
可是对方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站在床头一边看着无法动弹的她,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那随意自在的样子,仿佛房间内唯有他一人。
房间内虽然十分昏暗,可是透过月光的照射依稀能够见到他在做什么,对于自己的提问仿若未闻,如此恶劣的绑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悦的低吼道:“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抓我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男人忽然停顿了脱衣服的动作,缓慢地从床尾爬上了床头,一点点覆盖在她的上面,慕容尔萱刹那间有种紧张的感觉,当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时候,愕然发现他并非是停止动作,而是他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连内裤都不剩。
慕容尔萱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可是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却是前所未见的魅惑人心,加上那双能够勾魂摄魄的双眸,痴痴的她竟然看傻了,忘记了正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赤裸着躺在她的身上。
男人勾魂的桃花眼眨了眨,任何一个女人在见到他的脸时都失去了免疫能力,本以为这次会有一个惊喜,谁知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头微微低下,在她的耳畔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叫我喂,你知道叫了我喂是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他的声音,一把不逊于任何乐器的天籁之音,慕容尔萱差一点再一次的迷茫了,他忽然下沉的身子,一个凸出的地方令她立刻清醒,倔强的嘟囔道:“叫了就叫了,难道能少块肉吗?喂,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男人的双眼微微眯起,看来这次确实遇到了个与众不同的目标,对于他的警告置若罔闻,竟然敢第二次叫他喂,没有愤怒,更多的是有趣,有趣的游戏才有玩下去的必要,完美的脸庞毫无保留的贴上去,用力的吸了一口,很是享受的说道:“味道不错,可惜不听话!”
慕容尔萱刚想要说些什么,樱桃小嘴便被薄翼覆盖住,他的吻霸道而肆虐,过激的力度咬破了唇瓣,淡淡的血丝冒出来,血液令男人更加的兴奋,浑浊着血腥的味道和粘稠的口水,在两张嘴巴内传输着,尔萱感觉到一股强力的恶心感,想要推开却无能为力,身体的气息一点点抽离,她快要窒息快要不能喘气了。
男人的舌头很是灵巧,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而后技巧性的挑逗着她的小舌头,对于人事未经的尔萱来说感觉到身体异常澎湃,灼热的感觉像发高烧一样。
男人的手紧紧的扼住她的脖子,一点点逼住身体的氧气,那宽大有力的手掌足可以掐断她纤细的颈部,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在她涨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突然松开,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甚是满意:“记住这种感觉,如果不想再次感受这种痛就乖乖听话。”
慕容尔萱的上唇下唇都有破损的迹象,嘴巴内的口水还浑浊着自己血液的味道,恶心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着她的内脏,颈部内的气体仿佛整整缩减了一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刻唯一想的就是能够呼吸真好,能够活着真好!
前戏已经让她难以接受,接下来的头盘却令她生不如死,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被子,看着她包裹紧紧的衣服顿时不悦,尔萱分明见到他蹙起的眉头,正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的时候,那双大手覆上了她的衣服,片刻的功夫支离破碎,唯独剩下三点式的内衣,可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住手,直到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禽兽!”房间内的温度并不算高,原本有着被子和衣服的遮盖,此时此刻却分明感觉到丝丝寒意包裹着她的身体,第一次赤身裸体的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也是同样的赤裸上阵,羞辱、愤怒、仇视蜂拥而至。
男人的嘴角忽然扯起,他的笑容并不算阳光,更多的是邪恶与残忍,看来刚刚的警告不够,还是她有一张天生的鸭子嘴,真是一个小辣椒,而他偏偏是个重口味:“你真是不乖,刚刚的警告难道都忘记了吗?看来我还需要加重惩罚,让你的嘴巴乖乖的闭起来!”
“嗯!”慕容尔萱闷哼一声,痛的她冷汗涔涔,此时的感觉就像是一扇尘封许久的大门被硬生生的撬开,周而复始折磨着那紧闭的缝隙,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被单,紧锁的眉头一直到大门全部打开。
主菜的旁边总会配搭着甜点小吃,男人蠕动的时候,双手也没有停止动作,两只手不老实的游走着,在慕容尔萱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断点的痕迹,可肌肤的痛也远远不及下体的撕裂感。
柔美的脸庞上流下白色的液体,有泪有汗,多少次的呼喊换来的不过是他下一次的加重,一次次的蠕动速度愈演愈烈,男人的体力超强,可尔萱却早已筋疲力尽,即使未经人事,可也晓得那意味着什么。
洁白的床单上晕染了她的血迹,一种屈辱肮脏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她后悔不该离开医科大学宿舍,不该答应爹地寻找姐姐,不该走上那条马路,在黑衣人将她带上车时,她应该愤然挣扎,也许有可能这样的厄难就不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迷茫,似乎若有所思一般,男人的表情不曾变化可是他在生气:“在想什么?躺在我旁边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会分心,看来你的体力也蛮强的!”
慕容尔萱回过神来,看着这个抢走她初吻的男人,夺走她第一次的混蛋,直视那双阴鸷的眸子,一字一顿的骂道:“魔鬼!混蛋!禽兽!”
“我真是小瞧你了,慕容尔萱!”男人扼住下巴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似乎根本不在乎一不小心力道过重,将她的骨头捏碎。
空洞的眸子再一次燃起了色彩,慕容尔萱四个字仿佛将她飘走的灵魂召唤回来,她激动的看着男人,勉强的抬起双手抓住他的臂膀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想知道吗?就把你刚刚骂我的话吞下去,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答案!”男人是残忍,他晓得自己是个魔鬼,是个混蛋,是个禽兽,可是从来没有哪个人胆敢当面骂他,貌似他听的也很爽。
唇再一次的覆盖,一上来就是猛力的撕咬,而慕容尔萱却任凭他何种方式的搜略,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像个死尸。
男人的动作虽然猛烈,可如果对方没有半点的回应,再大的激情也会被冷水浇灭,欲火焚烧的情绪偃旗息鼓,无奈地躺在她的身旁,对于她的挺尸反抗却不以为然,肆虐的笑说着:“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没了兴致,相反我越发的觉得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正文 第七章 未婚夫轩辕浩炎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内,床上的人儿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无神的双眸傻傻地盯着天花板,屋子内的中央悬挂着一盏奢华的水晶灯,除了一张略显梦幻的大床外,房间内其他的家具都是极致的简单而昂贵。
一张沙发,一张书桌,一间浴室,每一件都以四位数计量,可是无论它们多么的昂贵都与慕容尔萱无关。
一夜的索取令她筋疲力尽,她恨不得此刻就死掉,可是不能,她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她要搞清楚,为何她会平白无故的遭遇这一切,为何她会遇到那个魔鬼?
一整夜她都没有睡着,不过身体过度的虚耗令她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那个赤身裸男已经不见了踪影,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整一个小时,确信某男不会立刻回来,她的脑袋也逐渐的清醒。
环顾四周,终于在黑暗之中发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书桌上摆放着一个电话,报警是她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
可是她一动弹下体就撕裂的厉害,强忍住疼痛和药力过后的虚弱,带着被子扯到了床下,准确来说是将自己摔了下去,光秃秃的床上那片落红更加明显,让这洁白的床单渲染上一点红,那是她羞辱的铁证!
尔萱的嘴角愈发的惨白,她清楚自己的体力,大大的喘息了一口,控制住自己体内起伏不定的气息,慢慢地向书桌爬过去,整个地板都铺着一层羊毛地毯,爬起来虽然有些费尽,可是减少了身体与地面的摩擦。
慕容尔萱的视线内唯有那台电话,她将全部的希望都给予于此,愈发的接近她的力量仿佛重新焕发,终于她的手触碰到了书桌的边角,此时要做的就是如何够到它,私处由疼痛变为了麻木,身子倚着书桌勉强的站立起来,当手触碰到电话时仿佛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
可是下一秒却又再次跌倒了无底深渊,拿起话筒的刹那,未等拨通号码,电话另一头传来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你又再次不听话了,为什么这么不乖呢?”
话筒从她的手中脱离出去,更准确的是她甩了出去,话筒里仿佛魔鬼在向她召唤,身子顺着书桌滑到了地上,一不小心额头撞到了桌角,好痛好痛,却比不上从天堂跌倒地狱,原来牢笼一直在魔鬼的掌握之内!
带着泯灭的希望再一次昏厥,或许是刚刚因为一个念想而支撑的信念破灭,或许是潜能的体力虚耗过度,总之此时的她宁愿回到黑暗之中,也不敢不想去倾听那个魔鬼的声音。
“嗯!”慕容尔萱感觉到手臂的酥麻感,闷哼了一声,很不情愿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瞅了瞅自己的胳膊,一根针管,似是在往她的身体内注射着某种液体。
顺着打针的手看过去,对视上一双谄媚妖娆的双眸,眼睛下面是那张极致的脸,仿佛天赐的宠儿般,比女人还要妖冶,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分明勾起了她昨夜不堪的回忆,虽然昨夜的光线很暗很暗,对他的印象也甚是模糊,可是这样一个魔鬼禽兽,任何人只要一次就会此生难忘的:“是你?!”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也并不知道她醒来,沉寂的眼神盯着自己手中的医疗器械,专注的模样更像是个小朋友,在捉摸着自己新奇的玩具。
“你杀了我吧!”漠视,慕容尔萱知道自己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受到的待遇都是冷冷的漠视,她的存在感似乎只是针对于学长一人,大学四年似乎只有学长真真正正的对视过她,珍视过她。
单纯从肉眼根本看不出那液体是什么药物,不过一个如此邪魅的魔鬼应当不会是救她,可是魔鬼又岂能被人轻易猜透,若是那样他就不是轩辕浩炎了!
轩辕浩炎专注的将针管内的液体全部推进去,学着大夫的样子,似模似样用医药棉花按住针眼儿,然后才抬起头,一脸无害的为自己澄清着:“真实好心没好报,我看你的额头撞伤了,才给你打了一针破伤风,连你额头的伤口也是我处理的,你应当感激我而不是怀疑我,懂吗?”
慕容尔萱冷笑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的很难看透,谁也无法知道他此时是喜是怒,是悲是伤,因为他嘴角的笑容可以是喜悦,也可是愤怒,一个喜怒无常的两面派:“我受伤是因为谁,让我感激你,是你脑袋有问题还是我脑袋有问题?”
“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爬到电话旁,是你自己摔倒了,是你自己撞到了墙角,我非但不怪你还替你疗伤,我这样的好人你上哪里去找?”从前的轩辕浩炎不会这么的话多,甚至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