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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说你不了解我,只要你细心的观察会发觉到我很多的优点。”男人都是虚荣心不满的动物,不过轩辕浩炎还多了一点就是荷尔蒙过剩,常常会不分时候的动手动脚,说话的当口他的手已经揽上了某人的腰。
浩炎似乎很是喜欢从背后环绕她的纤腰,而尔萱也逐渐的习惯了,任凭他像个孩子般依偎着,不过这身累赘却让她着实的不舒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温和的口吻说道:“如果把婚纱弄坏了,可没有时间再次空运来,耽误了婚礼可不关我的事。”
“没事,就算你赤身裸体,我也认定了你这个老婆,两天后的婚礼你说什么也逃不掉了。”尔萱的话对他毫无作用,此刻他想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便不会由人任何的分说,喜欢的事情下一秒就去做,立竿见影这就是他炎少爷!
“讨厌,说的什么话。”轩辕浩炎一旦固扭起来莫说八匹马,就是八十匹恐怕也拉不回来,撒起娇来比她五岁的儿子还要黏人,堂堂的炎少爷难不成需要她来哄,可浩炎却偏偏就好这么一口。
试衣间的面积并不大,只有两排挂满衣服的衣橱,另一侧则是水晶做的落地镜面,映射的人们格外闪耀,南面的窗户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下午的微风吹打着窗帘,屋子内很静很静,静的除了风声外,唯有他们彼此呼吸的声音。
慕容尔萱惬意的闭上了双眼,很是享受这一刻的美妙,她要求的幸福很简单,就像这样两个相爱的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说一些贴己的知心话,调着情,打着趣,仿佛世间一切的烦扰都与他们无关,这个世界只有天与地,尔萱与浩炎!
“浩!”贪欢了片刻后,尔萱忽然睁开眼睛,眼神之中淡化了方才的幸福,多了一点愁云惨淡,她轻轻唤了一声,看似无足轻重却满含心事。
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很短,那零散的记忆就像是一块不完整的拼图,需要花费时间一点点将丢失的画面拼凑在一起,不过这三天对他们而言却仿佛三年,尔萱发觉自己过去对浩炎根本不了解,而浩炎也渐渐的察觉到尔萱的内心,听得出来她何时玩笑,听得出来她何时有话要说,松开环绕她纤腰的手背,慢慢的伏起身子:“什么事?”
慕容尔萱转过身来,手放在他衣服的领口上,只是放在那里却没有过多的动作,仿佛这样会让她增添勇气,心情也能够平和许多,低垂的眼睑躲开他的眼神,看着地板说道:“浩,可不可以,让婚礼低调一些,只是在家里摆一顿家宴就可以了?”
“不可以!”轩辕浩炎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原来还是关于婚礼的事情,对于这一点浩炎已经跟她明确说过,婚礼要大肆举办,比他与慕容尔岚的婚事还要盛大,要告诉全世界的人他轩辕浩炎即将迎娶慕容尔萱为妻,这是浩炎给她最大的礼物,尔萱是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女人,而轩辕夫人的名分却能令她安心。
轩辕浩炎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尔萱随着他手势的动作缓缓抬起下颚,对视上那张严肃的脸孔,浩炎刻意的板着一张脸,正是让尔萱印象深刻不会忘却,声音抑扬顿挫不高不低,却充满了震慑力:“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婚礼一定是要大办特办,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轩辕浩炎再婚了,我要让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我与慕容尔岚再无半点瓜葛,真真正正的轩辕夫人是你,只有你才称得上这个名号!”
“哦!”面对如斯模样的浩炎她不得不被彻底击垮了,乖乖的应了一声,谁让自己的脑袋此刻正被人好整以暇的端着,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神一旦出现,尔萱也只有惟命是从的份儿了。
浩炎尽可能将自己的威严所收敛,他不喜欢尔萱见到他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一次他却刻意的展露,无非是浩炎也有着自己的坚持,金山银山在尔萱的眼里如一堆粪土,轩辕浩炎能够给予她全部的爱,却无法阻止外面的流言蜚语,浩炎对此都漠视可尔萱不能,女人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浩炎能够做到的就是将婚礼大肆举办,阻吓那些准备闲言闲语却又未曾闲言闲语的闲人,他轩辕浩炎的老婆可是不好惹的!
轩辕浩炎慢慢的抽离自己的手指,见到尔萱一副欲言又止却又害怕的样子,收敛最后一丝寒意,问道:“还有什么想说的,我听听。”
他不曾剥夺尔萱说话的权利,只不过刚刚触到了点上而已,而这个点慕容尔萱之所以欲言又止,正是担心是否又是他的雷区,不过思之再三后她还是想说:“婚礼高调举办可以,但是我们的双方父母--”
话说到一半,点到了点上,慕容尔萱偷偷抬起头瞟了一眼暗暗观察他的表情,若是他有半点的不悦那么尔萱便闭嘴不言,不过浩炎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有些无所谓似的,所以尔萱继续说道:“爷爷,不,轩辕老董事长--”
“什么轩辕老董事长,爷爷虽然不允许你这么叫他,可那只是受了慕容尔岚的欺骗蒙蔽,我是他的孙子,你是他未来的孙媳妇,你叫他爷爷理所应当, 没有人胆敢反驳。”虽然轩辕远山已经过世了,可是他临走前那句狠毒的话:我就算死也不会同意你们!
依稀的盘旋在他们的耳朵前,浩炎不会忘记,他相信尔萱跟不会遗忘,正是这许许多多的琐碎给尔萱造成了困扰,即便尔萱心里对他的爱再过满溢,也无法承担这些额外的负重,她的肩膀着实太过瘦弱了。
他愈发的懂得善解人意,不再是那只是耍脾气的榆木疙瘩,尔萱在心里偷偷的捡笑,应诺的说道:“是,爷爷,爷爷过世了,你那边一个可以应邀的亲人也没有,可是我这边--”
“你是想说,想邀请慕容沛和温婉娴以双方家长的身份出席婚礼,是吗?”这一次不是尔萱欲言又止,而是浩炎出声打断了她的话,代替她将想要表达的意思简明扼要的说开了。
慕容尔萱点点头,呆呆的看着地面,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出嫁,如果没有一个家长在场,那么婚礼就不完整了,在尔萱的心里一直有个固有的老观念,出嫁的女人岂能没有送亲的亲人呢?
“傻瓜!”轩辕浩炎微微一笑,原来只是这件事情,看她为难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牵起她的手,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外面的风真的很大,吹的她的手都有些微微发凉:“不过就是这件事,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邀请慕容沛不成问题,可是请了他一个人,那么温婉娴和她女儿慕容尔岚呢?难不成你要把他们都加在应邀嘉宾之内吗?”
这点尔萱自然考虑过,在世人的眼中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自然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称:“爹地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是毕竟养育了我整整二十二年,这二十二年来我也一直视他为我最亲的亲人,至于温婉娴和慕容尔岚,你不是说过,我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美德是宽恕吗?”
“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善良,恐怕这个世界就不会发生战争了。”尔萱的样子实在不算出众,与沉鱼落雁羞花闭月更是差别百里,可是浩炎却偏偏情有独钟,一见倾心,二见倾肺,三见倾心肝,尔萱吸引浩炎的正是她难得的善良。
浩炎没有拒绝就是同意,这样的有容乃大再一次深深震撼到了尔萱,情难自禁之下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情话,天知道她说完后,身上起了多少鸡皮疙瘩:“如果世界上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去爱,那么被爱的女人将会永远沉浸在爱河之中,即使溺死也会带着笑容离开,期盼投胎转世后能够与你再次相逢!”
“浩,明天我想亲自拜访一下,把请帖给他们送过去。”尔萱自知虽然非慕容沛的亲生女儿,可是毕竟相处了那么多年,父女的情分仍在,礼貌上她总该亲自上门拜访一下。
轩辕浩炎不忍拒绝她的请求,可是明日他有公事上的事情需要处理,很是紧急拖延不得:“可是我明天没有时间。”
“没有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尔萱不知道他此话的真假,是真的有要事需要处理,还是故意躲避慕容尔岚。
轩辕浩炎思考了一下,而后说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这样吧,我明天让若墨开车送你,并且一路陪着你。”
“那么你呢?你的身边不可以没有人的。”这下子尔萱相信了他明天是真的去处理公事,而非对于过往的小肚鸡肠,刚刚是她的气量太小了,好在浩炎不知道她刚才的心思。
对于这种来自老婆的关爱,让轩辕浩炎从心底觉得甜蜜,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放心,我身边还有野狼,夫人大可以放心。”
“叮咚!”慕容宅院一个宁静的早晨,慕容家刚刚用过早餐便有客人上门,管家走到门口认出了来人:“老爷,夫人,是二小姐!”
“当啷!”听到二小姐三个字慕容尔岚仿佛全身触电一般,手中握着的叉子从手中掉落在地上,温婉娴意识到她脸色的巨变,立刻护犊子的吼道:“什么二小姐,一个不知廉耻,勾搭男人的小蹄子!”
管家噤声低头,躲闪到一旁不知道是否应当开门,慕容尔岚的惊讶只是维持了片刻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起身离开:“爹地,妈咪,我身边不舒服,我上楼休息了。”
慕容沛和温婉娴目送着尔岚气冲冲的走上了二楼,用力的摔上房门。慕容尔萱和轩辕浩炎的喜讯虽然没有正式公开,可是Y城的名流贵族哪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几天尔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害怕走在路上会被人嘲笑,此刻她俨然成为了Y城最大的笑柄!
“管家,开门。”大厅的气氛立刻变的很是奇怪,温婉娴双手叉腰坐在那里,黑着一张脸闷不吭声,慕容沛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温婉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虽然心里不悦却没有将她拒之门外。
大门外,慕容尔萱在前,若墨在后提着一堆礼物,门铃按了一遍后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分钟,却丝毫不见动静,尔萱原本轻松的神色此刻也凝重起来,尔萱倒是好些,可若墨却为她打抱不平起来:“夫人,我们还是走吧,没必要在这里吃闭门羹。”
“来都来了,不在乎多等一会儿。”尔萱摇摇头,尽量的保持着嘴角的笑容,她此次前来是为了化解与慕容家的矛盾,虽然她自知不能回到过去,可是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没必要混成敌人势成水火的份儿上。
不多时,管家便打开大门恭迎他们,慕容尔萱进入府邸,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曾经的印象丝毫没有停留在这里,恐怕这一切都是出自慕容尔岚的手笔,是为了忘记与她有关的一切记忆吗?
“慕容总裁,温董事长。”进入大厅,见到了站在那里的慕容沛,和坐在沙发上的温婉娴,这是阔别五年后的重逢,五年前她离开的场景依稀停留在脑海之中,得知了身世之谜她大哭着离开,甚至与慕容沛道一声别的机会都没有,原以为他们今生今世都不会又再次重逢的机会,如今再次再见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见到尔萱的刹那慕容沛的心底也泛起了心酸,虽然与尔萱毫无半点的血缘,可是毕竟生活了二十二年的日日夜夜,这份情谊又如何是虚假的,他真心的想听到尔萱再喊他一声爹地:“尔萱,如果你愿意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你依然可以喊我爹地!”
慕容尔萱的眼角溢出泪水,如果他不是那么的视财如命,如果他不是那么的忘恩负义,或许慕容沛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