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都惦记着咬你一口。”梁母冷笑着,看都懒得看梁以安一眼。
“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梁以安悲切的看着她,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我巴不得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梁母手一扬,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梁以安傻傻的怔在原地,脑子里嗡嗡的一片混乱。心又一阵绞痛,像是被人生生的挖开,疼的鲜血淋漓。一张脸惨无血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不滚,难道等我请你出去吗?”梁母冷眼看着她,声音玉如寒冬腊月般阴冷。
她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医院。梁父见状想去追,可是又想到小女儿还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只得放弃。
“你这样伤她,对你有什么好处。说到底她还是你的女儿,当年那些事都是我的错,跟她有什么关系。”梁父痛心疾首的说道。
“哼。”梁母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梁父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浮现的悲痛越来越深,最终只能默默的叹息。都是他的错,可是一切却无法再挽回了。
没多久,医生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梁父梁母赶紧上前,拉住医生问道。
“病人的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她已经有了浅浅的意识。这是个很好的现象,想来是之前有什么刺激到她的中枢神经。如果这样适当的给她一点刺激,相信应该会有奇迹出现的。”医生摘下口罩,很是欣慰的说道。
这个病人来这里已经有半年多了,可是病情一直没有什么起伏。而这一次明显了有了好转,如果这样继续下去,醒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就好。”梁母听到医生的回答,松了一口气。
等医生离开,他们才匆匆去了病房。梁母拉着梁以微的手,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微微,幸好你没事,你要真出了什么事,你让妈妈怎么办啊?”
“现在知道错怪安安了吧。”梁父面色也缓和了不少,可是想到大女儿哭着跑出疗养院的身影,心说不出的沉重。
梁母并未理会她的话,只要她的微微没事,其他人跟她有什么关系。梁以安哭着跑出了疗养院,一脸的惨白,浑身都在颤抖。这么多年,被母亲冷落,忍受她不少的冷嘲热讽。她已经习惯了,她知道在她的眼里她永远都比不上微微和小珏。
可是她没想到今天她会对自己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她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仇人一样。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她要这么恨自己。
她真的觉得心如死灰,站在公路边。扫把星?白眼狼?她咯咯的笑起来。眼泪不断的从眼眶滑落,一直掉下来,止不住。她真的就这么恨自己吗?为什么她就得不到她该有的疼爱,为什么她就要承受这一切?
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的不公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所有的人都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她死死地咬着牙关,将泪水逼回眼眶。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手心。她付出这么多,得到了什么?
爱人的背叛,亲人的厌恶,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份。凭什么这一切就该她来背负,凭什么。她好恨,真的好恨。
怨念就像一颗毒瘤,迅速的在心里生根发芽。既然所有人都负我,那我何必再这样委曲求全。
她不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就这么的偏心?将自己的爱分的这么的清楚,一分都不留给她。她慢慢地向前走着,却发现是如此的艰难。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她回到她的家。站在大院门口,她没有一丝的力气,可是意识还是那么清醒。
站在岗位上的大兵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匆匆的跑过来。
“顾太太,你没事吧。”
梁以安摇了摇头,红肿着双眼对着他露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回到家里。一室的清冷,她傻傻的坐在客厅里。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下午母亲对自己说道话。
“我巴不得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她根本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什么时候都惦记着咬你一口。”
……
原来在母亲的眼里,她竟然是这么的不堪,这么的让人厌恶。想到这些,她的心就想被一刀一刀的刮着,鲜血淋漓。
她伸手环住自己的双腿,紧紧的将自己蜷缩在一起。这个世界好冷,没有一点人情味,她好像逃离。她好像回到外公外婆身边,回到那个唯一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家。
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她却浑然不觉。房门被打开,房间的灯啪的一声亮起来,灯光迅速洒满了整间屋子。梁以安反射性的伸手挡了挡,眼睛干涩的难受,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低下头,将头埋在膝间,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
“出什么事了?”顾祁南丢开手中的钥匙,快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一脸的焦急。
梁以安不说话,继续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紧紧的埋在膝间。顾祁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疼的将她整个人抱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压下心中的疑问。
梁以安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眼里的泪水却像是商量好似的,一个劲的往下掉。
“乖宝,哭出来,别压着自己。”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柔声的说道。
就算有再大的委屈,都没必要这样压抑着自己,因为有他在。他会帮她扛下一切。梁以安听到他的话,泪水更加汹涌的往外冒。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地流泪,将一切吞进心里。
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狼狈和不堪,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示弱,只想一个人舔舐自己的伤口。可是今晚她忘记了,还有一个他。
她拼命地压下泪水,不让它们见证自己的难过。其实真的没什么好难过的,她不喜欢自己这是很久知道她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被伤害,一次次的被影响呢。
为什么她要把自己想的那么的坏,当初明明是他们把不属于她的这些东西强加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却一次次的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懂得分寸。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每一次伤害,让她有多痛。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受着,凭什么她就要任劳任怨的做好这一切。
她不让自己招惹,她偏就要招惹。反正都那么恨她,无所谓再恨一点。
顾祁南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真是倔强的小女人,在他的面前还要这么苦苦的压抑自己。终究她还是没能放开自己,在她的心底他始终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算如今的他们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她还是牢牢地封着自己的心,不给自己任何的机会。
想到曾经她在叶凌葑面前,无拘无束,肆意哭闹。他们之间的那种自然而然的温馨和自在,是他最羡慕的。而面对自己她就连哭泣都压抑着,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放开自己呢?
突然梁以安抬起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唇印上了他的嘴唇。湿漉漉的还带着一点温度,她闭着眼,毫无章法的吻着他。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母亲的那句话。
“我巴不得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巴不得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真的就那么的恨她吗?那就恨吧,反正她不在乎。
心底冷笑着,重重的咬在他的唇上。顾祁南闷哼一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迅速的在彼此的口腔中蔓延开来。血腥的味道迅速的诱发了心底的阴暗和暴虐,收紧手臂,迅速的反应过来。重重的回吻着她,结婚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对自己这么的主动。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有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的吻灼烫如火,从她的唇边滑下,所到之处感觉都能灼烧起来。顾祁南一个翻身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将她笼罩自己的阴影中。看着她红肿的双眼,以及脸上还未来得及擦拭泪痕,他叹息一声。心中说不出的疼惜,他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拿毛巾帮她擦脸。
觉察到他要离开,梁以安伸手抓住他的领带,近乎是粗暴的将它扯下来,丢在一边。顾祁南被她弄了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却见她的小手,暴虐的扯着他的衬衣。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忍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他抓住她的手,分别按在两边。
“脱衣服的事,还是男人来做。”他不禁轻笑一声,迅速的除去了两人的衣服。
今晚的她格外的配合,也格外的温顺和热情。顾祁南哪里禁得起她这样主动,没有太多的前戏,他分开她的双腿,尽数没入。梁以安闭着眼,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后背。很疼,她紧皱着眉头,可是那瞬间被填满撑开的感觉,却又让她忍不住的战栗。
汗水从他的额头冒出来,顺着他古铜色的胸肌滴落在在梁以安的身上,炙热的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梁以安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早已没有了人前的冷漠。隽永俊美的脸上染上了浓浓的情欲,眼神炙热而迷离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电光火闪间,梁以安的心里涌起强烈的的快感,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内心阴暗的邪恶因子,竟然就这样滋生出来,迅速的膨胀。她抬起身子,手环上他的脖子,唇印上他的唇。
握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接着就是更加猛烈而大力的冲撞。梁以安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身体本能的趋利避害,从尾椎下急速攀升畅快感,入山洪般倾泻而下。她蜷缩起脚趾,身子弓起,脑海里一片空白。
顾祁南不禁闷哼一声,他已经疯了,两眼猩红的压着她,大进大出,享受那瞬间被包裹的温暖紧致……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主动起来竟然是这么的美,美的让人痴醉,什么都不想,只想就这样和她永远呆在一起。哪怕是下一秒就这样死去也是甘愿。
他吻着她,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玫红色的草莓,那是他爱她的痕迹。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随着他撞击的频率,光影不断地变换,美的生动而鲜活。
他知道她很美,不是那种摄人心魄的精美绝伦,而是一种淡淡的清美和淡然。他们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她在他的怀里就是天经地义。绯红的小脸,微微张开的红唇,尽管双眼红肿,可是丝毫不影响她。
终于,他低吼一声,冲上了云端。他闭上眼,感受着那一波波的余韵慢慢地散去,然后才抱起她进了浴室。
再次躺在床上,梁以安又累又困,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顾祁南帮她把睡衣穿上顾祁南起身去冰箱拿了一些冰块,简单的做了一个冰袋,回到床上。将冰袋覆在她的眼睛上。
梁以安闭着眼,这会儿才觉得有些懊恼。刚刚她都做了什么?天啊,她一定是鬼上身,不然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出什么事了?”顾祁南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把冰袋拿开。
“困了。”梁以安低低的嘟囔着,翻过身背对着他。这会儿她可没脸对着他,果然冲动是魔鬼。她都不知道自己那会儿心里在想什么,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你还有我。”他俯过身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梁以安没说话,可是听到这句话时,眼睛又变得酸酸的。她不知道当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是否还会像现在这么温柔的对自己。只怕那时候他一定会像母亲那般的厌恶自己吧。
其实,她早已一无所有了,也无所谓再失去。
顾祁南伸手将她圈在怀里,两人就像是两只紧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