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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辰一直微蹙着的眉心稍稍舒展开来,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可下一秒,他的温柔就不见了,他忽然动了起来,毫不节制地动了起来,疯狂地动了起来!
她无助地摇头,他却完全不为所动,她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充实,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一次次的冲刺加深,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体温也不自觉地升高,她求饶,他却依旧故我,甚至更为激狂,他仿佛深深沉浸在这种单调却让人快乐的动作里,而她只能无助地弓起身承受他一次次的进犯。
午后的阳光炙热明媚,微风拂开轻软如烟的窗帘,一室旖旎。
在一次次的进犯之后,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一次次,越来越激烈,就像是火焰一般,在他们之间不断地添加热度。
傍晚的夕阳柔和了许多,室内的空气却越来越热,爱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不可自拔,不知何时才能沉淀下来,她感觉到他深深切切地在她的身体里,激起惊心动魄的火花。
一种用言语难以形容的温暖和充实,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给融化,任凭她咬住了唇,依旧压抑不住那破碎的呻…吟,“楼犀——”
“是我!”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紧之后,一股热烫的源泉在她的体内释染开来。
安静的卧室,床单微湿,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两人的急促喘息清晰可见。
叶星辰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抛上了云端,久久不能回神。
沉静片刻,楼犀低下头来,瞧见怀里的女人已经昏睡过去,双颊微红,带着欢愉过后的余韵,眼睑下淡淡的暗影仿佛在指控他的不知节制。
他仰躺在一边,拉过被子遮住两人的身体,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再次侵蚀了他的每一个感官,他深呼吸了下,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闭上眼睛,疲惫袭来。
不光她累,他也很累,从上一次出任务算起,到救火归来,他没睡过一晚好觉。
◎ ◎ ◎
天色已黑,叶星辰在楼犀的臂弯中醒来。
“唔——”浑身的酸痛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一记闷声。
下午种种如电影倒带般在脑海里重现。
天哪,大白天的,他们竟然……
她微微咬唇,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双手捂脸,胳膊却被身旁的男人紧紧拥住。
他依旧睡着,双眸紧闭,薄唇轻抿,睡着的他,脸部线条不再那么凌厉了,眉宇之间的沉重也轻松了不少,好似安然。
她小心翼翼地移开横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悄悄地爬坐起来,被子一掀,他精瘦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健康的古铜色,呈现出一种慵懒的性…感,她脸上一红,连忙收回视线,重新帮他盖上被子。
轻手轻脚地下床,她竟站也站不稳,双腿软得像是两条果冻,狠狠被他折腾过的身体,到处都泛着酸痛,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掉后又重新组合起来,她必须紧紧咬唇嘴唇,才能让自己不痛呼出声。
还说这次不会再疼了,骗人!
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发现有好几处被他弄开了线,她更忍不住懊恼,只好改穿他脱下来的衬衫,衣服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的脸一下子又火辣辣的。
怕吵醒他,她特意没有穿拖鞋,赤着脚,快步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殊不知,在她关门后的一瞬间,床上的男人就微微翻了个身。
多年来的军旅生涯,让他早已经养成了异于常人的敏锐,就算再困再累,只要身旁有一点点动静,他都会本能地醒来,不过这一刻,他却不想醒来。
枕头上还残留着她芬芳的气息,他轻轻一嗅,安心的味道,翻过身继续睡。
◎ ◎ ◎
楼犀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这对他而言,是个奇迹。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了。
他睁开眼睛,身旁没人,这是自然的,他知道她昨晚没再回房。
伸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少了衬衫,他勾唇一笑,光着上身走出卧室。
一开门,眼前一亮,金灿灿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客厅,房子装修得很简单,却很对他的口味,更让他意外地感到温馨,昨天他拿钥匙开门的那一瞬间,竟有一种震撼的感觉,没有一个大的亮点,却处处体现着她的精细。
窗台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盆栽,按照开花的时间来看,春夏秋冬不管哪个季节都会有一两盆会开花。
客厅里的吊灯本应该有六个灯泡,却只装了三个,不会太亮,也不会太黑,还很省电环保。
窗帘、桌巾、沙发罩通通都是简洁中透着柔美。
冰箱门上贴有食物相克的图表,一看就很有居家的感觉。
茶几上放着她亲手缝制的小棉花团,那是为了防止思思摔倒受伤而特意做的。
那一刻,他冷硬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触动了,真的有踏进家门的感觉。
薄唇淡牵,真正的愉悦。
“马麻……爸爸呢……还在睡睡吗?”儿童房里忽然传来思思说话的声音。
“嗯,爸爸累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她温柔的声音。
“哦。”小丫头乖巧地应声,不过语气里的失望非常明显。
楼犀忍不住摇头,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走进去,一抬头就瞧见那一大一小正坐在床上翻看着卡通绘本。
“爸爸!”思思面对着门口的方向,先看到他,立即挥舞着小手让他抱抱。
他走近,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先是转几个圈圈,然后疼爱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思思,早安。”
“呵呵!”思思眉开眼笑,回亲了他一下,小手搂上他的脖子,忽然一愣,大眼瞪圆,“爸爸,羞羞!”
小手点了点他光着的上身,小脑袋一扭,还向叶星辰告状,“马麻,爸爸羞!”
叶星辰的脸蓦地一红,不敢看向他似乎带着笑意的眼睛。
看到她的娇羞,他更忍不住逗她,“我的衣服呢?”
“呃……”她一呆,连忙说道,“我帮你洗了,在阳台,我去拿给你!”
说完,快步走出儿童房。
到了阳台后,她遥下晾衣架,将衬衫取下,转身又回到儿童房。
“给你。”她怯怯地把衣服递给他。
“谢谢。”
“不……”她下意识地想说不客气,却蓦地吞回,这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又不是故意要帮他洗衣服的,是……不得已才穿的!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柔软的唇瓣,在上面润下淡淡的莹光,却没留意到这个小小的动作让男人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他伸手接过衣服,当着她的面穿上,那大方的样子更是让她忍不住懊恼。
更羞人的是,他的肩膀上还有她昨天激动时留下的齿痕!
她真想就地昏倒,可为什么她还站得如此笔直?电影里那些动不动就昏倒的女主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楼犀一边系纽扣,一边余光瞄着她,她穿着保守的家居服,拉链拉得很高,故意遮掩着脖子上的玫瑰红印,看起来那么局促不安,小脸垂得低低的,看得他心情大好。
◎ ◎ ◎
正常的一家三口,周六周日应该怎么过呢?这个问题对于叶星辰和楼犀还有思思来说,都是一个困惑。
同时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他们这个家以后该怎么过?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家庭会议”。
“一般来说,我每周五晚上都可以回家,一直可以呆到周日晚上九点。”楼犀简约明了地交代。
叶星辰心里基本有数了,他的意思就是她在这个时间段内也必须要在家。
她轻轻点头,交代自己的日程,“我周六周日基本都会放假,除了值夜班的时候。”
“嗯。”两人在这一点上达成一致。
“那思思怎么办?”她晚上照顾思思没有问题,但白天她要上班,思思还小,上幼稚园又太早了些,当然去也可以,但是她担心小丫头会被别的孩子欺负。
楼犀也觉得让思思这么小就去幼稚园有点不合适,雇保姆来家里的话也不妥,以前思思跟着陈然的时候,他雇了一个保姆,但陈然不上课的时候都会在家,而叶星辰是一上班就是一整天,整日把思思交给保姆他也不放心,所以,只能采取折中策略。
星期一到星期五,思思跟着他留在特种大队,他没事的时候可以带她,他忙的时候可以请罗岚帮忙照顾,这件事罗岚主动跟他提过,她十分愿意的,思思也挺喜欢她的。然后每个星期五晚上他带思思一起回家,周日晚上再带回去。
“如果赶上我休假的话,思思也可以在家多住几天的!”叶星辰亲吻着思思的小脸说道,她真希望小丫头可以快点长大,只要她上了幼稚园,她就可以天天送小丫头上学,晚上再接回家,娘俩就可以每天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了。
“家庭守则”就这么定下来了,两人也开始严格遵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日子很平静,楼犀没有再出什么危险的任务,每个周五晚上准时带着思思回家,而叶星辰每次都是做好了饭等着他们,安详的夜晚,万家灯火中,有他们一个。
思思对此十分高兴,终于过上了有爸爸也有妈妈的幸福生活。
叶星辰也觉得这样的生活不错,只是有一点让她很是懊恼,就是每个周五晚上她都会被他折腾一整晚,周六也是,周日也有大半天的时间都消磨在卧室里,她严重怀疑他之前是不是没有碰过女人。
按部就班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来到九月,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生活太平静了,这个月忽然一下子发生好多事情!
第1卷 撒娇
云川市的九月是一年四季中最美的季节,阳光明媚,不冷不热,天边飘过云彩,一朵朵浮动,带着几分诗意盎然,秋天了,这是收获的季节,学业的收获,爱情的收获,舒景开学了,而舒娆要结婚了。
舒娆和她的男朋友向樊谈了七年恋爱,却一直都是两地相隔,他们之间不是隔着一座城一座山,而是整整隔着一个太平洋,向樊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七年来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舒娆也整天飞来飞去,即便是有机会飞美国,也未必是到波士顿,所以两个人一直都是聚少离多,不过彼此都是对方的初恋,他们的感情一直很笃定,两人都在坚守着爱情誓言,相信终有一天会团圆,而这一天在七年之后终于到来了。
叶星辰为舒娆感到高兴,但也同时有些担心。
向樊的家境不错,祖上原本是云川本地人,也是大门大户,后来因为向爷爷的工作调动,全家搬到了北京,向樊的父母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是检查院的院长,一个是国税局的局长,这样的高门大院对于儿媳妇的挑选自然是严格的,向家父母对于舒娆的出身和家境显然不满意,所以一直不同意,可向樊坚持了七年之久,他们也只好屈服了。
因为云川是向樊的老家,向家的根基也在这里,所以婚礼在云川举办,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婚礼的隆重程度,向家上上下下,从里到外,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舒娆从筹备婚礼的那一天开始就如同木偶一般,被未来的婆家指挥,做这个,做那个,结婚礼服不是她自己挑的,婚戒也不是她自己挑的,连结婚典礼上答谢来宾的说词都是婆家提前替她写好,然后让她死记硬背下来的。
舒娆虽然每天都微笑着,可是叶星辰看得出来,她并不开心。
婚礼定在九月八号,马上就要到了,不过舒娆的状态让她十分担忧。
“娆娆,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叶星辰握着舒娆的手问道。
“嗯!”舒娆用力点头,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