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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衣款款,很快便袅袅失了踪影。
……
呵呵,妹妹麽?真好啊。
青娘笑起来,听到那个男人说:“我这一世,当护她很好。”纠结的心便又暖了软了,忍不住又开始心疼紫苏。换做是谁,听到心中的男人对着自己说,他要爱护另一个女人一辈子,那感觉定是无比心酸吧。
却不容她长久思想,一股寒风将将袭来,知道玄柯走到身边来了,虽看不到他,却知他此刻脸上定然眉头深凝着,很是纠结。也不说什么,只任他俯下//身,将她抱上了马车:“身子这么凉,没用早膳就跑出来了麽?”
玄柯将青娘松散的发丝往自己滚烫的胸膛里埋,嗓音涩涩哑哑的,与方才的冷漠判若两人。薄唇缱绻着俯下来:“我还以为你去了哪里……以后,莫要再离开我的视线太远。你如今一忽儿就忘了事,我怕我再也找不见你。”
细腻舔//吻着青娘发凉的唇,长臂揽过她盈盈腰身,好似要将她深深刻进他的骨髓里……
他的心,终究被触动了啊。
青娘闭了眼睛回/吻过去,声音软趴趴的,好似问得十分随意:“从前你说死了的人就没有了,谈什么爱与不爱。如今她却没有死……你该要如何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呀?”
玄柯顿住,抚在女人腰身上的力道越发紧了,好似要惩罚她一般,大掌探入她宽松小袄内握住她一圆/傻瓜,我的心如何你总也看不见?这世间情爱没有如果,这样的问题,只允你最后问此一次。”
“唔~~”柔软贴近粗糙,好似瞬间被抽了魂魄,青娘吃痛,声音越发没了力气:“我倒是信你呀~~可你不知道,外头将我咒成了什么模样?都在说我霸着你,自己不会生孩子,还不让沾染宫里头旁的女人,害你没了子嗣……我如今成了那祸国殃民的丑狐狸了,哧哧~~”
玄柯两道剑眉蹙起,女人脸上的薄凉看得他心痛。没想到千瞒万瞒,还是被她知道了里头的消息。他的宫里的确是藏了数名新晋的妃子,做了皇帝,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你若不要,你便坐不稳那个位置,想要达成的目的就完不成了。
倘若她不知,他心中亦能好受些……当下越发缠/绵/抚//弄起青娘,恨不得极尽了他的爱宠,好化开她郁于心中的结:“青娘……有些事,你如今想不通,日后却终将明白。我玄柯可对天起誓,这一世,定然只你一人。日后若是你听到什么误会了什么,请一定记住我此刻对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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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难得如此苍凉严肃,青娘想到昨晚他那般不要命的一次次要自己,心底里开始发凉,嘴上依旧调侃道:“哧哧~~你是要封后了麽?……那个才貌双全的华倾颜?”
玄柯不语,表情十分痛苦:“对不起,请暂时原谅我……我要为我们日后的脱身做好铺垫。”
竟然真的是……呵呵,女人呀,总是可怜,免不了总要被男人当作那踮脚的石头。
“你也不要纠结了,我听说她为人十分的好,她做了皇后,必然也不至于过分看我不顺。你要封便封了吧,总归比我这瞎子来得强……我本来还想说反正我这样的身体,大约也不能替你生儿育你,不介意你要了紫苏,可你既然早已有了人选,我便也用不着操心了。哧哧~~”青娘白苍苍的手指抚上将军刚毅的脸庞,眼睛空空的,忽然有些酸。
想到几日后便要开始的封后典礼,玄柯心痛至极舔//上女人丰//润顶/端的一点圆//红,发狠缠//咬起来:“不要再说了!倘若你没有这样的病,我早已带你离开……今日有人揭榜,我这便带你去见他……相信我,玄柯定然治好你的眼睛你的毒,让你为我生下这世间最可爱的小公主!”
他磁性嗓音难得哽咽着,那空余的手早已褪下青娘烟紫色外衫翘//挺的胸//ru立时震//颤在狭小的车厢内,荡//漾的白与中间傲//娇的红,直看得他下//复部又是一紧……他如今技巧更是娴//熟了,三十而立的孔武男子,初尝了鱼//水之//欢,此后便再也忍捺不住,每次一见她,便总也忍不住想要她。
双臂环住女人盈盈纤//腰,将青娘抱上他的双膝,解开的腰带下分明是一张蓬勃gu//胀的白色大帐//篷。
“啊——”青娘身子一沉,那蓬勃下的衮’物毫无预兆地顶//进了她最柔//软的最深处,刺//痛激得她轻声吟//唱……
豪华马车开始震//颤,车厢暗影下两道年轻的身体不要命纠//缠,窄小的空间内尽是绝望的诡秘yin//糜声响……欢乐来时且贪欢,她终究还是贪恋他给于她的这般极尽爱//宠啊。
作者有话要说:咕噜。。。。。瓦就知道乃们不信瓦素亲妈。。。
☆、娘子合欢
一路行到将军府门口;玄柯将青娘小心抱下马车。夕阳淡下,天气渐凉;他却不过只着一件白色中衣;下头是黑色的青缎长裤;简洁干练的色彩,越发衬得那一副魁梧之躯英气逼人。
青娘裹着玄柯宽大的袍子;整个儿把脸埋在他精悍的胸膛里不肯看人。她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发髻一定是散乱的,脸颊也必然是潮红的;袍子下寸缕未着的肌肤不用说也定是紫红一片……这个霸道的男人;他如今是越发的熟能生巧了;总能有各种想不到的新奇将她伺弄得欲生欲死。
想到方才巅峰的一幕,攀着玄柯肩膀的手一瞬没有了力气,白皙手指都将他顺滑的白衣揪得一片儿褶皱。
“娘子在想什么?”玄柯俯在青娘耳边轻问,丝毫不介意在众人面前对她好。爱极了青娘这副小女儿的娇羞,因这娇羞,只为他一人。
不知从何时起,私下缠绵的时候,他总爱唤着她娘子,好似他们是芸芸众生中再平凡不过的一对。
“讨厌。”青娘嗔了玄柯一眼,虽看不清,猜也能猜到他此刻满带宠溺与戏谑的笑意。都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因着紫苏带来的悲凉,经了一场身与心的抵/死/交/融,此刻二人又复了先前的好。
玄柯便笑,抓住青娘打在胸前的小拳放至唇边轻吻:“呵呵,傻瓜。多少回了,总这样害羞。”又对着一众仆人道:“修缘先生如今何在?”
那动作,于二人看来再是平常不过,可惜看在旁人眼里却已是万般恩爱。
难得皇上如此生性冷傲,对着娘娘却这般小心翼翼,一众的丫头纷纷低下头红着小脸笑,这个拧拧那个,那个拽拽这个,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
人群后便有沧瑟的嗓音应道:“鄙人在此,久等皇上不来,正要准备告辞。”
却是一名五十余岁的江湖野鹤,皮肤黝黑,发须半白,清瘦的身型,着一袭半旧不旧的灰色长褂,一身风尘仆仆。**只一双不大的眼睛倒难得炯亮有神,视线略过亲密依偎的二人,见女人满面红晕,分明是□过后,那眉眼便是一暗,笑着拱了拱手就要离开。
这声音好生熟悉呀……青娘抚在玄柯肩上的手一松,心里头没来由有些慌乱。可惜却又如何也想不起来来者是谁,她如今的记忆越发困难了。
“先生慢走。难得青娘今日出去赏玩,又偶遇旧人耽误了时辰,还望先生海涵,快快请进。”玄柯忙将青娘放至轮椅上,对着修缘谦恭让了礼。
他执意在人前叫她青娘,从来不叫她爱妃,倒让青娘心里舒服了些。
修缘却也没有真要走的意思,嘴边挂着淡淡嘲弄的笑,戏谑道:“美人难违,看来皇上亦是个难得的性情中人,呵呵哈~”
言毕,自个儿转身去了前厅,瘦长的背影微有些佝偻,右臂长袖空荡,随风轻舞,却原是个断臂游侠。
自古江湖上性格乖僻、不讲礼数者居多,况玉面夜叉封杀了各路奇人异士,放榜多少天难得第一次有能人揭榜,玄柯也不恼他无礼,自随在后头走了进去。
前厅里早伺候了茶水,待二人坐定,玄柯淡淡打量起修缘,见他长而不大的眸子,里头含着淡定悠远的光芒,一身不羁,洒脱随性,眼里头便含了欣赏。
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久闻修缘先生医术奇诞,为人大义。朕为青娘四处寻访高人,唯今只先生一人前来,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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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缘摇着半旧竹骨扇,他是个半老之人,随身的一切亦是半旧的。玩味戏谑道:“皇上、娘娘与花幽谷的恩怨如今江湖上谁人不知?不过江湖与朝廷的过节在下一向不管,两袖清风,身无旁骛,哪儿有趣我便去哪儿。平生克毒无数,却是头一遭遇得娘娘这样的体质,还不知治得治不得,皇上先不及夸奖。”
他说的洒脱散漫,那话中之意,却是治得来治不来都无所谓,于他不过就是场游戏。
玄柯凝了眉,他幼年虽学过医术,然都是些正派学识,那些旁门左道的奇门怪毒知之甚少,每夜帮青娘针灸,也只是控制了眼盲,旁的毒却是毫无他法。便是宫里的御医也说过,青娘身中多毒,不是那么轻易便能治得了的。
虽已在暗中打探周全,终归仍有些不放心,便又笑问道:“青娘身中花毒在前,如今双目失明,又加之不归沁入五脏心髓,毒与毒相生相缠,先生打算从哪个毒先治起?”
修缘不语,也不管天家避讳,自伸出手搭上一旁青娘的脉搏,闭了眸子……
冰凉的触感,让昏昏欲睡的青娘一瞬颤栗,想要松开,那指尖却握得更紧了……心里头莫名很是慌乱,空余的一手忙拽紧玄柯长袖,怎也不肯松手。
原来除却‘无明’、‘不归’,竟还有‘噬心’……离失忆发作顶多不越十日。修缘睁开眼睛,因着意外的发现,嘴角便浮上一抹微不可察的狡黠,笑道:“这不归,原是情绝致死的毒,是无药可救的。好在娘娘如此坚强与之对抗,中的瘾倒也不深,在下尚有方法可行。怕只怕她身子本就亏虚,受不得……”
玄柯抚着青娘白苍苍的手背,面上尽是怜惜:“受不得如何?请先生直言,但能解青娘之毒,无论如何代价,朕定然全力以赴。”
那副发自内心的焦虑与缱绻,看得修缘眸间又冷,顿了顿又复了神色:“主双目为合谷|穴与丰/隆|穴,娘娘不过双|穴被毒所封,按说皇上近日所行针灸早该让她痊愈,可惜不归之毒已渗入六腑七窍,毒毒相缠,故而不归不解,双目难复。”
“这不归原为断尘草所制,相传断尘草乃千年南国亡帝姬殇所化,最是情绝义断,中毒者或一世绝尘断念,孤老而逝;或一世贪欢,极乐致死……娘娘身中花毒,注定是后者。虽频频承受皇上雨露,看则好转,实则毒却已入了骨髓,多则半年可活,少则三月归西。”
他后面的话越说越冷淡,就仿佛学童背诵一般,一丝儿情感也不带,听得小京好不高兴。小京叉着腰骂:“放肆,哪里来的破烂骗子!我们娘娘好得不行,将来还要长命百岁!”
“呵呵~~小姑娘若是不信,半年内一切自然可见分晓。修缘从来只做开心事,如今既惹来不悦,这厢便告辞了。”修缘淡笑,拂着宽长下摆悠然起身,卷着一身风尘便要告辞。
“叮——”门外侍卫左右交叉一拦,阻了去路。
修缘便顿了步子,笑看着玄柯不语,眼里波光流动,分明在问:这便是皇上的待客之道麽?
“退下去,不得无礼!”玄柯眉头紧锁,叱退了众人,忙将修缘拦下:“先生勿怪,朕多年漠北领兵,家奴失了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