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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跟在后面。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她接着发火:“你是不是以为你很了不起?你是不是很想出名?你是不是感觉这样才刺激?我跟你说过,我不想这么轰轰烈烈,我不喜欢你整天一幅大大咧咧没谱的样子。”说着说着,萱哭了,我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她不要,我走近她帮她搽干泪水。萱还没发泄完:“现在好了,全校都知道了,你有完没完?我真的不需要很多,仅仅是一点安全感,我不希望你没有理想游戏人间,我不希望你游离于一群女人之间,只希望你踏踏实实。这很难吗?”
我非常自觉地离开,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是这样的男人,我需要照顾芳,我也舍不得放弃我的这群哥们。萱一把拉住我:“你给我站住。”我们彼此对望了大约一分钟,然后她帮我整了整戴在我脖子上的围巾,柔声地说:“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点点头。看着萱的突然态度的转变,我感觉很是滑稽。
当晚大约11点,一个女生打来电话,阿Q接的,我们都起哄,侧耳倾听。但没有听见阿Q说一句话。一会儿阿Q挂下电话直接问我:“芳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朋友”“女朋友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我问,“她刚才打来电话,说她不是你的女朋友,真不知你们在搞什么?”其他兄弟听见面面相觑。
我莫名其妙。
上次,我出格地在女生楼“示爱”被萱的男朋友知道之后,他恐吓过我,邀了一帮打篮球的,把我堵在一个角落,他不露面,几个打篮球的却凶巴巴地恐吓我以后我再骚扰萱会怎样之类的,当晚,我又带着一帮人去他们寝室挨个挨个恐吓他们,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蔫得像孬种,除了水兵还装得像那么一个男人。
这之后,我发现萱和她的男朋友经常出没的机会少了,可能由公开转入地下,眼不见心不烦,我满足多了。我对萱向来不干涉,后来还是决定每两天给她一份情书,有时打个电话问好,她也不拒绝。有时还望望我。更有一次她破天荒要我帮她取包裹,但没有涉及实质性的东西,只涉及“谢谢”、“没关系”。
我始终无法改变我的看法,芳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她给我买了一条牛仔裤,还在上面绣了一朵花,可以看出她是很心细的,本来我想说很多感动话语,但我没有说出来,原因是她今天没有罗嗦,她不说话,这有点让我感觉很不适应,所以我也说不出话来,我心安理得的把裤子收好,冲着她笑,笑着笑着我就有一种内疚的感觉。
她问我和萱怎样了,我说没戏,她有了男朋友是一个打篮球的。我自嘲:这样我终于可以安心的学习。芳显得过意不去,“我不瞎缴合呢?”我忙说:“丫头,你快找一个男朋友吧!给我积累一点经验。”她笑着:“我才懒得找一个男朋友,要找就找一个丈夫我要结婚。”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她说干吗呀?想放电诱惑我?
虚伟已经明显的老了,和一个女孩在这个世界享受爱情时,爱情却把他折磨的不像男人了。为钱为自由为爱情,然而生活却被爱情摆布。
阿Q想找女朋友。
阿峰虽然小心翼翼的蹉跎的他的大学生活但一不小心又被“跑得快”抓住,理由是上课迟到。我只好代他写检讨。阿峰嘀咕:他妈的,我都上课他还抓我,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上课,反正我已经被枪毙。
阿K和我忙着成立股票协会的事情。我们的工作进展的很顺利,在庄昊的帮助下学校很快批准我们的协会合法,并资助300元作为我们的活动经费。我们的第二步就是招会员,让我们尴尬的是在我们声势浩大的在学校宣传,参观的很多,真正加入的很少。好像是女生没有兴趣,男生没有钱。我们的会费是10元。招到第三天,才招到20几人。阿K要我想办法,我只好在第三天要阿Q和庄昊、萱和班花做为托来帮忙,所谓托就是让他们假装加入的方式来做宣传鼓励那些犹豫不绝的人加入。没想到效果非常好,简直让我惊喜。我们总共招到120多人,这样初战告捷。
我通报一下我们协会的财务:学校资助我们三百,在成立的过程中,宣传费用花掉203圆,我和阿K搓了一顿吃了50,收到会费1230元。这样我们的总财产实际上只有1247圆。后来请庄昊萱等帮忙的兄弟姐妹搓了一顿,吃掉200圆,真正落入口袋的只有1000圆。紧接着聘请专家演讲和培训,作为上任的三把大火,一不小心用掉800圆,也就是我们只有200的资产。而我们的协会正办得有声有色,许多的会员要求我们多办点活动,而我却囊肿羞涩,无能为力。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到处凑钱,先挪用生活费再想办法找父母要钱。对于自己的后事早料理好了,我们买了两厢方便面。金融专家的演讲和授课为我们协会赢来巨大的声誉。但这些王八蛋都是收费的,我们是在烧钱来创造我们的“名牌”。但我们一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收钱,也就是如果没有收入如此烧下去,我们迟早要解散。我在别人的羡慕中感觉到缺钱的危机,真不知我们还能撑多久。
我和阿K只能吃方便面过日子,没有钱的日子,我们过得很难熬。
我去芳的公司的时候,芳正准备开会去。她顺手递给我一把钥匙:“你先去我的房间,我一个小时后就回来。”我躺在她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闲书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首先是鼻子闻到一股从厨房飘来的香味,我叫芳。芳说:“快起来吃饭吧,我的饭已经作好,看你睡得香,懒得叫你,假若我不认识你还真以为你是搞学习累的。”我去洗脸,芳一把从背后抱住我,我回头看见芳在流泪,我把芳抱在怀里。许久,我轻轻地推开她,“我们吃饭吧!”
我们吃饭的时候都默不做声。芳好像想起了什么,“我那儿还有酒我们喝一点酒。”芳拿出两瓶高浓度的葡萄酒,也不用杯子他一瓶我一瓶,直接拿着瓶子就喝。我看着她的脸涨得通红,她拿着瓶子和我碰杯我们都一仰而尽。我要芳给我借一点钱,芳要我现在别提钱,她想静静的和我呆一会儿。我们说着以前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芳显得心不在焉。芳猛地抬起头:“文,抱抱我,好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芳搂在怀里,紧接着我门亲吻充满激|情的接吻。芳突然从我怀里挣扎出来,她放了一段软绵绵的音乐,轻轻地脱掉她的外套,慢慢地走进我。“芳?你?”我的心砰砰在跳。芳仍然在脱,最后几乎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我一把把芳拥入怀中。我吻着她的嘴她的脸她的脖子,芳已经软绵绵的在随我摆布,软绵绵的音乐在催|情。芳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文,我们Zuo爱吧!”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我用理智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我逃开芳的拥抱:“我不能。”然后夺路而去,芳咆哮:“你是不是男人?”
后来我听说拒绝一个女人的男人是不道德的男人,后来我听说男人拒绝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是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晚上我回到寝室,阿K一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没有弄到钱,他也就没有问。告诉我萱给我打个电话,我赶忙给她打个电话,萱叫我在老地方等她。我飞奔下楼,阿K马上叫住我。我急了:“我有事。”“我知道你有事,不然叫你干吗?”“快说。”阿K递给我两个避孕套。“干吗?”我苦笑不得。“我怕你乱搞。”“你他妈的给我滚。”从阿K口袋里抢走一包烟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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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叫我给她谱曲,她写了一首歌。我连忙从寝室带来吉他电筒和笔,当晚我们就工作,萱作在我的身边,我在那儿边试音,边闻着从萱身上飘来的花露水的清香。萱看着认真的样子,有时发出痴痴的笑声。
萱问:“你觉得我应该理你吗?”
“不知道。”
“你这么有才,你为什么在这个世界还这样狼狈呢?”
“很狼狈吗?”
“狼狈的像一只蜗牛。”
我没有再说话。“芳——”萱感觉我的脸色在变。我打断她的话:“我跟你说过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知道,她告诉我了,她说她很爱你但她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看了她一下,继续我的工作。12点,我们终于完成,试音感觉很棒只有几个小地方需要改进。我望着萱:“萱,回去吧,呆会儿你男朋友会吃醋的。”
“你是不是很怕我?”
我摇摇头。
“你是不是很怕他?”
我又摇摇头。
“很多机会你为什么不去努力争取呢?”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我们还是回去吧!”
第二天,芳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对不起,要我忘掉。
我说实话肯定不会忘掉。那是我第一次清请楚楚的明明白白的近距离的看女人的身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我第一次面临性的冲动,那是我第一次狗胆的去吻一个女人的|乳头。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将刻骨铭心。
N天后,芳给我送来500元。
这500元根本没有也无法用到协会的活动上,我得先还债,还有兄弟们好久没有吃一顿大餐,吵吵嚷嚷的要我请客,我只好打肿脸冲胖子和他们在餐厅搓了一顿。这是在校友餐厅的吃的,大家好久都没有这样大吃大喝,心情特别好,酒一瓶一瓶的喝,菜一个一个的上,大家畅所欲言,不知不觉几杯下肚已感觉不在话下。虚伟心情不好,开始我们叫他把大嫂带来,虚伟没同意,他说我们兄弟们在一起别让女人毁了气氛,说话也不方便。阿K整个晚上显得很沉闷,阿Q调皮的问到:“阿K,你是不是想女人呢?”阿K懒得理他,眨着眼睛扫了每个人一眼:“我们还想吃下一顿吗?”兄弟们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带着一点讽刺的意味。阿K提高声音:“想吃下一顿,想当男人就不要再向父母要钱。钱不是省出来的,钱是挣出来的,我们应该想办法挣钱。”一提到钱大家好象身受其中之苦,当即取得共鸣。然后趁着一股酒劲叫嚣喝酒,相约我们要挣钱。
回家我发现自己的口袋只有100元。
爱情没有约定(15)
说到要挣钱,这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的集体经商经历。刚进校门,大家血气方刚,总想在学校混一个一官半职。结果只有我爬上了班长宝座。其他的平民依然在这个世界无所事事。后来他们听那师哥师姐神侃打工挣钱,但是找了几次中介都不太理想。用他们的话,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为别人打工总感觉低人一等。其实,每个人都掩盖不了自己的野心。总想混得象一个老板,哪怕自己少挣一点心里也舒服。
我们的第一次挣钱是在澳门回归的前夕,我们八个人以2毛5的价钱购买了一批国旗和澳门的区旗去天安门卖,如果说卖一块钱一面,1000面就可以挣到750块钱,因此对于我们的商业头脑多少感到自信。我们分头去天安门,然后冒着寒冷像一群特务在人群中穿梭,问到那些游客要不要国旗,但没有想到市场竞争是如此的激烈,我们发现到处是卖国旗的,而且他们是大妈大婶的,而我们是小伙子没有他们脸皮厚,因此生意颇为冷清。渐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