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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你的头呀!我阿Q,今天我做的家教发钱了,我们一块儿去搓一顿。”
“在哪儿?”
“你说?”
“还是你说吧!”
“要不我们去学校对门的那家川菜馆?”
“行。”
我赶到川菜馆时,看见阿Q和另外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在一起,桌子上已经点了六个菜。阿Q一看见我赶忙起身,叫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汶子。”“蚊子?是蚊子的蚊蚊子的子吗?”阿Q一把把我按坐下:“你哪那么多的废话?”那个女孩早已笑起来。我仔细地注意对面的女孩,感觉她该长的都长了,只是整个器官的组合感觉就不那么协调,首先是一双丹凤眼让你感觉他奸诈无比。我朝阿Q诡谲的一笑,阿Q也会意的给我一个笑容。我不用猜了,肯定阿Q忍受不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寂寞,在外面乱搞一气骗来一个女朋友。我充当半个小时的电灯泡,他们眉来眼去。我也懒得理,只顾低头吃菜,不吃白不吃,谁他妈的知道还有没有下一顿。喝了一杯扎脾,后胡乱的抽了一只烟。正准备抽身走人,这时呼机响个不停,是萱打过来的,我借口有事,赶快脱身。
爱情没有约定(18)
阿Q好象是让我给他壮壮胆,我走他也跟了出来,叫我坐一会儿。我朝他胸口打了一拳:“你他妈的下次别让我当电灯泡好不好?”
阿Q点头哈腰的说:“还行不行?”
“还行。”
“什么还行?”
“上床还行。”
阿Q朝我做了一个非常下流的手势,我转身离去,后来想起什么一把拉着阿Q:“你在哪儿骗来的?”“你管我从哪儿骗来的。”阿Q雄赳赳的走进了餐厅。
萱约我在枫林下,这是一个很值得回忆的地方,叫爱巢。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高领衬衫和一条纤细的牛仔裤。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性感,第二感觉是很性感,第三感觉感是脑子在自言自语:“他妈的怎么这么性感?”她问我,全然不想过去,“我约你出来芳会生气吗?”我反问:“你约我出来水兵不会吃醋吗?”她说,他去南京比赛了,他不知道。我说芳知道也不敢生气。萱先一怔接着笑了。
她问我想干什么,我先一愣,你约我问我想干什么?我说:“我想聊天就在枫林下,就在这儿。”她一把拉过我的手大大咧咧地说:“我陪你聊天,但你得先陪我去看《大话西游》。”看来星夜比我有魅力,我向来很崇拜”星夜“,别人都叫他周星星,而我叫他“爷”,尊敬之情足以言表。但愿萱不要对星夜抱盲目崇拜,把我冷落。我很奇怪萱竟然喜欢周星驰,她曾经在我面前把星夜贬得一钱不值,事过境迁竟成了“追星族”。女人善变,变得你来不及反映,但女人变要有理由,萱变是为了什么?
《大话西游》经典不及《泰坦尼克号》,搞笑逊色于《国产007》,但市场炒作却异常之火,大有提星爷必提《大话西游》之势。萱看后,不知是感动还是眼睛飞进小虫子老用手帕檫眼睛。区区一个“至尊宝”的经典爱情台词使她热泪盈眶,要是看了杰克和露西的生死恋爱,她可能要哭上一年半载。
萱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如果“至尊宝”不会那一段经典爱情台词,唐僧不罗嗦,《大话西游》可能只是一个废品。她又望我说,你还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吃饭了。她认为我在撒谎。我坦白,我就在撒谎。
其实,我在想呀想,想他何时才能当我的老婆。
我请她吃四川小吃,她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我很想在这个情境和情调下敞开心扉,并顺便递上我的一封情书。但我真不敢说什么,我怕她以后又变得琢磨不透,把我从她的生活中甩了。她收好我的情书,脸一红然后像收到别人找回的钱一样心安理得,她问我:“你还想追我?”
“是的。”
“可是我有男朋友。”
“无所谓,只不过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
“我还没有结婚。”
她笑起来,嘴里的东西差点喷在我的脸上,我也笑了。
我和萱相处的非常小心,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表情变化,这样我的言行可以做到紧急刹车。我怕他突然发火,怕他突然的离去。我怕她不理我,她不理我是一种罪过,她不理我我就成了可怜虫;但她理我也是一种罪过,她理我我就成了寄生虫,寄生在对她的迷恋中。
她告诉我她现在正在看《学着活》。她问我,你懂学着活吗?我说不知道。她说其实我们都不懂。我们总是被心中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而忧,我们总是为生活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小事而愁。我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她,她似乎步以为然,大大咧咧的吃着她的酸辣粉。我说你现在有两件武器。她问是什么。我说一种是你艺术家的眼神,二是你哲学家的谈吐。她说你别拍马匹了,我知道自己在变,但这种变让我感觉轻松。
她后来还告诉我,是非常的冷静非常的平和的告诉我,她的爸爸和她的那位秘书拜拜了,原因是那个秘书把他的爸爸当作提款机。我当时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想努力的装作一个悲伤的样子,让他知道伤她心及伤吾之心,她到显得很乐观。她说她的爸爸有钱后就不回家,那时她只有钱;她爸离婚后倒想着她,她却换回了爸爸。我问她,你不伤心?她说她搞不懂为什么人总是变,先是她的妈妈抛弃她的爸爸,然后是她的爸爸抛弃家庭和她。
我磨蹭吃,不再注意她的表情,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口,望着我神秘兮兮的样子,大大咧咧地问到: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和那个水兵怎么回事?";
";玩了一阵,不好玩。";
在这个世界男人无非五种,一种是帅像个小白脸;一种是酷,满脸沧桑深不可测;一种是我很丑但我很温柔;一种是我平凡但我得活;一中是既帅又酷又温柔,多才多艺又多情。水冰属于最后那种,她可以算作是男人中的极品,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站在女生面前有如玉树临风,哪一个女生不心动?
水冰告诉过我萱追他的时候,无数个女孩在向他抛眉眼,无数个女孩在向他暗送秋波,他也在女人的爱慕中不知所措。萱的出现让他感觉很特别,萱不像别的女孩那样整天缠者他说:“我爱你”,萱只对他说过一句动听的话:“你是我的梦。”就是这句话,水冰毫不犹豫的接受,他还告诉我萱有魔。
萱似乎意识到我在想这些马上补充:“不是他帅,我才追他的?”
“那为什么劳你亲自出马?”
“这是一个秘密要只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阿Q整天在寝室谈论他的初恋,还非常虚心的向那些过来人请教如何接吻,如何上床。搞得大家整天笑他是一个“性白痴”。但好日子似乎并没有过多久,渐渐的他也不在汶子前汶子后的提那个丹凤眼,好象是已经散伙,那女孩给他的理由是:我们不是一个同路人。依据这个理由,我得出一个结论:阿Q是地球人,那那个丹凤眼肯定是外星人。
阿Q的失恋几瓶酒就能摆平,他不是一个可以为爱死去活来,也不是一个对爱丧失感觉的人。他觉得爱情的来临无所谓,爱情失去也无所谓,人活在这个世界无所谓,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无所谓。
他说了太多的无所谓,所以我们对他的一切表现都见怪不怪了。
阿Q说过一条著名的理论:别人都认为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等于三,他却认为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等于两个1/2,理由是男人将丧失一半个性,女人将丧失一半的神秘。因此,他得出结论,不要因为男人而丧失女人的本性,不要因为女人而丧失男人的个性,最后他得出他的解决办法,把男人和女人都看作无所谓。
阿Q为我们的生活带来过很多的快乐,因而他的存在终于找到了一点点的意义。可以不用说自己的存在无所谓。
我记得他第一次走进寝室的时候,剃着一个和尚,用一口标准的方言问到:俺是这个寝室啵!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化缘的和尚,大家笑得前仰后倒,因为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也并没有感到多少害羞,然后用他的方言介绍:俺叫司(死)马浩(好)啬(色)。“死马好色?又引来我们一阵狂笑,他妈的死马还好色?假若是一个活马,我们岂不惨了?司马浩啬并没有领会我们的意思,一个人地道地介绍他的家乡,然后把他的好吃的分给我们。
第二天,他就在寝室养了两只乌龟,又是换水又是喂虾米的,好象不是来上大学的而是专门养乌龟的。我后来在他的盆边留下一个条:本王八属于王八,谁敢不敬就是王八。
第三天,他在寝室挂起了围帐,后来公寓办的人把他请到办公室问他为什么不遵守校规:学校不允许挂围帐。他当即反驳:既然不允许挂围帐还要让我们买?早知道不用买,我还不如用钱买一个泡泡糖吹吹。当晚,他仔细研究公寓办管理规定后,在他的墙上挂了一张乔丹的巨副宣传画,气得公寓办第二次把他请进办公室。
他搞得最经典还不是这些,刚开学不久他就怂恿我们八兄弟乱搞。首先是看见班上哪一个女孩漂亮就叫我们坐在那个女孩的周围严严事实,不允许任何男生在上课这一间隙和她接触。然后他就和她套近乎,如此而以,他也干不出更出阁或者说是经典的事情,最多也就是闻闻女生的体香看看美女的容貌,要想真去泡,他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倒是漂亮女生非常乐意我们围着她做,或是给他们一点东西吃或是给他们讲几个笑话,他们感觉是一种荣耀。但老师可就不那么好说话,第一期上《环境导论课》,我们按照阿Q的吩咐把班花夹在中间和她聊天,为了不至于老师过多的干涉,我们选择的是最后几排,铃声一响,我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来。看见我们在那儿嗡嗡的聊天,开始是警告我们不要讲话。后来是我们聊得最有兴致时,老师陡然不讲了看见是谁还在讲话。这一下抓住了还在那儿手舞足蹈的阿Q。老师要阿Q选择是站着听课还是回答问题。阿Q瞅了瞅兄弟们,要求回答问题。老师问到:“骆驼为什么不流泪?”
阿Q痴痴的望着我们,感觉没戏,可怜巴巴地说:“这与我们的课没有关系吧!”
“有,因为她知道每一滴泪水的珍贵。这是我们讲到的珍惜水资源。”
“你为什么上课不听讲?”
阿Q低着头装老实。
“因为你不知道时间和青春的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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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事后,班花告诉我阿Q是一个孬种。
事后,阿Q似乎找到一种力量支撑他去追求所谓更高尚的东西,只是没有坚持几天就显出原形,依旧吊儿郎当的过着他的大学生活。他后来好象找到证据证明其实骆驼也流泪,但老师根本就没有给予理睬,最后他干脆懒得上了,用他的话说:无所谓。
我记得他第一次走进寝室的时候,剃着一个和尚,用一口标准的方言问到:俺是这个寝室啵!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