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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们旧情复发。芳来的那天穿一件牛仔裤,上身穿一件紧身短衬衫,给人的感觉就是性感。她望我的那一刻用一种怪异的眼神,这种怪异把他的性感变得一点冰冷。但吃饭的时间萱根本就没有让我们三个人呆在一块儿,萱把我推倒一边:“你呆在这儿抽一支烟后过去,乖——”我默名其妙,她说:“她要单独和芳聊。”
但我抽到一半,萱就叫我过来,我说烟还没有抽完,她笑着说:“准你过来。”从这句话的口气,芳十有###认为我已经变成(妻)气管炎。在芳走后,我问他们两人在那半支烟的时间说了什么,萱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具体内容如下:
“芳姐,你还喜欢斯文吗?”
“为什么这么问?”
“斯文老是提起你。”
“我已经有男朋友。”
“哦,恭喜。”
“还有什么要问吗?”
“芳姐,你当初不告诉我你和斯文之间什么也没有,我和他现在会怎样?”
“他不可能成为你的男朋友。”
“那他可能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不可能。”
萱整天拖着我去自习,上自习无非是他看他的书,我在那儿看专心致志地看小说,萱一看我看小说就皱眉头,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接着扭过去看她的书。但我看小说要经常翻书,书页沙沙作响,久而久之,她就开始烦躁,生气地对我说:“你就不能看一点正经一点的书?”“什么书?”“英语书,专业课书。”“那不是你的事吗?”他无辙,把头转到一边继续看他的书。后来发展到,她一烦躁就拿我的书闲看,慢慢地开始上瘾,跟我抢书看。到了后来,我们上自习就变成看小说。一进自习室,我的书包一放,她就急着从书包里掏出小说,全然不管我的存在,煞有介事的看起来,嘴里还抛出一句:“你快点看呀!我这本没有几页了。”
萱看书有一个习惯总是喜欢看金庸的书,并在书中寻找自己的影子,在《倚天屠龙记》中她比较喜欢小昭,在《鹿鼎记》中他喜欢双儿。但后来,金庸的小说已经看完我就只好把古龙和黄易的小说拿来充数,萱一连生气地说:“我要看金庸的?”
“小姐,金庸就写这么几本,要不拿点现代爱情凑合着?”
“那我不看了,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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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萱上自习就没有看小说,在我最捣蛋最无聊的时候,她宁愿用随身听的耳机塞着自己的耳朵,也不在和我同流合污。
三月当春天就要来临的时候,萱急不可待的要我陪他去植物园,当即我还叫了阿K、阿Q、周一彪。结果只有阿Q同意去,阿K说他要去北大听一个考研前的讲座,阿Q说想去北图换书。
萱准备得还算比较充分,带了一副羽毛求拍还带了一大包吃的。但到了植物园我们真失望了,没有看见团花锦簇,匆匆郁郁的草地倒成了我们休息的主要去处。我们先打了一会儿羽毛球,我和阿Q先来,萱一个人躺在草地上自由自在的听随身听。接着我又和萱对打了一会儿,打完气喘吁吁。萱去买水喝,阿Q凑到我的身边:“想过阿峰、虚伟没有?”
“经常梦见他们。”
“你是不是也要搬走?”
“什么意思?”
阿Q淫荡地说:“你没有想过和他同居?”
“你他妈给我滚。”
萱回来看见我们不约而同的冲她笑,愣愣地问到:“我有什么不妥吗?”扔给我们一人一瓶矿泉水,自己拧开盖子泯了一口。我把萱抱在怀里,萱半推半就,阿Q似笑非笑地说:“他想干——”“干什么?”萱认真地问。阿Q望望我忙说:“干羽毛球。”“干羽毛球?不是打羽毛球吗?”阿Q脸一红。其实,阿Q想说:“他想干你。”我毫不留情地踢了阿Q一脚,阿Q嬉笑的躲开,萱好像顿时知道了什么,生气的说:“你们讨厌。”
爱情没有约定(54)
三月初的一个晚自习,在一间空阔的教室里,只有我和萱两个人,萱在做托福题,硬要把我叫到他的旁边,理由是这样她就不会胡思乱想。我就只好坐在他的旁边,看了一会儿小说,又在萱的书包里翻动了几下,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萱一把把推醒:“不准睡觉。”
“不睡觉干什么?”
“听音乐,看书,写你的小说。”
“音乐和书催眠,小说我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写。”
“我不管,反正不能睡觉,你可以给我讲一个故事。”
“我天天给你讲故事,我哪儿那么多的故事。”
“那你真要睡觉?”
“真要。”
“那你睡吧!”萱生气地不理我。
我也不在乎继续趴着睡觉,一会儿没有了动静,萱做她的题,我睡我的觉。不久,萱把笔一扔,就收拾她的书,书一收拾完便拉着我往外走。
“怎么呢?”
“不上自习了。”
“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萱默不做声,后来生气地说:“你让我有一点安全感行不行?”
“要不我走?”
“别走了,我们去吃羊肉串吧!”
在学校对门的那个小饭馆里,我叫了十串羊肉串,萱一个人低着头安静的吃。吃了两串,萱朝服务员一勾手,服务员就上来几个菜,和两瓶啤酒。萱每个人倒了一杯,自己端着喝了一口,然后就往地上吐。在我们出餐馆,萱仍然恶心,我扶着他在天桥上吹了一会风,萱扑在我的怀里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给她递了一张面筋纸:“你是不是感觉我在欺负你?”
萱摇了摇头:“你听我一次行不行?”
“什么?”
“干一点事吧!”
“我也想。”
“学校的创业大赛你去试一下吧!”
“我行吗?”
“差不多。”
我不知道她的这个“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好象是只要给我那么一点事情干就行,至于我能不能干好,她不管,她受不了我的无所事事。但我真的觉得我应该干一点事情了,不然萱会大声地对我说拜拜。
就在这个晚上,同济女生给我打来电话,雄心勃勃地告诉我她要出国。她有这个勇气和势力我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她向来很好强。她要我别玩了,我要她给我指一条路,她说美国流行什么就学什么。美国的MBA热中国瞬间到处都招MBA的学生;美国的医生热中国报医的人多得限名额;美国的金融保险人才热中国马上蹦出来什么“精算师”;美国的律师热,中国就掀起考法律研究生的狂潮。我发现同济女生的所谓跟着美国走,还真可以叫做真理。就在她要挂电话时,她还给我说了一条路:“你不是想一夜成名吗?”
“有路?”
“你去创业吧!搞一点风险投资。”
创业之风刮起于美国,硅谷的奇迹实现无数年轻人的梦想,也刺激更多的人加入到这场创业大潮中。创业先驱比尔盖茨杨致远仍然在召唤这些年轻人:这里有财富,这里有你们的梦想。而在中国,自从一个清华的学生狂喊:读书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中国掀起一股创业潮。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几主沉浮,创业难,成风流人物谈何容易,创业圆你美梦,风险投资给你机会,创业风险投资给你的却是泡沫、挑战、刺激。
但我真正加入这个圈子,我才知道创业原来也是一个黑洞。所谓的评比就是靠一张创业计划书的魅力,所谓的风险投资其实质虚有其名,大部分是一个幌子公司自己给自己做广告,真正给你投资的少得可怜,所谓创意广泛的说是一切有前景的技术项目和商业项目,但那些手里有钱的风险投资公司大都只对互联网有关的创意赶兴趣,内行们干脆说就是一窝蜂的投资新网站。创业投资搞成网站投资。
我想的是办网吧,这个创意其实是我在听一个收音机节目上偷来的,然后又和萱到处剽窃一点资料,数据乱堆,自己不了解的地方就说的悬乎其玄,搞了几天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为了获得第一手的资料还跑到中关村一个著名的网吧和萱上了几次网,利用上网的间隙剽窃他们的运做方式并问他们一些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一切准备完毕,我又用PHOTOSHOP做了一下包装,一切搞得天衣无缝。为此,自己还真有那么一点信心感觉自己是一个干大事的料。
萱建议我去他的老爸的公司转一转,我说:“你想要我见我未来的岳父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吧!”萱非常生气地说:“讨厌。”最后,我没有去他老爸的公司。我给芳打了一个电话,要他介绍我去他们公司看看,芳没有拒绝。一听说我搞风险投资他非常怀疑地说:“你说你要创业?我没听错吧!”可能我这种人提到创业是对创业的一种亵渎。
在芳的公司我才发现他们的同事都叫她芳经理,在此,我才知道芳升到了广告部副经理。我问芳:“升官为什么不告诉我?”“有必要吗?”她马上给我一个闭门羹。芳带我参观了他们的广告部给我讲了一些他们奉为理论的广告营销学,后来她又把我带到他们的财务中心,给那个财务主管打了一个招呼,财务主管吹嘘近一个小时,芳说了一些客套话那个主管才住嘴。不管怎么说,我还真学到不少东西,而且有一种明显的感觉,芳在这个公司混得很有面子。
后来芳把我引荐给他们的老总,希望他们的老总给我提一些建议。我估计她的老总是不好拒绝美女的请求才接见我的这么一个小角色。芳悄悄地告诉我,吸引他可以吸引资金。
爱情没有约定(54)
他的老总一副笑容可具的样子,给我的感觉像一个日本人。芳说他们的老总很厉害,精明的得很,白手起家用了二十年财富近千万。他也不说什么多话,要求我直接切入主题。
我说我的创业很简单,现在西部大开发,西部将会出现一个巨大的网络消费市场,随着消费水平的提高,网络将会成为那些西部人的时髦享受。这时在西部开一个大型的网吧连锁店,前途一片光明。他显得很不耐烦:“你学过投资没有?具体一点,具体到利润。”面对他的傲慢,我有一点紧张,心想:豁出去还有一点戏,不豁出去肯定一点戏也没有。
于是,我以一股指点江山的气势滔滔不决描绘我的创业蓝图。
如果这个网吧能容纳80太电脑,每太电脑价格4000,那么电脑的本钱32万,每年的租用费用是20万(五年后,场地归我所有),同时我们装修费用广告费用采购费用预计8万元,也就是前期的投入需要60万,这是最多的预算。网吧一旦开张需要聘请一名会计、出纳、电脑网络维修师和两名管理人员。现在中关村一网吧的每太电脑的工作时间是22小时/天,我们假设我们的电脑工作18小时/天,每小时三块钱,那么每台电脑每天挣54块钱,每天的营业额就是4320元,一年365天营业额就是365Χ4320=152。6万元,我们假设电脑折旧率为四年,每台的折旧费用为1000元,每年总折旧费用为8万,每年的租用费用为20年,每年的工资费用为12万,我们还要交枉费电费10万,年营业税约50万,那么我们可以挣152。6万…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