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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走进个穿着时尚的女孩,我不看来人倒好,一看她顿时傻眼了。她居然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多香子。
多香子没注意我,只是笑着对马来妹说:“房姐姐,我来看你了。”马来妹姓房。
马来妹过去拉着她的手:“多香子,还是你懂事。你爸爸怎么样?”
多香子笑道:“谢谢姐姐,挺好的。就是最近有些操劳。”
马来妹说:“我这还有点事,马上处理完,你等一会儿。”多香子看了我一眼,马上惊讶:“你不是老茅吗?”
我一下抓住救命稻草,老夫身家性命现在全系在这丫头身上,估计这多香子有来路。好,老夫就来一把险的,我站起来,一把拉住多香子的手,挽住她的腰。多香子和马来妹都傻了。我把多香子揽在怀里冲马来妹说:“房姐,这是我女朋友。”
说是迟那是快,我把多香子揽在怀里。当场就惊住了这两个人。马来妹就好像谁踩她尾巴了:“你你们俩居然是多香子,他真是你男朋友?”
多香子俏脸绯红,双眼迷离,如梨花带雨,她刚要说什么。我突然做出了一个在我人生当中占有极其重要地位的举动,我一把扶住女孩的头,迅速地亲了她的嘴。
女孩的嘴唇柔软湿滑,喷着丝丝香气,就好像一个女孩闺房里放置的胭脂红,香香的,软软的。刚亲上时,她还在双手推我的肩,渐渐地不动了,真的来迎合我。樱桃小嘴微启,发出“嗯”的一声娇嗔,露出个舌尖,我一下衔住。就感觉下半身好像泡在了火药桶里一样,又热又鼓,atthemoment要爆喽~~~
说实话,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有时放浪形骸,堪比西门大官人,说搂就搂说亲就亲。有时候属闷嘴葫芦的,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看见美女就脸红。
我的初吻发生在一个圣诞节的夜里。同学聚会,我送一女孩回家,路过公园时,女孩突然说累了,想歇会儿。我现在才琢磨过味来,其实她在勾引我的,你想想圣诞节大冷天的,谁半夜没事去公园坐坐。
刚坐下,她就喊冷,这时候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办。我把她抱在怀里,她一仰头我俩就亲上了。女孩的嘴特别香,难怪四大香它能占一个。我陷入她温暖的嘴唇里不可自拔,眯着眼睛飘飘欲仙,这女孩堪称此中高手,那嘴儿给你亲的,就跟扎吗啡泡桑拿差不多。
此时此刻,我就亲上了多香子。
也不知多长时间,多香子娇喘一声,我这才松开嘴。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闯下大祸。泡女孩,任何男人的目的都是一样,上床。但各行有各行的行规,你上床不要紧,要按部就班来,先吃饭再看电影,谈时尚谈工作谈房子谈车,最后烛光晚餐,衣带渐宽,滚落红尘。如果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跨最后一步那就麻烦了。
我现在就感觉麻烦了。
马来妹看的我和多香子这小电影看的直咽口水。继而她沉着脸:“多香子,你爸爸知道你和老茅的事吗?”
多香子紧紧依靠着我,眼神很是温柔,根本就没搭理她:“老茅,你喜欢我啊?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呢。”
我这人想象力丰富,平时没事就爱瞎想,现在这脑子转的,快赶上inter双核了。看这意思,多香子的爸爸一定是有权势的大人物,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让我给吻了。日本B社会片和小说俺可看了不少,什么山口组光头组,随便提出一个就是纹身遍身。
我笑嘻嘻地看着马来妹说:“房姐,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马来妹看看我,又看看多香子,脸色十分难看:“我让你好好干。老茅,你去把陈三炮叫进来。”
我脑子嗡了一下,都说这女人心似毒针。马来妹不但长得黑,心更黑。全公司都知道我就和陈三炮最为要好,她这是什么意思?要不然我走,要不然就是三炮走。
我看着马来妹,她笑盈盈地对着我。或许,我想错了?人家或许是想提拔陈三炮也说不好。多香子拉着我的手:“中午吃饭了吗,一起吃饭吧。”
我懵懵懂懂从办公室出来,公司其他人都在那等着看笑话,猛然一见我跟一美女手拉手从门里走出,这些人的脑子一时半会还没转过弯儿,本想看魔鬼食人却等来了白鸽天使,一个个长着大嘴,小舌头都看的倍儿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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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多香子:“现在是工作时间。等中午再说吧。”
多香子眨着可爱的眼睛说:“没关系啊。我看谁敢说你,我爸爸是这里的董事长。”
我靠,以前有过耳闻,我们这个中日合资的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是个日本财阀,没想到居然是多香子的老爹。仔细掂量一下吧,一个穷小子,一个大老板的闺女,整个一出儿夜半歌声,古今中外多少类似的故事都是以悲剧收场。
ohmygod,你为什么不让多香子的老爹是个日本农民呢?
我送走多香子,她恋恋不舍地说:“我在外面等你下班。”说着,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陈三炮过来拍我肩:“小子你行啊,那是你女朋友啊?”我“呜呜”含糊不清地点点头然后对他说:“马来妹叫你进去。”
陈三炮“我靠”一声:“我发现你小子就是个乌鸦嘴盐酱口,报丧童子。马来妹找我肯定没啥好事。”说着,皱着眉头走进办公室。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就好像蒸锅一样翻滚。希望刚才的推测都是错的。时间不长,他从里面走了出来,那脸拉的能有长白山那么长。冲我勉强笑笑:“老茅,我让马来妹给开除了。”
陈三炮此时脸上全是笑容,但是眼睛里隐隐有泪花,他是我在这个公司认识的朋友,给我的感觉一向玩世不恭,天大的事嬉笑而过,泰山压顶不过就是挠挠头皮,他的这种气质让我着迷,他就是我生活中的精神支柱指路明灯。哎~~可这是下岗,看样再高的高人也架不住炒鱿鱼。陈三炮拍着我的肩说:“老茅,我TM早就干够了。我之所以一直没辞职,就是因为有你这个朋友。”
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本来走的人应该是我。
其他同事看着我们,低声笑着讨论。陈三炮猛然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声惊四座:“老子不干了,以后就走了。看你们妈个b看。老子早就受够你们了,一个个虚伪透顶,假模三道,老子羞于你们为伍。”
办公室极静,我那些号称白领的同事一个个面红耳赤。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两个保安:“陈先生,请你不要无理取闹,赶紧离开这里。”
陈三炮也是光棍不斗势力,好汉不吃眼前亏,骂也骂了,痛快也痛快了,闷头收拾东西。我说:“老陈啊,中午一起喝个酒吧,就当兄弟给你践行了。”
中午时候,我和陈三炮离开公司来到旁边一家酒馆里,我们都是穷光蛋,喝的也是穷酒,但架不住情投意合。和知己,千杯不醉。1元钱的白酒我们就当是女儿红了。我们点了酒菜,我把答应和多香子一起吃中午饭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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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和陈三炮正推杯换盏人肉宴。我问他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陈三炮滋溜一口酒,沉思半晌说:“我构思了个长篇小说,正好下岗在家,写写小说吧。”
别看陈三炮其貌不扬,大嘴阔耳,獠牙外翻,一副野猪踩地雷的摸样,但还是个文学小青年,经常跟我说他的小说构思,从都市YY,到KB惊悚,啥盗墓的DND的校园鬼话的,都在丫的嘴里翻转。我一直以为他在说笑呢,谁想这回还当真了。我沉思一下片刻说:“老陈啊,不是我打击你。还是找活是正经路子,写小说什么的,不是咱这号人能干的。你看咱俩这德行,抗铁锨砌墙的手,还能动的笔墨?”
陈三炮气笑了,用筷子点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这时候,手机来电话了,我一接听居然是马来妹,我就没好气:“你干什么吗?”马来妹说:“你干什么?我多香子妹子还在等你,你个臭小子死哪了?你还想不想干了?”
嗯?!想不想干了?啥意思?干谁啊?多香子啊?愣了片刻,我才明白,她的“干”非此干而是干活的“干”。我靠,少来这个压我。这是要逼着老子说粗口啊,我控制情绪“啪”的一声挂了,没理丫的。陈三炮问:“咋回事?”我摇摇头:“没事。”
马来妹的事,我是后来很久才知道。当时我挂了电话以后,这女的表面生气,内心其实笑开花了,因为她旁边就是多香子。她冲着多香子说:“妹妹,怎么样?老茅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能跟他好呢?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多香子眼泪翻滚:“可是他吻我了。”
马来妹说:“看你伤心的。妹妹是纯洁,可就是有那些坏人在打你主意。”
陈三炮看看表说:“老茅,时间不早了,下午上班别迟到了。你我以后还有机会相聚。”说着,他叫来服务员算账,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老陈,这顿我来。”他一摇手:“别。以后我要真吃不上了,再来吃你的。”
我们两人摇摇晃晃从酒馆出来。他说:“山水有重逢,以后再见吧。”我心里像针扎一样:“何时相见?”他说:“待到明年春暖花开之日,就是你我相逢之时。”说完,我俩都笑了。陈三炮说:“搞个鸟啊,像土匪的切口,不用那么伤感,都有电话,想喝了一个电话哥们就出来了。”
看时间不早,我俩就此分别。我回到公司的时候,恰好看见多香子从公司里出来,脸色很不好看。我一下想起答应中午和她吃饭的,忘个一干二净。我拦住她:“多香子”
她看了我一眼:“老茅。请你以后不要那么对我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
我面红耳赤,喃喃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这个时候的我那嘴比棉裤腰都笨,就跟猪八戒他姐姐似的。我这个人就是尿炕精神,该正经的时候啥屁都没了。
前台那个姓王的小姐,看得直捂嘴笑。笑的我更毛了。多香子一直在看着我,看见我什么都没说,脸色极为失望,顿顿足就走了,我刚想追出去,马来妹像幽灵一样飘了过来:“老茅,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一下那客户的事。”
下了班,头昏昏沉沉的,直接就回了家。穗穗、白雪还有几个女孩正在客厅看韩剧,女孩们咯咯笑着,每人都是露胳膊露腿的便装,互相打闹,一片春色。
这些闺女混的比我好,她们都在一家外企上班,正儿八经的白领。一个个不但休大礼拜,而且工资颇高,混的是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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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见我回来,都看着我。我心情不好,点头示意以后就往自己屋里走。一个女孩嬉笑着说:“这男的谁啊,长的跟李东健似的。”
我一下放慢了脚步,这李东健是何许鸟人?
我问她们:“李东健是谁啊?”
穗穗笑着说:“韩国电影明星,一个大帅哥。”我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活了20多年,头一次有人管我叫帅哥。”一个女孩笑着看我:“你姓茅吗?好怪的姓。”我嘿嘿笑着:“茅山道士知道吗?”女孩们都说:“知道啊,和你有关系吗?”我点点头:“我就是茅山传人,我师傅是六级道士,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
那女孩说:“穗穗,你这个室友真是满嘴跑火车。”
我一时意兴阑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