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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过他也对自己认命,不会因此非份。
滑润看向非墨,将来总有一天,爷也会弃自己而去:“爷,奴家、奴家不新了,但是奴家一直勤练舞蹈,爷可看新舞。”
“傻润儿,爷不看舞看人。”
一纸休书03…94
梓卿的曦妃回门并不是很大的规模,一切中规中矩,且他夜夜都是千园里留宿。这一日又是十六,梓卿昨夜在夕妃郡主房里,晨起还是玉平玉安侍候,玉平大婚夜侍寝後就休息了几日,见自己没有得到王爷额外的爱惜,也不敢再耍小心计,乖乖回来做本职工作。
郡主也由冬梅更衣呢,冬竹进来:“主子,曦妃娘娘请安来了。”
梓卿与郡主步出,曦妃施礼,梓卿暗忖曦妃知道自己初一、十五留宿,这是刻意表现给自己看的。梓卿罕见地留下早膳,俩位妃子云鬓轻摇,郡主明朗的笑晨光里染亮了双眼,曦妃坐在侧首殷勤伺侯王爷王妃,梓卿这才知道曦妃每天早晨都会来为正妃请安。
昨夜里还男女授受不亲地睡在一张床上,天亮就一副亲近和善的夫君形象。郡主感谢王爷留给自己的尊严,感谢王爷有意的亲切,所以也顺著王爷,摆出夫唱妇随彼此敬重的样子。经过了一年多的婚姻生活,郡主不会傻到去营造情意绵绵场景--掩耳盗铃的事,不是宠妃全王府都不是秘密,曦妃怎麽会被瞒过呢?
梓卿也不用郡主感谢配合,他表现出的亲密还有对郡主的赞美与夸奖,都是要曦妃的一个反应。曦妃入府敬茶明明豔丽高贵,今天却是简朴风格,梓卿注意到她没有佩戴凤钗,装扮上也不若郡主的华美。而且每当郡主得到王爷认可,曦妃都是锦上添花地附和,甚是大度。笑容羞涩又真诚,没有什麽漏洞。三人的早膳愉快渡过。
过了三五日,梓卿通知留园曦楼晚膳。梓卿只是略微迟了那麽一刻锺,到了曦楼的时候就见曦妃已经等在门口张望,见到梓卿那期待就变为美丽的笑容,满眼深情,熠熠生辉。晚膳上曦妃话不少,但是并不呱噪,和梓卿讲述著大喜以後的生活,她没有涉及到圆房这种敏感问题,也没有对同是侧妃的插菊好奇,而且说著王府里的快乐和多出来的姐姐--郡主。
梓卿晚膳後离开,曦妃恋恋不舍站在门口恭送王爷时才含羞道:“兮嫿无能,不能替夫君分担国事,只盼夫君劳累之时,给兮嫿一个为夫君解闷的机会。”
梓卿点头,回了书房就要玉安送去赏赐。玉安回禀,曦妃谢恩以後就让侍女捧了王爷的赏赐先奉献给郡主挑选。梓卿闭目听著玉安说完,嘴角浮现笑容。
“玉安,你对曦妃如何看?”
“奴婢觉得曦妃不仅容颜出众,德行也是数一数二的。奴婢听说曦妃每日都很早就等著为王妃问安,对王妃恭敬尊重,对府里下人也很和气,真是很难得呢。”
“不错,嗯,还有呢?”
“还有,奴婢就不敢多嘴了。”玉安嘻嘻笑,梓卿知道她指曦妃一直空房的事。
“曦妃虽然是侧妃,那气度与谦逊府里哪个人不点头,倒有当家主母的品行,奴婢也高兴主子有这样的红颜身侧呢。”
梓卿不喜欢郡主,侧妃将来就担负著孕育子嗣的任务,而梓卿又因为插菊无法生育,特别注意应该要什麽样的女子产下世子,而不会依仗著让插菊受委屈,同时也不愿意威胁到插菊。梓卿希望一个很柔顺的女子做世子的生母,立了曦妃以後,几次观察,只觉得曦妃确实柔顺,但合不合适做世子的生母,梓卿还没有做决定。
曦妃的表现太完美,让梓卿对她真实本性产生疑问。曦妃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有嫉妒,对失宠的郡主是友好相处,对代替她享受洞房的玉平也没有刁难之词。因为玉平侍寝後的报备记录,曦妃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背景是有资本对王爷旧爱新欢同情与讥讽的。
梓卿并不急妄下断言,只是先让她初为人妻就受了冷遇,但是曦妃毫无怨言;梓卿膳後不留夜,看得出来曦妃克制自己不去挽留,那份容忍不是普通女子可以做得到的。想当初郡主都直接叱问丈夫呢。
梓卿回卧室,插菊正穿著浴衣出来,梓卿寝室後面有一温泉池,水中一张暖玉床是友邦贡品,向来都是他的私人之地。後来他要二修服侍插菊净身时,都躺在玉床上按摩四肢,得益於暖玉对人体的强身健体作用。纳妃前梓卿有时间就与插菊鸳鸯浴,亲自为他服务,而纳妃後插菊几乎不再等他了。
梓卿匆匆洗了就回来,这麽久以来,梓卿除非按祖制去郡主屋里,还有立妃夜的例外,都是和插菊同寝,所以插菊後|穴一直被滋润得充足。後|穴对插菊的重要不亚於心脏对人体的不可取代的功能,而梓卿的精华就是保障插菊旺沛生机的血液。後|穴养得越娇,插菊人也越焕发震撼性的光彩。
梓卿与插菊这一对不象非墨与滑润本性都是内敛的人,情事上追求快乐至上。插菊身体自己说了不算,所以他在情潮肉欲的时候根本不局限自己,也不为难对抗种种快感。梓卿出身皇家,对情对欲早就食色性也,享受才是正道。
为此,插菊的方寸仙洞梓卿时时重视,人不在的夜晚都不忘叮嘱血珀喂食,同枕的时候更是日日春歌,润了爱人风情无限,自己也是品得醇香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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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恩爱之後,梓卿与插菊相拥:“非墨搬去欢馆了。”
插菊黑漆漆的眼珠在情欲後的氤氲就消散,只斜睇梓卿一眼,就埋回他胸前也不置一词。
“这回满意了吧?非墨直接留在滑润那呢。碧海那天回来拿他雪城圣药,匆忙那劲想也是为了滑润。本王与非墨相交多年,还没见过他这般用心呵护一个人。”
“圣药?”滑润被自己赶出去,再派出安一,那麽他一定会吃点苦头,但是听见非墨急要圣药,不由担心嬷嬷下手狠毒。
“关心则乱,我看非墨近几日情绪不错,滑润那日不可能大伤,何况本王那日也给了碧海宫廷专方。”插菊面露满意,梓卿笑道:“有非墨护著,有本王爱妃在背後,滑润还需要别人担忧吗?爱妃何时也为本王谋划谋划?”
P。S。很想请假看奥运,但是奥运时间太长,估计大家不给假^=^,那麽尽力保证更新,若有例外,包涵包涵啊~~抱拳了^=^。
一纸休书03…95
P。S。最近因为出差,更新都在耽误,但是坦白说,休书进入了卡文期,卷3的结尾我已经完全失控,构思依旧在,只是要表达出来遭遇了挑战。我怎麽写怎麽不顺手,每次逼著自己往下混後,也对这些章节摇头,有种不知所谓的感觉。最近的文很不好看,不知道如何对大家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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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的妹妹施梓羽虽然头胎是一位小公主,上至太後和司马家长辈,下至司马朗月本人都是高兴到合不拢嘴。满月的皇家宴席上,太後与皇上当然就关心到梓卿。郡主与曦妃都跟随梓卿进宫参加晚宴,由於太後知道郡主不得儿子心,行为间与曦妃亲密些,说话间也是对曦妃诞下世子寄予厚望。
曦妃面对这话题,面对大家垂询,脉脉含情地转向自己的夫君。她与梓卿视线一相接,很快就脸上漫起红霞,回禀太後:“兮嫿愿意为王爷孕育後代,那是兮嫿一辈子的造化。”
太後满意,皇上满意,所以曦妃回到王府,赏赐就紧随其後。
次夜梓卿与曦妃晚膳:“本王尚未与你圆房,委屈你了。”
“夫君夜不可寐在曦楼,一定是臣妾还没有达到夫君的标准。臣妾嫁入王府,生就是夫君的人,死亦是夫君的鬼,哪里有什麽委屈?”
梓卿还是回千园,只是走前摸摸送自己到门口的曦妃:“再等等吧。”
非墨现在不登梓卿的王府大门,梓卿与他之间的公事也都约在外面见面,让梓卿不由失笑。终於还是不愿意他误解插菊而点明了插菊的动机--激他爱护滑润。
非墨怪梓卿:“你侧妃的诡计算到我身上,你竟然还旁观。”
“他也没逼你,还不是愿者上钩,我提前说这儿,你现在宠滑润就宠,不想宠的时候看在我王妃面上也别糟蹋他,否则王妃追究,我还真不想与你为敌。”
“这麽快就惧内了?”非墨嗤之以鼻:“那时候你和南宫那狠劲呢?我都说了你们太不光明,不丈夫。现在後悔了?知道人家宝贝了?”
梓卿简直是苦笑:“悔不当初!”
“怎麽?”非墨认真:“你不是一直都对他很好吗?侧妃也立了,还有什麽问题?”
梓卿摇头,叹口气道:“一念之差,那时候气盛不甘,现在怕是百倍的好也迟了。”
“他还在记恨?”
“他对我无恨无爱!什麽也不做,只冷眼一个王爷的後悔莫及,他也不给伤害他的人补偿的机会,所以别想得到原谅!”
非墨想想,突然就笑了:“这还真是你王妃会做的事。”
梓卿也笑:“就是因为知道他这样,我这不是也成全让他出气吗?”
“你妹妹给朗月生一小公主,我昨天见到当爹的他,一直傻笑。”
梓卿皱起精致的眉毛:“梓羽产下一女,会将母後和皇兄的注意力集中到我。”
“你怕什麽,你有3个妃子,即使他不会生,俩个还不够给你生的?羡慕朗月?那就动作快点,你不是新妃也入府不短日子了吗?”
“他不肯重新接纳我,此时若再告诉他我要子嗣,会导致他站得更远。只是迟迟没有子嗣,母後与皇兄那边恐怕会追究,又怕最後恼到他身上。”
“你,”非墨都吃惊梓卿会为清桑有这些顾虑:“但是你身为皇家一族,留下子嗣也是理所当然,难道他不生,你就断子绝孙不成?”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梓卿没头没脑的话,非墨也理解不了。梓卿是想说,早知道他一介少年会那麽绝然关闭心扉,早知道他的疏离会让自己不舍,那时候就该娶了他大婚,那麽无论谁诞下後代,他都将是母妃,就不会有现在为难场面。
司马大将军府的小公主宴上,端瑞亲王携爱妃出席,京城里知道亲王有一男妃的人不多,本以为是大名鼎鼎的曦妃朱兮嫿,大家还纳闷呢,女眷如何入得了前厅,直到见到一蒙面少年才惊愕、醒悟、好奇。
朱兮嫿已经是绝美的人了,谁不以为她将得到亲王宠爱?但是今天的客人纷纷打听这少年,只因为亲王在大将军府前先下马以後,就弯身先去接这少年出轿,然後无论走到哪里,都没有松开过少年的一只手。少年面不可窥,行走间却是仙姿玉骨之风,令身侧人屏息,竟主动退後让行。
有那官阶高的人士,籍给亲王敬酒之便,近前探得一二分,有幸给王妃请安,然後就被王爷锐利的眼剑杀回来。非墨也在同桌,眼里看著,心里笑著。果然清桑对待梓卿有礼有矩,却透著拒人千里之外。插菊看出来非墨暗笑,一双无情绪的黑眸出现点温度:“你那药可管用?”
非墨很快知道清桑是问滑润的伤势,梓卿点透了非墨以後,他对清桑早消了愤怒。而且清桑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冰雪干净的人,那时候大怒,不如说是对清桑的失望,对自己看错人的失望。所以事实清桑并没有让他失望,他回去就对滑润说了,连滑润也说他想不明白清桑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