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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经不起儿子的纠缠,梅姨便起了个大早,租了辆车就到了曼娜家里。到了曼娜家门口她的心还在踌躇着,不知这么些年过来了,曼娜嫁了人养大了女儿,可性情收敛了一些没有。大清早地家里便来了位不速之客,曼娜心中不禁一颤,她也是刚起床,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梅姨,脸上也表现出应该有的热情。
“曼娜,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见到了曼娜,梅姨就带着哭腔就往她的身上扑,曼娜一头雾水。
她扶住了梅姨:“什么事?你慢慢说。”
把她领进了客厅,她们说话的声音,吵到了楼上的吴为,隔了一会,他从楼上下来,见是多年不见了的梅姨,便跟她打了招呼。梅姨已是个极肥壮的女人,偏偏又喜欢穿紧身衣服,全身箍得肉颤颤的,脸上一径涂得油白油白,画着一双浓浓的假眉毛,看人的时候,也斜着一对小眼睛,很不驯的把嘴巴一撇,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样子。
曼娜对他说:“你陪梅姨一会,我换过衣服,就要到她家里去。”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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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问,梅姨便把刚对曼娜说过儿子跟爱云的事再重复一遍。
“曼娜去了,能有什么用?”
吴为说。
梅姨就答道:“主要是爱云想她了。”
阿生的事吴为也有所风闻,再说阿生所做的一切大半也是为了他的,吴为心中对他还是有些愧疚,就宽慰起梅姨来:“幸好没出人命,这就好办了。”
这时,曼娜已从楼上收拾好了,她拿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梅姨又打量了一下曼娜,曼娜穿了一身丝质的灰色连衣裙子,两筒赤露出来的手臂,不肥不瘦肌肤雪白细腻,脸上勾得十分入时,眼皮上抹了眼圈膏,眼角儿也着了墨,一头蓬得像鸟窝似的头发,两鬓上却刷出几只俏皮的月牙钩来。
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她比从前反而愈更标劲,愈更佻挞了,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在这个女人身上,竟找不出半丝痕迹来。
曼娜说:“我就去了,看那边的情形怎样,再做打算。”
“你放心去吧,有啥事,打个电话回来。”
吴为挥挥手说。
其实曼娜是十分不情愿的,但她跟梅姨的关系一直很是微妙,她们毕间曾经沆瀣一气,肉帛相见大被共眠过。对于她多少还是有些忌讳。而且又思女心切,想想还是先将女儿带回家再说,便催促梅姨快点,梅姨也不敢再跟吴为费话了,两人一起慌忙地上了出租车。
一路上,两人又各自说了这些年的情况,梅姨说:“曼娜,没想现在我们都成了儿女亲家了。”
曼娜脸上有些不悦,但也苦于无奈,只得说:“还早着,看看他们的情况再说。”
梅姨也听出她话里头的意思,到如今也不好发脾气,只好夸起爱云小时候,说她们姐妹是她带着长大的,六岁大了,还要亲自喂她的食物,惯得爱云上六年级了,连鞋带都不肯自己系。没想现在爱云的模样儿这么俊俏讨人喜爱。
此刻,女儿爱云就在自己的怀里,她那张小三角脸,不知是因为哭着还是高兴着扭曲得眉眼不分。曼娜轻轻的摩着她那瘦棱棱的背脊,她觉得好像在抚弄着一只让人丢到垃圾堆上,奄奄一息的小病猫一般。
“好了,爱云,见到了妈妈了。”
曼娜说着竟也带出咽哽来,爱云把脸上的泪水都涂抹到了她的衣服上,她断断续续地说:“妈妈,我再不离开你了。”
爱云赖在曼娜的怀中,双手紧箍着曼娜的脖项。曼娜望着女儿梨花带雨英爽俊秀的脸庞,恨不得从肺腑中喊出来:女儿,我也爱你。妈妈总以为爱云是个不懂事的傻丫头,其实爱云懂,爱云也懂得爱妈妈的,有时心中爱得发疼。
第26章 艳母风情难挡阿生丧心病狂
1
饭桌上,曼娜又尝到了久违了味道,一份亲切的感觉便油然而生,她夸奖梅姨这么些年手艺一点没变。梅姨说好久不做饭了,手艺是生疏了。又说,这地方简陋些,待曼娜上她家去,她一准做出更加可口美味的饭菜来。
紧接着,便讨论起了阿生跟爱云的问题,曼娜是偏向于将爱云带回家的,但已不再反对她跟阿生交往。她说,现在的情况让她跟阿生结婚是不可能的,阿生只要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她将给他们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
曼娜就得很激动,她高耸着的胸部还在微微颤抖,阿生见她胸前一抹雪白,隐约能窥视到半边浑圆的Ru房。他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阿生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
可怎样解决好阿生的事,曼娜自己也不懂,梅姨更是没了主意。阿生倒是一股大丈夫敢做敢当的气慨,他说大不了他自己再离家出走浪迹江湖,也免得累及他们为他担惊受怕。
梅姨便急忙阻止住他,说若是这样他的这一辈子便给毁了。曼娜一想阿生总不能一辈子东躲西藏避着不见人吧。
曼娜劝说阿生不如去自首,也能得到个从轻发落,阿生死也不干,他说他受不了在高墙铁窗里呆着,阿生的情绪有些失控,充满着江湖好汉般的话,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他扯着嗓子叫了一通,说了些什么,自己也记不太清楚。梅姨也担心,若判得重了,不知要到何何月。
曼娜就耐心地说,何不先找个熟人打听,像阿生这情形究竟会判上多少年,我们再把关系疏通了,如若只是两三年,再花些钱财,还有个提前释放的可能。
梅姨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说回去跟老公和阿生的兄弟们商讨再来答复。
曼娜吩咐要找就找那些能说话的人,千万别病重乱投医。爱云见到了妈妈,死活也不让她离去,这边阿生也见不得光走不开,这样,曼娜就只好在他们这地方住些时候。
由于曼娜的到来,爱云变得愉快了起来,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领着曼娜把那城里走了个遍,尝尽了小城各种美味的小食。
有时,也跟曼娜上街买菜,怕母亲寂寞,就在梅姨那边搭了个麻雀台子,每天下午曼娜也跟梅姨的一帮朋友玩起牌来。
曼娜的到来,让阿生顿时滋生出无尽的欲望,他的情欲高涨兴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气,都发泄在了爱云的身上。这是晚饭之后那段空睱的时光,爱云正在厨房洗漱碟碗,她从里面问道:“妈,下午你倒是赢了输了。”
“输,这地方的人打牌真精。”
曼娜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应道。
阿生刚从卧室出来,见她一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穿的是一件无袖无领,不束腰不开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却印染也不知是图案还是花卉,红艳艳的令人眼花缭乱。
松松合在身上,从那大块的红色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一块一块,一寸一寸都是活的。裙子不短,让她坐着便往上地缩,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悬在沙发外面,悠悠地荡,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荡神驰。阿生只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好像无数苍蝇在里面飞着。
曼娜见阿生的眼睛顿时发直,又低头看了自己这不端不正的姿态,忙将身子挪直起来,让阿生这么一看,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
阿生不敢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他只着内裤,裤里那棒棒刚刚还疲软着,现在已蠢蠢欲动像疯了一样暴胀。
“妈,你去冲凉吧,我到梅姨那边,她煲了汤给我们宵夜。”
爱云从厨房过来,对曼娜说。
“才吃了晚饭,就念着宵夜。”
说完,曼娜懒懒地起身,爱云说:“她说是给我补身子。”
爱云刚一走,阿生的双眼如同喷血,似乎就听到那卫生间里泼水的声响。眼前不免要现出曼娜丰腴圆润的一个裸体。从见到了曼娜的第一眼,这风韵犹存的女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阿生一种特殊的欲望。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悦眼的感觉。
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厚实高翘着的屁股扭摆起来,常常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风情。
阿生攀上了阳台的铁窗罩,正好对着卫生间的气窗,曼娜刚进去从里面闭了门还拔上了插销,人闪在门背后。她正脱衣服,像香蕉剥皮,很精心也很艺术,把自己慢慢剥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儿,更衬托出丰满细腻的美妙胴体。
阿生努力地咽动着喉结,而且轻轻地抽了口气,他觉得好像垂涎就流落出来了一样。
此刻的曼娜已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阿生不由地打了一个凶狠的哆嗦,一股气流从脚底猛烈上升,似乎不是炽热的,而是两股电,两百根针,沿着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地到达脑袋,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亮光。
曼娜浑然不觉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阿生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调节着水温并打开了水掣,瞬那间万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并迸溅出无数的水珠。她的身子快乐地蜷动着、起伏着,胳膊晃动起来,双腿分合起来。
荡起的水蒸汽如同一团团白色的棉花,卷动着昏黄灯下的光线。她那黑绸的头发,让水流冲涮散开了,一绺绺的贴付在她泛红而白皙的面上,水流过她的身子,阿生发觉她的光洁润滑的肌肤,白得像霜雪一般,还有那Ru房,像是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晶莹的水滴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
再往下便是她那最为诱人的荫毛,靡靡地一大片经过水的浸濡蜷伏着,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经一般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灯光颤抖不止的光芒继续在她的身上挥洒着,曼娜双手牵动着一条白毛巾来回扯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挺拔的双峰也跟随着轻轻地抖动起来,阿生感到了羞耻、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间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上下的牙齿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象鸡啄米一样急促而有力地跳着。
曼娜那尖挺的、弹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烟火一样灼伤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他把身体朝后一仰,他叉开了的双腿中间有那根棒棒正疯了般地膨胀起来,他就保持着这姿势,肌肉紧张地抽搐着,血液充斥到细血管里,那一处在积畜着,仿佛绷紧的弓弦。
一直到爱云回家,阿生还在阳台徘徊,爱云带回了梅姨那边的消息,说已找到了一个在法院工作的亲戚,亲戚是答应了帮忙,但具体的事情还要仔细打听。
2
那些天总是下着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没有完没有了,到处都是积水,房间里也在渗水,一股浓郁的霉味弥漫在家里的空气中。伴装镇定自若的阿生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的尴尬境地。他忧虑重重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打发眼前剩下的这段时间。爱云第一次看出了藏在他心灵深处的恐惧,这种恐惧在阿生拥着她上了床以后,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一向粗鲁蛮横的阿生,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他愁眉苦脸手忙脚乱,趴在她的身上不知如何是好。阿生从爱云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棒棒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这个多汁的女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