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父,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为什么死亡是这么的痛苦?”苏易仍旧趴在地上,用仅有的意念支撑着尚存的一点理智。
“永远不要忘记,死决不是最后。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圣人们,就都超越了死的境界。”
“师父啊,那个我愿意在地狱忍受千灾万劫的人,我是不是遇到了?”
“你已经了数世,仍然忘不了她吗?”
“师父,你知道我修行只为她,我用一千年换一世,只为再见她一眼。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
苏易睁开眼睛的时候,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太阳的光照进苏易的身体,慢慢的调息着,苏易起身,朝着林芊宁的家看去,早起晨练的老人已经陆陆续续出现在花园里,都好奇的看着这位美到极致的混血女人,似乎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如同清晨的露水一般,晶莹剔透。
林芊
宁自苏易走了之后,空荡荡的屋子说不出的凄凉,这会倒真成了“弃妇”一般,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一会笑,一会哭,哭完又开始大笑,“不曾拥有,哪里谈得上‘弃’”林芊宁觉得自己真是抬高了自己,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想着,林芊宁大哭了一场,直到哭累了,慢慢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左右,想着昨天苏易说要黄金,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从车库取了车,一踩油门冲了出去。这女人,真的搅乱了自己,林芊宁甩了甩头,苏易的眉毛,苏易的眼睛,苏易的鼻子,苏易的嘴巴,苏易,苏易,这人总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几乎扰乱了自己的视线。
☆、第七章
林芊宁从银行出来的时候掏出手机,发现有近二十个未接,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被静音了,那一夜对于林芊宁来说仿佛是一场梦,然而苏易的存在却在林芊宁的心里印上了一个烙印。金条是买好了,沉甸甸的一小块,不过好像没有苏易的联系方式,林芊宁翻着那几十个未接电话,除了老妈的,都是署名的,并没有陌生号码。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不来收债的债主吧,林芊宁想着,又看了下手里的“黄灿灿”,这算不算被人家嫖了还倒贴?好在林芊宁对于黄金这种不能果腹也不能穿在身上的物体没有太大的兴趣,不然这会林芊宁会很后悔很后悔买了这么件东西去“倒贴”。不过呢,林芊宁确实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不收债的债主,在这之后苏易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林芊宁的生活中。
河面的水经了一起风惊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有节奏的拍击着河岸,苏易看着这涟漪,这倒是很能表现自己的内心,也如同这河水一般,不太平静。
苏易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看着屋子里透出的灯光,苏易犹豫了半天掏出钥匙,打开门。沙发上坐着熟悉的声影,仍然如莲花般宛然的女子,与自己相伴了十一年的女友,简。
“回来了?很晚了。”没有太多言语,甚至都不曾抬头看一下苏易,简机械性的拨着手里的遥控器,一个台转向另一个台。
“回来了…简,我们分手吧。”苏易放下手里的行李箱,站在简面前,原本已经准备了很多很多词,也觉得不会这么难受的心还是痛了,原来,分手这两个字还是会痛。
“好。”仍然是冷冰冰的一句话,一个字,让苏易原本内疚的心少许平静了些。
简走了,拎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苏易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坐着,脑子里浮现出千百年前的那张清冷的脸,灵动却很少微笑的素净的脸庞,一双幽黑的双眼仿佛穿越了时光,嵌在一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女孩脸上,林芊宁。
林芊宁坐在办公室,这一个月在希望和失望的恶性循环中苦熬着,只是那张该死的脸仍然没有半点转淡的痕迹,反而越来越清晰,清晰的一闭上眼睛仿佛那人就在眼前。
“咚咚…”就在林芊宁对着苏易那张完美的御姐脸流哈达子的时候,万恶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美梦。
“请进!”林芊宁似乎还沉浸在那份美好中,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这就是林芊宁的笑容。
“林总,你好!”清脆的女声又一次打扰了林某人,林某人拧了下眉头,好吧,这声音不算讨厌
,不和你计较了,林芊宁死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却吓了一跳!
“哈?你,你!”林芊宁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湖蓝色的衬衫,白色的紧身长裤,散落的栗棕色大卷,确实长着和苏易一模一样的容颜,仿佛一尊亭亭玉立的白玉雕像。
“林总,你好,我是苏雪芸。”苏雪芸站得笔直,两条裤腿如刀削一般,依旧保持着优雅迷人的风度。
“苏,苏雪芸?”林芊宁这才记起今天有一位营业部经理需要面试,是叫苏雪芸来着,只是,只是这女人怎么和苏易长得一模一样,林芊宁从一堆文件里面找出苏雪芸的简历,有点尴尬的看了她一眼,对上的也是苏雪芸温和的笑容。
“三十九?你,你有三十九岁?”林芊宁的眼睛都快惊讶的从眼眶里跳出来了,眼前的这位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人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三十三四,居然已经快四十了。坑妈啊,人家怎么能生的这么好,还是自己没摊上好的DNA啊?
“是的,林总。”苏雪芸颔首微笑着。
这人除了和苏易一张面孔外,举止谈吐比那张冰块脸好多了,应该不是苏易那货,那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修养和素质?
“新加坡大学?社会经济与管理双学位?苏小姐,你来我们酒店应聘营业部经理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何况你曾经在美国AIG任职,还是副总裁。为什么对中国感兴趣?”林芊宁觉得眼前这位似乎真的是一个迷,这样看来苏雪芸好像真不是苏易,因为那个臭道士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而眼前这位女人却有吞掉一切的气魄。其实这样的能人很危险,驾驭不住,自己都会被吃掉,林芊宁自觉在职场看了数年的人,第一次有人让她不自信。所以,林芊宁不敢冒险放这么颗棋子在身边。
“林总,这样说吧,宝隆作为一间四星级酒店来说,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却在内忧外患的风尖浪口。现在纷纷起来的五星,还有富豪那家六星,对你们的市场冲击很大。而且,你们酒店的人事方面…”
“苏小姐,看来你的功课做得很足。不过你不是像是来应征营业部的,倒是很想进高级管理层。”林芊宁已经将苏雪芸不是苏易的念头上升到了百分之九十,这样敏锐的洞察力,至少是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才会有的。
“做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酒店的入住率和营业额,重要的是赚钱,你说对吗?”苏雪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
“苏小姐对自己很有信心?”林芊宁支着脑袋瞅着苏雪芸,一切尽收眼底,包括苏雪芸的一抹
微笑。
“如果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怎么能够让别人对我有信心?林总,你说对不对?”苏雪芸看着林芊宁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对于林芊宁的点头苏雪芸很满意。
“好,苏小姐,你被录取了,不过不是营业部经理,是宝隆酒店总经理。”林芊宁合上苏雪芸的档案,抬头看见苏雪芸依旧站着,原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让人家坐,低下头看了下苏雪芸的鞋,起码有九厘米,女人的脚为了美丽真的什么都能承受。恍然,林芊宁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小女孩被裹小脚的画面…
☆、第八章
“谢谢林总能给我这个机会,其他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我随时可以上班,或许就现在?”苏雪芸的脸上仍旧是职业的笑容,一双美目盯着林芊宁的脸,这女人陷入沉思的模样还确实挺好看,这神情像极了她。
“额,哦,嗯…”林芊宁这才回过神来,奇了怪了,怎么总是出现幻觉,不过还在这温柔的声音还是很有穿透力的,打破了林芊宁脑海里那张因为痛苦扭曲了的小娃的脸。对上苏雪芸的眼睛,林芊宁这才发现眼前的女人有着和苏易一样的蓝色的瞳孔,尼玛的臭苏易,死苏易,你以为你换个名字,把你的清汤挂面搞方便面,老娘就不认得你这个臭道士?
“苏…雪芸小姐”林芊宁特意将“苏”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观察苏雪芸脸上的表情变化,“你,喜欢黄金吗?”林芊宁停顿了下,如果现在苏雪芸脸上有一个蚂蚁,立马可以被林芊宁这火热热的眼神炽的外焦里嫩,不过,苏雪芸不是蚂蚁,也不是林芊宁这二八货,林芊宁瞪得眼睛酸疼也没能在苏雪芸脸上看到一丝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林总,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如果你想多给我点薪水,我是很乐意的!”苏雪芸很享受林芊宁这副模样,强忍着没有笑出声,这只臭美的要命的“贪狼星”如果看到这会自己像只青蛙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咳咳,您老还没通过试用期就要求加薪啊?我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滴。”好吧,算你这臭道士定力强,没关系,你人在我这,我就不信你能藏多久,啧啧,黄金也不要了,不对,来讨黄金也不是这方式吧,林芊宁又看了下苏雪芸的简历和令人咂舌的学位,这货真犯不着来这里啊。
“苏小姐,我想问下,为什么会选择我们酒店?像你这样的人才市场是大把大把的缺啊!”林芊宁有点享受苏雪芸“趾高气昂”的姿态,这样的气魄确实不适合做下属,但是林芊宁着实是迷恋上了这位比自己气场都强的女人,似乎只字片语之间充斥着力量,让人忍不住想仰视。
“因为你们酒店有问题,我喜欢解决问题!”
咩,救世主啊,你要不要这么有气魄的,真是迷死人了。诚然,林芊宁第一次碰到这么自信的求职者,这哪里是求职,换做别人,林芊宁立马让她滚蛋了,这大有“逼宫”的架势,只是因为这人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苏易,林芊宁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拒绝。
“苏…小姐,你有没有白色帽子啊?”林芊宁右手托着下巴,装
作漠不关心,似乎是“随口问问”的又冒出了一句话。
“我现在的发型不适合带帽子,所以行李里面没有准备帽子!”苏雪芸实在忍不住,在心里笑了,林某人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只是苏雪芸不习惯说谎,也说不了谎,只能拐着弯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了,苏小姐,明天八点可以准时上班,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林芊宁嘴角撇了撇,丫的你喜欢戴面具,老娘慢慢揭。
“合作愉快!”苏雪芸握住林芊宁伸出来的手,握了下,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苏雪芸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直如影随形的孤独感又从心底萌生了出来。这些人让自己浑身不舒服,苏雪芸的脚步放慢了,抬头一家咖啡厅,苏雪芸拐了进去。
这家名为“老树咖啡”的西餐厅似乎装修的别有风味,大厅中央确实是一颗很大的树,树叶枝桠盘满了天花板,旁边放着一架钢琴,店里所有的桌椅都是藤制的,苏雪芸立马喜欢上了这里,似乎能够嗅到自然的气息。
点燃一支烟,白色的烟管夹在细长白皙的手指间,苏雪芸眯着眼从烟雾中看着那棵古老的大树,不知什么时候,钢琴边坐着一个身影,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