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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一脸的茫然,寇筱然似乎做了个深呼吸,脸由黑逐渐变红,伸出漂亮干净的手掌,在我的注视下,覆盖到我胸前的突起……
时间仿佛被定格,我俩就这么站着,看着彼此。而今天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我太厚待自己了,缠绕在胸上的布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若是贴近一触摸,就会感觉到两个不太明显的柔软突起。我说的嘛,为什么陈航抱过我后,就那副死模样。
而眼下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哥哥不会觉得我的胸就这么大点吧?于是,我转过身,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淅沥哗啦的一顿拉扯,将手中的抹胸一仍,又踢了一脚:真是耽误我胸部发展!然后骄傲的转了回来,挺挺胸脯,笑嘻嘻的靠在哥哥身上:“其实,我不是大饼子,是发面馒头!”
看着成痴呆状的寇筱然,脸红的仿佛要滴血。我心里不仅暗爽,更是洋洋得意,看来吟魔的本事,我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容假冒!而通过近几天的熏陶,我也完全知道自己这话作用与现代的意思就是:一个男子提着自己的分身,对一女子说:你看,我其实是苞米棒,不是金针蘑。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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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当初的十二个小乞丐,如今都成了他得力的左右手,而我则笑他的手可真多,不做扒手怪可惜的。陈航是此地的负责人,此人工作态度积极认真,衷心可表啊!我们临走时,陈航还一副一见我就脸红的模样,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尴尬与害羞。我一拳捶在他胸脯上,说:“丫地,别跟我装纯情,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来,再抱一个……啊……”还没等和陈航抱上,哥哥就直接拦腰把我塞进了马车里,在陈航脸红红的注视下,我们又启程了。
上车后,哥哥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了句肺腑之言:“不要那样去抱男子,除非想娶人家,不然就是登徒子!”
我啊了半天,嘴也没有闭上,最后等我缓过神来,忙小心的问他:“陈航会不会认为我在非礼他?”
见哥哥轻点的头,我将眼睛鼻子嘴巴自动弄成了正圆形,他却突然一笑,将我拥入怀中:“你呀,对谁都毛手毛脚的,万一拿哪天遇见个死心眼的公子,你也如此,到时候让人追着想嫁你,看你怎么办?”
那就娶啊,多好的事啊,可惜,我也就这么想想,没有说话。而哥哥的一席话,却让我想起了拯救若熏之夜的那个晚上,被我误解了春药的小尖下巴,想起了他的缠绵,想起了那声不屑的冷哼。如果再见他,他会追着我,让我娶他吗?如果……算了,就算再见,我也认不出来他。
哥哥看了我一眼,吻了吻我的鼻子,轻声道:“真想让自己变得温顺一些,不那么善嫉,多讨些你的喜欢,可我做不到。从商这么多年,我已经淡化了小男子的作风,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不够温柔。”
“不会!绝对不会!这样的你才有魅力!”我忙将眼睛瞪得雪亮,如果男人太嗲了,我真的习惯不了。
“真的吗?”他利马将嘴角上仰,我怎么看怎么觉是猎人落入狐狸圈套的错觉?
“看你表现……”我一个短冲,管他什么错觉,现在我是女主,我老大!将他挤入车壁,狠狠的吻着,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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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将美味咽下,两眼贼亮地看着彩蝶,无限感激的说:“妈妈啊,你可别拿普通货色糟蹋我的审美视觉哦。”
彩碟风骚的一笑,瞄了眼寇筱然,自信满满的对旁边人使唤道:“等琴儿萧儿二位公子表演完,请他俩过来一见,说我有贵宾来此。”
我吸吸口水,眼冒金星。琴儿,萧儿啊,应该是红牌吧?彩碟用请字啊,应该是大红牌吧?居然说是贵宾来此,请君一见,应该是超级大大大红牌吧?我笑得极其淫荡,点头如蒜:“好地,好地……呵呵……什么时候来演出啊?”
彩碟妈妈神秘的一笑:“应该快来了,别急。”
哥哥的手突然缠上了我的腰,将我贴向笑若桃妖的他,半眯着凤眼,柔声道:“弟弟,不要玩的太过火。”
我忙正色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我先去吁吁,马上回来。”挣开他的怀抱,一溜烟跑了出去。这家伙的醋劲真大,捏得我腰都疼了,跟个嫉妒婆娘似的,不过,真有意思。想想男人围着女人转,左防范,右抵挡,晚上还得站岗的样子,就是爽啊!
我跑来跑去,就找不到南北方向,毛厕之地。想问个人,又见人家都很忙,亲亲热热的分不开。一狠心,跑到‘草花香阁’的后院,想找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就地解决,只要脸冲墙,就不算耍流氓。
可后院子的人也不少,都在欢声媚语,我就夹着腿越跑越远,只觉得尿快憋不住了,终于找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假山,猫着腰往里面钻,怕有人路过,所以就摸黑往上爬了爬。
快速将裤子解开,哗啦一声一泻千丈的时候,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突然爆起:“谁?”
我可怜的尿刚排泄到一半,被人一吓,慌张的想站起来,却因脚法不稳,裤子还没有来得急提上,连人带尿的栽了下去,我的惊呼和他的闷哼,我的半裸和他的身体全面地接触到一起,乱滚成一团。我想挣扎起来,他想将我推开,可却因为脚下未曾提起的裤子,屡起屡倒,屡倒屡起,在最后的努力中,我感觉到一双手正用力的推着我光滑的屁股,而那手所放的位置,正是我刚才尿尿的地方!
他的手指和我的屁股一起抖动了一下,我突然觉得想要尿尿,下意识的狂吼:“我靠!别摸了,快顶我起来!我尿还没有尿完呢!”
“谁摸你了?!!”他也是一阵狂吼,手劲一推,将我顶了起来。
而那粗鲁的动作,却让我身体一紧,因为某个私密的地方好象被什么东西顶了进去,什么话也不说了,真TNND地丢人啊!
我慌乱的站稳后,忙将裤子提上,头也不回的大步向洞口走去,心里泛着嘀咕,这叫什么事啊?越想越好奇,被我淋了一泼尿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要不要道歉?毕竟尿好像挺骚吧?想到,做到,突然回头……
“砰……”随着头盖骨和下巴相撞的巨大声音,和着狼嚎一般的两声哀叫,我捂着脑袋吼:“谋杀啊!”
他捂着下巴吼:“你瞎啊!”
我一听,火大了,一手揉脑袋,一手狠掐腰:“我瞎你也瞎啊?你知道往人身上撞,我怎么就撞到狗身上了!”
“你!你个无赖!敢说老子瞎?是你尿到我身上,又撞到我下颚上!怎能说我瞎?你个没有皮面的疯子!”天很黑,影糊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双愤怒的眼睛特亮,就像两盏漂亮的灯,看起来千分明艳,万分璀璨。
“哈!我不要皮面,都给你!你个二皮脸!我选好位置尿尿,你跑过来想要沐浴,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收你费就不错了,要知道小爷的尿可是很珍贵地!免费你个兔崽子了!”我恶声恶气的反击战。
对方显然气得不轻,突然一步蹿到我眼前,与我大眼对大眼的张口狂吼:“你尿是好东西,你怎么不留着自己喝?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女扮男装,想做什么?”
“想做了你!”吼回去,绝对不给面子!我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做响,吸了吸鼻子,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他倒吸了一口气,继续与我眼神过招,却说一时间没反应出什么话来。
“哥,你怕她。”从假山里传出个很特别的声音,应该还是个孩子,可竟然让我觉得心一紧,好像是微疼的感觉,这么小的年纪,应该无忧无虑,若我是他,可能会嬉笑怒骂道:哥,你个笨蛋,你怕她!可他没有,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且,声音里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与不安,但却直接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很有意思的小男孩。
“哼!跟这种无品的人,有什么好讲的!天下女人皆薄情,除了死下流,就是烂风流,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本以为世间的女子都够坏,其不知道今天又冒出来一个更坏的!真是臭鱼烂虾,不上台面的蛤蟆!就没有见过这种人!”被称之为哥的人,用鼻子藐视着我,用语言攻击着我,用愤怒袭击着我。
天啊,这嗑唠地,真跟我现代家对面路口左拐把头第三家老王媳妇骂老王的话一样一样地!除了把女人,换成男人,这算不算是抄袭啊?
见我不语,他又蹦了一句:“无耻的女人!”
这一听,我心中的小怒火开始霹雳啪啦的燃烧起来,恐吓的吼了一嗓子,蹦出三个大字:“强Jian你!”
刚吼完,就听见两声强而有力的倒吸气声。我心里暗爽啊,姐妹我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哈哈……我笑得正得意,那个火山爆龙突然贴近,愤怒的鼻孔不停地对我喷着热气,胸口起起伏伏看来气得不清。
我可是从来不惯着任何人!居然想打我,还真是不晓得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实力,张口嗤骂道:“男子做到你这样,我都为你汗颜!你活着浪费粮食,喘气污染空气,说话好比放屁,长相恐吓生命,生活就是蝼蚁,不配男儿天地!你死了浪费土地,身子放出臭气,吸引蚂蚁大蛆,想当农用化肥,毒死成片蔬果,才知自己无意!你活着被人压,死了被鬼炸,想要嫁个好婆家,却被人当笑话!身有几两重,面有几分色,白天不敢上街道,晚上不敢把镜照,若说活着的勇气,只能带面罩!今夜天黑高,也算照顾到,若看你一颜,我怕死翘翘!就此先别过,无缘永不见,赠送尿一泼,感动你心窝!”我开心的转身就走,不去管他们是个嘛感受,反正我骂完了,爽了!
我摇头尾巴晃的落入一个泛着檀香的怀抱,心情无比愉悦的哼哼着:“你怎么来了?”
哥哥忍不住的笑道:“找你个尿精!”
“哈哈……哥哥见笑了,今日才惊觉出自己的口才原来有那么好,简直是惊天上之人,吓地下之鬼!厉害,厉害!我都开始佩服起自己了,哥哥,你不佩服我吗?你要说:弟弟你真有才!”
“弟弟,你真有才!”寇筱然笑得胸膛起伏不定,狭长的凤眼泛着动人的光,别提有多好看。
他揽着我的腰,我依靠在他的胸膛,嬉笑着走回声乐场所,喝,我们未喝完的酒,等,要等绝色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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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蝶妈妈,我的小倌呢?”都说好要叫两个顶级的来陪我,怎么还不见人?
彩蝶酥骨的一笑:“别急,他们刚好出去散步,已经派人去寻,马上就来。”
我嘀咕一声,古人真没有时间观,再次对美食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嗯,这个味道不错;哦?这个辣得很爽嘛!对,这个最好吃,真皮筋哦!哇,怎么咬都咬不断?太过分了!我生气了,将筋用牙齿咬着,用手拉着,拼命的拔着河,只见筋越拉越长,却没有任何中断的意思,我拉,我拉,我咬,我咬……再拉,再咬……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灯火辉煌的大厅渐渐暗了下来,大家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望向台上。一直喧哗萎靡的大厅,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间狂乱的心跳声,害得我也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往台上看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琴与萧,七弦与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仿佛夹杂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伤。琴声,悠扬婉转,绕梁三日,可以潜入身体的神经,撩拨着无知的生命。如泣如诉的萧音,能沁透人的思绪,引起情感的涟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胜过世界上最好的沟通语言,这一刻,琴与萧之间浑然一体,天地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