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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歌没想我会这么大胆;措手不及的想往后退。我已经整个地挂他身上;手臂环着他脖子;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招;反正挺管用的。开始岑歌是抗拒的;我像啃东西似的在他唇上嗏来嗏去;我咬了他的唇;他吃痛地倒吸气;我得势攻下了他。当我感觉到他应和我;心里举起胜利的小旗;还听到一片喝彩声。喘不过气;才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完全没有羞涩。也许阿罗的脸都已经绿了。我看他一人坐着又喝了几杯;跄踉着抓起衣服走在前头;结完账闷头出门。
我还拖着岑歌;我是你的新娘子了吧?
他忙着给我套上衣服;套自己的衣服;一手拎着包;一手拦腰撑着我往外走;屋里的人还喝了一声彩送我们。
他们很搞笑呢?好像亲吻的是他们一样。
岑歌没好气的应我。是;他们很搞笑;也不知到底谁搞笑。
我觉得阿罗心里挺憋屈;以为他被气走了。没想;他倚着树抽烟;黑地里;烟头的火一明一灭。
岑歌叫他一声。走吧!喝成这样都别回去了;去我店里醒醒酒。
阿罗依旧闷闷地嗯了声。
我被冷风一激;好像清醒多了;心里难过;翻腾的一步也挪不开;直往地上坐。
阿罗熄掉烟;来;把她扶我背上来。
还是我背吧;你喝的也不少。岑歌还挺为阿罗着想的呢!
行;那你背一段;再换我。阿罗扶我到岑歌背上;拎过他手里的包;并排缓慢地走着。脚步稳不到哪去啊!左右幌啊幌啊;阿罗就在边上扶着一起慢慢幌着前行。
真是个麻烦鬼;喝醉了这么能闹。阿罗先抱怨着。问岑歌;沉不沉
岑歌托着我的腿把我往上掂了一下;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看着没几两肉;还挺沉的。伴着他呼呼的喘气声;然后安静下来。
可能是我太不喜欢这种静了;趴在岑歌背上又没话找话。
岑歌;你娶我吧!啊?
他只当我是醉话;胡乱的应我;他气都喘不匀称了;哪还有闲心搭理我。
老公;你也亲了我;现在我可是你的人了。
阿罗突然哈哈笑了起来。都叫起老公来了;哈哈;岑歌你听到没?
岑歌也跟着干笑两声。
嘿嘿;囡;你醉疯了吧?上杆子要嫁岑歌啊!真是太逗了;该让姥姥、大先生、师傅瞧瞧你这样。
我被换到阿罗背上。臭丫头;怎么这么重啊?
阿罗;你亲岑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阿罗用手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一巴掌,再不安静点;把你丢沟里去。
丢吧丢吧;反正你也不是我老公。对我心狠我也无所谓。只要我岑歌老公对我好就行了。老公你说是吧?
这脸皮可真够厚的;平时看你很正常啊。阿罗;哎的一声。
我现在说的都是真话;你们都不信我。说的是真话;是真话。想明白了;嫁给岑歌挺好的。
信你才有鬼;以后出去应该禁你酒才是。阿罗恨恨说着。
老公;阿罗不让我喝;咱俩喝。
岑歌又是无奈地嗯了声。
看你现在说话挺顺溜的;酒醒差不多了吧?阿罗呼地喘了一口气。
还没呢!我正在说胡话。
冷不防地;阿罗突地一松手;我从他背上掉下来;但双手却还死死地扣在他脖子上;他被我带着一齐向后倒了;重重压在我身上;我吃痛地哼了声;用腿把他往边上推。怎奈他太重了;我就仰面直接躺地上去。看看一边傻愣愣的岑歌;看吧看吧;你白捡了一出好戏。他到好不但不扶我们起来;自己也顺势躺地上来;三人一齐躺着。
作者有话要说:
☆、冬夜缱绻
夜很美;冬天里纯净的冷冷的空气;墨黑的苍穹高远神秘。
我长长的感叹一声;嘴里哈出白白的热气。真美啊!
你看;那里还有颗星星。
我顺着岑歌手指的方向看。他把手臂伸过来;我枕着。阿罗头枕在我腿上;一直不语;似乎在听我们说话;似乎在想自己的事情。身上的热气快散尽了;衣服被夜露浸着。
岑歌起身拖我跟阿罗。起来;别躺这了;夜深露重;再往前走两步就到了。
我推推阿罗;顺着岑歌拉我的劲站起来。站稳了帮岑歌扶起阿罗。岑歌架起他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到店里;岑歌示意我拿他袋里的钥匙开门。
我摸索着开门、进门、开灯,扶阿罗到沙发里躺下;岑歌他也累惨地躺进沙发;说话的精神都没有。
我晃悠着给岑歌倒了杯水;托他的头喂他喝下。再叫阿罗;他完全不应我;酒的后劲;让他晕呼了。
岑歌对我咕哝;囡;你去里间休息室睡吧;那里有床有被子。
我把空调;调到适温;摸到休息室;只一床被子;一条毛毯。被子拿给阿罗盖好;放一杯水在他边上;然后扶起岑歌到床上。两个人一起躺着;盖上毛毯取暖。
岑歌面朝里绻着;我贴着他的背;手环在他胸前。我鼻息的热气直呼到他的后脖颈。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让阿罗跟岑歌睡一起。大概自己已经有点习惯了岑歌的身体。
良久;岑歌问我;囡;你睡了么?
嗯;没呢!
你还好吧?岑歌犹疑地问。
好不好你自己看啊!我说完话过了一会;岑歌轻轻转过身;面对着我。手抚我的脸;拇指碰触我的眼睛。
难过就哭出来吧;没事儿!
我手摸着他的耳朵;轻轻撵着。我们就这样避着;谁也不提娘娘。食指在他的唇上游走。然后游移到他的身体;滑进他的衣服;大概是之前的温存余热未散;手的冰凉沾上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他的身体渐熟悉了我的手温;亦或是他的体温暖了我的手。
我暗哑的声音传进岑歌的耳朵里。轻咬他的耳朵。相互探索纠缠。我想要你的;我想要你的;重复着。轻咬他的耳朵。相互探索纠缠。
半眯着眼;袭来的;恍若娘娘的唇亲吻我的身体;温暖灵巧。我们重新认识彼此;从亲吻对方的每寸肌肤开始。年轻的身体被点燃;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脑海里想着与娘娘的爱;身体承受的却是另一别样的欢愉。此时身体是完全的需要他;被欲火占据的可悲灵魂。手在他背部抚索;也许还留下了指痕。
岑歌在我耳边呓语;囡;你的身体真年轻。
是啊;除了岑歌;还没有男人如此真实地碰过我的身体;如果跟女人的爱不算作数的话;对他而言这具躯体算是纯洁的了。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我们两个人的孩子;这句话似乎很让他触动。
事后;他伏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颊;耳窝。
谢谢你岑歌;我很开心。
他哼的一笑;你好像在对牛郎说话。
我捧起他埋在我劲窝里的头;在他鼻尖亲了一下;认真的注视他。那就请你这个牛郎再施舍点感情给我可好?
嫁给我吧?像你说的那样;嫁给我。
我闭上眼装着;不回答他。激情时说的话多半是真的;但平静下来后;这些真话又多半是不作数的吧!
他滑躺到我的身畔;手肘支着头看我。
我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轻浮?随便地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他伸手刮我的鼻子;傻瓜;怎么说自己轻浮呢?你了解我是不是?
我呆呆地嗯一声。
我们熟悉彼此;而你是完全信赖我的。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熟悉、了解、信赖的基础上的;因此你向我敞开了心菲;这里对我不再设防。岑歌的手覆在我的胸口;随着我的呼吸起伏。我的手亦覆在他的手背上表示着不确定。
我们之间是有情愫的。说着;岑歌反拽住我的手捂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什么?
因为你;它激烈跳动着。
我迟疑着;不全是欲望吗?
不全是!他手覆在我的腰际;用力掌着贴近他的身体。完全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你。
他身体是如此的滚热啊;仿佛可以烧着似的;邀请着我;而我瞬间没在他的火热里。
我不在意他曾经与男人如此的纠缠过。只知道他现在的所有热情完全属于我;只因为我。
激情时;男人更不在意女人的放荡。不应该是放荡;因为女人表现出的是真实、妖娆、美丽、性感。你听过男人的喘息吗?那是女人的另一种成就与满足。只觉得自己是作为一个女人而真实的存在了。
毫无保留给岑歌付诸万般风情。他展现给我的是男人的魅惑;激励着我。抱紧我把所有的爱留给我。附耳吟语;囡;你是我的;我只要你。岑歌打开了我心灵的枷锁。
这一夜我们纠缠着;纠缠着;到筋疲力尽。汗染衣衫;岑歌身上散出浅浅淡淡的汗味;混着一丝丝好闻的酒精味儿。拥吻而眠。从未有过的安稳温实。
清晨;五点左右的光景;被一些响动惊醒。起身慌忙地找拾衣服往身上套。双手背到身后扣内衣的扣子显得有些费力;浑身散了架的酸痛。岑歌温热的手贴上来;轻松地帮我扣好;然后在我背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
手抚到我的肩上;跟着粘过来;累吗?沙哑低沉的声音。
我没有看他;继续穿衣服。酒已经醒了别想再勾引我!虽然现在已经分不清昨夜谁勾引的谁;但我还是要嘴硬的。快把衣服穿上;别一会让阿罗看到了。
阿罗看到怎么了?只一墙之隔;不看到又不代表他不知道;这里可都是我们爱的味道啊!
看他大言不惭的嘴脸;转过身;将他扑倒。既然不怕他知道;那就让他来瞧瞧这一室春光吧!
岑歌显然没想到我反扑;忙制止骑在他身上的我;快别闹了;要真被撞见了。
我得意;怕啦?可接下来我的声音就弱了下来。他的身体;他的眼里欲望满满。我想悄悄从他身上下来;终于被他捉住反转到身下。
我扑腾着;压低声音喝他;疯啦?真要被看见以后没脸见人。
这反倒激的他兴奋;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囡;再爱爱一次好不好
我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他。晨间雀子的喳喳声里;缱绻缠绵的男人;女人。我是他的妖精;他是我的岑歌。
在早晨;一个女人蓬头垢面;酒气未消;还残留着爱的欲望。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光想象着就觉挺可怕;挺无颜面的。
岑歌说他喜欢;说这是真实的;慵懒的;娇俏的我。在他面前不需要掩饰。我想他只是一时觉得新奇。
我不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只是谁也无法料到很久以后的事。如果我们厮守着生活在一起;也许;有一天他厌倦的也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不加掩饰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年里;因为文字认识一些朋友;我懂你们的;或者是你们懂我的。
更新的慢;完全是因为故事情节的发展正在继续。我需要停下来好好的想;笔端的感情需要酝酿。我要做的就是感谢你们在此的守候。
新年快乐!
☆、另一个早晨
阿罗窝在沙发里没醒的样子;被角拖到沙发前的地毯上;杯子翻倒在茶几脚;水洒湿了被子一大片。先前的动静大概就是碰倒杯子弄出来的。我还心想;阿罗没醒倒是好事;省得看见我这样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
阿罗突然翻个身;手搭在沙发背上翘起头对着我咕哝;囡;起这么早
我后背一紧;瞬间热了起来;这热从后背一直窜上脖子、脸。我回去了;你也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吧。
就这么走啦;不给我们弄点早饭来吗
等着吧你!让岑歌侍候你去。
岑歌在我之后穿好衣服套上大衣跟阿罗问早安。
走到我面前;我送你。
之前在屋里还好好的;现在穿上衣服站他面前反到别扭了起来。不用;你照顾阿罗吧;我想自己走走。
岑歌了然地哦了声。
出了门;晨里的寒气陡地侵透全身。
身后;阿罗问岑歌;怎么觉着囡丫头不对劲啊不是酒还没醒宿醉呢吧
走远了他们再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雾气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