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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卿觉得眼前似乎闪过了走马灯,内脏剧痛无比,意识渐渐远离……
又是……死亡的气息……
霜溟站在潭边,水中之人的生命已经十分微弱了,再多一秒,或许就跨过了地府之门,冲入水中将寻卿“打捞”上来,催动真气,打算将寻卿呛入肺部的水逼出来,却发现寒毒淤塞在喉咙中,从体外无法打通。
也就是说……唯今之计,只有……
但是,为她,至于做到如此么?
抿住双唇,霜溟不置可否,转念:都已经费了那么大劲,若是什么也没捞到,岂不是很亏?!
轻咬贝齿,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霜溟,此时,伸出去的手指竟有些颤抖。捏住寻卿的下巴,微启檀口,其间已无呼吸溢出。
霜溟一甩黑发,颇有些大义凛然之势,俯□,趋近那绝美的容颜,直至四片唇瓣紧密贴合……
阴冷寒风吹过,几株干枯的植物躯干如同魑魅般摇摆不停,魔宫边境的断壁残垣毫无生气,黝黑的水池中闪烁着不详之光——这样一派萧条之景,却为此时两人交叠的身影,渲染上了凄美苍凉之色。
如同在地狱中,讴歌绚丽的爱情——当然,这,只是假象……
20
魔族姐妹 。。。
霜溟将真气贯入寻卿的口中,将她喉咙中淤塞的玄冰毒化解。
离开时,高浓度的真气化作一条银丝,挂在两人唇角,闪烁着迷乱的光辉,在黑暗中尤为耀眼。
“唔……咳咳……”寻卿吐出几口水,青丝仆地,丝绸新衣因润水而紧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却比昨日赤诚相见时更加诱人。秀眉微蹙,幽幽转醒,首先进入视野的便是那依旧冰冷的容颜,声音略带暗哑,道:“你又救了我一命,要我……怎么还?”
下意识的伸手触摸着温润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余温,淡淡的冷香,不正属于眼前那人?
红晕在霜溟的脸上稍纵即逝,想起刚才那一幕,此刻,才有些不好意思。
用脚趾头想也大约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初吻啊!寻卿只能在心中哀号,毕竟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都不该发出任何不满……
“回吧。”霜溟起身,毫不拖泥带水的迈步就走,丝毫不体谅仍无力躺在地上的那位“伤员”。
阴风吹过,寻卿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知是因为那风,还是因为那人,亦或是,因为体内的寒毒……
缓了许久,寻卿只觉越来越冷,也确定那人没有回来拉她一把的迹象,无奈挣扎起身,揉搓着手臂沿原路返回。
就在寻卿抬脚欲踏入霜溟寝宫之际,突然横空出现三个女子。
“钟姑娘是吧?我们君主特意、为您准备了一间客房,请随我们来吧!”
寻卿听得一蒙,还未开口询问,就感到手臂上传来那极其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触感,原来是那个女子欺身过来挽住了寻卿,而她的手臂何其有幸,就正好加在那两对高耸的双峰之间。
寻卿有些被这阵势吓到了,不知所措间,就已被前呼后拥着带到一间陌生的房中,环顾四周,这间寝室的装潢布置倒不比霜溟那间差——或许该说,根本不能再差了。
“哎哟,钟姑娘,您看您这衣服都冰的快冻僵了,我们来替您换一身吧?”开口的仍是那风情万种的女子,话语间虽然在征求寻卿的意见,但手已经开始在解寻卿的衣服了。
“等等等——”寻卿死死的捏住衣襟,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你们是谁啊?”
“君主派来照顾您的婢女!”说着道了个万福,相对于那艳美女子,另外一个倒是稍显冷漠的侍立一旁,还有一个古怪精灵的用视线四处逡巡。
不得不佩服霜溟的办事效率,不久前救人时才萌生给寻卿安排侍女的想法,现在连客房都已办妥……
“君主?”努力的回忆自己又在何时扯上了大人物……
“对啊,就是我们魔界君主。”
“啥?!魔界?”想起亲眼所见的那些异样环境,寻卿怕怕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是魔界?”
“钟姑娘您可真幽默,快快更衣吧,不然要着凉的!”说着纤手又攀了上来。
寻卿兀自沉思着,随即释然:自己是被魔族给绑架了,那被掳到魔界实属正常。
——似乎事情重点根本不是在这里!
不得不说,寻卿的粗神经总能最不合时宜的爆发。
“啊!”稍不注意,衣服就已经被扯开了大半,直到胸前的凉意来袭,寻卿才连忙推开那女子,惊呼出声。“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三人倒也不介意寻卿的抗拒,毕竟她们又不是什么专业婢女,只不过是畏惧权威被临时拉来凑数而已。
接过裙装,又想起第一次穿古装时的情形,还有那细心帮自己整理衣服的人……
经历了这么多场生死,也不来找我——你还好么?
摇首苦笑,那可是最最残酷的战争——只求无恙便罢……
遣退侍女,寻卿独自更衣,刚整理到一半,脑中忽然闪过什么,顾不得许多,冲出房间,便抓住侍女道:“你说的君主是谁?!”
侍女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如实道:“名字的话,是——霜溟。”
虽然心里已或多或少有了准备,但寻卿仍是忍不住扶额喟叹:自己这番,当真奇遇!
睡梦中,寻卿仿佛如坠冰窟,从心口凉到毛孔,难受不已,朦胧中,似乎有什么柔软的物体趋近,下意识的抓住那抹温暖,直到炽热将自己包裹,才终于安稳下来……
半场好眠,寻卿睁开疲惫的双目,迟疑片刻,如同案件重演一般,揪起丝绸软衾裹住自己——不同的是,这次与自己同榻而眠的并非那个冰山美人,而是三名妖娆女子,其中一个还斜倚在床头,媚眼如丝,朱唇微翘,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悠然欣赏着寻卿那仿佛受惊小白兔的模样,毫不在意其实此刻自己更加具有欣赏价值——凹凸有致的玉体上,只挂着一块巴掌大的肚兜,若是作为遮羞用,也未免小的有些可怜,然而,正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气氛,让人更欲上前一探究竟!
寻卿不禁咽了咽口水,声音清晰可闻。稍一扫眼,又是两具玉体横陈,好眠正香。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寻卿心里念叨着,干脆双眼一闭,头一歪,大有“脖子掉了碗大个疤”的气势,然而话语中的颤抖却走漏了心虚,“长天姐……这是……怎么回事……?”
长天的笑意更浓,却作势掩面而泣,哀怨道:“呜呜……你还敢问!昨日我们见你睡的十分不踏实,似乎是冻着了,就欲来帮你添一床被褥,结果谁知你不由分说就拉我……呜呜……我挣不过你,落霞她们便来帮忙,结果竟一并被你……呜呜……”
寻卿越听越惊悚,冷汗直冒,猛然上前抓住长天的手腕,又立即像触电般松开,道:“我……绝对!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她自认有可能在意识不清之时,凭借本能寻找热源,但……也不至于把这三人弄的衣不蔽体吧?!
“还敢说没有?!我们三个黄花大闺女,莫名其妙的就与你赤、身、裸、体睡了一晚,我们……我们……呜呜……颜面何存啊?!”
这时,落霞与白鹭被二人吵醒,揉着眼睛坐起身,又是两道春光无限……
“你,你可别这么说!我们同为女子,若是感情交好,这样实属正常啊!”
“哼!是女子就可以肆意妄为么?!难道你还想赖账不成?!”
白鹭高抬双臂,伸了个懒腰,小巧的双峰傲然挺立。她们姐妹三人虽无血缘关系,但毕竟朝夕相处了百余年,对于大姐那点小心思,只要听到只言片语就能明白了,遂舒服的嘤咛一声,道:“唔……说什么赖账,不是长天姐你自己将衣服脱下来的么?”
“哎?!小鹭你怎么总拆我台?”哀怨的望了白鹭一眼,揽过落霞诉苦道:“小落呀!你看她总是欺负人家啦,你可要帮大姐撑腰啊!”
“嗯哼。”落霞只淡淡应了一声,丝毫没有指责任何人的意思。
寻卿觉得自己头都快炸了,看来,有这三姐妹在,肯定不会有安稳日子过了!
傍晚。
魔界并无日暮西斜,也无血色残阳,有的只是朦胧压抑的无边黑暗……
魔界并无气候变迁,也无四季更替,有的只是亘古不变的温度升降……
所以,魔族只能凭借温度来判断时辰——这些,只要呆久了,总能体会。
霜溟处理完琐事,思考着封印之事,踱步回宫。
忽有轻灵乐音袭耳,似在邀人相游,霜溟心中好奇,不由循声而去,最终,止步于寻卿房前。
透过敞开的房门,悦人美景尽入眼眸——三名女子随着乐音翩然而舞,若有似无的留恋于那坐在正中央的抚琴之人,缠绵悱恻。霎时,乐音骤急,原本妖娆的动作也变得刚硬迅猛起来。乐音戛然而止那一刻,个子最瘦小的女子突然倒地不起,另外两人相迎上前。乐音又起,这次却是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声渐消,人似老……
抚琴之人,嘴角微翘,发丝无风自动,却已不复过去黑亮光泽,似乎黏着着一股死亡之息。
心底砰然而动,霜溟默默凝视着那人,直至那幽红双眸与自己相交。
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的别开脸,道:“这舞蹈,很特别。”
姐妹三人,向霜溟道了个万福后,自觉的退下。
“霜溟感兴趣?”寻卿行至跟前,翘首而望,她惊觉,自己并不怕这冷到“冻人”的魔君。
难道是因为,她不愿外露的温暖?寻卿下意识的摸摸嘴唇,勾起轻笑。
“唔……恩……”含含糊糊的答应着,面上红霞一闪而过。霜溟未入魔道前,曾是宫廷舞师,虽然之后发生了很多事,但数千年后仍是好舞。
寻卿心中偷笑,果然冷漠的人,反而脸皮薄!讨好道:“那是我们家乡的一种舞蹈,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啊!”
“呃……”霜溟犹豫不决,却又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寻卿见霜溟似乎不想拒绝,就“善解人意”的将人扯进了屋。
“这个时候,手要像这样子。”霜溟的个子要比寻卿高出多半头,所以她只能踮起脚尖,才能帮她校正姿势。
“恩……这样?”霜溟仰起头,努力避免与那近在咫尺的朱唇有所交集。只得僵硬着身体,任其摆弄。
寻卿整个人像是挂在霜溟身上一般,冰凉的体温隔着衣物传过来,摩擦在她敏感的两点上,随着律动,窜起层层酥麻之感……
“屁股还要再翘一些。”寻卿一手托着霜溟那弹性极好的浑圆,一手附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
“恩……”霜溟的应声越来越小,她觉得心底似乎有撮火苗在静静的燃烧,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寻卿那毫无自觉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21
关怀备至 。。。
恩恩。对。但是锁骨还要往回收一些。”寻卿边点头,边兀自说着,手指敲在霜溟□的锁骨上,顿觉肤若凝脂,竟忍不住顺着那优美的曲线轻轻扫过。
霜溟本来已经被那一系列亲密举动弄的有些无所适从,心底更有些怪异的情绪不断攀升,而寻卿方才那若有似无的“轻抚”,更是堪称“挑逗”!指间的触感酥痒滑腻,撩人心绪,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