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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叶上欢的斗争还要多久,我被铁皮冰箱束缚还要多久。
老鸨那尖锐刺耳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充斥在楼里,如同一只聒噪的乌鸦:“童公子,这可使不得啊,睡莲已经是叶公子包下的人了,是不接待任何其它客人的,你这样不是存心为难我么,哎哟我的好公子哦,这里好的姑娘多的是,随你挑。”
“本公子只要睡莲,别给我废话,信不信我叫人砸了这场子。”
我斜着脑袋向门外看去,问道:“这整个云城竟有敢跟叶公子直接对着干的家族?”
阿兰蹙眉寻思了好久:“没有,即使不是世交那也基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可真有意思了。
“哎哟大爷啊,这可使不得,童公子,这睡莲初来还不大懂伺候人,您要是想玩得尽兴些,那还得找其他姑娘……诶,你这丫头别拦着我,童公子,别走……”
门被人强行推开,一位眉清目秀个子小巧的公子跃然出现门口,还装模作样摇晃着一把纸扇,斜眼睥睨着我与阿兰。我当童公子却是哪位童公子,原不过是童柳烟女扮男装而来,想必又是来找茬。
有些人总是争强好胜,吃不得一点亏,当然,这个有些人说的是我。只不过前提是那人让我感觉吃亏了,那他必定也要吃回去。
眼看老鸨不见得能把这黏皮糖轰出去,我便说道:“妈妈,你先下去吧,这童公子我会照顾好。”
老鸨的手打在大腿上,一脸无奈:“哎,好莲儿,你可别让叶公子晓得。”叶上欢的毒蝎心还真是名扬内外了。
目送老鸨无奈地扭下去,童柳烟这才冷哼:“算你识抬举。”
“抬举?我是不想听你在那丢人现眼的说话。”
038 爱得不能自拔
“小姐,你看这贱人是愈发无法无天了!”翠柳在童柳烟身后愤愤不平。
我瞥了翠柳一眼,暗笑。
童柳烟这回倒挺安静,在房内走了一圈后坐到我睡觉的床上,说道:“说吧,你想从表哥身上得到多少银两,我给你,省得以后表哥玩腻了你什么也没得到。”
真是土得老掉牙的赶人方式,就差没赶上热播的韩剧。阿兰急着说道:“姑娘才不稀罕你那点臭钱。”
我道:“不多,给我十万两吧。”
童柳烟瞪大媚眼,猛地拍着床边的桌子:“白日做梦,就你这破身子还值十万两!”
就我这破身子你还来求我离开呢,我道:“那就别说得自己多有钱。”
“你!”童柳烟忍住了你后面的某某话,“我可是好心好意帮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啊,这脸本来就不错,要了你那脸岂不是降低了美貌。”我承认我说话真够贱了,从她那气得不轻的表情来看,可以当凭天下第一毒舌恶女。
其实我不懂她瞎对我一个妓女激动忌惮些什么,真是草木皆兵,叶上欢什么人,他之所以跟我玩,要么图新鲜,要么是空虚寂寞冷,要么是怀疑我是谁派来的,将计就计罢了。
她这么三番五次刁蛮我,倒无形中抬高了我的价值。
不过,或许我可以间接从她这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漫不经心说道:“其实你不必视我如情敌,叶公子就从未跟我说起过他生意上的事情,作为一个他重视的人,那个人肯定会对他的事有所了解,可是我一无所知。”
她听着这话确实有些得意:“哼,你知道就好。”她的智商的确可以再裸露一些,叶上欢想是把身边之人的心机都夺光了,才导致这童柳烟只有蛮干。
我故作惊讶:“你知道?”
她开始飘飘然,重新坐了下去:“表哥生意上的往来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好厉害,可我摇头:“那不过是告诉你一些无关紧要的,若是像皇上派来的大臣那种事,他会告诉我们么,可笑。”
童柳烟可就更加得意忘形了,向上微扬着唇角,语气里透露着炫耀:“这有什么不知道,表哥认识的朝中大臣可不少,皇上派来的大臣沈耳沈大人可是皇上身边当红的文臣,这不都还要来亲自拜访表哥。”
“哦?”我不以为意,“我可是听说那沈大人并不是来这找叶公子,而是陆家呢,不然那刺客为何要刺杀陆家三公子,为的不就是警告。”
“就陆家那门头,也有那面子,还不是表哥手下的虾兵蟹将。”
我一脸不信的样子:“什么不都是你说出来的。”
她急了:“你以为我是胡诌,我可是亲眼见着表哥将沈大人迎接到了东城……”
我微微眯着眼,等待着接下来的重点。
“诶,玉兰,你在这啊,我今日上街买了根新的簪子,你到我房中帮我看看搭配什么衣裳较好。”外面传来海棠浮夸的声音,玉兰清冷答道:“好。”
海棠与玉兰同是与我在三楼里住着,时时听见她俩的声音,我没在意,而童柳烟也感觉扯远了,赶紧回到正题上:“日后若是还见你跟表哥一起,小心你真尸骨无存。”
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打搅了,还让她有机会扯开了话题。
童柳烟见我没回话,以为我是藐视她,走过来,蛮横地推着我的肩膀:“警告你呢,听到没!”
肩膀因着那个力,我一个失衡向前倾,心里小小咒骂:这女人真是大家闺秀么,一般人家的大家闺秀,不该都是知书达理才貌兼备的吗,为何眼前这个却是时不时放狠话,动手,整一个弄得像有黑帮老大罩着的女人一样。
我正了正身子,不慌不忙说道:“是叶公子不愿离开我这身体。”阿弥陀佛,没吃过肉的我撒了弥天大谎。
她一听,气得脸时而红时而白:“无耻!”那我就更无耻一点:“公子还说了,爱我爱得不能自拔了。”
恩,原谅我把不能自拔说得那么猥琐,原谅我将叶上欢说得如此下流。
“你……”
还没容她把你后面的说完,我打断:“阿兰,童公子似乎对我不满意,送客吧。”
阿兰偷笑:“是,童公子请这边请。”
童柳烟在被我气饱后,瞪着我,放下一句狠话:“这可是你惹我的,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你将会尸骨无存!翠柳,我们走!”翠柳也瞪了我一眼才跟着离开。
让我尸骨无存,笑话,那得你先有这个机会。
“这童小姐太过娇蛮,老是欺负姑娘你,你应该跟叶公子告她一状,让她也吃点苦头。”翠柳目送那俩人气冲冲离开后,替我抱不平。
现在可不是跟女人争风吃醋的时候,让我更烦恼的是,原本只差一步就可以从童柳烟口中得到消息,却在紧要时刻被人打断,真想冲出去撕扯掉海棠的大嘴巴,亏得我无端受童柳烟那么多恐吓。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知道是在东城……
看来,还是得另寻机会到东城探查探查。
039 南国史事之宫变
童柳烟带着翠柳走后,我原本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觉,却心血来潮忽然想了解南国史事。
“阿兰,这里可有什么史书可看?”
阿兰抿着嘴唇摇头,又笑道,“姑娘不睡觉反而想看起书来了。”
我倒是想啊,只是睡多了,怕在这就一睡不起。想到这,终不能碌碌无为,便准备去闲逛一会儿这云城。
我叫上阿兰陪我去买一些书籍,老鸨也没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笑道:“莲儿啊,可别出去那么久,如今外面正乱,有事可多让叶公子照应着。”
我点头敷衍。
城西方向那边我走过,便往城东走去。书摊没看到,倒正好听到一座别致的小茶楼里有人说书,抬头看去——洞香楼,名字雅致,我对阿兰道:“陪我上去坐一会儿吧。”
阿兰迷惑:“姑娘喜欢听书?”
我没答话,这不能说是喜欢,只能说是当做一种对异国文化风俗的欣赏,穿越而来,竟能身临古装场景,多多玩乐自然是百利无一害,最重要的,根据我多年看古装剧的心得,说书人口中,应该会有我想知道的国事。
由着阿兰陪着走上茶楼二楼,便见台上案前坐着一个说书人,书案前方围了稀稀拉拉的十来个人。那些人穿着朴素又不粗鄙,皆是些文人墨客打扮,我顺溜了一圈,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那些听书人因听得认真,并未察觉到后方的动静。
阿兰苦着脸,悄悄凑到我耳边道:“姑娘,真的要在此听书么?”
我伸指作嘘声状。一位店小二走来,小声询问:“客官需要些什么?”
“一壶茶跟一碟瓜果。”
从袖中掏出些碎银交给了店小二,他接过后才点头:“姑娘请稍等片刻。”
店小二退了下去,我这才望上去,说书人半老头子,头发也是黑白掺杂,唾液横飞。从那吐出来的几个字眼“南国,文真帝,战功”等,不难听出是在讲南国的史事。看来,现代编剧还挺靠谱的,我心里暗赞。
那半老头子说到激动处就停下来,喝两口茶,引得台下众人拉长了脖子侯着,吊足了胃口,他又才细说慢谈:“十年前那一桩惨案,是南国建立以来最大的宫变,宰相李容携两万大军围在宫城外,另十万大军还侯在城外,随时听候调遣杀入皇城内,可说是势在必得,谁曾想二皇子竟然及时从夙阳赶来,杀得李容军队一个措手不及,李容当场被二皇子诛杀在皇宫内。”
说到这,说书先生将手中的案板一拍:“李容死前还睁大眼,大呼‘韩真骞,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说完,又停下缓口气,大有不得不服老的沧桑感:“那一次宫变后,大皇子鸠失踪,年幼的四皇子惨死,文真帝暴毙,接着二皇子骞即位,封号恒武帝。”
“南国史事今日就讲到这,我得回去跟老婆子讨个饭吃咯。”说书先生低头收拾桌案上的史料,离开了茶楼。
听完,台下那些文人也起身,开始与并肩同行的人边走边高谈阔论:“大皇子是畏罪潜逃了吧,自被文真帝罢了太子之位,便企图叛乱,前宰相李容可是大皇子的势力,因此失败后也不知逃去哪。”
“说得不无道理,可为何还要杀了那年幼的四皇子?”
我啃着店小二捎过来的瓜果,津津有味听着他们的谈论,这是最佳获取八卦讯息的途径。
“四皇子虽年幼,但才识,胆略过人,大皇子被罢太子之位后,按理该是二皇子接位,但皇上久久没有颁布太子给哪位皇子的消息,便难免让人生疑。这太子啊,或许另有他人,而那他人不是三皇子便是四皇子,众所皆知二皇子只知带兵打仗,虽有兵法才能,却无治国头脑,三皇子闲爱诗词歌赋,舞文弄墨,并无夺权之意,那便只有四皇子构成了威胁。”
哦?二皇子没有治国才能却当上了皇帝,这岂不是笑话。
“这足以见得二皇子没有治国才能,如今南国在恒武帝接管下,南国发展平庸缓慢。”
治国才能,历来皇帝不一定需要,但却需要广阔的胸襟接纳各方贤才,以德服人,以法治国。有治世的忠臣在,还怕治理不好一个国家?
“话不可乱说啊,进来云城管得严,这话要是传入皇上的耳中,小命不保啊。”一句话把众人泼清醒,十来个人也就纷纷下了茶楼,不做讨论。
这一趟,不算白来。
至少,如今皇帝这个位还有人觊觎,而且还是皇室血脉,那便是失踪的大皇子。
“姑娘听懂了什么?”阿兰掩嘴而笑,似是因贪睡如我竟难得没有睡着而好笑。我看着台上收拾文案的老先生,木然说道:“作戏罢了。”
这宫变若只看结局不看过程,唯一得到了好处的便是如今的恒武帝,当年的二皇子,怎么看都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