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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喜这文文风格的桐油~进到贾府后,会比之前有趣了吧~这才叫生活~加油加油打打气~
052 考验通过
之后,眼前彻底清净了。我拿起桌边砚台上的毛笔,真不习惯,一笔一画在白纸上扭扭曲曲写着。贾馨怡凑过来的脸上那表情愈发痛苦:“啊,秦呆子,你写字怎么可以这般丑陋,我受不了了!”
我也不想的。有人曾评价我的字:看你的字都觉得你天生是个呆子。
将0到9十个数字一一写完后,我手指按顺序滑过,并慢慢念道:“0;1;2;3;4;5;6;7;8;9。”
“然后,一一对应上这些,零,壹贰叁肆……”
贾馨怡抹抹眼睛,指着一个数字:“你说这个是贰?”
我点头,拿起毛笔在纸上边写便示意道:“譬如一串糖葫芦5文钱。”我写了个“5”,接着道:“那我们买6串糖葫芦就是5x6=30文钱。”
贾馨怡似懂非懂,又指着那个“=”问:“这是何意?”
“相当于我们所说的总计等于。”
贾馨怡的嘴张到了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大小:“秦呆子,这都是你发明的?”
我思考半晌,觉得做人不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侵犯他人专利:“不是。”
“那是谁?”
我道:“阿拉伯。”
“阿拉是何人?他是个老人吗,因此才叫伯伯。”贾馨怡自我认可地点头,“高人一向都是老头。”
“这些基本的算术还有一个规律,比如1x1=1,1x2=2,2x2=4……诸如此类,一旦背下来,引申到其他算起来就快了。”
贾馨怡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把我手上的那张纸给吃掉,最后我总结:“我们称之为乘法法则。”
恩,在这里当个小学老师的感觉果真是妙不可言,面对着贾馨怡那盲目崇拜的目光,我稍微有点惭愧,真是惭愧。
贾馨怡果然是好哄,而铁皮冰箱就不同了,他从账簿上移目,若有所思看着我那张写得乱七八糟的纸张,眉间一点淡淡的思绪。
原以为他应该好歹表现出一点赞许之情,他只是冷冷道:“李管家,明日开始,让家里的私塾教她写字。”
“……”我好想掀桌子打人。但佛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憋屈了很久的甄无缺终于忍不住破门而入,直奔我所在的方向,往我面前的白纸瞅着,俊颜上露出疑惑:“惩罚法则?”
我没回答他,我这人记仇得很,他不待见我,我也不见得会待见他。贾馨怡抢过那张纸宝贝似的搂着,努着嘴笑道:“甄无缺,看见没有,秦呆子可厉害着呢。”
贾馨怡的亲密度在我心中又上升了一格。
甄无缺明明是很惊叹的,只是没有显露出来,反而勾起一抹狐狸的奸诈之笑:“阿璟,这女人如此多花样,留着怕是夜长梦多啊。”好啊好啊,把我丢了吧。甄无缺这狐狸看不得我过上好日子,总之就是对不上他的法眼了。
贾馨怡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甄无缺那宝贵的衣裳:“甄无缺,你几番刁难秦呆子,不让她好过,这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他秦呆子如今是我的玩偶,要杀要剐也由我说了算,我说你唧唧歪歪的,何时变得如此婆娘了。”
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被骂成了婆娘,甄无缺依旧笑得妩媚,一双狐狸眼把玩地向我瞧来,似在说留着你慢慢玩耍也好。某人说过,人在江湖,总是要还的,如今你玩我,以后便由着我玩你。
铁皮冰箱如同看戏般任戏子唱够了,合上手里的账簿,走到李管家旁,附耳低咕了几句,只见李管家谨慎地点头,便匆匆走出了账房。
铁皮冰箱又在预谋着什么事?最开始我以为他不过是个被人雇佣的杀手,谁给钱就替谁卖命,等待他的定然会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这些日子的种种迹象看来,他不仅仅是个杀手,看来还兼有杀手组织老大的身份。
即使是自傲如甄无缺也是敬畏他的,名义上他是贾家的公子,但从他与贾馨怡亲密无间的举止来看,既然贾馨怡是养女,那他也必定也不是贾老爷亲生的。
这么分析下来,感觉我知道得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妙了。
铁皮冰箱临走前跟贾馨怡说道:“就让她留在账房辅佐李管家。”也没多看我一眼,径自跨出了门槛。
贾馨怡一脸失望地看着离去的背影,便又闷闷不乐地垂下眼眸低哝:“大哥每次都来去匆匆,都不肯多留下来陪我一会。”
甄无缺今日换了把玉骨扇,风情万种地摇着,从容悠闲地走到我旁边,勾起一抹笑意:“馨怡,你大哥这几个晚上会回来的。”话是对着贾馨怡说,可那狐狸眼却是瞅着我。
听着这话,贾馨怡立时容光焕发,不过片刻又回归失落:“你怎么敢确定大哥会回来?他肯定又是像以前一样丢下我,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
毕竟是个少女,对于大哥还是有些依恋,喜怒哀乐都表露于行,毫不掩饰,我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能这般坦诚见人,是孟非的死,或者更早?
甄无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带着戏谑的笑将扇子在我肩上点点:“你问呆子,是不是。”
053 恶整斯文败类
贾馨怡闻言轻咬薄唇,这回答任重而道远,我认真地弹开那搭在肩上的扇子,说道:“无缺公子说是那便是。”
说完顺便白了他一眼,甄无缺因这一眼,非但不知悔改,还笑得更为风骚。
这个回答也不知可否中听,总之贾馨怡嘟着嘴道:“但愿如此。”接着她如同一只轻快的燕子飞了出去,这么着急,怕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即将喷薄而出的泪水。
甄无缺收回扇子,也走了出去,经过我旁边,凑到耳边,看着暧昧实则惊悚:“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猖狂到何时?”
这狐狸精绝对是脑抽了,我哪一点看着猖狂了。说到这个,不能不说我的穿越憋屈,看别家闺女穿越,什么阿哥皇子的成群环绕,呼风唤雨,被人当宝似的抢夺。再观之我,恐连导演都大呼,命途多舛,至于有没有富贵相更是不得而知。
玉兰自送我来到了这贾府后,她又回到了百花楼,继续任劳任怨充当一个供人戏耍的妓女。
我的命显然比她好上一些。铁皮冰箱雖没把我训练成为一名刀口上舔血的杀手,但也让我在青楼见习过妓女这个职业,现在则又成了贾府里的一名丫鬟。我挺识趣地把这个过程,解读为间谍养成训练,想来铁板冰箱应该觉得把我训练成一个间谍,要比杀手简单多了吧。
好,为了活着,什么样的身份都好。
杏儿的死也迟迟没有任何消息放出,叶上欢心思缜密,心机深沉,他既然没有任何行动,可见得杏儿的死对他并不是很大损失。城里,也没有放出要寻找睡莲的消息,这无声无息的倒是让我有些疑惑。
我还以为叶上欢对于我逃脱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的呢。不过,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没人想要我的命那就好了。
正式成为贾府丫鬟后,贾馨怡给我找来了几套雷同的衣裳,看着我换好后感叹:“秦呆子,你这等天姿国色当个丫鬟真是浪费了。”
恕我乱想:是不是在百花楼里当个花魁就不浪费了?
我泪牛满面:若是在我的头上再配上一条头巾,怕真是肉漫里的女仆装扮了。所幸铁皮冰箱冷淡,没有那方面的虐向,总算让我在贾府里当个正常的丫鬟。
算来,这段时日,小日子过得不错,每日不是陪着李管家上街采购府上所需的必需用品,就是教着贾馨怡算术,或者搞点小花样玩意儿。
贾府私密的账簿当然不会让我知晓,因此贾府私下跟谁有过什么勾当,我也是丝毫不知情。这我求之不得,秘密知道的多了,多半是不得好死。
李管家是一位斯文人,此话怎讲,欺负我呆,胡作非为,打着教我学习账房之事实则施加非礼,咸猪手外加意淫双管其上,因此就是败类,斯文败类也。
自铁皮冰箱撂下那么一句话后,李管家便作为我的顶头上司尽心尽职“调教”着我。
我在埋头算账之时,他则在一旁手拨算盘,眼瞅着我胸口两处游移,不时露出莫名其妙而又富含深意的诡笑,我则在想:波霸那里还不够他看,想看我的那是得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刚开始,他还只是远远隔岸相望,久了,便耐不住这种浅尝则止的滋味,慢慢向我靠拢过来,一本正经看着我练字的研草纸,摇头,顺理成章地轻拍我的手背:“呆子啊,你这字跟私塾先生学得还不够精湛熟练吧,要不要我教你啊。”
他那老气横秋的脸上挂着“正人君子”的笑,我很想说不要,可鉴于这‘不要’在岛国片中女主经常呼喊,容易引人遐想造成误会,我只得呆呆答道:“好。”
他听得这声好,笑得合不拢嘴,一口的老黄牙呼出的刺鼻的烟草味直喷到我的侧脸颊,我那细小的毛孔都忍不住哆嗦。金丝边眼镜下的小眼闪着狡猾的光芒,那粗糙的老手贴在我的手背上,还不住婆娑摩擦着,似是要细细品尝。他吞了吞口水,慢慢抬起我的手,连哄带骗:“来,呆子,拿好笔。”
我拿起垫在砚台上的笔,好,等会你就知何为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与李管家就这么“郎情妾意”其乐融融练着字,连我都被肉麻到了,终于按捺不住道:“我要如厕。”
他有点心急,连忙道:“好,好,好,快去快回。”
我在外面往自己的手指涂了些东西,不慌不忙走了进去,李管家已经显得急不可耐,赶紧重新握住我的手:“呆子啊,来,继续练。”
我点头:“好。”
练着练着,我摸摸指头:“手指有些酸。”
他立即俯身下来,抬起我的手闻了闻:“哪里?”说罢,替我揉着。
我道:“舔。”
这可乐坏他了,身子颤的一酥,赶紧将我的手指伸进口中轻轻舔了舔,还一边用那浑浊的小眼睛深情款款看着我。
好吧,恶心是恶心了点,是有点不良到少儿不宜了点,幸而方才去解手很有先见之明没有净手,恩,舔吧,等会你就舔出了毛病。
没过多久,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似是察觉有些怪异,赶紧将我的手指放出来,伸出那条白粉粉的舌头,含糊不清问道:“呆子,你帮我看看,我这舌头是不是长什么了。”
曾经有人跟我普及了一些知识,说舌头泛白的男人肾亏,看这程度,李管家已经亏了很久,可是色心还是未泯啊。
那条舌头上起满了点点红红的疹子,犹如癞蛤蟆身上的疙瘩,我眨眨眼,面色严肃:“李管家。”
他吓得咬到了舌头:“怎么了?”
054 自恋成癖性
我立马有些悲伤:“阿娘说过我命犯煞星,身子骨贱,克夫克男人,我不信,我对李管家是情深意重,如今,如今看来,阿娘说的话竟是真的,李管家,你即使是死,也不会因此离开我的是吗?”
声泪俱下,把李管家吓得腿都软了,恨不得哭天抢地而去,他不住伸手想挠着舌头,奈何在我面前,只得忍着那瘙痒道:“呆子,我,我也去如厕。”
狼狈地夺门而出,看着那背影,我仰头想到:那药效不知如何,那是我从秦府带出来的,曾经被那些姨太们拿来想害我的药。可我知道,那吃不死人。
抬起那只被李管家舔过的手,我皱眉,走了出去,狠狠洗了一刻钟才折回账房。
才刚走回账房内,坐下埋头苦算,外面便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公子真美,公子真美。”
我抬头,一只青翠的八哥就那么猝然映入了我的眼帘,那八哥两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