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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听不听得进,武润该说的,都说了。对于这件事,武润觉得最重要的是慕枫的态度,如果他一直这样不能确定小艺的心意,两个人之间,就算不是为了孩子,也迟早会出问题。现在好不容易商紫歌消停了,两个人不好好珍惜着过日子,瞎折腾什么?
临渊见慕枫离开,才从里面出来,直接把武润抱在怀里:“说起别人的事,你倒是头头是道的。那咱俩的事呢?”
武润打下他的手:“咱俩什么事?”
临渊挫败地叹口气,这女人怎么就不肯面对现实?“小艺不想生孩子?”
武润点点头,想从他怀里站起来:“她自己就是个孩子。”
临渊用点力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好不容易有时间相处,他还不珍惜每一分一秒?“你呢?”
武润装没听懂:“什么?”
临渊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你想生吗?”
武润推开他的唇:“我不是有了吗?”
临渊不死心地又上前:“我是说我的——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武润愣了愣:“我有两个了,够了。”
临渊也不说话了。
武润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推开他,站起来。
临渊突然开口:“那孩子——是不是炎如霄的?”
武润摇了摇头。
良久,临渊低声地道:“我知道了。”
之后,武润就明显觉得临渊情绪低落了。
她也觉得心底闷闷的,但这种事她觉得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她和莫小艺的想法不一样,莫小艺是觉得年龄小,想再玩几年再要孩子,她是压根就没想过给临渊生孩子!或者说,对于她和临渊的事,并非她逃避现实地不去考虑,而是真的认为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走在一起的可能性!
当然,现在这种状态,武润不排斥。她自己也觉得有点矛盾,但临渊自己要来,她能拒绝?说到底,她觉得这是临渊的问题——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他来回跑什么?
仁心殿内殿伺候的人都感觉到了气压的低迷和压抑,没人敢多嘴说什么,除了偶尔能听到武山的哭声,整个仁心殿很安静。
武润还是三天一朝,即使上朝,更多时候,她也是在观察商子郢的反应和决策能力。除了关键时刻,她很少开口。
商子郢要学的东西照样多得不得了,批阅奏折的事情一直是武润在做,但凡有大事或者比较特殊的事情,武润才会做好批注,单独挑出来给商子郢看。
武润正忙着的时候,商紫歌来了。
武润一看他的脸,顿时知道慕枫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了:“紫歌,你和慕枫——打架了?”
商紫歌一挑眉:“他告状?明明是他挑衅!”
武润无奈摇头:“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
商紫歌气冲冲地坐下:“皇嫂,我这些日子很安分吧?我没去找莫小艺,也没破坏他们的感情,慕枫凭什么拿我撒气!”
武润和他解释:“慕枫没告你的状。说说,怎么回事。”
商紫歌从头到尾说了,然后问:“他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刚刚问了个小宫女,她说莫小艺早上来了,还哭了?”
武润看他一眼:“你别跟着掺和了,这是人家小俩口的事,你不必管。”
商紫歌顿时没了底气:“可是他先找的我!”
武润自然不会告诉他原因,万一他听了又误会什么,那才麻烦:“一点小事,夫妻吵架,本来就是床头吵床尾和。”
商紫歌问了半天,武润也不说,最后还叮嘱他不准去找莫小艺。
一天下来,武润基本没处理什么国事,就被这几个人折腾了。用过晚膳,武润见临渊脸色还是不大好,也不知道说什么。
武润知道自己不会安慰人,看见临渊这样,她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开心,因为他要的,自己的确给不了,既然给不了,何必给他希望?
临渊真是不想浪费时间在生气上,其实他也不是生气,只是有点郁闷——即使武润不说,可武润对他和其他男人的不一样,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来。要说武润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打死他也不信!可对于那件事,临渊也有自己的坚持,不管未来的路多难走,他相信自己会一直走下去,武润会是他的,他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一点点向武润挪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也很坚定。
武润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看见他主动示好,只能用笑容表达自己心底的歉疚。
临渊一看,顿时觉得自己这气生的多余了,和她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多好,很多事都是要慢慢来的,哪里能一口吃个胖子?
两个人抱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呼出的气息分不清彼此。
武润开口:“不生气了?”
临渊笑:“你不说了嘛,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武润娇嗔道:“谁和你是夫妻!”
临渊抱着她就倒下去了:“是不是的,让你看看!”
外面伺候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主子不高兴的日子,可真是难熬得很啊!
对于临渊和武润来说,生孩子的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慕枫和莫小艺两个人,对于这件事还在坚持各自的看法。
不能说慕枫死脑筋,从小耳濡目染,他接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注定了他的骨子里的传统,莫小艺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他也认定了她是他一辈子的伴侣,而且是唯一的!那莫小艺为什么不给他生孩子!
莫小艺听了武润的话,一点点和他解释,并且强调了自己对他的爱。
慕枫当时就说:“既然爱我,为什么不能退一步?为什么不能要孩子?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莫小艺当时就急了!这孩子生起气来那绝对是口无遮拦的,对着武润说过的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生孩子!生孩子!你既然那么喜欢孩子!你就去和别的女人生!我就是不生!打死我也不生!”
慕枫那脸色当时就变了:“你说什么!”
莫小艺那脾气上来谁也不怕:“你耳朵聋了!我让你去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然后你就跟那孩子过一辈子吧!”
慕枫当时就扑上去了——这女人,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唯一能想到的惩罚方法就是堵上她的嘴!
莫小艺使劲地挣扎不让他碰:“慕枫你敢!慕枫——唔——”
每个夜晚都有不同的天空和月色,每张床上每晚也上演上不同的精彩绝伦。有爱人之间的眷恋缠绵,也有斗嘴情侣不依不饶的扑倒和被扑倒。
第二日醒来,每个人面对的情形,自然是不一样的。
莫小艺一脚就把慕枫踹下去了——其实不是一脚,她的力气太小,慕枫个头又大,应该说连着几脚才把慕枫踹下去的!
慕枫怕起来,下巴搁在床沿,眨眼看莫小艺:“小艺——”
莫小艺把被子砸他头上:“慕枫!我讨厌你!你竟然敢强迫我!滚!滚!”
慕枫把被子从头上拉下来,连忙解释:“小艺,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吻,我只是不想听你说那些话,可后来——后来就忍不住了,你也知道的,我在你这里,总是——总是情难自禁的。”
莫小艺还有心去挑他的语病:“在我这里?难道在其他女人那里你还有什么!慕枫!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慕枫连忙上前拥着她:“小艺!小艺!我们不吵了好不好!我不舍得看你生气!小艺!我说了什么都是我的错!孩子——孩子的事,我们慢慢商量。小艺,我们不吵了,行吗?”
莫小艺顿时觉得委屈了,双唇一瘪,泪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滚落:“你欺负我!你不爱我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得到了就不珍惜!”
慕枫顿时慌了,大手拭去她的泪,双唇吻上她的睫毛:“乖乖!小艺不哭!不哭了,心疼死了!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小艺,你还不了解我的心?小艺,以后再也别说这样的话!小艺,爱你!爱你!”
莫小艺伏在他胸膛上,抽搭:“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两颗相爱的心,再如何闹腾,始终都不会开口距离。而不会泛起涟漪的心,再如何索取,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敖卓凡觉得自己输了。
不仅仅是打架输了,就看武润对临渊的态度,他就输了。
现在的仁心殿对他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却不敢跨进去一步。曾经,他也在她面前高傲张扬,两人也曾针锋相对,可现在呢,他见她一面,都难如登天!
他知道,如果他想,他也可以轻易地将那女人抱在怀里,甚至把她带出大商也是轻而易举——可他不敢。从确定自己心意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没有了伤害她的勇气。
对的,就是伤害。他所做的一切,在他自己看来,是一种爱,但对她而言,却不一样。
他至今记得,那一次,他侵犯她,她脸上那种决绝的恨意——每每想起,他心里都如被寒冷的北风吹过,冰冷冰冷的。他也记得,他重伤之时,她许他来世。也就是说,即使他快死了,她都不会撒谎骗他一下,而是给了他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
有时候他在想,他的身份,足以让他傲视天下每一个人,他何必在这里受一个女人的白眼?答应了她伤好了就要离开的,却死乞白赖地拖延时间不走,这种作风,哪里是以前那个傲然高贵的敖洞主所为?
可为什么不走,他心底有着无比清晰的答案——因为爱,因为他放不下那个女人。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投入如此真切厚重的感情!即使她没有回应,可品尝了她的美好,让他如何维持以后没有她的日子?
所以,即使得不到,即使被她讨厌,可就这样陪着她,如此近距离地能看到她,能得到她的消息,能护她周全,也算是一种爱的表达,不是吗?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敖卓凡一个人。
木子风也是这样想的。
他比敖卓凡还有了一些优势。因为武山和武辉基本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的身体,自然也是他来打理,如此一来,他见武润的时候,比敖卓凡多了些。
说多了些,其实一个月也见不到几次。
武润刻意回避,有什么事也会让他们去偏殿处理。再说了,两个孩子吃母乳,身体一直很好,用到木子风的时候真的不多。武润没说,其实是想让他自己知难而退——再浓厚的感情,我不理你,你一个人能折腾出什么来?
反正武润是抱了这样的想法,赶又赶不走,那只有随他们了——她这样想了,顿时觉得自己对临渊真是不错,至少,她让他睡在她身边。
临渊自然知道珍惜这份幸福,只要得了机会,这家伙就无休止地索爱——武润最后真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就算不累,可一晚上不睡觉,生物钟也受不了啊!
结果,第二天,武润就没醒。
没醒,自然就上不了朝。
武润实在睁不开眼,就吩咐下去,让商子郢一个人去了。
她继续睡,睡醒的时候,近午时了。
三日一朝,是自己答应了商子郢的,也是和玉擎远许下的承诺,可就这样被临渊坏了规矩——武润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有他这样折腾人的吗?嫌不嫌累是一回事,关键是他不腻啊!整整一夜,他真是精力充沛!
临渊自知理亏,挂着笑脸凑在她跟前一个劲地讨好:“饿了吧?渴不渴?要不,先喝点粥?”
武润直接推开他的手:“亦吉,看看哪个宫殿还闲着,招待临皇住下!”
亦吉也不敢应,虽说自家娘娘的话不能不听,可人家夫妻俩的事,她掺和了算什么事?还得罪人!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