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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看见他如此痛苦,想起了曾经被注射了新型药水时的场景。当时她只有十岁,被注射了大量的新药水,还被扔在荒岛里自生自灭。暗尘的模样与以前的她差不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苏晨拿起旁边的枕头,朝暗尘狠狠地敲了一记。与其让他如此痛苦,不如让他昏过去比较好。就算变成傻子,也要做一个快乐的傻子。
砰!暗尘连续中了三击,终于昏睡过去。苏晨把他绑得严严实实,再把所有的药瓶翻出来,希望找到两瓶可以缓解他痛苦的良药。
“唔……”暗尘翻动着身体,嘴里喃喃自语,仿佛并没有昏睡。看来昏迷并不能让他解除痛苦,反而看起来更加痛苦。
“喂,你到底怎么了?现在怎么救你?”她又不能请大夫,否则早就曝光了。这几天抓的药还是去各个店铺拼凑出来的。
除了把暗尘绑起来,苏晨真不知道如何帮助这个家伙渡过难关。如果她有内力,或者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可以做一点事情。然而此时此刻,除了陪着他,看着他受苦外,她不知道怎么救这个人。
太阳慢慢地下坡,苏晨觉得度日如年。暗尘安静了几个时辰,但是脸上的图案没有消失,反而加深了颜色。苏晨总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又说不上来。
“啊!”暗尘突然一声惨叫,把半梦半醒的苏晨吓得跳起来。
苏晨连声询问怎么了。看见暗尘此时此刻的模样,顿时无言。幸好绑得严实,否则已经被他挣脱出来了。他现在的模样让苏晨想到那些吸毒的人,嘴里一直念叨着‘给我药’。
罢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她深知他的痛苦,毕竟她是这方面的前辈。既然是前辈,她知道这种痛苦必须自己承受,别人帮不了他。
她从抽屉里取出前几天新买的笛子,放在嘴边吹响。一曲‘静夜思’在房间里回响,希望可以帮助他保留最后的理智。
苏晨闭着眼睛,让自己沉迷于音乐当中,不想听其他人的声音。直到午夜时分,她才完成了整首曲子。
走近床前,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美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原状,睡得很安详,应该脱离了危险期。不过她仍然不放心,也没有松开他的禁制,只有等他醒来后才能彻底地放下心来。
第二天清晨,苏晨睁开眼睛,却发现暗尘的床上没有人影。她找遍了院子里的各个角落,除了一张纸条外,没有看见暗尘的人。
“我走了。你的恩我不会忘记,珍重。”这是暗尘最后留下的信息。
就这么走了?太过份了吧!苏晨撇嘴想道。
算了!自从认识这个家伙后,她的灾难不断,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他走了也好,大家本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想通后,苏晨耐心地居住下来,一心等着公冶晟不要再神经过敏,放她一条生路。
连续发生这些事情,京城人心惶惶,搜查得更加严格。苏晨数次差点被公冶晟的暗卫发现,幸好运气不错,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又过了几天,城门终于开启。苏晨心中大定,决定冒险混出城去,远离这个让她讨厌的地方。在这里,凤女不是凤女,苏晨不是苏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算什么。
观察了两日,确定已经松懈搜查,苏晨才顶着一张人皮面具出去。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启城门的原因,排队等着出城的人太多,又顶着烈日暴晒,许多人难以忍受。幸好这张人皮面具的质量很好,又能透气,否则苏晨早就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俺娘病了,俺赶着回去照顾她。”苏晨装成四十岁左右的农妇对守卫军说道。
“你娘在哪个镇?”守卫面无表情地说道。
“铜心镇。”开玩笑,如果连消息也没有打听,她还怎么混?
“铜心镇哪家的?”守卫锐利地打量苏晨,淡道:“属下怎么不知道王妃娘娘有亲人在铜心镇?”
“你……”苏晨大惊,可惜为时已晚,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原来这是一个圈套,公冶晟囚禁她的圈套。她太高估了自己的易容术,太低估了公冶晟的脑子。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逃离公冶晟的魔掌,否则这个护卫不会如此轻易地戳穿她的真身。
当两个护卫押住苏晨的双手后,那些排队的百姓作散云状,使原本拥挤的城门前空无一人。
察觉到苏晨的不解,护卫好心地解释道:“没有找到王妃之前,王爷不允许开启城门。这只是一个布局,为了引出王妃娘娘。”
苏晨再次落入公冶晟的手中,这让她非常愤怒。赶来这里之前,她已经调查得很清楚,确定城门真的开启了。没有想到她所有的举动早就落入公冶晟的视线之中。没有权利的人真可悲,随时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一卷 钥王的弃妃 第八十章 密室受虐
第八十章 密室受虐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苏晨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和掌握天下权利的公冶晟战斗。这样没有公平可言的比试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她这么愚蠢想和公冶晟作对。
“王妃娘娘,卑职得罪了。”落入他们手中不久,从不远处驶过来一辆马车。驾驶马车的人是苏晨的老熟人,他就是公冶晟的左暗卫。这辆马车已经停在那里许久,只是苏晨没有留意。果然早就安排好了,可怜她还期待远离这里,以为自己很快就自由了。
自由?真是可笑的两个字。现在别提自由,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当苏晨再见公冶晟的时候,她已经深陷在一个秘密的小屋子里。几天没见,这厮更加霸气了。两人久别重逢,很快就处于一个争锋相对的局面。
这里的环境与上次的暗室有点相似,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有一张床,还有许多道具。这些道具很眼熟,不像牢房里的囚具。
床上放着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
怎么有一种遇见变态的感觉?难怪觉得眼熟,那是因为那条皮鞭是上次公冶晟用来鞭打她的鞭子。
“你以为可以逃离本王的掌心?”公冶晟冷冷地看着被绑成肉球的苏晨,托起她的腮帮子,嘲笑道:“还敢敲昏本王,谁给你的胆子?苏成琛,还是那个奸夫?”
“本小姐想做就做了,你还不是皇帝呢,我干嘛凡事向你汇报?”苏晨撇嘴,不屑地冷笑。
公冶晟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太纵容她了,以至于她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换作其他人,早就死了几百次。可是面对她,他居然不想下手。
这个女人让他破了太多的例,他心中复杂难测。从小在战场中长大的他手段狠辣,从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可是这个使他蒙羞的女人让他产生一种棋逢敌手的错觉。
一定是错觉吧?他是公冶晟,震慑各国的魔将,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战场胜他。自从他回到京都,无论朝中大臣也好,还是坐在龙椅上的真龙天子也好,哪个不看他的脸色办事?以他现在的地位权利,不是皇帝胜过皇帝。
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武功,没有权利,连家族中的地位也没有,怎么可能与他平起平坐?
苏晨被公冶晟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这是什么眼神?要杀要刮一句话,难道还在考虑用满清十大刑法?
当两人平静地看着对方不说话的时候,一个暗卫走过来,附在公冶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苏晨发现公冶晟的脸色越来越臭,有一种暴风雨前的预兆。
“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就是你的奸夫?”公冶晟阴沉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一出,他恼了,苏晨懵了。
这是什么状况?暗尘变成她的奸夫了?就算要治罪,好歹也要问一下嫌疑人的意思吧?
苏晨当然不承认,这关乎暗尘的名誉问题,尽管她并不介意。没有想到公冶晟居然查出她和暗尘相处过一段日子,可见他的势力真是遍布天下了。请问,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真的不介意吗?
除非是一个傻皇帝,否则没有哪个皇帝能够容忍大臣的权利大过皇权。苏晨可以预料这个公冶晟未来的日子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风光。俗话说乐极生悲,她可以预料这种局面距离他不远了。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眼科大夫,否则我一定带你仔细检查一下。还是你认为自己不是东西,所以头上戴几顶绿帽子?”苏晨挖苦道,“钥王爷,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有奸情外,还可以有许多种关系,你明不明白?”
“那个男人数次混入钥王府刺杀本王,本王还道他为何如此熟悉府里的布局,原来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和他互通款曲。”不需要审问就定了她的死罪,这就是公冶晟的一贯作风。只要想到这个贱人陪着其他男人亲热,他就觉得心中升起一道无名火。
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承认不承认,这个贱人都是他的女人。他钥王英明一世,最终因为她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绝对不可原谅。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如果这样想你比较舒服,你可以继续发挥你的想象力。”落到公冶晟的手中,苏晨已经放弃挣扎。横竖一个死字,她何足为惧?大不了回到现代继续做她的杀手,说不定还能回到原来的身体。
“该死的……”公冶晟破口怒骂,对暗卫说道:“给我打,直到她把奸夫的位置说出来为止。”
公冶晟的话已经决定了苏晨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在未知的封闭空间里,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就算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上次鞭打她的暗卫再次狞笑地走出来,拿起床上的鞭子奸笑着。
苏晨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时间。时间好慢啊,仿佛过了几个春秋。当然,苏晨明白这只是错觉,只因她痛得太利害,希望时间快点流逝而已。
公冶晟没有恐吓苏晨。从那天之后,苏晨一直被暗卫鞭打。假如她伤得太重,流血不止,他们又会把那个疯医找过来医治她。医了又打,打了又医,她承受了无数磨难。
苏晨明白公冶晟的心理。她不过敲昏了他嘛,所以他觉得很没有面子。再加上苏晨与暗尘相处了几天,暗尘又是这样一个极品的美男子,而且数次刺杀公冶晟,他就把所有的气撒在苏晨的身上。
拍!拍!呼!呼!拍!拍拍!
暗室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挥着热汗甩着鞭子。在他的对面,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挂在墙壁上,四肢由铁链锁住。女人垂着头,进气多出气少,目前已经奄奄一息。男人累得够呛,再看女人没有求饶的意思,只觉浑身发冷。
作为公冶晟的暗卫,他受过无数磨练,但是从来不知道人的毅力如此强大。原本很讨厌这个女人,现在却不得不佩服她。她现在做的事情不仅女人办不到,大多数男人也办不到。
“为何停下?”公冶晟的声音在暗卫身后晌起。
暗卫紧张地回过头,恭敬地垂头行礼,说道:“回主人的话,她已经昏了,我担心再打就会……”
“好了好了,别打了。”疯医打断两人的谈话,对公冶晟说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她的身体里有可能蕴含你们一直想找的东西,可不能打没了。”
“你只说有可能,但是没有说肯定有。疯医看准了,否则本王饶不了你。”公冶晟冷冷地说道。
“当然当然,放心好了,我一定看准确。假如看错了,不但你饶不了我,迁君那小子更不会饶了我。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那个丫头搬到我那里去,我要仔细地研究研究。”疯医嘿嘿笑道。
公冶晟朝暗卫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