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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尤其那个谁谁谁……叫什么来着?对了,萧祁夜,你最不是东西,竟让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女子在冷水里浸泡了足有半个时辰!
“阿嚏!”皇帝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谁在骂朕?”
5;傻女也疯狂 第5章 最不是东西
☆、第6章 原来是条鱼
6;傻女也疯狂 第6章 原来是条鱼
条件反射般,水下的白染宁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将自己往水里埋得更深了。
谁料这么一动,竟好死不死地发出了声响,惊动了亭子上的皇帝。
“谁在下面?”皇帝警觉地站起身,目光在亭内环绕一周,然后落在亭边的一处低矮围栏上。
莫子卿见势不妙,想开口吸引皇帝的注意力,谁知皇帝反应飞快,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便朝白染宁所在的方向掷去。
石子虽然不大,却贯穿着皇帝的内劲,“咚”的一声,打在额头上,疼得白染宁差点骂娘。
见没有动静,皇帝吁了口气,却还是不肯放心,左顾右盼,竟捡起一块如拳头般大小的石头,走到围栏边。
莫子卿蓦地一惊,忙冲上去拦在皇帝身前,“皇上,这亭子三面环水,躲不了人,您无需担心。”
皇帝看他一眼,却不肯放下手中石块:“若是平日,朕自当信你,可你大病初愈,感官直觉,难免会有纰漏。”
莫子卿脸一白,眼神莫名黯淡下去。
皇帝淡笑地推开他挡在自己臂弯前的手,便要将石头用力砸下去
这时,一尾金红色鲤鱼,突然从亭下游出,看到皇帝高高举着石块,吓得往水底一窜,便没了踪影。
皇帝与莫子卿皆是一愣,望着那鲤鱼消失的方向,皇帝啼笑皆非,将手里的石块丢下:“呵,原来是条鱼。”
莫子卿陪笑道:“是啊,原来是条鱼。”
“子卿,你今日实在古怪得很,与朕说说,你究竟有何心事?”皇帝始终介意他今日的反常。
莫子卿垂目沉默,片刻后,方抬起头来:“皇上最近可见过彘妃娘娘?”
皇帝有些错愕,继而嗤笑出声:“你说那个傻子?”
靠!死皇帝,你还可以再贱一点吗?在背后说人坏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躲在水里瑟瑟发抖的白染宁,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在心里把皇帝的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个遍。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原本晴朗明媚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雷声阵阵,看样子,马上将有一场瓢泼大雨降临。
皇帝就算再喜欢这里的风景,也不得不挪地方,除非他想变成落汤鸡。
于是,在太监们匆匆的脚步声中,皇帝与莫子卿,终于离开了亭子。
费力从水里爬出,白染宁感觉整个人都要脱力了。
休息了片刻,刚觉得有些力气,还未起身,倾盆大雨便瞬间泼下。
晕!这叫什么事啊,人倒霉连喝水都塞牙,不带这么玩人的!
反正已经湿了,再湿一点也没关系,白染宁干脆破罐子破摔,在倾盆大雨中散步,就当是另一种情调吧。
慢悠悠往自己寝宫晃悠,刚走到一半路程,便见芷汀打着伞,满面焦急地在雨幕中疾奔,看到她后,眼中一喜,三步并两步朝她赶了过来。
“娘娘,您去哪了,叫奴婢好找!”略带责怪的语气中,夹杂着深深的担忧。
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伞,白染宁浑身湿透,也不敢与她靠的太近,隔着一拳的距离,道,“看美人看得忘形了,走丢了。”
芷汀似是不太明白,看美人和走丢有什么关系,但她此刻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找到白染宁,至于她因为什么事情走丢,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回到寝殿,白染宁刚换下湿衣服,就感觉头有些昏沉沉,她并未在意,想着睡一觉就会好,谁知一觉醒来,整个人仿佛虚脱一样,浑身滚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芷汀见她突然发起高热,忙不迭去请太医,折腾了一宿才消停。
第二日,虽然身上虽然没有那么烫了,却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白染宁便干脆躺在床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到三日后,皇帝生辰当天,她才觉得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想到晚上的宴席,却有些头疼。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要与那个色狼昏君见面,但这个场合下,自己若是称病不露面,难免会引人怀疑,因为真正的白家三小姐,哪怕是病得气息奄奄了,也会让人抬着她去参见宴席的,更别说现在自己只是稍感风寒而已。
“娘娘,其实您不施粉黛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何必还要把自己画的这么……这么花枝招展。”看着坐在妆台前梳妆打扮的白染宁,芷汀犹豫了很久,才支支吾吾地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白染宁不理她,她哪里能明白,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但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而且要俗得人神共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丑得能让人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等她装扮完毕,那惨白的面容,红红的脸蛋,香肠一样的大嘴唇,愣把芷汀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晚宴的举办地点,在蟠龙殿的正殿内。
蟠龙殿离白染宁所住的瑶光殿非常远,她光是坐轿就坐了近一个时辰,等到达蟠龙殿时,她已经在轿子里梦了回周公。
离宴席正式开始还有段时间,但殿内早已是人满为患。
萧祁夜后宫佳丽三千,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远远看去,一片姹紫嫣红,就如夏日里开在花园中的百花一样。白染宁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见,只看到耀眼的裙摆,娇艳的脸蛋,如云的青丝……哦不,还有一身绣青竹墨绿长袍,头戴白玉发冠的莫子卿。
于百花之中,他一人傲然独立,翩然出尘,眼中有凉薄的气息,与这斑斓奢靡的场景格格不入。
今日的他,也算是盛装而来,可神态中,却没有半丝欣喜期待的意味。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白染宁在心底高呼一声,便朝那茕茕孑立的男子走去。
“看,那傻子又来了!”
“老天,她这身装扮可真丑!”
“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你们看她,又要去找莫子卿的麻烦了!”
“有好戏看喽。”
周围聒噪的议论声,从她出现开始,就没有停止过,让她简直有种身在养鸭场的感觉。
见一身大红,妆容恐怖的女子朝自己走来,莫子卿略感诧异,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鄙薄厌恶的情绪,只是静静地,神色冷漠地看着白染宁走近。
待走到他面前,白染宁玩心顿起,将感谢他那日为自己解围的话语咽了回去,撩起裙裾,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天真无邪地问:“莫公子,我漂亮吗?”
6;傻女也疯狂 第6章 原来是条鱼
☆、第7章 让臣妾飞奔过去
7;傻女也疯狂 第7章 让臣妾飞奔过去
一语既出,四周立刻传来刺耳的讥笑声以及呕吐声。
白染宁翻了个白眼,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仍旧咧着大红唇,眨着水汪汪的一双牛眼,言笑晏晏地望着莫子卿。
“漂亮。”淡而轻柔的声音,从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出。
简单的两个字,不仅惊呆了白染宁,连周围一群括噪不停的“鸭子”也一同惊呆了。
“莫公子,您没事吧?”白染宁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脸担忧地看着莫子卿,难道是因为那天他帮自己解围,惹怒了色狼皇帝,被色狼先xxoo后ooxx,于是大受刺激,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多谢娘娘关怀。”莫子卿笑起来很好看,只可惜,他人太冷,对谁都是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白染宁也懒得逗他了,捉弄这么一个大木头,实在没什么意思。
“其实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多谢那天你帮我解围。”快速将道谢的话说完,白染宁不再看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莫子卿似乎被她说变就变的态度给弄懵了,望着她离开的背景,愣是发了好半天的呆。
来到自己的座位上,白染宁倒了一杯热茶,一边浅啜一边无聊地四处观望。
此时的这一身恶俗打扮,不但让她成为了满场的焦点,也令她变成了所有人敬而远之的对象,周围方圆几丈内,人烟绝迹,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所有人看她的表情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巴不得离她远远的,怕与她离得稍近,便会染上一身的俗气和霉运。
切,你们不喜欢姐,姐还不稀罕你们呢。一个人坐一张大桌子,多自在逍遥啊!
眯眼望向对面,那边是为王公大臣特设的坐席,与嫔妃女眷隔得很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隐约看到人的身形轮廓,看不清脸面。
听说这个身体的父亲,是被封为一等公的安定候,地位尊荣,权势滔天,这样的场合,以他身份之尊贵,坐席必然排在众臣的最前方。
白染宁眯着眼,视线在最前列的几名大臣身上来回扫视,但因为隔得远,所以无法看清每个人的相貌,也辨别不出哪一个才是安定候。
没办法,只能放弃这种损伤视力的技术活,将视线投向另一个方向。
大殿正中央,高高在上的那把龙椅,便是色狼皇帝的位置了,在龙椅的旁边,还摆着两把阔背红木椅,想来是给美人妃嫔作陪用的。
靠,真是色鬼投胎,也不知自己身体的前主人,到底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喜欢这种大色狼,简直禽兽不如!
端起茶杯,忿忿地喝了一大口,却不小心烫到了舌头,忙将口中的热茶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太监高亢尖锐的通报,“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起身,朝着远处那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跪地叩拜。
白染宁本想入乡随俗,但转念一想,只有让大色狼当众丢面子,才能令他更讨厌自己厌恶自己,眼前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绝对不能浪费。
于是,直起膝盖,在众人齐齐山呼万岁时,挥起手中的红色小丝帕,扭着小蛮腰,挤出一抹期待仰慕的笑容,朝皇帝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皇上,臣妾终于见到您了,臣妾好想您,想您想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都瘦了一大圈!”这话一喊完,白染宁自己首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肃的氛围,顿时被她破坏,大殿内响起阵阵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皇帝许是被她吓着了,脚步竟不自觉朝前迈了一步。
这时,只听白染宁激动地道:“皇上,您不要过来,让臣妾飞奔过去!”
再坚强的心,也经不住这般摧残,皇帝终于奔溃了,连连对守在大殿两侧的侍卫打手势。侍卫领命,冲入大殿中央,一人一边,拽着白染宁的手臂,将她拖了下去。
“皇上啊,臣妾心里只有您,只要看您一眼就足够了,您连臣妾这点小小的心愿也不能满足吗?”一边被侍卫拖着往外走,一边挥舞着手里的小红丝巾,白染宁秉承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兢兢业业,务必要让皇帝对她这个傻妃,彻底厌恶,连看一眼都不能忍受。
“皇上。”跟随在皇帝身边的一位美人突然开口,听声音蛮熟悉,就是距离太远,看不到脸。
“爱妃有话要说?”皇帝打了手势,命侍卫暂且停下,但两人抓着白染宁的手,却丝毫不敢放松。
“皇上,彘妃娘娘怎么说也是安定候府的三小姐,虽然人傻了些,样子丑了点,到底身份摆在那里,您若不喜欢她,大可以废了她的妃位,再给她指一门婚事,风风光光地嫁出去,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何苦留她在宫中,直至人老珠黄。”美人语声娇襦,温柔动听,一副为君分忧的贤淑腔调。
白染宁听出来了,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