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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镜拼命忍着才没有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毕竟醒着看自己被这样对待还是很挑战她羞耻极限的。好不容易这酷刑熬过去,昶夜又将她放回了榻中。这才穿衣洗漱上朝。
昶夜走后,夏西镜猛的坐了起来,飞快地奔向池子里噗通一声跳了进去。原来那那家伙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每日虽然是帮她清洁了。却只是擦擦身子,至于留在她身体里的印记是半点也不会抹去。
这样下去,夏西镜觉得自己不怀上昶夜的孩子简直都没天理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清理完,这才湿漉漉地爬了上来。正要擦干身子,忽然一阵风吹过来,夏西镜感觉身上一冷。
脑海中灵光一闪,夏西镜关上门窗。然后将凳子叠在两张了桌子上,她小心翼翼地站了上去。椅子一阵摇晃,夏西镜抖抖索索看着下方,心一横跳了下去。
第29章
双腿触地的瞬间;夏西镜顿时感觉到锥心的痛。她挣扎着伸出手去;将桌上的椅子抓下来摆好。另一张摆成倒下的样子。
昶夜一回来就看到一张倒掉的椅子,还有桌子后面伸出来的双腿。他快步赶了过去,只见夏西镜面色惨白扶着腿痛得满头大汗。
“怎么了,”昶夜手便要落下去碰她的腿;夏西镜惊叫了一声,“疼,别动;”昶夜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将她抱回榻上。
张太医迅速被召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才知道是骨折了。昶夜嗔怪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着路都能摔着。”
“还不是气虚体弱,加上功力尽失损耗太大,走个路都有点艰难。”夏西镜不满地嘟嚷道。昶夜气极反笑,“这么说来这还怪我了?”
“谁敢怪我们摄政王殿下。我这都是自找的。这下也好,摄政王殿下就不用成天提心吊胆地找人看着我了。周围那些暗辰也不用大材小用地轮班在这儿值夜了。”
张太医看了看夏西镜又瞧了瞧昶夜,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明哲保身,他连忙开了副药方子便飞快溜走了。
昶夜揉了揉夏西镜的头,“好了,别生气了。我撤掉暗辰就是。不要说得我好像盼着你受伤似地。你可知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少来恶心的这套。你要真怕我伤了,就不会一直……一直对我做这么禽兽的事情!”夏西镜往下沉了沉,将被子蒙在了脸上。
昶夜知道她伤了腿定是生着闷气,便也不去扰她,由得她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而夏西镜实际上是躲在被子里暗笑。
他对这件事情没有怀疑,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于是过了两日,昶夜上早朝只留下夏西镜一个人。这几日因为腿伤,所以过了几个安稳的晚上。早上昶夜走了没多久,夏西镜便起了身。这个时候他国事缠身,断然不会回来。
于是夏西镜便故意大叫了一声。不多久,门外响起了冬瓷的声音,“姑娘,怎么了?”
“腿好痛,好像是骨头又裂开了。冬瓷,你进来帮我看一看。”夏西镜咬着牙做出吃力的声音。
冬瓷那边沉默了一下,这才道,“殿下不让我们进屋,我——”
“你就忍心这样见死不救——啊——”夏西镜又哀叫了一声,隔了片刻才道,“好,我也不为难你。你去帮我叫张太医来。若是昶夜问起来就说是我叫的,有什么问题我扛着。”
外面犹豫了好半晌,这才一咬牙道,“好,我这就去叫太医。”
不多时张太医赶了过来,冬瓷开了门却只站在门口。张太医快步走了过去,隔着帘幕可以看到夏西镜正悠闲地吃着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提子。
这家伙完全不像是腿二次受伤的架势,莫不是耍自己来了?
夏西镜一见是张太医,立刻掀开帘幕,热情地堆起笑脸来,“诶哟,老熟人,好久不见。最近身体怎么样啊?那个病治好了么?”
“有有有劳姑娘关心,老夫的病还是老样子。”张太医出了一身的汗,这家伙笑得这么奸诈,肯定没好事。
“张太医,你想不想治好那个病?”夏西镜循循善诱道。
“不想。”张太医连忙回绝了夏西镜。
她撇了撇嘴,这老家伙太精明,根本不打算掺和她这个事儿。不过夏西镜可以理解,毕竟他们都是想混口饭吃,没必要为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
既然软的不行,夏西镜决定来硬的。她侧过身,猛地一把揪住张太医的衣领,双目迸射出寒光,“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今天找你来是要一味药。”
“什…什么药?”
“喝了能让人不生孩子的药。”
张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摇头,“不不不行,太医院人人都知道摄政王日日都给你喝那生子的秘药。我要是给了你那种药,就是和摄政王作对。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好吧,你不给就算。”夏西镜一把扯下自己衣服的半边,又抓了抓头发,扯开嗓子就要喊非礼。张太医连忙上前掩住了她的口,几乎是要哭出来,“姑娘,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就不要折磨我了。这药我是真不能给啊!”
“出了事儿我兜着,你只管在我医腿伤的药里下。”夏西镜想了想,翻身到床的内侧去招了招,掏出了一颗鲛珠来。这是那时候顾景之送她的,她私存了好多。夏西镜将鲛珠塞进张太医的手中,“总之今天就人头落地,和以后再人头落地,你自己选吧。”
张太医叹了口气,“罢罢罢,真是上辈子造的孽。我一个骨科圣手,为什么要做这种妇科的事情?报应啊!”
夏西镜摊手道,“可能您老人家上辈子是双翼的天使吧。”
张太医没听明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之后每天,夏西镜都准时地喝下了张太医为她开的药。至于昶夜的药,她都是假装喝下去,一等他走掉就找个地方偷偷吐掉。
一连坚持了两个月,腿伤基本痊愈。但是却养成了习惯性呕吐。一开始还好,到了后来连吃饭的时候都克制不住想吐。昶夜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叫来了太医。
夏西镜靠在榻上,心下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太医会不会测出来她喝了那些药,要是真的被发现了。夏西镜瞟了眼一旁的昶夜,以这家伙的变态程度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太医探上夏西镜的脉,不多时面色大变。夏西镜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下,莫不是被发现了?要不要主动承认错误争取组织原谅?
太医站起身对着昶夜就是一拜,“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姑娘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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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镜猛的坐起身,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昶夜笑了起来,“怎么不可能?你每日都乖乖按时吃药,怀上也是自然的。”
“我——”
“你是想说你明明每天都喝那种让人生不了孩子的药么?”昶夜击了击掌,张太医低着头挪了进来。一见到夏西镜立刻一脸愧疚道,“姑娘莫怪,我…我也只是明哲保身而已。”
事到如今,夏西镜就是想怪张太医也没用。昶夜俯身捏了捏夏西镜的脸道,“木已成舟,就不要想太多了。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其他的事情他倒也没有计较,只挥了挥手让那些太医都退了出去。夏西镜本以为昶夜至少会小惩大诫一下,没想到他反而对她更好了。照顾之上更是无微不至,就连耐心也比之前好了数倍。
只是仍旧是不让她出门,即便是出门也一定是在他的陪同之下。本来天天闷在屋子里没有电脑玩就已经很抓狂了,现在出了门翻来覆去也只是逛那一片地方。夏西镜觉得自己简直要闷出病来。
起初她还不怎么相信昶夜的话,觉得是太医们和他合谋来骗她的。但时间久了,肚子真的渐渐大了起来。她把这个现象归结为自己吃太多运动太少。
如今又过了一个月,全身上下其他地方都没瘦,光是肚子又大了一圈。夏西镜不得不承认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昶夜这家伙确实是变态到了极点,想要个孩子立刻就让她怀上了。
虽说自己实际活了确实也不小的年纪了,但这具身体满打满算也只有十七岁。昶夜这家伙就没有罪恶感么?夏西镜郁闷地蹲在河边看着游来游去的鱼儿。昶夜就在一旁的亭子里处理政事。
大臣们似乎在讨论军政上的要务,夏西镜竖起耳朵听了听,想知道龙天影和佟书陵的消息。但离得太远听不清楚,她只能通过他们的神情来判断到底是好是坏。看着众人满面愁云便知道这仗定必是艰难。否则不会到了如今初夏还没分出个胜负来。
昶夜亦是皱紧了眉头,夏西镜心下暗爽。让他满脑子坏主意对付她,如今面对战事就犯难了吧。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露出了坏笑。笑也就罢了,偏偏还被昶夜瞧个正着。
夏西镜连忙收敛神色,继续做天真无邪状戏水。但昶夜还是没放过她,冷声唤她过去。夏西镜只好灰溜溜地走到他面前。
一旁的大臣们目光都落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厉害,女皇不在一会儿就怀上了孩子。听传闻说是自己找了太医寻了生子的秘方。无耻到这个地步,也着实是难得。
好在夏西镜不知道这些大臣们脑袋里在想什么,若是她知道,铁定会把说书先生找来。将这些家伙的黑历史写成长篇巨制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班讲述,务必使夜岚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光辉事迹。
昶夜扶着夏西镜坐了下来,指了指面前的地形图,“如今战事吃紧,你瞧一瞧这图,想想有没有什么法子好克敌制胜。”
“我?”他是在逗她么?她除了杀人之外其他什么都不会,如今连唯一的技能也被废了。这克敌制胜的法子她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大臣们似乎也觉得昶夜太过儿戏。这个女人虽说在勾搭男人的时候手段上花样百出,但论起军政要务来,恐怕是一窍不通。
夏西镜探身瞧了瞧,顿时吃了一大惊。即便是个局外人她也知道如今这战局已经不容乐观。不但半壁江山沦陷,九黎国的大军也兵分两路意图包抄佟书陵他们。
“这…佟……陛下他们还好吧?”夏西镜回过头问道。
“无碍。”
夏西镜松了口气,仔细研究起那地图来。
半晌,昶夜问道,“如何?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夏西镜犹豫了片刻,吞吞吐吐道,“我不知道想得对不对。”
“你且说之,我们且听之。说的不对只当一乐。”
夏西镜回过身指了指紫曦国军队的后方道,“这个地方我去过,山林多不胜数。这个地方非常容易迷路,一进了山里面就会团团转。那一次我在里面转了好几个月才出来。”
“你是说诱敌深入?”
夏西镜点了点头,半边屁股都坐在了图上侧身伸长了胳膊在哪一出划了条线,“你看,如果这一役失利。我军必然是向后撤到这个地方。而这里有一条捷径,十日便可通行。依照常理,溃败的军队必然会选择捷径。因而在追击的时候九黎国为全速前进必然选择这条道路。”
“若是他们不选这条路呢?”
“这不是我该想的。”夏西镜摊了摊手,“我只提供方法,具体操作你们自个儿讨论呗。”她手
指在实景图上戳了戳道,“我军进了这个地方之后便绕着两旁的山路行进。因为山是环形,所以绕过去之后定然会遭遇敌军的某一部分军队。但是山路狭长,他们不可能收尾相顾。这个时候我们的兵力在关键点上就是数量上的绝对优势。”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