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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烈焰了吧?”
安越锋的意思,安谧又如何能不明白?
他是在告诉她,她若是答应了,他自然就不会追究她为何出门之事了,若是不答应嘛……
安谧眸光微敛,点了点头,他既然想将她送到盛世烈焰去,那她去便是!
不过……安谧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冯湘兰,却是瞧见她眼底闪烁着的不甘,嘴角下意识的浮出一抹笑意。
“那太好了,你明天就去!”安越锋兴奋的道,亲自替安谧的碗中夹了一些菜,“快些吃,吃了早些去休息,在焰姑娘面前,可要好好表现。”
安谧但笑不语,脑中却是想着某些事情,冯湘兰无论是对安谧,还是对焰姑娘,都没有怀好意,这女人,怕是嫉妒着柏弈对她的热络,脑中浮现出柏弈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身旁的男人太过迷人,果然不是一件好事!
安谧一边吃着,一边若有似无的看着冯湘兰,心中渐渐的有了决断!
晚餐散去,安谧回了房,金巧玉和冯湘兰母女,席间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房中,冯湘兰便忍不住了,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安谧,去了盛世烈焰又怎样?难道渤海王还真能喜欢上她不成?”
金巧玉看了冯湘兰一眼,“既然知道渤海王不会喜欢上她,你又何必这般沉不住气?”
猛然,金巧玉好似意识到什么,又想到方才安谧所说的话,顿时看冯湘兰的神色变了变,“你对渤海王……”
冯湘兰身体一怔,眼神之中隐隐流露出些微的慌张,金巧玉看在眼里,脸色立即沉了下去,“你忘记了你姐姐锦兰曾经……”
提到那个名字,冯湘兰更是有些慌了,忙扯了扯嘴角,“娘,我不过是因为姐姐有些不甘罢了。”
冯湘兰如是说着,可金巧玉的眉心依旧没有舒展开来,想着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渤海王是个危险的主,对我们来说,更是危险,当年,要不是因着他羽翼未丰,又顾忌冯家这座大山,对那件事情,又怎会那般轻易的善罢甘休?现在的渤海王,已经不是当年的渤海王了,别说是我们,怕是连冯家……”
金巧玉说到此,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几年,渤海王在商业上的势头异常的迅猛,饶是她这个妇道人家,也知道,如今的渤海王,在大金朝的经济上是占着怎样重要的地位。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金巧玉眼里盛满了担忧,“你的姐姐锦兰已经死了,我不希望我们母女再因为那件事情受到牵连,你明白吗?”
冯湘兰眸光闪了闪,低垂着头,“我知道了,娘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有分寸就好,还有那盛世烈焰……听闻渤海王经常去,你也小心着点儿,最好是早些离开那里。”不知为何,金巧玉的心中有些不安,今日提到锦兰,湘兰似乎太过反常了些。
冯湘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她的手心早已经出汗。
当晚,冯湘兰做了一个梦,正是梦到了当年的事情……
翌日一早,金巧玉进了冯湘兰的房间,见床上的冯湘兰满头大汗,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这丫头,是做噩梦了么?”
正要准备将她从噩梦中叫醒,却是听得冯湘兰口中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原谅我……原谅……妹妹……原谅……”
金巧玉听着她口中断断续续的话,眉心皱得更紧,她梦到什么?她在跟谁说对不起?
“啊……”冯湘兰猛然惊坐而起,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这才闭上眼,剧烈的呼吸着,是梦,还好是梦,可即便是梦,冯湘兰脑中的那个画面和梦中的场景却是挥之不去。
“湘兰,你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金巧玉赫然开口,一瞬不转的看着冯湘兰。
冯湘兰身体一怔,睁开眼,看向床边站着的金巧玉,眼睛倏地睁大,娘……娘她怎么在房间,那么方才……
“湘兰,你到底怎么了?你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说着对不起?你还说‘妹妹’,什么妹妹?”金巧玉继续追问,似要弄清楚她心中的疑问。
冯湘兰一惊,她说了梦话?娘听到了吗?
冯湘兰敛了敛眉,努力掩饰她的不自然,扯了扯嘴角道,“娘,我做噩梦了,我梦到了姐姐,我不停的替姐姐向渤海王说对不起……”
“是吗?那妹妹呢?”金巧玉眉心依旧紧皱着,怀疑的看着冯湘兰。
冯湘兰感受到金巧玉的视线,眉峰一皱,咬了咬唇,神色显得异常激动,“娘,你难道不相信湘兰吗?湘兰是你的女儿啊,你也知道当年的事情,姐姐要不是为了湘兰,也不会犯下那么大的错,这些年,湘兰一直被愧疚折磨着,这样的梦,不是第一次,每每梦见姐姐的死,对我来说都是折磨,娘,你在怀疑什么?”
金巧玉似能体会到那种失去女儿的痛,叹了口气,拍了拍冯湘兰的手背,“娘没有怀疑什么,不过是梦而已,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莫要想太多,你姐姐她……定也希望我们安安稳稳的。”
冯湘兰别开眼,心底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快些收拾一下起来,那安谧,已经去了盛世烈焰了。”金巧玉催促道,随即起身走出了房间。
留下的冯湘兰,却是整个人再次躺在了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梅家少爷死在柳府,柳家老爷和柳夫人欲毁尸灭迹,却被州府大人当场发现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荣锦城,街头巷尾,四处都谈论着这件事情。
安谧到了盛世烈焰,知道焰姑娘真实身份程瑛和柏弈皆是十分诧异,姑娘这般进出盛世烈焰,不怕人怀疑吗?
二人虽然吃惊,倒也没有说什么,倒是冯湘兰在到了盛世烈焰之后,听闻安谧进了焰姑娘的房间之后,就没有出来过,心中禁不住好奇,安谧在焰姑娘房间这么久,是在干什么?并且,渤海王还在房间里呢!
想到此,冯湘兰心中的嫉妒,再次冒了出来,昨晚,她还想着,渤海王定也不会看安谧一眼,而现在……虽是三人在房间,却也给了安谧许多让渤海王看到她的机会,而她呢?
想到娘亲早上的交代,她的心里就烦躁至极。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她这才见得焰姑娘和渤海王双双出了房间,却并没有看到安谧的身影。
二楼,安谧刚出了房,目光就不着痕迹的瞟到了冯湘兰,正瞧见她往这边看,面纱下的嘴角,禁不住扬了扬,对着身边的柏弈淡淡的开口,“今日让你看一出免费的好戏!”
柏弈好看的眉峰微挑,看安谧的神情异常光彩熠熠,免费的好戏?是和今日她为何以安谧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走进盛世烈焰有关吗?
想到这点,柏弈的心中更是跃跃欲试了起来,好戏?他可是很期待呢!
二人下了楼,自始至终,安谧都感受得到那一道视线紧随着她,直到二人出了盛世烈焰,上马车前,安谧更是高调的开口,“多谢王爷相送了!”
柏弈眸光闪了闪,这安谧,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不过,他倒也没有说什么,跟随着安谧上了安谧的马车。
铺子中,好些伙计都交头接耳起来……
“王爷对着姑娘真是太好了,你们说,姑娘以后会不会成为王妃?”
“那是自然,姑娘和渤海王郎才女貌。”
“对,即便不是王妃,当一个妾室,也定是王爷的宠妾。”
一时之间,盛世烈焰中极其热络,冯湘兰面纱下的脸色却是倏然一沉,“这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
说罢,便大步走出了盛世烈焰,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冯湘兰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马车上,安谧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笑容,而柏弈的目光,却是自始至终都停在安谧的身上,安谧任他看着,她知道,自己若是太过在意,反倒是会让这渤海王得寸进尺,她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心思放在冯湘兰的身上,安谧敛了敛眉,对着外面的车夫吩咐道,“让马车走慢点儿。”
太快了,让人跟丢了,那好戏就泡汤了。
马车放慢了速度,也没过多久,马车便到了往日的客栈,安谧和柏弈二人下了马车,吩咐车夫离开,在进客栈之时,安谧不着痕迹的朝着街口瞥了一眼,果然看到那一抹小心翼翼追随着的身影。
呵!来了么?
“走吧!”安谧看了一眼柏弈。
柏弈微怔,他知道,这客栈对安谧来说的用途只是换装,安谧的意思是让他一起进去么?这……脑中跳出一个念头,但很快便被他给否定掉,这女人,哪里有那么开窍,若真是开了窍了,他也不会如此悲催无力了。
且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柏弈如是想着,跟着安谧进了客栈……
客栈外,冯湘兰看着两个人同时进了去,一双手早已经紧握成拳,这是焰姑娘的住处,那渤海王进去……
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冯湘兰的心里万分不是滋味儿,咬了咬唇,冯湘兰内心挣扎着,她应该做些什么才对!
对,她该做什么?
冯湘兰不停的踱着步,又过了好片刻,依旧没有看到渤海王出来的身影,终于,冯湘兰心中一横,似做了决定,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进客栈……
客栈的房间里,一进了房,柏弈便被安谧凉在房间里,柏弈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着茶,目光却是不时的瞟向遮挡着某人的屏风,自进了房,安谧便到了屏风后,不用想,柏弈也知道,此刻那屏风后是怎样的美景。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因着他的身份,倒也有许多女人投怀送抱,他连看都不屑看一眼,可是,到了安谧这里,一切却是大逆转。
将茶杯送到唇边,柏弈却是尝不出茶的味道,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苦笑,他恨不得上前,一窥屏风后的美景,可是,却又担心自己的唐突,会将安谧推得更远。
想到自己昨日小心翼翼的解释,安谧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竟什么情绪也没有!
“哎……”柏弈禁不住叹息了一口气,满心的无奈与挫败,一抬眼,正巧看到安谧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柏弈的眼神依旧专注而温柔,但到了安谧那里,安谧却只是淡淡的别开眼,没有再看柏弈一眼,径自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柏弈嘴角禁不住抽了抽,这安谧,还真是没将他当回事!
正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随即便听得外面的客栈掌柜的声音响起,“姑娘,您的客人到了。”
安谧敛眉,静静的喝着茶,朗声道,“请她进来吧!”
而柏弈却是微微挑眉,想到方才在回房间之前,安谧特意对客栈掌柜的交代,客人?他倒是要看看,什么客人!
门轰然被推开,门内,安谧背对着门口坐着,但柏弈却是可以看到门口的情况,看到门口掌柜的领着的那人之时,柏弈的眉心皱了皱。
而门口,冯湘兰在柏弈的视线之下,却是一怔,浑身更是紧绷了起来,方才,她进了客栈,仅仅是向掌柜的打听了焰姑娘所住的是哪间房,却没有料到,那掌柜的竟然十分热络的招呼着她,还告诉她,说焰姑娘在房中等她!
冯湘兰当时便是一惊,瞬间明白过来,焰姑娘知道她在跟踪她!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自己明明那般小心翼翼……
冯湘兰第一个念头是离开,可是,下一刻,她便打消了念头,既然焰姑娘已经知道了她在跟踪,即便是今日不面对,明日到了盛世烈焰终究是要面对的,况且,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