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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跳得很好,可是叶妩真的没心思看,魂游太空,就连冷潇湘来到她身边,她都没发觉。
“妩儿,你编的舞让潇湘楼赚得盆满钵满,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能编出这么新奇古怪、独树一帜的舞?”已经成为城中富婆的冷潇湘笑问。
“冷姨,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只是担心,有人出手阔绰……”
“冷姨不必担心,就算别人花再多的银两,我也不会走。”
“那我就放心了。”冷潇湘笑呵呵道,忽又蹙起眉头,“如今,潇湘楼独领风***,是金陵城首屈一指的温柔乡、销金窝,这都是你的功劳。不过,不少客人要求那些唱曲跳舞的姑娘陪酒、陪夜,我担心,假若总是拒绝,那些客人就不来光顾了。你也知道,世间哪个男子不好色?”
叶妩明白她的意思,潇湘楼毕竟是卖笑、卖肉的地方,不可能只有歌舞表演。于是,她提议道:“我想过了,可以再提提酒水、菜肴的价,还可以设一些贵宾包厢。大堂歌舞表演完之后,客人可以去贵宾包厢继续饮酒,点喜欢的姑娘唱曲、跳舞。客人单点姑娘,必须另外给银子,每个姑娘都明码标价。当然,自愿卖身的姑娘也可以明码标价。”
闻言,冷潇湘展颜一笑,笑开了花,“明码标价,妩儿这主意好,那多少银两较为合适?”
叶妩想了想,道:“唱曲、跳舞五十两起价,自愿卖身的,二百两起价。”
冷潇湘一怔,“这会不会价高了点?”
叶妩道:“冷姨,价高才矜贵呀,不然咱们潇湘楼的姑娘一晚上要应付多少人?不累死,也被酒水弄坏了身子,还怎么跳舞?”
冷潇湘点点头,接受了她的主意,然后拍拍她的肩,“我知道这几日你有不少烦心事,不过啊,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有银两在手。”
叶妩看她走了,一边叹气一边看大堂的舞。
冯齐和刘真劲爆的热舞让大堂沸腾起来,跳完最后一个动作,他们叉腿而战,面对面,身躯几乎贴着,脸颊错位相合。远远地看,两个男子像要拥抱在一起。
乐曲戛然而止,全场寂静,所有目光都落在舞台上。他们凝定不动,保持了片刻,接着,刘真转过脸,对着他的脸,鼻子和嘴唇相触,好似两个男子要当众亲吻……
台下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呼与尖叫,很明显,客人们被他们大胆的举止震骇了。
没错,这支舞玩的就是基情。而在古代,男性之爱叫做断袖,或者是龙阳之癖。
最后,冯齐和刘真同时出手,互相推了一把,同时弹开,下了舞台,热舞由此结束。
叶妩心想,继凌无香和盼盼之后,他们的名字很快就会传遍大街小巷,成为金陵城红透半边天的男舞者,也许还会得到一些有断袖之好的男子的青睐。一个伙计走来,交给她一封书函,说是一个小厮送来的。
她拆开书函,看了一眼,气得撕碎书函,扔在地上。
金公子威胁她,胆敢背叛他、不为他办事,她娘亲和弟弟就会惨遭毒手。
怒火烧心,她气炸了!
冲进酒窖,掩上门,她开了一坛女儿红,咕噜噜地灌入喉咙。醉了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由于饮得太急,半坛酒落腹,叶妩觉得头有点晃,于是坐在墙边,抱着酒坛慢慢喝。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烦心事?为什么所有人都想利用她?为什么会魂穿到这里?为什么……老天爷,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这么整我?你非要弄死我才开心吗……
有人想抢她手中的酒坛,她紧紧抱着,“干什么?”
原来是林致远。
他经过庭院,无意中听一个伙计说她在酒窖饮酒,就来瞧瞧。
她已经喝了不少,面色酡红,眼底眉梢仿佛堆积着层层叠叠的烦恼与忧愁。他知道她最近很忙,发生了不少事,猜想她心中抑郁苦闷、才借酒消愁。
“叶姑娘,即使有烦心事,也不该喝闷酒。”他温柔地劝道,坐在她身边。
“不喝酒还能做什么?”
“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他唇角的笑意像微风那般轻弱,“如你不嫌弃,我陪你。”
“没用的,没用的……你陪我喝酒,我更高兴……否则,你就不要理我……”
叶妩举起酒坛,往嘴中送酒,却被他抢过去,那酒就落入他的腹中了。
喝了两大口,林致远爽快道:“我陪你喝,不醉无归!”
她抱过酒坛,嘿嘿地笑,“不醉无归!”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不多时,她又开了一坛酒,很快就见底了。
林致远见她耷拉着头,打着酒嗝,知道她已经醉了,再也喝不下去了。她那双晶亮的美眸半眯着,笼罩着水雾,烟雨濛濛似的,多了几分魅惑;她的脸腮红彤彤的,唇瓣泛着桃红的光泽,粉嫩诱人。
她醉酒的模样,四分娇憨可爱,六分妩媚勾人。
忽然,叶妩哭起来,好像是他欺负了她。
“叶姑娘,怎么了?”他听说过她在宫中发生的事,却不知道个中详情。
“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她悲伤地哭,像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姑娘,泪流满面,伤心欲绝地抽泣,“我只想自力更生……赚点银子,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利用我……我有什么错……”
“你没有错。”林致远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从未见过她脆弱的模样,心生怜惜,“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不是我想来的,是老天爷玩我,你知道吗……”她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说,说的话含混不清,“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为什么他们都不放过我……我想回家,不想待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古代……”
古代?
他不太明白她的话,可是他明白,有些人利用她,逼她办事。
这就是她心情不好、借酒消愁的原因。
泪水一如断线的珠子,从眼睑滚落,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发泄心中的闷气、怨气与不平,将这些日子积压在心中的怨、恨、伤与痛统统倒出来。
不久,她哭累了,睡意上来了,他把她抱在怀中,让她好好睡一觉。
林致远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看着她微蹙的眉心、清媚的容颜,心中溢满了柔情。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她抱回寝房,可是,这样的机会绝无仅有,那股想要更久地抱着她的意念,让他一动不动。
慢慢的,他也睡着了。
————
林致远的睡眠很浅,外面一有动静就醒了。
她睡得很熟,由于一夜宿醉,面色有些苍白。她软绵绵地靠着他的胸膛,眉心蹙了蹙,动了一下,又继续睡。他笑了笑,心中竟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虽然胳膊、双腿又酸又麻,但是他丝毫不介意。
天亮了,还是先送她回府吧,否则,被人看见了总归是不好。
他抱起她,出了酒窖,吩咐伙计把轿子抬过来。所幸潇湘楼的人还在睡梦中,这会儿只有几个伙计忙碌着,他嘱咐他们不要乱说话,然后坐上轿子,从侧门离开潇湘楼。
叶妩睡得太沉了,任凭轿子怎么摇晃,也没醒。
到了府宅侧门,他抱着她下轿,伙计跑去敲门。突然,一个人疾步走来,拦在前面。
林致远定睛看去,原来是晋王。
大清早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楚明轩气色不佳,像是一晚上没睡好。眼见潇湘楼的琴师抱着她,而她睡得死死的,还是这不合时宜的时辰,他满目阴沉,眼中浮动着怒气。
**晋王生气了哦,会不会有误会呢?会不会责骂妩儿?
【07】疯狂地蹂躏
林致远正要解释,楚明轩强横地伸臂抱过她,冷冰冰地质问:“为何妩儿一夜没回府?”
“王爷还是亲自问叶姑娘为好。”对于他硬邦邦的语气,林致远付之一笑,好似全不在意,却巧妙地将问题踢回给他。
“本王不希望有下一次!”楚明轩黑眸微睁,克制着怒气。
“那王爷好生照顾叶姑娘,林某告辞。”林致远淡淡地笑,潇洒地走了。
楚明轩瞪他一眼,抱她进府。
叶妩躺在自家的床上,仍然沉沉地睡着。他想亲亲她,他却闻到了呛鼻的酒气,疑惑更大了,心中更堵得慌。
昨晚,他兴冲冲地来找她,她却不在,他一直等、一直等……派去潇湘楼探问的小厮回来说她早已回府了,他想来想去,想不出她究竟去哪里了,越想越气,越等越怒……他就不信,她一夜都不回府,他非要等到她!
等了一夜,终于等到了!
让他火冒三丈的是,竟然是那个陪她跳过一支舞的琴师抱她回来!
难道昨晚她和那琴师饮酒?
想到此,他体内的怒火更旺了,俯下身,吮吻她的唇。
那种只属于她的柔软与芳香,刺激着他,让他越陷越深……怒火转化为欲火,他疯狂地蹂躏她的脸腮、鼻子、眼眸……可是,为什么她的脸这么烫?
她的手、身子也很烫,难道她染了风寒?
楚明轩吃惊不小,立刻吩咐下人去找大夫。
不久,大夫来了,诊断后,说她昨晚染了风寒,服了汤药,好好休息调养,就能痊愈。
然而,服了汤药,她的病情没有起色,热度不退,甚至比之前更烫了。
倩兮见女儿高热不退,吓得慌了手脚。
午时,他请来三个大夫会诊,他们一致说,灌了汤药,假若还是没有起色,那就是命了。
他破口大骂,骂他们“庸医”,将他们赶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她身上的热度似乎退了一些,他握着她的手,一声声叫她,不让她总是睡着。
叶妩听到了叫声,微微睁开眼,却只是一点儿缝隙,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是谁?晋王吗?为什么这么模糊?为什么头这么痛、这么晕?为什么难受得想呕?这是病了吗?
“妩儿,哪里不适,告诉本王……”楚明轩见她病成这样,又怜惜又心痛。
“妩儿,你觉得怎样?”倩兮伤心地抹泪,用丝帕捂着嘴,“妩儿怎么会染了风寒……”
叶妩听出声音了,这是娘亲,这是晋王,他们为什么这么伤心?自己病得很厉害吗?
若是真的病重,那就好了,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她闭上眼,希望自己快快死去……
————
这日,叶妩的热度时高时低,病情反复,倩兮焦虑过度,差点晕倒,被侍女扶回寝房歇着了。
楚明轩守在床边,时刻观察她的病情变化,不敢有丝毫大意。
入夜,她的手、脸和身子还烫着,虽然不像白日那么烫,但一直低烧必定不行,人都烧糊涂了。他派人去宫里请擅医风寒的太医,可是,也许太医院一时走不开,都一个时辰了,还没来。
“妩儿,太医很快就到了,你撑着点儿。”他握着她的手,满脸的忧虑。
“妩儿,醒醒吧……跟本王说说话,你睡好久了……”
“本王不责怪你和琴师饮酒,只要你好起来……本王就不怪你……”
她高热不退,他心急如焚,没有心思进膳,一口茶水也不想喝,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有人进来!
他转头看过去,见是一身白衣的沈昭,便疑惑地问:“你怎么来了?”
沈昭缓步走过来,“今日出宫比较晚,在宫门口遇见王爷府里的人,随口问了两句,才知道叶姑娘病了。”他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无血、鬓发凌乱的脸上,“叶姑娘染了风寒?大夫怎么说?”
“城里的大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