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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皱着眉头,打量着一脸傻笑的我道:“你讲话怎不经大脑?什么叫怕玩野了,心收不回来?朕跟你一样不知轻重?”
终于出宫了1
我无趣地低头立在一旁,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他说完嘴角端起了笑意。
朝十三道:“你们去吧,多打点野味,可别吃得太肥,马都载不动。
若是如此,马上派人来,朕给你们送良驹去。”
我与十三都轻笑出声,想不到他会这样的冷笑话。
十三笑着告辞出门,我冲着他喊道:“十三爷,我要活的兔子!”
十三笑着回头,我叹气地立在一边,想像着秋草连天,层林尽染的郊外,真是让我心痒痒。
“怎的,你也想去?”雍正边批折子边冷声道。
真是见鬼了,我站在他后面,难不成后脑勺还长眼睛了。
叹气道:“难道我想去,皇上就让我去吗?”
他搁下笔,转身凝视着我道:“陪在朕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受?
像只被霜打过的茄子,越来越没有生气了,宫外就这么好?”
“皇上,你都这么问了,容月只能直说了,不能欺君不是?
皇上难道没想起从前下江南,到塞外的往事?
皇上从没对现在的生活感觉到累过?厌倦过?”
我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他淡淡地注视着我,叹了口气回头又拿起了折子道:“朕,既然坐上了这个位,朕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天下人的了!
你若是真无趣了,出宫去吧,不过要记得回来!”
他伤感落寞地口吻,又让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
粘在他后背,揉着他的脖子道:“皇上,别太较真,做到问心无愧就是了!”
他边拉开我的手,边怒声道:“你这丫头,又用这招来迷惑朕,别打扰朕,朕今儿还有许多折子未批呢?去吧!”
我又心有不舍,一步三回头,退了出来。
哎,女人有时候图的就是一句话!
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直觉得清爽了几分,蹦回小屋,交代了双儿,两手空空地出了宫。
终于出宫了2
终于出宫了2
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直觉得清爽了几分,蹦回小屋,交代了双儿,两手空空地出了宫。
追了好长一段路,才把十三逮到,不然腿走细,也到不了花房。
开我东厢门,坐我旧时床,惬意地在床上蹦了几蹦。
一想到雍正,感觉窗外有双眼睛注视着我,忙恢复常态,若是被他知道我这个状态,下次就别想出宫了。
新竹与海棠他们都开心的像过年一样,当晚就给我接风洗尘,好似我从天边回来似的。
索性与他们同庆,闹腾个够本,满保他们开始还很拘束,几杯酒下肚,也没了形像。
第二日又去了清雅居,王掌柜把数月来的帐本毕恭毕敬地端了上来,我简单的查了查近几个月的帐,就作罢了。
又处理了一些人员问题,回到花房真是腰酸背疼,这养尊处优的日子真过不得,就像把麻雀关进笼子里,放回来早变样了。
一连在花房住了一个月,外面寒风凛冽,雪花飞舞,看着窗外的雪花,又想起那年与雍正坐雪橇的事来,仿佛就在昨日。
不由得笑出了声,思念也缠绕心头,近几日连连梦见他,想想出来也够久的,还是回去吧,让他来抓,也少了和气。
让新竹收拾了衣物,顶着风雪进了宫。
到了养心殿门口,连眉毛上都粘上了雪片,手套都湿了。
想着给他个惊喜,蹑手蹑脚地往内屋走,一旁地小太监却边施礼边道:“主子,年贵妃快不行了,皇上这会儿在她宫里呢!”
我这才想到年氏好像是要归天了,她一死年羹尧也完了。
原来雍正答应的话,就是用头衔来摆平。
年贵妃,死都要死,还要一个破头衔做什么?
真替她不值,虽然她至死都会恨我,但做为女人我还是同情他,而且我也有资格同情她,怎么说我也是情战的胜利者。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
三年孝满,侍寝1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
我没有去祭奠,并非我不愿,而是想让她走的舒心,我或许是她最不愿见的人吧!
冬日的阳光就像年久的夫妻,亲切而无热辣,舒服地让人想靠近它。
在后院与双儿、小多子跳绳,真是舒畅万分,好似自己又年青了许多。
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笑嚷道:“舒服啊!”
双儿与小多子累得喘粗气,小多子穿得厚厚的冬装,叫嚷道:“主子,快把外衣披上,别受凉了!”
这小毛孩真是让人感动,处处关心我,自己的儿子也做不到这点。
我披好外衣,挥手道:“双儿,让人给我送水来,今儿出了一身臭汗!”
梳洗干净,身上一股淡淡地花香,心想去迷惑雍正去,真是气人。
像个木头一样,对本姑娘的美貌视而不见,太过分了。
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让他难受难受,苦过了才知道甜滋味,让他一辈子忘不了俺。
太阳一落山,屋里就黑漆漆的了,我轻推开内室的小木门。
悄悄地移到他身边,他却只管着看折子,眼都没抬一眼。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撅嘴问道:“皇上,你下半辈子就跟折子过日子了?无趣,我走了!”
他这才抬起头,摘下了眼镜,半眯着眼睛,让我觉着自己是羊入虎口的感觉。
他随即舒展了一下双臂淡淡地道:“是不是又觉着宫里没趣了?
过来坐着,朕马上就要批好了,今儿陪你说会话,怎样?”
我半信半疑地移至他身侧,看着他日渐削瘦的背影叹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他搁下笔,吹了吹折子,舒了口气道:“成了,总算完事了。”
缓缓地转过身,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
三年孝满,侍寝2
缓缓地转过身,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
他用手托着我的腰,眼眸里释放着一种冲动,一种本能的冲动。
像是要把我融化成水,含在他的嘴里。
我的脸渐渐微红,别开了头,头里却是一种暖融融地欲望。
娇羞地轻声道:“皇上,你放开了,这样不舒服!”
他直直地盯着我,大喊道:“李德全,给朕沐浴更衣!”
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如春风拂过耳际:“丫头,真是跟朕心有灵犀啊,朕忍了三年了,今日终于可以拥你入眠了!”
“啊?”我能唤出的只此一字,良久外面的脚步声急促而来。
他缓缓地放开我,还不忘戏谑一番道:“怎的?还像大姑娘一样脸红?朕喜欢,更有情趣啊,哈哈……”
我红着脸撅着嘴道:“皇上,老不正经,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
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还回去作甚?在此候着,这是圣旨。”
真是可恶的霸王,连上床也要拿圣旨来压人。
他神情气爽地出了厅,剩我一人对着昏黄的烛光发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没天理了。
又自欺欺人地想着,电视里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
就当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宠幸他好了,再怎么着也可以见识一下宫庭制度。
约模半个小时,他就快速地跨进门,门又迅速地被关了个严实。
我低着头,真有一种洞房花烛的意境。
他刚至我身前,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轻放在暖炕上。
两团火焰点亮了心房,他喘着粗气,吻铺天盖地而来。
“等……等,皇上临幸后宫,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着送来的吗?”
好奇心充彻心扉,我不合时宜地问出了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三年孝满,侍寝3
三年孝满,侍寝3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我疑问道:“不是说要防人借机行刺吗?
皇上就不怕我是哪个仇人的女儿?”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笑道:“你若要刺杀朕,朕都死上百回了。
好了,好了,你个磨人不偿命的丫头,这些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他解去了我的衣衫,索性堵住了我的嘴。
情深处红围帐里鸳鸯锦,意绵绵春宵暖被催人眠。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传来阵阵呼唤声:“皇上,龙体保重,龙体保重……”
我轻推了推雍正,轻问道:“皇上,什么意思啊?你快打发了,扰人清梦,快点打发……”
他竟呵呵笑道:“这是催你起来了,怕朕经不起你引诱。”
“什么?”我惊问道,果然有这烂规矩,女人不是人吗?
今儿就不起来了。
重又躲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挽着他,柔声道:“我就不起来,睡了一半拉起来,病了怎么办?”
“好!那咱们就当没听见,让这些没眼色的奴才叫去吧,睡吧!
再过一个时辰,朕就要早朝了。”
听着这话,真舒心,到了我这里,规矩就见人去吧,因为我是鬼,它见我没用。
外面还漆黑一片,李德全就来叫门了。
雍正迅速地坐了起来,我揉着惺忪地睡眼,打着哈欠道:“皇上,这么早就要起了!”
“哈,今日朕神清气爽,丫头你也该起来,传出去可坏了朕的名声!”
他顺手把我拉了起来,快速穿上外衣,帮他穿戴整齐,一种夫妻地温馨感觉。
拉开了门,李德全的眼里多了一分尊敬。
小太监们低着头眼睛微瞄,好似这一夜我就要大红大紫了似的。
更夸张地是纷纷笑道:“恭祝主子!”
三年孝满,侍寝4
李德全笑着迈进了门,我尴尬地面红耳赤,又不好不识好歹,搏了他们的面,笑骂道:“你……你们说什么呢?
有什么好恭祝的,又不是我洞房花烛,怎么,你们还想我宴请你们啊?
要请,也得皇上请,丢死人了!”
个个抿着嘴强忍着声,有几个还把脸憋得通红。
雍正笑睨了一眼,迈出了门,李德全笑嘻嘻地回头,朝我竖起大拇指。
我扁着嘴,一摇一摆得晃出了门。
雍正还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百官开列年羹尧九十二条罪状,雍正自然怒发冲冠。
如果属实,年羹尧就是有三十条命也不够。
雍正最后却没有杀年羹尧,改令自裁。
年羹尧似乎成了他严整吏治的典基石,紧接着就是九阿哥被剥去爵位。
九阿哥的处罚让朝中的原先各党派人心慌慌,近几年已启用了许多的新人,而这次似乎要大换血了。
这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自从上次我被绑架,他坚定了清扫障碍的决心。
而我也越来越希望,这一切能快点过去,想与他轻松地过几天日子。
想着十三劳累而致英年早逝,不由得心乱如麻,觉着雍正无论怎样严苛都是正确的。
每次处罚一个官吏,他并没有轻松分毫,反而是眉头愁结。
十三默默地支持着他的皇兄,并没有阻止,而是尽心尽力地去做。
雍正也对他推心至腹,十三成了雍正真正的大管家,朝堂外的发言人。
正月初五听说八阿哥被开除宗籍,八福晋也被革去封号,送回娘家严家看管。
想起那个曾经一起登高望远的少年,想起荷花池边鼓励我的面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