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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猪身边还有明理的,不由得抬头探去,好一个俊美的男人,典型的男生女相啊!
天啊,跟……跟九阿哥不分上下啊,难不成这老九也投胎来了?
二目朗朗,双肩修长,白里透红,由其是他的红唇,水润朱色。
那人一脸的尴尬,移坐一旁,冷眼旁观。
陆廷怒不可竭地端起桌上的茶,向我泼来。
我本能的一闪,茶水直向梅花扑去,这个傻丫头直直地被人泼了一身的水。
我火壮两片胆,顺手操起旁桌的茶水,报了现仇。
他捋了捋脸上的茶叶,一张包公脸,一声令下:“死奴才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的手剁了。”
我一挥手道:“慢着,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我给你一个胜利的机会,现在轮我报家门了,别我的手没剁掉,你自格的脑袋被人给剁了。”
这一世给你68
陆廷冷哼道:“和坤,你在宫里有听说过这样的公主吗?
我一愣,这个和坤真的是珠圆玉润胜过女人,一表人材,也没有任何奸邪之色。
反而是一种忍气吞声的感觉,和坤见我直视着他,轻咳了声,以示尴尬。
我微微吐了吐舌头,何时变成色女了。
对了野史上记着和坤可是二十六岁才被乾隆提拔的。
我佯装可怜兮兮地道:“我可没说我是公主,假冒公主是要灭九族的,不过我的家世正好比你高一著,估计你陆家这辈子也别想超过了。”
心想你死定了,既使我不解决你,和坤总有一天让你好受。
陆廷的脸又冷了几分,冷若寒冰,这些皇亲国戚,自以为自己身份显贵,自然最受不得就别人的藐视。
垂打着桌子道:“给我打!”
两跟班的朝我跟梅花扑来,我厉声道:“慢着,亏你是在京城里混的,敢动手打我。
皇贵妃了不起吗?
吏部伺郎多大官啊?
不好意思,你站稳当了,我家姑姑的地位比你姑姑高了那么一点,一代贤名皇后。
我阿玛曾是军机大臣,大学士当朝一品,我两位哥是额附,我二哥呢还是兵部尚书,我三哥哥呢一品带刀侍卫,我四哥哥如今还太年轻,现在还只是个学子。
眼珠子别掉出来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姐姐是皇子福晋,怎么样还打吗?够压你了吧?”
陆廷一脸惊慌地道:“你……你吹的吧?你倒底是谁?”
梅花这会儿也骄傲地仰起了头,我端坐了下来,手撑着下额,眨眨眼道:“你又一次对我不敬噢,我姓富察,不如去问问你姑姑,有没有一个姓富察的皇后?”
陆廷一口结巴地道:“你……你……”
和坤到是见风使舵,施礼道:“原来是傅中堂的千金,失敬失敬。”
陆廷的腿开始往后移了,咧着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皇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失礼失礼,您慢用……”
这一世给你69
我一脸祥和地笑道:“没关系,我富察家向来不会以多欺少,你放心我赶明儿就让我三哥哥福康安跟你单挑好了。
再请皇上见证签个身死状什么的,就把今儿的事了了,你先回家准备着吧!
陆家对吧,我记住了,您慢走!”
陆廷哭丧着脸道:“您别啊,我们还是亲戚不是吗?”
我噌的立起来,冷声道:“对不住,我不跟想调戏我,以权势压我,拿水泼我,想剁我,想打我的人做亲戚。”
茶楼里的人都鸦雀无声,看着两个皇亲比家势的好戏,真是给乾隆长脸,反正我有理我怕谁。
正僵着楼梯口传来急速的脚步声,我侧头探去,容德的身影闪了过来。
哈哈,又来一皇亲国戚,还是未来皇帝的表兄,我真想拍手叫好。
今儿真是来对了,我的乐天派情绪全给激活了。
我佯做惊恐地迎上前道:“容哥哥,这个人想调戏我,还想剁了我的手,又要杀我,到皇上面前你要为我作证啊!”
陆廷一脸惨色,揖手道:“容……德贤弟,我可没这个意思,和坤你是见证人,你要说句公道话啊!”
和坤为难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尴尬地立在一旁。
容德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才转身淡然地道:“看在长辈的面上,今儿不于你计较,你走吧!”
陆廷千恩万谢地溜之大吉,我瞪了容德一眼,召呼梅花下楼梯。
容德紧随而道:“生气了?难不成你想让我跟他在此打上一架?
那岂不真的要闹到皇上面前。
这个陆廷今日也算长了记性,栽在你的手里了。他身上的茶是你泼的吗?”
我拉过梅花道:“瞧见了吗?是他先泼得我,梅花替了罪。”
梅花劝道:“小姐,算了,他也被你戏弄找不着北了。”
我忍不住哈哈笑道:“他是不是时不时拿她姑姑来献宝啊!
还拿贵妃的头衔来压我,哈哈没想到我还有个皇后姑姑,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这一世给你70
洛儿还真是对我有恩,又让我免了回灾,若不是她的头衔,还真压不住这痞子。毕竟皇贵妃是乾隆枕边的,若是再奸点,说不定还能搬弄似非,来个狠整,电视剧里也没少放。
容德笑睨道:“你真的以牙还牙了?不怕传到你额娘的耳朵里受罚啊!”
我恍然大悟般地惊声道:“对呵,早知道我把你报上去!对了,你多大的官啊?”
容德甩手给了我一个脑勺,笑骂道:“你还喘上了,报上去也没用,我现在还没官没品。”
我想起和坤,好奇地道:“那个叫和坤的是什么人啊?”
容德停下了脚步,凝视着我道:“你问他做什么?”
我忽又觉着好玩,故意两眼发光,一脸欣赏的表情道:“他是我见过最俊美飘逸的人了,大清国的美男子非他莫属啊!”
梅花拉拉我的袖子,尴尬地道:“小姐,这是大街。”
容德嘴角的两道弧线越拉越下,不快之色显而易见,凝视着我道:“可惜他有夫人了,糟糠之妻不下堂。
再说了他和坤也不过是銮仪卫校卫,恐怕你家人也不答应。”
我捂着嘴觉着好笑,辩驳道:“这难说,没有地底的蛰伏,那有嘹亮的秋蝉,没有刺股的苦读,那有合纵的苏秦。
容德不能小看人噢!
我们也去放灯吧,让所有的烦恼都随水而去,从头再来,好好活过。”
容德一脸疑惑地道:“慧儿,你说的话怎听着暗藏玄机啊?”
挤到小摊前,拿了两个花灯,回头见容德还傻愣愣地,不由得嚷道:“快付钱啊,你咋变得这么木了?”
梅花忍着笑,容德边掏银袋边笑骂道:“你个刁蛮丫头,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花灯远远的飘向下游,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我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侧,抬头仰望着满天的繁星,感慨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一世给你71
他探视而来的水般柔和的目光,既便是夜也阻挡不住。
伸手轻柔的将我的辫子从后垂放肩前,似想到什么,快速从胸口摸出短笛,这回吹的竟是《小冤家》。
我的直直地凝视着他,眼眶微红,也不顾礼仪,紧紧地抱着他,倚在他的胸前。
他就吹得更欢了,黑暗中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前的嘻笑声在我的脑中回荡。
他得意地道:“这曲如何?我昨儿刚想的,慧儿,我只要想着你,就能谱出曲来。
明儿我就进宫找娘娘去,我今生非你不娶。”
我心里却十分懊恼,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哭个屁,害得我眼泪流了一大缸。
不由得道:“你欠我一缸眼泪,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今儿够晚了,回去吧,若是长安比我回得早,那我死定了。”
容德拉住我的手,急问道:“你这是什么要求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哪有人出这个要求的?”
梅花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我一甩手,边跑边挥手道:“不是做买卖,不能讨价还价,你自格想办法吧!”
回到府里,一片静悄悄地,管门的说长安还没有回来,我就放心大胆的回了房。
边泡脚边思忖着:“如今容德的个性还有一丝拘泥,大概是跟地位、家教有关,我一定要想办法引导他,让他潇洒侠义的一面回归。”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认真地跟着宝琴学筝,心里想着琴瑟共鸣的好事。
从前对十三的情或许自己也半知不懂,可是现在我却明白自己的心,因为它开始不安份。
总在想着他,似乎容貌已不是障碍,他变了,我也变了,没变得是我们的情谊。
转眼间又到了中秋,宫里传话来,让福晋领着我跟长安到宫里过节,大概是前线传来好消息,又施起恩来了。
圆明园到处张灯结彩,风吹散了云层,盈盈的月光倾洒大地,使得水面在月光下朦胧又透着银光,像是夜明珠外遮了一层细纱。一群人坐在蓬岛瑶台,宛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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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到处张灯结彩,风吹散了云层,盈盈的月光倾洒大地,使得水面在月光下朦胧又透着银光,像是夜明珠外遮了一层细纱。一群人坐在蓬岛瑶台,宛若仙境。
乾隆跟钮氏珊珊来迟,看着微微颤颤地钮氏,冷笑以对,我看她能活多久,最好瘫了活她十年八年的。又一想,我何时变得这么恶毒了,别想了,再想下去,自己变成恶妇一个,太不值了,反正我找到了十三,不想毁了我自己。
没多久我就开溜了,对着他们两张恶心脸,就是天上的仙果也发酸。
还没溜出多远,冷不丁肩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啊啊大叫起来。
那人也跟我着叫嚷,我才见是永琰,真是火大,走路也没个声,淡然地道:“十五阿哥,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永琰仰头哈哈大笑,见我扭头就走,他止住笑跟上来道:“生气了,慧儿,你怎么都不进宫啊?
听说你在宫外仗势欺人,要不是我求情,皇阿玛指不定要罚你呢?说吧怎么谢我?”
我不爽地道:“我何时仗势欺人了?我一小丫头,我欺侮谁啊?”
永琰指着我笑道:“你还嘴硬,昨儿我去皇阿玛寝宫,听得忻贵妃在皇阿玛面前哭哭啼啼,说是你用茶水泼伤了她侄子,还说她皇贵妃没什么了不起的,慧儿,好端端的你泼人干什么呀?”
我怒不可竭,紧握着拳头,微微颤抖,陆廷这个王八蛋,我非杀了他。
弄不好,这只可恶的小臭虫毁了我一生。
气恼地坐在石头上,双手撑着下额,喘着粗气。
永琰坐一侧,轻推了我一把道:“生气了,冤枉了?
我就说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我怕皇阿玛罚你,就向皇阿玛说了你的聪明,你的善解人意,你的可爱,看皇阿玛只说让你进宫学学规矩,没罚你吧?”
他爷爷的,这也不叫罚,这跟给我一包毒药,好不到哪里去,真是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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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爷爷的,这也不叫罚,这跟给我一包毒药,好不到哪里去,真是冤孽啊!
我索性坦然道:“我泼了,我真后悔当初没泼死他,他一臭虫,还恶人先告状。”
永琰凑近关切地道:“怎么,他欺侮你了。”
我立了起来,撅嘴道:“他当众调戏我,用水泼我,还要剁我手,让下人打我,拿皇贵妃压我,难不成我就由着他?”
永琰噌地立了起来,抓住我的手一脸愤怒地道:“什么?有这事?他混蛋!”
我忙抽回了手,转身就走,永琰紧随而至,边退边劝道:“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