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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有这么大,很多的功用呢!最神奇的是,竟然暗藏玄机,害的那些不听话自己去乱动的人挨了好一顿打,啊哈哈!”
“哦?”看着流河幸灾乐祸的笑,洛潮说道:“现下无事,准备下就去那里瞧瞧吧。”
“是!”流河说着,对着一旁的黑衣少年一挑眉,就好像那战车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而那一袭黑衣的流沙依旧面无表情,视而不见。
踏着渐渐上升的朝阳,一行人前往王城西园。
一到那训练营门口,众人齐齐翻身下马。
有守卫过来行了军礼:“见过平王爷!”
伸手接过那马缰,侍卫牵到一旁喂粮草去了。
很快,那首领多尔郭乐也迎了出来,同样行了军礼:“四爷您来了,正巧今日花月的战车要试用。”
“觉得如何?”洛潮便直接往里面走,身后流沙和流河如影相随。
闻言,多尔郭乐略微斟酌,说道:“聪慧至极,是奇才。”
她是平王的人?!1
那个孩子,也是让他惊讶的。
原本不知道四王子为何会将她丢在这里,如今算是明白了,那是真的人尽其用。
因为她有这个本事,所以才让她留在这里。
昨晚他也是稍微见识过那辆新的战车了。
不知道谁动了哪里,然后就忽然出来的长矛把人打伤了。
他赶紧差人去喊那个孩子起来收拾残局,不想去喊的那个侍卫回来时鼻青脸肿。
他满是惊讶地问出什么事了?
那个侍卫说他也不清楚,去喊那个孩子的时候就不知道被什么打了……
多尔郭乐引领着洛潮到了那装备区,远远便看到了一群人聚集在那里,引颈张望。
听闻平王驾到,那些人便立即散开并站作两排,秩序井然仿佛之前是眼睛看花了。
上前去,却见那花月正与木乞达说着什么。
听到身后的动静她转头过来,待看清来人,便自那战车上跳了下来。
“哥哥,你终于来啦?“小脸扬起,满满的全是笑。
终于?
眼中闪过一丝笑,洛潮道:“有什么新鲜物什让你们这么热闹观看,也给本王瞧瞧。”
闻言,却见那木乞达也赶紧上前来,见礼之后方说道:“回王爷,这是花月新组装出来的战车,请过目。“
看着那辆战车,乍一看与之前的无异,细看之下便会发现比之前的更加细致精巧。
多了站立的隔板,还有放置武器的凹槽。
只见那木乞达爬上战车,微微躬身一按,却见战车两边各三支长矛刺了出来!
凉月般的眸子间滑过一颗流星,洛潮不觉眼中一亮。
这个,是最让他惊讶的。
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那孩子的时候,她在破损的战车旁设置了很多的机关,其中就有长矛。
洛潮不觉莞尔。
看着平王爷的反应,木乞达又道:“这孩子真是奇才啊,不但心思精巧,连原来战车的弱点都遮盖了。现在老奴是真的口服心服了。“
星眸微垂,伸手揉揉那一头短发的小脑袋,洛潮道:“这战车只是花月一人制作的吗?”
她是平王的人?!2
小脸扬起,大眼睛眨了眨,花月道:“不是,木大叔一起做的。”
小手一指另外一旁的士兵,她继续道:“大家都有帮忙做呢。”
“都赏了。”洛潮说道。
转头,他看了看一旁的训练营首领多尔郭乐又道:“若是功用好,便可以多做一些。”
“是。”多尔郭乐领命应道。
“哥哥,我还会做出更好的来的!”花月仰头看着这个比她高很多的帅哥哥,说道。
“好。”拍拍她的小脑袋,洛潮道:“回府。”
一旁的流河顿时对着花月道:“花月,想回王府了吧?这里这么苦,哈哈!”
“才没有!”
小嘴一噘,花月道:“我想回去又不是因为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啊?”
“你、你、你个忘恩负义的臭丫头!枉我跟主子求情快点来看你,你你你竟然这么说!”
流河吼道:“回到王府我不跟你玩了!”
伸手拉着洛潮的手,花月做个鬼脸:“才不要和你玩!哥哥会陪我呢!”
“你你……”流河涨得脸通红,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什么我?笨蛋流河!”花月继续说着。
“臭丫头!”流河说道。
“笨流河!”花月不甘示弱。
“臭丫头!”流河反驳。
“笨流河!”花月依旧不罢休。
……
两个人边拌嘴边离开,却全然没有注意那装备区的人。
此时,他们都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呆愣愣地齐齐看向那个正拌嘴拌得欢的孩子,还有紧紧握着那孩子手的靛蓝色衣裳的主子。
“她、她喊王爷叫什么?哥哥?”一旁的士兵问道。
“我听到的是这个,好像是这个。”另一个士兵掏掏耳朵,说道。
“什么时候多了个公主?”有人疑惑了。
“没听说过啊!”有人同样迷茫。
“哎呀,我还欺负她来着……”有人紧张地说道。
“我也欺负了,怎么办?”有人害怕道。
“不会被报复吧?平王的人的话……”有人不敢往下想了。
“都在说什么没用的,快点来瞧瞧这战车!”中气十足的一声吼,打散了那些人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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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贪恋他的怀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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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那个被人议论着的主角,已经跟着洛潮出了训练营。
有士兵牵马过来。
接过马缰,眼看着流河已经准备好等着载花月。
洛潮手一伸便将花月抱起,旋即自己也翻身上了马背。
“哥哥?”花月有些不明白地转头。
看着紧贴在背后的少年,她问道:“哥哥今天带我吗?不是一直都是流河吗?”
语毕,正对上那双凉月星辰般的眸子垂下来。、
四目相对,但见那薄唇微启,逸出两个字:“多事!”
调开视线,花月终是转过头,乖乖坐好。
哎哎,虽然说这哥哥长得帅了点,但真的很霸道啊!
总是不给人发言权。
偷偷抬眼,花月发现这哥哥的神情好可怕,就像要吃了她的似的。
再偷偷看一眼一旁的褐衣少年,却见他也是一脸的怪异。
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
洛潮更是郁闷。
谁知道他怎么了,鬼使神差地要将这个臭丫头带上自己的马。
环着怀中的小人儿,感觉到那软软的小身子全部靠在自己的身前,小脑袋也开始摇晃着,似乎他一松手她就会掉下马。
“花月。”淡淡的声音喊了声。
没反应。
“花月。”又喊了声。
依旧没反应。
“花月!你聋了?”声调抬高,洛潮的脸色也开始聚集起乌云来。
“主子,她睡着了……”一旁的流河小心翼翼地说道。
睡着了?
好不容易他开恩与她共乘一骑,她竟然睡着了?
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揉乱那一头短发,少年很是郁闷道:“花月,花猪,给本王起来!在本王的马上竟然睡着了!”
摇摇晃晃的,怀中的孩子醒了。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似乎没搞清状况。
转头四下看了看,最后她一脸迷茫地回头看了看洛潮。
静止了几秒后,她才喊了声:“哥哥。”
然后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你!!!干脆改名字叫花猪算了!”洛潮无语了。
原本还想发的怒气,因为那斜斜靠在自己怀中疲惫的小脸而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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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贪恋他的怀抱2
“主子,在训练营里,睡得少。”一旁的黑衣少年忽然开口道。
一句话,让洛潮忽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这个孩子在军营那里一定睡得不好吧?
连在王府都会做噩梦,不知道这些时日在哪里她怎么过的?
他将她丢在那个地方,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梦中骂他呢?
洛潮的手臂不觉慢慢收拢了些,让那个孩子靠在自己胸前睡得更舒服些。
同时,不知不觉放缓了骑马的速度。
垂眸看着怀中这个孩子,凉月星辰般的眸子里藏不住的疼惜慢慢泛出。
如今,因为看到他,所以她得以安心睡觉了吗?
还是说,只有在他的怀里她才会睡得这么好?
真是……傻孩子。
夕阳斜斜的,带着一抹殷红,泼墨般笼罩在他们身上,使得这个冬日格外暖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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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听潮苑。
入夜之后,平王府和往常一样,除了从来不吃夜宵的平王爷要厨房准备了夜宵之外。
主屋里,只着中衣的少年斜斜靠在睡榻上,身披狐裘袍手捧书卷在灯下细细看着。
偶尔的,他会停下来转头看看睡榻的一旁。
那里,睡得正香的孩子会做噩梦一般神情很是痛苦,往他怀中窝了窝。
放下书,借着灯光,洛潮看着那露出来的半张小脸,发现她似乎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手不觉抚上她那软软的短发,轻轻揉了揉。
然后,却见那小脸跟着在他手上蹭了蹭,脸上的神情也渐渐缓和起来,到最后归于平静。
看着这孩子因他的举动而睡得更踏实,少年的脸上不觉泛出笑来。
洛潮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善心大发地任由一个孩子来占着他的睡榻。
他更想不到,自己会任由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睡着的孩子似乎因为被窝有些热,伸出来一只胳膊。
洛潮将她的胳膊拿进被子里,却不小心看到了那小手上的伤口。
翻过来,看着那小手心,发现竟然有几处都磨得红肿起来。
眉头微皱,洛潮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是这十五年来似曾相识却又似乎很陌生了的感觉。
心疼么?
他也不知道……
六王子显摆的稀罕物1
细想起来,自懂事起,他便受尽冷眼努力活着。
到后来随军出战,乃至贯穿始终的关于和王兄王弟间的勾心斗角,他已经练就了一副冷眼旁观的铁石心肠。
除了对自己信任的几个人之外,他何尝对外人有过这种感觉?
想起这个孩子倔强地说要制作出更好的机关来保护他,那凉月般的眸子,不知不觉竟然盈满淡淡的温暖。
唇边挂着温柔的笑,洛潮将被子掖好,继续看书。
他忽然发现,现在的感觉很安心。
心里似乎装了东西,很踏实的感觉。
貌似,还不错。
屋外,一双眼睛看着屋内的人,唇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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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春的第一阵风吹来,吹得那枯了一个冬天的树枝渐渐开始泛出点滴绿色的时候,平王府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规矩。
一大早,头发刚刚盖过耳朵的孩子打着哈欠起床,然后在侍婢们的伺候下洗漱更衣。
“汉娜姐姐,哥哥回来了吗?”任由侍婢将腰带扎好,花月问道。
“还没呢。”侍婢将花月的腰带扎好之后,又给她整了下衣裳的周围,这才笑道:“应该马上就回府了罢。”
话音刚落,却听到外面有人跑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