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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不说了,免得招惹什么麻烦出来。”年长的一个说道。
以后你就是平王的妾了2
“这样看来啊,我还是宁愿在听潮苑服侍呢,至少能经常看到主子笑的样子,真的是太迷人了!”那丫鬟感慨道。
“那倒是。我从来这平王府至今,这么多年了,都没见主子笑得有这些日子多。”
“那个花月啊,也算是个人物了。”
“是啊……“
%……¥#@……
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却全然没发现不远处的假山旁有两道人影。
直到她们走远了,那假山后的人影才缓缓出来。
一袭华贵装扮的女子站在那里,杏目中仿佛被冰冻一般,冷得吓人。
“王妃,天冷,我们回去吧。“一旁的小侍婢说道。
杏目一转,苏尔末雅淑看了看那听潮苑的方向,悠悠说道:“听潮苑那么好啊……你是不是也想去伺候了?“
闻言,那侍婢赶紧跪地,躬身见礼道:“奴婢不敢!小婧是伺候王妃的,眼里心里就王妃一个主子!”
“起来吧。”冷冷的声音稍微有些缓和,苏尔末雅淑道:“你去请王爷,就说中丞府夫人马上就到了,请他去迎接。”
杏目看着听潮苑的方向不变,唇边泛出一朵笑来:“等我母亲来了,告诉她我在后花园。”
“是。”那侍婢领命之后,缓缓退下,去了听潮苑。
很快,便见那抹靛蓝色自那院子里出来,脸上神情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样子,浑身散发着不容人亲近的冷漠。
苏尔末雅淑静静看着,忽然想起刚才那两个侍婢讨论的内容来。
他在那个人面前经常笑吗?
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眼前忽然浮现出很久之前他打了胜仗回来的时候,和他的小亲兵相视而笑的温柔。
很快,又浮现出他拿着点心给身后的贴身侍卫,满目含笑的淡雅。
只是,她所见到的这仅有的两次笑,都和她无关。
前者发生的时候,她女扮男装呆在酒楼俯视着他们。
而后者发生的时候,她一袭华服矜持典雅地坐在他们中丞府家眷的位置上注视他们。
那么,如今,她要努力去争取这个机会,努力去让那个男人为她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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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迈步,她向着听潮苑的方向走去……
听潮苑。
花月正在临摹洛潮的字,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哥哥你回来啦?”掩不住的高兴,花月喊道:“快来看我的字!是不是……”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她看着那缓缓进门的人,顿时敛了笑:“你来做什么?”
闻言,却见那苏尔末雅淑笑道:“真是不懂规矩的丫头,我是这平王府的王妃,想去哪儿都有这个权力,你可管不到。”
“回你的雅兰小筑去!这里不欢迎你!”花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满是戒备地看着眼前这个打扮妖娆精致的女人,手臂缓缓抬起,用手中的枪对准了:“你现在马上滚出我的院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尔末雅淑的脸色先是一白,旋即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笑道:“是王爷让我来的。”
见花月不相信,她继续道:“真的是王爷让我来的,他现在接客走不开身,所以让我过来。”
想起刚才哥哥的确是去迎接什么贵客了,花月不觉将手臂缓缓放下。
后退几步,和苏尔末雅淑拉开一定距离。
到那靠窗的椅子上,花月问道:“你有事?”
“也不算什么大事。”杏目一转,苏尔末雅淑环视了这屋子的四周。
看了看这屋子的布局,很是简单的布局却让人倍觉温馨。
那是一种家的感觉,有着两个人生活的痕迹,果然和她一个人呆着的就是不一样。
眸光一转,她看着那睡榻上散乱的被子,侍婢来没来得及收拾吗?
他们就是在这里缠绵悱恻的吗?
杏目微抬,苏尔末雅淑看着眼前这个丫头。
的确,她是很好看,就像是块璞玉,等待着更好的雕琢。
可是,她苏尔末雅淑又有哪里比不上她呢?
为什么他就是看不见她呢?
“你要是没事就走吧,我要忙去了。“花月看着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道。
素染姐姐曾经告诉过她,不要和这个女人接触太多,要远离一点。
就算非要接触,也要当着哥哥的面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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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内转了个圈,苏尔末雅淑看着那个有些不耐烦的丫头,笑道:“其实是关于你的事情。”
见引起了那个丫头的主意,她继续道:“这些日子是你伺候了王爷,王爷也多次向我提起,想着纳你为妾。”
唇角一勾,她冷笑道:“原本我就觉得你不配,可是又觉得你可怜,毕竟是王爷捡来的孩子,不能要求过于苛刻。而且,既然是王爷亲自提了,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你说是吧?”
悠悠看着那个难掩震惊神情的丫头,她继续笑道:“怎么样?高兴吗?以后你就是平王的妾了。”
“妾?我才不信你的话!哥哥才不会那么做!”花月大声说道。
杏目微垂,苏尔末雅淑笑道:“就知道你不会信。若是不信你去问他啊!”
意料中的看到那个丫头因为这话而小脸白了很多,她继续道:“怎么?害怕了?怕自己听到不愿意听到的答案?真是可怜。不过,我觉得,依着王爷的脾性,就算你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的。”
“你滚!”想了很久的没有合适的词,花月只能喊出这么两字来。
看着明显被自己激怒的丫头,杏目中带着残忍的笑:“好吧,那你好好想想,究竟同意不同意。在这王府里,我终归是王妃,而你,终归只能是个妾。”
语毕,却见那苏尔末雅淑施施然往门外走去。
在门口,她稍微一顿,回头看着花月道:“男人的甜言蜜语怎么能相信呢?你以为他对你多少的真心?其实不过是利用你的罢了。真是可怜的丫头。”
微微停顿,她看着那木然呆在那里的人儿说道:“花月,你若是还不信,那你有没有胆量跟我走一趟?我让你见见事情的真相。”
闻言,花月倏地抬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立在门口的女人。
却见她依旧巧笑嫣然,杏目中满是挑衅:“不敢的话就算了,你就在这里自欺欺人吧。”
语毕,她莲步微移,便要离开。
“你站住!你什么意思?”花月喊着追了过去,却见那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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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自己也有些纳闷,确切的说,是不安。
不是说她不相信哥哥,可是,当这个女人忽然出现说了这么一大通乱七八糟的话之后,不可否认,她戳到了花月的痛处。
花月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王妃之类,她想要的,只不过是和哥哥在一起,不要再分开。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尤其是这次洛潮娶亲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想着和哥哥在一起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算是哥哥喜欢她,就算是他们两个人想着在一起,这个王妃却还是存在的。
哥哥从来不和她说为什么要娶这个王妃,可是她自己却多少的有些猜到了。
跟在这位战神王爷前后这些年,有些东西,她耳濡目染也大概能猜个七八分。
越是如此,她便越觉得自己和哥哥在一起就要好生珍惜。
因为她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真的有另外的一个人出现,也是要这样赏赐到平王府,而哥哥正好也喜欢。
那样的话,她就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了。
长大真是件讨厌的事情。
长大了,想的多了,全然没有以前什么不懂时候的那种心无旁骛。
小时候,喜欢一个人就那么简单的喜欢着。
而今,喜欢一个人,还要随时担心他被别人抢走了………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
跟在后面的花月兀自想着这些,待到她抬头四望,却发现已经到了后花园荷塘处的凉亭里。
“哥哥呢?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花月环顾四周,眼睛所到之处不过是一片萧瑟苍凉的模样。
连那夏日里盛开的荷花也是萧条地残枝落叶散在水面上,或是扎进水里。
却见那苏尔末雅淑微微一笑,在那凉亭的栏杆处斜斜靠着,悠悠说道:“王爷需要庞大的势力来支撑,他就必须要我。而且还得对我好。你呢?只会跟着王爷,什么规矩不懂,只会连累他。”
花月小脸已经有些难看了,看到苏尔末雅淑还是对她说着这些话,她转身就走。
刚走了没几步,却听到身后传来那低低的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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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心里也应该知道的吧?他若真像你想的那样喜欢你,就不会娶我了。”她幽幽说道。
看着花月停住了脚步,知道自己的话达到了效果,苏尔末雅淑继续道:“王爷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从来不会受命于谁,更枉论是被逼着做事情。可是,他偏偏娶了我。因为我能带给他很大的支持。”
“以后,若是遇到更有利于他的人选,他还是会娶。而你,永远是个奴才。让你做个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可要惜福才是。”
花月转过身来,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灵动的大眼睛刹那间微眯,周身蔓延出来的怒火带着掩不住的杀气。
她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冰冷:“不用你管!那是我的事。”
可是,苏尔末雅淑似乎全然不顾这些,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淡然优雅:“若是我就要管呢?你还会杀了我不成?”
娇嫩的唇一抿,花月冷笑道:“为了哥哥我什么都会做。必要时,包括杀人。”
她不是没杀过人,虽然说那次杀人让她暴走了几天。
而且在这几年里,面对突袭的人,她也是杀过几个的。
更何况,制作武器的她,不也是变相间接得在杀人吗?
依旧是那么优雅,苏尔末雅淑缓缓招手:“你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有些半信半疑,花月缓缓走到那个凉亭处,却见苏尔末雅淑紧紧握着手,说道:“伸开手,我给你看。”
左手缓缓伸出去,同时右手缓缓抬起,花月用枪瞄准了对面的人:“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怎么敢?”微微一笑,却见那苏尔末雅淑忽然抓住了花月的手臂。
然后,她一个翻身……
没等花月反应过来,却见那之前还站在面前的人已经跌落到荷塘中了。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水中的女子沉沉浮浮,一声声救命越来越虚弱。
不待花月想好该怎么办,却见一道靛蓝色的身影倏地闪过,继而跳入了荷塘。
很快,洛潮便将水中湿漉漉的人儿抱了上来。
花月,给王妃道歉1
只见那原本妆容精致典雅大方的苏尔末雅淑,此时此刻嘴唇发紫,浑身颤抖个不停。
随后,一声尖叫传来。
伴着一袭锦衣华服的妇人抱着落水的人儿:“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受得了啊……”
只见那苏尔末雅淑靠在洛潮的怀中,杏目含泪,颤抖地喊着:“王……王爷……”
“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回屋暖和。”凉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洛潮抱着那个浑身湿透的人儿直奔雅兰小筑。
身后,那个贵妇一边跟着小跑一边擦泪。
其间有人去寻了大夫,有人去将屋内火炉生的更旺一些。
花月跟在这群慌忙的人后面,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肩头被人一拍。
转头,她对上了那双水眸。
就像是在最孤独的黑夜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