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倒贴,可是喜欢就是喜欢,控制不住的想要对他好!
萧逸不说喜欢,也不推拒,只是任由她胡折腾,但一直是淡淡的,有时候在那种淡淡中,一丈红甚至能感觉到刻意的冷漠!
当凤猷再一次出现在画舫上的时候,是五日后,彼时,一丈红正给睡午觉的萧逸扇扇子。
“萧公子果然会享齐人之福?”凤猷有些酸不溜丢的声音传来,说完后自己都被吓一跳,这是干什么!
萧逸笑着摆手示意一丈红不用扇了,起身道:“太子殿下,你能来我高兴啊!看来我们的生意谈成了!”
太子脸色黑沉,像是数九寒天里的兵器,冷森森的,“除了先前谈的条件,我还要加一条!”
“哦?请讲!”萧逸道。
“你负责将这个女人,赶出祥云镇!看着就烦!上次的条件可以成交!”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二十章 错,拜天地再入洞房
“哈哈,太子似乎对红儿,很特别呀?那阆苑——”萧逸看着气鼓鼓的一丈红笑道。
一丈红这个气呀,这什么事儿呀?她哪里碍着他了?“喂!不分是非的太子殿下,我接近谁跟你没关系吧?这也碍着你了?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专门破坏别人的美好姻缘?”
凤猷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看见你高兴我就不痛快!这个理由还行吧?”
“你,你个混蛋!我揍你!”一丈红掳袖子就想打人,这几日的淑女白装了。
凤猷一把握住挥过来的拳头,狠狠的道:“花痴!收回你的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一个人见人怕的女匪也想成婚?告诉你,有我凤猷在此,你的姻缘都得断!”
“哼!我不信!我杀了你——”一丈红如炸了毛的公鸡,努力的想继续抡拳砸人。
凤猷冷冷道:“萧逸!阆苑还是你的!”
片刻的沉默,萧逸朗声一笑,道:“太子如此慷慨,我当然不能拘泥于小节!”
“好!”凤猷使劲儿推回一丈红的拳头,拍了拍手,继续道:“送走这个花痴,立即!”
“来人!保护一丈红回玲珑山!不能出差错了!”萧逸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萧逸!你别听他的,他这是嫉妒,哎——你们放开我!呜呜——”嘴被堵上,倒扛在肩上,一丈红用双目狠狠的杀了凤猷一回。
看着四肢乱蹬的一丈红被扛走,萧逸笑道:“太子,果然对她不同!”
凤猷陡然转身,周身散发寒人的戾气,“萧逸!在阗国,让你带走货物,不是妥协,是仁慈,私盐之事下不为例,否则——”
“否则?太子殿下,那日我只是一赌,如果你今日不到,我也看在她日夜伺候了我五日的份上,留她一命的,可是,没想到呀,太子竟然为了她来了?”
凤猷厉声道:“萧逸,只不过玲珑山暂时不能动而已,她要不是大当家的,你以为我会损失那么多救她?”
“损失,太子得到了我的醉仙楼和院子怎么都不亏,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太子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放弃了到手的阆苑?”
“哼!阆苑只是暂时是你的!”
“那是,太子慢走——”
一连几日都没有看到自己闺女的不走空,见一丈红如此狼狈的被扔回来了,他笑呵呵解开她的穴道:“红儿,强扭的瓜不甜!”
“可我就是喜欢他,一看见他,我的心脏就如小鹿乱撞!”一丈红无比失落的回到卧房。
是夜,难得失眠的一丈红却一个人对着漫天的星空嘶喊:“萧逸!要不是那个死太子今日对你威逼利诱,你一定不会放弃我!哼!要是让我再抓到那个太子,一定让他做不成男人!让他的子孙根都向我跪地求饶!将他的女人都抓住,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萧逸——我定会再去劫你!你一定要等我——”
不远处,一棵高大银杏树上一个蒙面男子愤怒的一掌劈落一树枝,狠狠道:“花痴就是无脑!”
~~~~~~~~~~~~~~~~~~~~~~~~~~~~~
谢谢淡蓝岁月的鲜花和荷包,爱你——另外请大家关注我的另一部作品,已完结文《九岁庶女为妃作歹》!谢谢,新老文多多收藏啊——动力大大的!呵呵——
☆、第二十一章 错,拜天地再入洞房
次日一早。
一丈红精神抖擞的一身简单打扮,带着山寨里的包打听——百事通,意气风发的向着祥云镇进发。
因为上次探听消息的有误,所以这次她将百事通请来,每次山上有大事要打探,都是他出马,别看他精瘦,还就是机灵,完成任务都是狠、准、稳。
“百事通,打听萧逸的住处,我们直接去他家里劫!”
百事通十分肯定的点头,“放心吧,大当家的,一定完成任务!您就好好的在这包房里喝茶,我这就打落去!”
“嗯!”
不负所望,片刻之后,百事通便一脸得意的回来了,“大当家的,搞定了,就在离此不到二里,祥云镇有名的荷花苑的旁边就是他的住所。”
“确定?”
“确定!据说她前几日还在那里住过呢!”
“好!今夜我们就搞定他,我就不信,我一丈红想要的人,还能搞不到?”
是夜,一丈红带着百事通小心的摸进萧逸的宅邸。
但是一进萧逸的府中,他们就傻了眼,这么多房子,到底哪个是他住的呢?
排排青砖红瓦的木制房子,飞檐鸱吻、亭台花树,尽显奢华,端的是高门大户深门槛!
“当家的,忘了打听他住在哪里了?”
一丈红瞪了他一眼,“那能打听着?难道人家还摆好姿势等着你去抢?”
“那我们如何找?”
“一间一间的找,再不行,就敲昏一个,问一下不就行了?”
“嗯!”
可是还真是奇怪,如此高门大户,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侍卫家奴?
一丈红有一丝庆幸,还有一点点的狐疑。
第一间,一片漆黑。
第二间,一片黑漆。
第三间,一样的。
第四……
当一丈红和百事通终于来到最后一间,几近绝望之时,却听到了一声如猫叫的声音传来。
似痛苦,似快乐——
二人急切的捅开一个小洞,凑上一只眼,二人陡然被那限制级的画面定住。
室内,一男一女,极尽缱绻**,间或还有一些淫言秽语,孟浪之词。
“夫人!你给他带的绿帽子可是绿绿的!”
“哼!谁让他三妻四妾的,还不安分,没事儿就往阆苑跑?”
“夫人,他在家,你也敢来?”
“哼!他要不就住在阆苑,回来一次也住在翠阁,与那满院子的翠竹为伴,从来不来我的房中,难道我还得守活寡?”
“夫人,宝贝……”
……
“大当家的,“他”不就是萧逸?他住在翠阁!”
“嗯!听到了,这对狗男女!”
一丈红那种义愤填膺陡然升腾,萧逸的夫人竟然偷人?
她不由得脑中浮现萧逸的翩然若仙之姿,如此良人,他夫人还偷人,她不能不管。
心中想着,手上便有了动作。
她一把拉住满脸赤红、手足无措的百事通,小声道:“给我西域情香!”
☆、第二十二章 错,拜天地再入洞房
“大当家的,这事儿您也管?”
“嗯,谁欺负萧逸都不行!”
她接过来百事通地给她的瓷瓶,拿出两粒药丸,用火折子点着,插到了刚才他们偷窥的小孔中。
一刻钟不到,随着室内香雾氤氲,房内尖叫声、床铺的吱嘎声,便如唱戏般热闹起来。
“好了,走吧!估计她们明日这个时辰也停不下来!”
“当家的,这个翠阁在哪里?”
“翠阁?她说有满院的竹子,莫非就是我们进府的那一处?”
想这主人即使再爱竹子,也不可能将整个府邸,都种上此物吧?那么那里很有可能就是翠阁。
思路一通,一丈红的脚步都有些轻巧了。
来到刚才的竹林,一丈红只是在竹林深处发现了一个竹屋,里面灯火通明。
房门和窗户洞开,一道白衣翩翩的佳公子,正背对着他们,手中握着一本书,另一只手一把折扇优雅的轻摇。
“呵呵,萧逸——”
百事通扯了扯一丈红的衣袖道:“大当家的,那我从后面给他用迷。药迷倒,你在此望风,一旦不对劲,便用信号!”
“好!”一丈红正好想继续欣赏,美男读书时候的儒雅风范!
就在百事通刚刚走后,“萧逸”便转过身来,向着她的这一方看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现了呢,但是却在她清清楚楚的看清他的如玉容颜时,他却又转过了回去。
那一转,一看,再一转,优雅而洒脱,魅惑而多情!
一丈红将那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使劲儿的安抚了一番。
她突然想起一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正在暗自欣赏如此“有匪君子”!看到里面的人,突然向前一扑,手中书籍落地,人也趴在了身前的书案之上!
成了!她举步进ru竹屋之内,里面摆设简洁,倒是符合这样一位翩翩佳公子的品味。
刚想将趴在桌上之人,翻过来细细的欣赏一番,已解多日的思念之苦,但是进来的百事通却道,“大当家的,有人来了!”
一丈红一掌劈灭烛火,扛起桌上之人,干脆道:“走!”
二人还是顺着来时路翻墙而过,待站在一颗百年的柳树上,向着萧府一看,里面灯火通明,叫嚷声不绝于耳,一丈红有一丝疑惑,这些人从哪里出来的,刚刚进去时,还像一个空宅呢?
但不管怎么说,人到手了,以她的性格,才不敢哪里不对劲儿呢,反正结局好就行!
一丈红唇角弯起一个娇俏的弧度,“萧逸,跟你的属下道别吧,今后你就是我一丈红的人了!”
说着,还轻佻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以宣布着主权。
被扛在身上之人,就这样大头朝下,脸憋得通红,在她拍出一个猥亵之掌后,他的两道长长的睫毛,几不可见的闪动了一下!好像是蝴蝶的轻薄的羽翼,微微抖动。却尽显风华妖娆。
~~~~~~~~~~~~~~~~~~~~~
今天发晚了一些,脚扭了拍片去了,呜呜——
☆、第二十三章 错,拜天地再入洞房
纵身跃下大树,对着放风的百事通道:“风紧,扯呼!”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大叫,“快看!那边有人!追呀——”
一丈红吹了一声口哨,凤舞领着一匹黑马便奋蹄而来。
二人骑上马便向着城外跑去——
凤舞可是千里良驹,但百事通的那匹就逊色多了,没走二里路,便被追上了,百事通被十几个高手缠上。
本来已然跑出去的一丈红陡然停住凤舞,下马后,将“萧逸”放到马背上,道:“凤舞!你先将我的夫君带回去,不能丢了?记住了!”
她一拍马腚,凤舞绝尘而去。
敌众我寡,况且天际已然泛明,不能逞强,她对着被十几人围着的不走空喊道:“闪!”
听到大当家的一声令下,不走空知道这是他们经常训练的对敌之法,遂赶紧催马掉头就跑。
那群侍卫赶紧追赶,却在催马向前时,没注意地下散落的铁钉,十几匹战马,同时踩上无数的铁钉,顿时人仰马翻。
待他们反应过来,一丈红却已然跳上了百事通的马背,二人消失在了晨光中。
*
而被放在凤舞背上之人,在离开打斗范围后,突然坐起,在月色下,慢慢的揭开一层人皮面具,面具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