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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婆子在外面候着,“老爷,夫人问在哪里用晚饭,老爷可有想吃的。”
沈粲随口道:“我要吃铁板烩铁钉。”
那婆子啊了一声,惊讶得合不拢嘴,这是什么菜,如何吃?
果然是相爷,就是不同凡响,吃得和普通人也不同。
可她也不敢直接质疑相爷,便陪着小心,“老爷,这个菜怎么烧?是不是还要什么主料?”
沈粲哼了一声,“铁板鱿鱼有什么不会做的。”
那婆子继续嘟囔,“铁板鱿鱼府里也不常吃呀,这季节哪里有鱿鱼,除非是宫里御膳房才有那么几条。”
沈粲怒极,一个婆子也敢来叽歪自己,真是无法无天了。
可他要发火的时候自己的理智又陡然回归了,自己跟一个又聋又呆的婆子说什么,还是想办法怎么去修理改造那块铁板钉才是正事。
而佛堂里,素雪正在劝沈明珠。
“小姐,您也不能总是对相爷这么冰冷。”
沈明珠笑道:“雪姨,我哪里对他冷了?我对他热乎得不得了呢,你也听见了,我都笑呵呵地呢,一点都不冷。”
素雪叹了口气,这个小姐,就是这样,她怜惜沈明珠受了那么多苦,却也希望她有个温暖的家,既有哥哥也有父亲,这样才会更加幸福。
自己毕竟给不了她什么的。
“小姐,其实相爷对夫人还是极好的,您可以恨他,但是不要恨一辈子,给她一个机会。”
沈明珠面色凝重起来,她感觉素雪是认真的,她上前趴在素雪的肩头,“雪姨,你告诉我,难道你就不恨吗?如果不是他,他把我们敢去了乡下,我们也不会那么苦。我不会一直被人欺负,被人下毒,你也不会被人逼得自毁容貌,然后你和哥哥差点被人害死。”
素雪叹了口气,“小姐,有时候,那就是命。”
她少年时候一派天真,那时候有一个可爱英俊的男孩子,面容羞涩地出现在她面前,塞给她一枝含笑花,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跑了。
而她那夜也失眠了。
夫人虽然身体不好,精神不济,却还是发现了她的秘密,笑微微地说着要给她许个好人家,替她去打听那个阳光的男孩子。
一转眼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她已经容貌尽毁,青春不在,他可能已经儿女成群,她和他再无可能。
如果夫人不死,那她现在定然已经是他的妻子,夫唱妇随,和乐融融。
这一切都是命,不过好在小姐和少爷活着,她觉得这就够了。
一定是上苍听到了她的乞求,是夫人在天有灵,让少爷和小姐活下来,那她也要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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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无情【02】
一定是上苍听到了她的乞求,是夫人在天有灵,让少爷和小姐活下来,那她也要感恩。
劝着小姐放下一些没有必要的仇恨。
“小姐,我们只需要拿到是别人指使沈辉他们给大小姐和少爷下毒的证据,就可以让老爷出面处置他们的。”
在素雪的认知里,女儿要对付自己的继母和父亲,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顶着很大的压力的。
毕竟世俗的压力太大。
如果没有家长出面,有些事情是很难办到的。
不仅如此,小姐还会名声尽毁,这才是她不乐意看到的。
她不喜欢小姐为了复仇,会不惜一切代价。
她要的是小姐和少爷幸福!
沈明珠揽着她的颈项,柔声地道:“雪姨,你别担心的。我有分寸,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幸福的,嫁个疼我爱我的男人,生一群小孩,让他们叫你姨祖母好不好。”
素雪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哽咽着点点头,“我的好小姐,那是必须的。”
沈明珠展颜欢笑,她不会跟素雪说太多的,因为素雪以为她是为了在乡下受得苦而复仇。
其实实际上,她不需要找证据,不需要确认凶手,她的敌人很明确,那就是萧澈、沈云珞、刘夫人!
其次才是刘老夫人、沈粲、赵姨娘等人。
这些都是附加的,是为了哥哥和雪姨讨回公道的。
她和沈云珞还有萧澈,这辈子都是要不死不休地对战,上一世他们给她的痛苦和屈辱,这一世她要原原本本地还给他们。
她的逸儿,那么可爱聪明的孩子,那么孝顺,就被沈云珞以孝顺之名给残害了。
萧闲,那个冷傲、沉默、威严的男人,所向披靡,一生没有失败过,却被她连累,竟然被萧澈和沈云珞联手杀害!
这些都是她的过错,也都是她和沈云珞还有萧澈的不可和解的仇恨!
不死不休的!
不过,她不是傻子,才不会为了复仇就弄得自己苦大仇深的呢。
她要一边享受新生,一边看着她的敌人被她玩得一步步走向灭亡。
她不是来跟他们斗的,她是回来耍弄他们,站在高处笑看他们丑陋得表演的。
不管他们再怎么对她示好,再怎么表现爱慕,都会更加清晰地提醒前世他们的那些肮脏狠毒的嘴脸,然后她就会笑得越发得开心,真是太好看了,这两个人的演技才是真正的奥斯卡影帝影后呢!
到时候她要给他们写一个总结,颁发一部分奖项,以便让他们死得其所!
燕王府,正院上房。
燕王妃穿着家常服,坐在罗汉床里笑微微地跟萧闲说话。
萧闲则一副奇乖无比的样子,神态恭顺地和母亲说话,看起来就跟一个乖宝宝一样,一点都不是那个为人熟知的冷酷无情狠辣果决的杀人阎罗萧闲。
“闲儿,今年花朝节,皇后娘娘懿旨,邀请在京的所有名媛们都去参加,届时各位皇子们也都要随驾。不仅如此,连陛下都要亲自去大悲寺赏花,特意叮嘱皇后,要你和八王侍驾左右,你可一定要去。”。。。
☆、狠辣无情【03】
“闲儿,今年花朝节,皇后娘娘懿旨,邀请在京的所有名媛们都去参加,届时各位皇子们也都要随驾。不仅如此,连陛下都要亲自去大悲寺赏花,特意叮嘱皇后,要你和八王侍驾左右,你可一定要去。”
萧闲却不以为意,他左臂支在鸡翅木的炕桌上托着下巴,双眸清亮却呈放空状态,红润的唇微微嘟起,爽快地拒绝:“母亲,我才不喜欢去那种地方呢,又不是秋围打猎,我不去。”
燕王妃故意把脸一沉,“你这个孩子,皇后娘娘故意偏袒你,难道你没觉得吗?”
原本萧闲就是当今圣上最宠信的臣子,皇帝要招他侍驾只需要对他传个口谕即可。
而之所以皇后要邀请他,自然是为了给他相亲的,只怕他不肯答应,所以才借陛下的金口呢。
哪里知道,萧闲根本不买账,管他是皇帝还是谁,只要他不喜欢,就不去。
萧闲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了笑,“母亲,皇后娘娘是为了给萧澈相亲,关我什么事儿。我堂堂一个王叔才不去凑那个热闹。”
燕王妃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是天之骄子,当之无愧的皇室血脉,却和皇家人那么格格不入。
他自小那么聪明出众,却又并不骄纵,从来不欺负弱小,反而敢于和强横的长辈挑战对阵。
他深得先帝欢心,一直由先帝亲自教导,燕王反而没有什么机会亲近。
可以说萧闲得到的待遇,要超过任何皇子,也只有从前的太子八皇子萧问能比得了。
不过因为萧闲是王爷之子,世袭燕王爵位,不参与皇家皇位的更迭争斗,所以和先帝关系反而更加密切融洽,不像皇子们那么战战兢兢的需要揣摩圣意。
可能也恰是如此,养成了他目下无尘的性子,对谁都不假辞色,只要他不喜欢的,哪怕再多好处威胁他也不为所动。
就算是皇帝,也要对他忌惮礼让三分,哪怕是让他挂帅出征,也得先私下里问问他,“爱卿,金国猖狂来犯,吾当如何?”
如果萧闲回曰:“有什么好怕的,我替皇兄去揍他们。”
那皇帝才会委托重任,交付兵符于他,请他出征。
若是他懒懒地回曰:“臣近来突觉老态,骑马不便,如此小敌,陛下随遣一兵即可完胜,恭祝陛下旗开得胜。”
那皇帝也不敢逼迫他,还得送他不少好药材奇珍玩物,让他在家里好好休养呢。
实际上呢,老态个球儿呀,才十几岁的娃儿,他能老到哪里去?
还不是不想去掺和,在家里躲清闲。
真可谓应了他的名字,悠闲得很。
外人看他,都觉得冷面郎君,犹如那地狱阎君,冷酷而俊美出尘。
可实际呢,燕王妃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他自小懂事,沉稳干练,几乎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但是自己儿子自己知道,他也有缺点,比如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偏偏脾气又大,自小就嫌弃那些女孩子娇滴滴的弱不禁风。。。。
☆、狠辣无情【04】
但是自己儿子自己知道,他也有缺点,比如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偏偏脾气又大,自小就嫌弃那些女孩子娇滴滴的弱不禁风。。
如果给他娶媳妇,若是不经过他的同意,只怕他能当即甩手不管,洞房也不入,那可就麻烦。
所以,燕王妃和皇后商量,看看能不能去花朝节看中一个。
要是他自己看中了,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怎么骗他去才是个问题呢,一般的男孩子这个年纪,若是没有心仪的女孩子,早就要吵着去花朝节偷看那些名门小姐了。
这也是皇子们的优于那些勋贵子弟的特权,别人家若是要议亲,那就是门当户对,论家世的,绝不会有男女先相看的,除非是青梅竹马的人家。
这本来是皇子的权力,却连萧闲这个燕王世子也算上,这种好事,可不能错过。
除了花朝节、端午节、七夕节,不会有机会看到那些名媛们的,而除了花朝节有皇后娘娘号召,那两个节日也不会看到那么多的女孩子。
在京的,无论是勋贵还是清流家的嫡女,都是要来的,尤其是嫡长女。
“听说沈相爷家的女儿,倒是好颜色,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为人谦和温柔,又不会是那种胆小怯懦之人,若是有机会,咱们不妨去看看。”
燕王妃想起了众夫人口中齐齐夸赞的沈云珞,不禁笑起来。
萧闲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沈明珠那淡然沉静,英姿妩媚的面容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成亲,女人有什么好的。
除了母亲,他觉得所有的女人都很烦,为了后宅蝇营狗苟算计,只有母亲这样淡然大度,宽厚温和却又聪慧的女人,才值得他欣赏。
当然,还有李惠妃,也算一个。
如今,还要加上沈明珠才行,皇后都不算,半个都不算。
“她……不是和萧澈定亲的吗?”萧闲不知不觉地竟然有些紧张,自己都没有察觉。
燕王妃笑道:“怎么会呢,人家才十一岁,豆蔻年华,提亲者众,可人家相爷和夫人,都视若掌上明珠,根本还没有应过任何人呢。”
“哦”萧闲立刻意识到母亲说的是沈明珠的妹妹,便没了兴趣。
燕王妃却又絮絮叨叨地说沈云珞的好处,如何美丽端庄大方,如何聪慧谦虚,如何教导妹妹弟弟等等。
萧闲懒得听女人的事情,他便问道:“母亲,我听说您和皇后娘娘还有沈相爷的第一位夫人不是手帕交的闺中密友么?”
燕王妃顿时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表情里有三分伤感,七分怔忡。
她笑了笑,温厚地道:“是呢,当初我想把若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