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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忘了身上的人是谁,恍惚记起自己中了春药,想找小悺的事……
想象和现实结合在一起,便觉得自己真找了小悺,眼前这人就是那个红馆里的绝色小悺……
她隐隐皱了皱眉,嘴里不满地嘀咕:“你……你轻点……你,你是哪里的?技术,技术不过硬……”
身上的人猛地一僵!
手微微一顿,紧接着一个声音便凉凉响起:“你说什么?!”
说,我是谁?
洛青羽有些迟钝的脑子尚未回过味来,胸前便猛地一疼,那个声音跟着响起:“说,我是谁?!”
洛青羽疼得打了个哆嗦,总算又恢复了点理智,她睁开迷迷蒙蒙的眼,勉力聚焦,恍惚看到一张绝色倾城,令人赏心悦目的脸——
好漂亮的脸!
洛青羽迟钝的大脑慢悠悠又转了一圈,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她毕竟见到帝释音的真面目的次数寥寥可数,现在又被药性煎熬的水火两重天,一时竟没认出来……
随即她又和他的眼对个正着,那双眼墨黑深邃,隐隐一丝紫光在波动,仿佛一口闪着诱惑的深潭,想把她整个人吸入——
此刻,这张脸的表情有些扭曲,冷冽如雪,带着彻骨的寒气。那表情像是要把她吃下去!
这双眼她却无比熟悉,不由打了个寒噤,原本要飘飞的神智又拉回来一点:“师……师父……”
“很好!”帝释音话语低沉,仿佛夹杂了隐隐的风暴:“你总算认出我来了!”
他丝一般顺滑,墨一般漆黑的长发滑落下来,赤,裸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精致的锁骨掩映在墨发之下。五官极度赏心悦目,却又充满了侵略性的张力,让洛青羽瞬间口干舌燥:“我……”
她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下却不小心碰到一个坚硬之物——
他低吸了一口气,眼眸瞬间深邃如海,他抬起了她的双腿——
他的……顶住了她的……
“小羽毛,睁眼看着我……”他的声音沙哑透了,却又带着惯有的命令。
洛青羽颤抖了一下,视线再次聚焦在他脸上。
“说,我是谁?”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又像是充满了诱惑。
“师……师父……”洛青羽下意识回答了一句。
“乖,记住,我现在是你的丈夫!”帝释音懒懒一笑,清雅如泼墨山水的眉目舒展开来。
最后一个字刚刚落地,他腰身一沉——
一阵宛如撕裂般的疼痛□□,洛青羽不由尖叫出声。
只是她的叫声刚刚出口,便被他深深吻住,将她余下的尖叫全数吞没于口中……
他的唇紧紧地压着她的,几乎让她窒息。
“嗯……”反抗的声音发不出,从嘴角逸出的,只是一两个意义不明的模糊声响。
听起来,却更似是呻吟。
疼死了!洛青羽混沌的神智有刹那的清醒,拼命想向后退,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他还只进去一半,却被她的挣扎弄的不敢动,只是死死地抱着她,吻着她,低低地喘息:“别……别动,一会就不疼了……”
洛青羽满头大汗,她自然知道初次以后会好些。
可是,这也太疼了!
比她那时和贺向晚……要疼的多了!
是他的原因?还是这具身体毕竟尚未真正成年?
我是你的丈夫
洛青羽脑子里转过几个疑问,只是很快的,她心中的疑问尚未真正成型,便又被他下一个动作生生撞飞……
他劲瘦的腰又是一挺,终于全数进入……
“啊……”洛青羽终于又叫出来。
整个人像被彻底贯穿,身体里某个久被封闭的某处也像是被一撞而开,带着汹涌的痛楚流向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挣扎,忍不住推他:“不要,你……你出去……”
那情欲之毒尚在她体内肆虐,逼得她发疯,再加上这种裂身的疼痛,让她终于落下泪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青羽……”他俯下身,将她汗湿的身子紧紧抱紧:“对不起……别怕,一会就不痛了……”
可是,可是她现在好疼啊,疼得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去——
他轻吻她的眼角,吻去她眼角的泪:“青羽,你忍一忍……”
他喘息渐剧,额角也隐现汗滴,却停在她身体内一动不敢再动……
他的吻无处不在,渐渐的,那疼痛终于轻了一些,体内的欲毒却泛滥起来。
洛青羽刚才因为剧痛变白的脸颊又隐隐泛起了潮红,那酥麻的感觉重新控制了她的感官,他身子微微一动,她轻微地哼了一声,声音酥酥软软的,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小羽毛……”他眼眸深邃如海,紧紧凝定在她身上,眸底深处似燃着了火光,他再也按捺不住,灼热的吐息在她耳边氤氲:“小羽毛,给我好不好?”
到了此刻,洛青羽的神智也已经醒了大半,她微微闭了眼睛。
如今木已成舟,她再推拒便显得矫情……
而且体内的欲毒因为受到了刺激,越来越是喧嚣,迫切地想要他……
想要他的欢爱……
她鼻尖又沁出了汗珠,横了横心,干脆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
这是——邀请的姿势!
帝释音眼眸一亮,终于再压不住沸腾的欲火,微微动作了两下,见她仅仅只是拧了下眉头,并无其他不适,他便大力动作起来……
这一番欢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洛青羽满身的燥热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他的动作下攀着他一路爬到顶点——
整整一夜,她整整被他折腾了一整夜、
这一夜她不知道到过几次高峰,也不知道求饶过几次……
洛青羽毕竟是第一次,自然受不住他现在的需索无度,临近天亮的时候,她终于昏睡过去……
…………
壁间的夜明珠幽幽散发着光芒,映得帐子光影流波,帝释音紧紧揽住怀中的人儿,第一次觉得这红尘还有如此温暖的所在。
第一次觉得他这万年的时光没有虚度,心里有异样的温暖,如海潮般澎湃,似乎要满溢出来。
他在幽幽的夜明珠的光芒下端详着她。
那毒早已解开,她脖颈中的那一朵桃花也终于淡去消失不见。
她的俏脸嫣红,鼻尖隐隐还有汗珠,眉尖微蹙,或许是劳动的太厉害,她的秀发汗湿,有几缕紧贴在她的小脸上。
…………………………………
要写崩溃了。果然我是h无能……
她是他的!
红唇因为他过度的采撷有些红肿,此刻便如带露的玫瑰花瓣,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的指尖禁不住轻触上去,碰触那柔软的温热的温度……
手指的触感直传到心里,让他的心也在一刹那柔软起来。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妻——
他在人间几乎是要什么便有什么,几乎忘记自己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但怀中这个女孩却让他因为终于拥有而让一颗死寂的心欣喜狂跳……
只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便觉得满心欢喜,身上的某处似乎又有了反应。
他苦笑了一下,她的情毒已解,总不能让她太累……
尽管他还想要她——
微微吸了一口气,将她拥的更紧了些,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来耳鬓厮磨……
这怀中有她,这红尘也终于不再寂寞了罢?
……………………
洛青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
红日西斜,有日光自窗帘的缝隙之间斜射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日影……
古藤木的案几上有花瓶,花瓶中有几朵花在默默地吐着芬芳,一室静好,室内不染纤尘。
洛青羽僵了一下,这室内的布局她自然熟悉,这正是大国师的寝室!
她那一次喝醉酒就曾被大国师抱到这间室内,还在这里迎来了她的月经初潮——
一场洗床单惹来麻烦无数——
而她此刻会在这里是因为——
她身子又是一僵,刚刚睡醒的懵懂的头脑终于回忆起来一切!
记起了昨夜的疯狂,昨夜的一切……
她和他真的有了夫妻之实……
昨夜的她在那药的作用下,貌似主动了好几次——
她揉了揉眉心,坐起身。
全身酸疼的像是被拆开了又重装过,害得她刚一坐起,便恨不得再躺回去,一根小指也不想动——
该死,他昨夜到底和她做了几次?
中了春药的明明是她,怎么他更是那个需索无度的?
害得她很没出息地中途就昏睡过去——
她低咒了一声,眼眸又在屋内转了一圈,他呢?
这种事,最累的不应该是男人么?
他果然是神仙啊,精力无限充沛,昨夜的疯狂看来对他并没有什么——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她身上不知道何时已经弄得很清爽,还穿上了干净的软滑丝绸衣裙,整整齐齐的,仿佛昨夜的欢爱根本不存在……
她微微闭了闭眼睛,昨夜在魔宫的逃跑经历又像过电影般重放了一遍。
昨夜她被春药之毒攻得满心烦乱,前期的事她尚能记得清楚,后期的事便是一片模糊,只记得一鳞半爪——
她只记得风萧寻说她已经被他玩过,她想反驳但被春药控制了大脑神经,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急之下,头脑便晕眩了,当时大国师到底是怎么回他的?
他确实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
她恍惚记得他好像说了八个字,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记不清他说的哪八个字了……
再后面的事她更是一片混沌,零星记得几点,也串联不起来。
他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救了她,还不嫌弃她的身子已脏亲身为她解毒——
他确实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
可是,他真的是一个好丈夫吗?
颜池和那个小谦的身影又自脑海中闪过,恍惚又记起了那一日他无情的驱赶,那一日一夜在融雪谷外无望焦灼的等待……
他应该是爱着他的妻子和孩子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设结界隔绝一切人的打扰,全心全意享受那种天伦之乐……
她在京城里和沧海国皇帝周旋了好几天,而他始终没来。
不用问,他还是和他的妻子儿女在一起——
他爱自己,洛青羽知道。
可是他肯定也爱着他的妻子儿女……
那一日一夜她站在融雪谷外,无望的等待。他呢?是不是也在这张床上和他的妻子翻云覆雨?
心尖处猛地一疼!一阵酸涩夹杂着难言的妒忌直涌上来!
她猛地摇了摇头,洛青羽,你妒忌什么?
你才是第三者,才是最该被唾弃的那一个!
你有什么资格妒忌人家的正牌老婆?!
想虽然是如此想,但一想到他曾经和那位颜池在这张床上做他昨夜同她做的事,她便再也躺不住,生像这张床上有什么东西会咬她,忙忙地跳了下来。
但身上太过酸涩,脚刚一落地,便打了一个趔趄,她低咒一声,扶着桌子站定。
屋内微风微微一飒,已凭空多了一个人。
宽袍大袖,墨发丝绢般披垂,俊美绝世的脸上隐隐有一丝笑意:“青羽,怎么不多睡一会?下来做什么?”声音清冷磁性,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