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他再三天就回来了,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已经很想念他了,更想跟他和好如初,她真的不喜欢跟他闹僵的感觉。
于是侯仙儿先到公司去找萝莎,要了达恩在美国住宿的饭店地址,然后,便赶到机场,变成一个飞往纽约乘客皮包上的小别针,混上飞机后,她在法力即将失灵前,急急又变成一只小蚊子,进了厕所恢复人形,稍喘口气后,。又变身为镜子,如此一变再变,全变些不引人注目的小东西,总算撑到了纽约。
出了机场,两手空空的她看着纸条写的地址,头直发疼,她知道这儿说的是英语,而她是半句都不会说。
“Taxi?‘。
见她在路边探看,司机以为她要搭车,一部黄色计程车便在她身旁停下。
既然有车子停下,她便大方的坐进去,将纸条交给司机先生,指指上面的地址。
司机明白的点点头,很快的载着她来到地址所在地,她抬头一看,差点没头晕,哇,好高好高的建筑物呢。
司机伸出手,她皱起柳眉,一脸困惑的看着他。
在法国时,她坐老公公或达恩的车都是直接上下车,这会儿他伸长了手想干么?
司机见她的呆愣样,心想她该不会是想坐霸王车,便拿起钞票扬了扬,‘Money!’
她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见他扬着手中的纸张,一副索讨样,于是她便伸手进口袋中,依样画葫芦的变了张他手中那样的纸张交给他。
计程车走后,侯仙儿对照眼前这栋宏伟的白色建筑物上面的题字,笑了开,没错,上面的鬼画符跟萝莎给她的资料一模一样。
她走进饭店,直接走到柜台,但因为言语不通,还是鸡同鸭讲。
柜台人员急忙按了内线,不一会儿,就有一名华裔女子穿着蓝白色套装来到柜台,以流利的中文询问侯仙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一听到熟悉的语言,她可松了口气,叽哩呱哩的将自己要找达恩的事说出。
“原来是达恩先生的朋友,他住二O八号房,不过,他人不在房间,出去了。‘
“出去了?‘这下她该怎么办?
没法子,这名笑容亲切的小姐说什么也不让她到房间里去等达恩,她只得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他。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她等得快睡着时,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跨进这金碧辉煌的大厅。
她睡意全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快步的走向他。
达恩正在跟柜台拿房间钥匙,手机也在同时响起,没到拿好钥匙边说手机边转身,竟会看到一个笑盈盈的熟悉脸孔。?
“你——”
他一脸错愕。
“怎么了,达恩?‘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朱琦不解的声音。
“没有。没事,妈,找我有事?”
他边说边往电梯走,面侯仙儿听到他喊了一声妈,也知道他跟谁通电话,所以也不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笑看着他,跟在他身边。
“我这几天会到巴黎去,你在家吗?”
“我人在纽约,要三天后才会回巴黎。”
“这样啊……那没关系,三天后,我再去巴黎找你。”
他看着已挂断的手机,浓眉蹙紧,有什么重要的事会让母亲主动到巴黎?何况他最近太忙,除了去咖啡屋当了几天的侍者外,也没什么玩命的新鲜事……
一旁的侯仙儿踮起脚尖,回举高了手在陷入思绪的达恩脸前晃了晃。
“回魂、回魂!”他冷眼睨她,随即走进电梯,她也很快的跟进,这个又大又宽的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达思,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不想问,我只是回来冲个澡、换个衣裳,等会儿还有很多事要做。”
电梯快带的往上,一到十一楼,电梯门打开,他便大步走出去,然后进了二0八号房。
他一进去,马上反手要关上门,但侯仙儿手脚俐落,闪身也跟了进去他还是没理她,只要一想到她批评自己,又凶巴巴的搏了一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就搬到老头子家的言行举止,他就一肚子火。
搬就搬了,这会儿又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嘻皮笑脸的,分明是要来求和。
他才不愿意呢!
他达恩可不是这样轻易让人耍弄的角色!
思绪百转的他,将她视为隐形人。
拿了衣服到浴室冲洗后,他换上一套干净清爽的白色立领衬衫、灰色西装,打扮得俊俏挺拔又出了房门。
经过一整天开会下来,已够累人了,但今晚是美洲区网际网路龙头“Temel科技集团‘的总裁请吃饭,他不去也不成,何况两人还有一笔合作案要谈。
不过,由于双方对合作案都有意愿,他预计这场饭局不会花费太久的时间。
但一吃完饭,他又得马不停蹄的赶去纽约公司的办公室开会,听取十名高级干部向他报告美国分公司的营业情形。
这五天的行程都是如此紧锣密鼓的,所以他是没时间、也没精力理会侯仙儿!。
瞧他脚步匆匆的又坐上一部白色轿车,侯仙儿也只能跟着上车,但难免嘟嚷,“我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看你,你至少也听我说几句话,要不,也给我一个笑容。”
‘没人逼你来。“
“我就是来了,而且……”她摸摸肚子,“我快饿死了。”
车子此时来到一家高级餐厅前,达恩下了车,她也连忙下车,却见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叠绿色纸张,“给你,但别妨碍我,今晚我有重要的客人。‘
她噘起嘴儿,看着那叠纸张。这家伙太不近人情了吧!拿这莫名其妙的纸给她干么?
闻着餐厅飘出来的浓浓食物香,她的肚子真的是咕噜咕噜的大唱空城计。
但再看到达恩一脸冷峻——
她无奈的把那些纸张塞进口袋里,站在餐厅外面,等他出来。
而餐厅内的达恩正大啖牛排、喝红酒,不明白他给了她一大笔钱,她不去吃东西,在那儿当柱子做啥?
但他无暇多想,为了扩展美国商业版图,他跟Tersel的总裁交换着意见,很快的达成共识后,Tersel总裁先行离开,达思买单后,一步出餐厅,便见她还守在外头。
“你到底在干么?”
“能干么?”侯仙儿没好气的回他,他吃饱了,她可是—直饿肚子!
“快去吃饭!”
他给她的美钞足以吃上一堆大餐了。
吃什么?她受不了的看着他又坐上车子离开,实在搞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忙?
而座车一直开到一栋大楼,她想看看他到底在忙些什么,逐变成一个铜板,躲在他的西装口袋里,随着他走动摇晃,她也在口袋里摇摇晃晃。
一直到了三十层楼高,电梯门打开,达恩往会议室走,而侯仙儿发现自己的法力快要丧失了,她连忙弹出口袋,一招驴打滚,刚好变回人形。
一听到声音,达恩飞快的回头,惊讶的看着她,她居然跟到办公大楼来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是肚子饿?我给你钞票了,你可以去买东西吃啊!”
“可我——”
“吃完后先回饭店,到时候有什么话再说。”
他装出凶巴巴的表情,其实只是想掩饰心中的喜悦,她为了求和而飞到纽约,还紧追不舍,算算也是有心了。
但他不是个善于表达感觉的人而且,开会在即,一个总裁边开会边傻笑,那不是很蠢?
侯仙儿见他走进一个核桃木内,好奇的探头往内看,一看就知道是办公室,因为里面有很多的桌椅,跟达恩在法国的公司一样。
她摸着饿扁的肚子,从口袋里抽出那叠纸张,原来这就是这一国用来买东西的‘银两“!她来到现代,都是达恩、老管家、甚至是老公公家的女佣为她张罗吃的,也难怪她搞不清楚了。
不过,到哪儿吃东西好咧?
第八章
纽约这个大苹果在夜色来临后,就变成一颗璀璨的大钻石了。
高楼街灯一一亮起,象征自由的自由女神像就俯瞰看这片与天上星河竞美的人间灯火。纽约的夜色,美极了。
只是随着夜色逐渐深沉,天空风起云涌,乌云迅速累积,风雨欲来。
明亮的街道上,侯仙儿抱着饿扁的肚子独行踽踽,一肚子的牢骚。
她还是找不到东西吃,快饿死了,因为附近大半都是需要预约的高级餐厅,所以侍者都对她摇头,不让她进去,而其他的餐厅不是大排长龙,就是看来怪怪的,她不敢进去。
唉,她这只猴子走来走去,最后决定放弃了。
偏偏嘛,她就少了孙行者的那一招,可以拔一根毫毛变做烧饼,一根毫毛变做豆浆,然后吃饱饱。
她,就是孙行者的一根毫毛变的,所以她可以将自己变成一块面包,去无法享用!
肚子好饿,这里的人又都说她听不懂的话,而天都黑了……
轰隆一声,乌云密布的天空突地打下了一记响雷,闪电乍现,然后便降下哗啦哗啦的倾盆大雨。
什么嘛?!全身湿淋淋的她抬头瞪着天空,算了,算了,我变!
何必虐待自己呢?于是她变成一只蚊子,再度飞回达恩开会的那栋高楼,一飞冲天的进到三十层楼高的办公室后,只见办公室里只剩小猫两三只,但没见到他。
她飞啊飞,找啊找的,突然,眼睛一亮。
呵呵呵……太好了,她听到他的声音了!
她从窗户缝隙飞进去,里面是一个大大的马蹄型会议厅,大多数的人都坐得正正的,有一人正站着说话,而达恩就坐在正中央。
她这只“落汤蚊”飞到他旁边,发出嘤嘤的蚊叫声。
达恩先是皱眉,然后在看到手臂旁的小黑蚊时,他的眉头纠得更紧,右手掌伸了过来,就是一拍。
她的心脏一震,急忙振翅疾飞,但他那只巨手挥来挥去,她刚刚飞了三十层楼耶!体力耗尽,已经快没力了,要是被他一掌打死,那她不就……
她急着振翅往窗户飞,但法力的使用时间到了,砰地一声,她立即变回人形,一屁股的坐在地上。
室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当然包括刚刚要打蚊子的达恩,而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此时没有人想到她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因为浑身湿淋淋的她看来别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尤其那张粉雕细琢的东方脸孔,美得让人屏息凝望,而她那身丝质裙装,也因为湿透了而粘在身上,因此更凸显了她麻雀虽小但发育百分百的婀娜曲线。
室内陷入一片静寂,完全无声。
侯仙儿怔怔的看着众人,眨了眨眼,蓦地,她的肚子发出严重的咕噜咕噜抗议声。
一听这声音,众人才回神。
有人立即起身要扶她起来,但达恩的动作更快,扶起了她,再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要她拉住领口处后,即拥着她快步的往外走,然后又在门口停顿一下。
“威尔森,你主持会议,结束后,口头跟我报告。”
“是。”
一名西装笔挺的斯文男子立即起身回应。
达恩拥着她下楼,坐上座车后,直奔饭店,一回到他的房间,他即问她,“你的行李呢?”
“没有,我就两手空空的来。”
他蹙眉,随即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给她,“去清洗一下换上。”接着,他打了电话给楼下柜台,请他们代买女性的换洗衣物。
由于饭店四周都有精晶店,因此在侯仙儿洗得香喷喷的出来后,女服务生也已送来齐全的换洗衣物了。
在达恩的示意下,她捧起那些衣物又进了浴室,一会儿,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不过穿着粉白洋装像个小淑女的她,手上拿着一个胸罩。
她的小脸儿皱了皱,“我不穿这个的。”
虽然看过不少杂志上头都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