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凡轻笑一声,“你生气,我就开心。”
“变态!”夏冰涵伸手推开他,恶狠狠地骂道。
“哈哈哈。”
她骂得越狠,他笑得越欢。丝毫不理会她现在心中的煎熬。夏冰涵看他笑得开怀,心更痛了,她压抑着哭声,委屈地说:“我对你来说,就是个笑柄对不对?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让你愚弄玩乐的对不对?即使你要和别人订婚了,也不放过我,对不对?”
洛凡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寻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下去。夏冰涵在他怀中挣扎着,看似凶狠实则无力的拳头雨点般砸在他的坚实的胸膛上。他默默地承受着,不但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圈得更紧。他吻着她,诱惑着她,灵巧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将她隐藏起来的所有感觉全部唤醒。
随着亲吻的加深,夏冰涵的反抗渐渐薄弱下来。女人本来就是软弱的动物,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所有的抗拒都显得欲盖弥彰,有欲擒故纵之嫌。在他的蛊惑下,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他。柔软的唇迎合着他,慢慢地吸允,缓缓地啃咬。他教了她很多,她知道怎样吻他,他会开心。知道怎样的抚摸会让他失去控制,也知道他喜欢看她为他疯狂,臣服于他的样子。同时,她更加清楚的是,自己不应该这样。她现在正在亲吻的这个男人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她不能做这种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
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所有的计划都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发生改变。她本来打算就这样不告而别,他成为别人的守护,而她将远走他乡,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把她好不容易压抑在心底的那些感觉轻易地唤醒了。直到见到他,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他,有多舍不得离开他。
她心里对他的渴望轻易地打败了她的理智与自制,就让她放纵一次吧,看在她就要离开的份上。心里这样想着,她彻底放开自己,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回吻他。洛凡闷哼一声,双臂收紧,将她紧紧地锢在怀中,他疯狂地吻着她,啃咬着双唇,用比她炙热百倍的激情回报她的慷慨。洛凡被她的热情惹得意乱情迷,他抱着她,吻着她,在地上转着圈,然后重新将她按在墙上。
洛凡又用力吻了她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他慢慢张开眼睛,漆黑的眸中还残留着没有散尽的情欲。夏冰涵喘息着,泪光闪闪的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一颗晶莹闪耀的泪滴如钻石般从她的眼眶滴落,在他的目光中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他抬起手,轻擦过她的肌肤,然后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郑重其事地印下一吻。
天知道,他有多不希望看到她难过。有那么一刹那,心疼的意味儿从他的眼神中一闪而过。夏冰涵望着他,无助而困惑,她猜不透他的心,一直以来她都猜不透。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夏冰涵柔声问着。这些天,她在他面前表现软弱的次数越来越多。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波澜不惊地回答。手掌留恋地抚摸着她,滑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皓颈,轻轻地覆住,感受她的经脉在他的掌下有力地跳动着。
夏冰涵的眼神更加困惑了。她望着他,渴望他能够给她解答。但是正如她所知道,他是个残忍的恶魔,他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折磨,备受煎熬,也不愿伸出援助之手。
洛凡目光炙热地凝视着她,那样的目光她再熟悉不过。她知道每当他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就是她最接近他的时候。果然,他在她的耳边呵气,灼热的气息直灌入耳,也烧灼了她的心。
“涵儿,我想要你。就现在,你呢?”他在她的耳边缓慢地说着,双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他对她了如指掌,知道这样会让她无法思考,会使她柔弱地倒在他的怀中。虽然,想要她的渴望快把他逼疯了,但他还是选择开口征求她的意见,“涵儿,如果你不愿意,就把我推开。”
他如是说着,但丝毫没有放弃诱惑她。他在她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从脸颊到下巴再到雪白的颈项,全都烙印下他的痕迹。过了很久,见她没有反应,洛凡默默退开,“我知道了。”
就算她的心中有再多的疑问,就算她有太多的理由离开他。但这一刻,她所想得就是留在他的身边,最后再拥有他一次。那个原本已经打消的念头,一瞬间又再次回到她的脑海,并迅速地安营扎寨不愿离开。所以,她轻轻地攥住他的衣袖,阻止他的离去。洛凡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他转过身,将双手撑在墙上,将她禁锢在墙与他之间狭小的空隙内。高大的身躯威胁地压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
夏冰涵顺从地承受着,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柔情蜜意。她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腰身,“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洛凡对她的主动很意外,他狐疑地眯起双眼,邪佞地勾着嘴角,“怎么?这么想要我?不顾虑我明天的订婚宴了?”
“你明天才是别人的,今晚,”环着他腰身的手臂,改为勾住他的脖子,她贴近他的唇,“你是我的。”
说完,在他的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洛凡望着她,煞有其事地说,“我永远都是你的。”说完便给俯身吻上她。他的吻不似她的那样含蓄内敛,是带着女人的羞怯的浅尝辄止,而是霸道炙热,充满占有欲的热烈缠绵。他的舌灵活地纠缠着她的,诱惑着她为他娇吟哭喊。
如火的激情迅速地席卷两人。他们从客厅一直缠绵到卧室,他们彼此身上的衣服在途中已经被洛凡撕扯得差不多了。等到卧室的时候,夏冰涵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而她的裙子则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而洛凡的上身早已赤-裸,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用力的肌肉紧绷着,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黝黑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移着,来到她的腰部,用力一扯,薄裙就变成一片破布从她的身上滑落。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男性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一同响起。他不肯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薄唇才离开一会便立刻重新封缄。他的身上如火烧一般,只能狠狠地蹂躏她来解除那种干渴。激情继续,充斥了一室的春意阑珊。突然,洛凡懊丧地低吼一声,仅存的理智让他不得不停下来。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那个还有吗?”
夏冰涵凛然一惊,猛然清醒了。她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思考着对策。灵光乍现,她勾住他的脖子,娇羞地轻语,“没关系,今天是安全期。”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去诱惑男人。但是她真的很想为他生一个孩子,她知道过了今晚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她只能放手一搏。她记得孟瑶曾跟她说过,她以前对叶烁就用过这个方法。
但是,对孟瑶来说易如反掌的事情在她这儿就变得难于登天了。她不得不承认,孟瑶对付男人确实很有一套,她漂亮,聪明。男人见到她,哪一个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就连洛凡曾经也在她面前称赞过孟瑶,说她这样的女人太难得了。
洛凡抬起头,疑惑地望着她。夏冰涵立刻娇羞地低下头去。她不难理解洛凡的意外,虽然这样的事在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但每次都不是她主动。大多数是在洛凡的胁迫下,半自愿地发生的。他喜欢诱惑她,喜欢看她从抵抗到臣服,再到最后娇弱地迎合他的样子。
“宝贝儿,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我还不能让你怀孕。”洛凡笑着边吻着她的侧脸边说。
夏冰涵的眼眸顿时暗了下去。为什么他这么狠心,连最后的念想都不肯给他。他怕她拿着孩子要挟他吗?她不会这么做的好不好。夏冰涵在心中呐喊着。她险些开口求他,她不会要他负责任,只求他给她一个孩子。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她又狠狠地鄙夷自己,夏冰涵,你到底卑微到什么程度了!
勾着他脖颈的双手颓然地落下,她的热情一下子降到冰点。洛凡吻了吻她,然后起身向外走去。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突如其来的寒冷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几乎在同一时间,她做了一个无比坚决的决定。她一定要怀上他的孩子。
因为他的离去而带来的寒冷空虚让她意识到在以后没有他的日子里,会是何等的艰难煎熬。所以,她一定要为他生个孩子,为了她可悲的爱情,也为了她以后的人生。这样想着,她忽然变得勇敢起来了。她坐起身,把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料也卸除了。望着门口方向的美丽眼眸也变得坚定起来。
洛凡刚一进门,夏冰涵便飞身扑过来吻住了他。纤细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安抚他紧绷的肌肉。洛凡震惊于她猝不及防的举动,但也不疑有他,抱住她回吻着。
夏冰涵从没有这样热烈地引诱过他。她的双手移到他的胯下,快速地解开裤头。洛凡条件反射地按住她的双手,他被她挑-逗得气息紊乱,沉重的喘息着。他紧紧按住她的手,张开眼睛,审视着她,“小妖精,你太放肆了。”
“你不喜欢吗?”夏冰涵扬起小脸,望着他问。
洛凡默默看着她,最后还是诚实地回答,“喜欢。”
他放开她的手,用力地吻住她。得到解禁的双手大胆地挑战他的极限。她听到他愉悦的吼声,心中涌出小小的骄傲。她没有想到她的动作会引发他如此强烈的反应,偶然看到他臣服于她的样子,感觉也很不错。
夏冰涵继续不停,她可以感到他的理智正一点一滴地流失,因为他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热情。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找到他的手掌,感到他正紧握拳头来发泄积压的压力,而他的掌心正握着那个小小的套子。
夏冰涵心中一喜,小手覆上他的,轻轻地环绕,慢慢地安抚,诱惑他放松,然后伺机抽出那个小东西,再狠狠地扔出去。
现在,她终于可以专心地吻他了。夏冰涵笑着轻啃着他的唇,缓慢地带着他往床边移动,然后与他一起重重地跌在床上。洛凡几近疯狂地吻着她,不放过任何一处。夏冰涵将手插进他的发间,按着他的头,沉醉地闭上双眼。她的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她的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她怀着他骨肉时的样子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当夏冰涵踏进订婚宴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或许并没有勇气呆在这儿。又或者她是没有勇气看着他挽着别的女人幸福的微笑,而她还要竭力维持完美的微笑扮演好伴娘的角色,并送上她的祝福。
是的,她还是答应了他。昨天晚上,当如火的激情缓缓褪去,他喘息着撑伏在她的身上,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望着她。夏冰涵也同样气喘吁吁,她突然问他,“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他听闻,张狂地笑起来。看得出,他很得意。征服的欲望被彻底的满足,任谁都会觉得有些得意忘形,飘飘欲仙吧。他望着她,沉声答道,“是。”
夏冰涵的心忽然间就凉了,原来那些他带给她的温暖就像是汹涌的海浪,来的快,去得也疾。她没有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谁让她爱了呢。没有人逼她爱上洛凡。她可以像他那样选择把他当成排解寂寞的床伴,等遇到合适,那个可以陪伴终生的人,便冷静地挥剑斩情丝,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样,应该会比较容易吧。
但是,她很不幸,一开始就选择了一条艰难的道路。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