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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那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那介绍一下吧。”
何萌萌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哦,对对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星星,这位是我大学时候的室友,程嘉胤,现在就在X区法院工作,你去了那里实习,我托她照看下你。”
然后又对着程嘉胤,指了指移星,说:“这就我那小姑子,看着还行吧,是不是挺机灵的?”
程嘉胤目光移到移星身上,看了一会儿,说:“挺好的,你放心吧。”
移星在三两句话间就被人家给处理掉了,表示非常不满,拽拽何萌萌的袖子,说:“哎,你要把我送人,好歹提前知会一声吧。”
何萌萌忒她,“还知会一声,怎么,你不满意?我告诉你移星,一般人我还舍不得麻烦我们程程呢。”
移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又极其尴尬的冲程嘉胤笑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正,眼观鼻鼻观心,反正她晓得,不彻底满足何萌萌那泛滥的母性让她八婆够了,她是不得安生的。
何况,移星偷眼瞧了瞧程嘉胤,貌似还是不错的嘛,制服美女什么的,她移星也算见了一回活体。
正打量人家,移星忽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脑门上推了一把,她烦躁地扭头,又是何萌萌,对着移星用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告诉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移星耷拉着脑袋,恍惚间听到何萌萌问她:“你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了?”
移星含含混混地说:“唔,差不多了吧,反正不会耽误事儿。”
“差不多差不多,”何萌萌又是怒从心中起,“什么时候问你都是差不多,我简直…”伸手又要拧移星耳朵。
移星赶紧往后躲,护着耳朵大声说:“行了行了,何老师,你有完没完,每次都这样,再欺负我,我回去告诉我哥,让他家暴你。”
何萌萌一派镇定,“我再借他个胆子,你问问他敢家暴不?”
“呃,”移星底气不足,别说一个,就是借他哥一百二十个胆,那货也不敢,到最后,不定谁家暴谁呢。
何萌萌两手一抄,大爷一样,“所以说,你最好端正态度,回头去了法院,手脚也勤快点,别给
程程丢人现眼。”
移星不情不愿地瞥她一眼,吐槽:又不是我要找上她的,干嘛要我买单。
但是,表面上讲,她怎么敢流露出一点点不情愿的样子呢,何萌萌那只母老虎,非得把她拆了重新组装一遍。
于是,当天,移星在何萌萌的淫威之下,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顺从,酒足饭饱谈妥之际,何太后表示很满意,拿起提包,提溜着移星的领子,就出了门。
站在门口,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扭脸问移星:“身上带钱了么?让程程捎带着你回去吧。”
移星瞅她,“谁现在出门不带钱啊,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说完,看着程嘉胤。
这女人,自始至终也没说几句话,更加没有表现出受老朋友之托要照顾晚辈的热情,移星说自己回去,她还真就无所谓地点点头,跟何萌萌打了声招呼,自己踩着高跟鞋走了。
移星望着她的背影咋舌,这得是有多宠辱不惊才能有这境界,这年头,当真是什么样奇奇怪怪的人都有。
程嘉胤这一走,何萌萌也不想多留,嫌弃地看一眼移星,说:“真是不讨人喜欢的死小孩,你跟
着她一路走又怎么了?”
移星抱住自己,“跟她一路我嫌冷不行么?”
何萌萌受不了地敲她,说:“那你就自个儿暖自个儿去吧哈,我走了。”
说完拧着包自顾自地就走,走了没几步,停下来,盯着移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三遍,又露出那种
无比嫌弃的眼神,说:“哎,你这马上都要毕业了,好赖也注意点吧,瞅你那清汤寡水的样,看着都没味儿。”
移星懒得理她,自己迈着步子向反方向走,边走边说:“那又怎么地,多少人还就好我这一口呢。”她说话不脸红,忘了下午的时候还在寝室因为云清的缘故自伤自叹过。
这个时候的X城,天色已经暗下来,移星一边慢腾腾地往学校晃悠,一边哼着小曲散步消食,那游手好闲的样子,真真对不起她那一张根正苗红的脸。
走到一半,发现前面的车道围了不少人,本来路就不宽,这么一来,更是得要绕道走。
移星左右望望,抬脚上了路边店面的台阶,准备绕过去,猛然间扭头,发现人群中间,一个男人正拉着另一个女人,扯着不让走,而那个女人,显然是喝高了的状态,七歪八扭的,周围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本来,这种事儿移星脚都懒得停地瞥一眼就走,然而,这次一瞥,想走,却是不能够,她看见,那被拽着的女人,不是下午在医院见到的云倾还是谁?
移星打量几遍,全是看热闹的,没看出来哪个认识云倾,她小心肝儿纠结了一会儿,一叹气,从人群中挤进去,快步走到云倾跟前,跟多少年的老熟人一样,扶着人家,说:“哟,学姐学姐,怎么搞得这是。”
然而,此刻的云倾显然已经是醉得亲爹都不认识,要不是那男人拽着她,恐怕她就得醉倒在街头。
而那男的一看貌似有熟人到,赶紧放开云倾,瞅了移星几眼,问:“她是你什么人啊,你们俩认识?”
移星一边忙着扶云倾,一边抽空回人家,“啊,没错,她是我学姐。”
那男的一听,可算逮着人了,拉着移星就不撒手,说:“哎哟,那我可算是找着人了,醉成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说她,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姐姐把我车给划的。”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仍然是存稿箱君~
俺要说什么,乃们懂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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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夜却未春风渡 。。。
第四章一夜却未春风渡
移星扶着云倾,顺着那男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吼吼,还真停着一辆车,上面明晃晃三道刮痕。
移星尴尬地笑一笑,说:“这您的车啊?”
男人眉毛一挑,“什么话,可不就是我的么,没事儿坑你还是怎么着?”
移星赶紧摇头,“不是不是,不是那意思,把您车给刮了,我们肯定赔的。”但问题是云倾同志看着小腰盈盈一握,但那全身的重量压下来,她移星真就担待不了多长时间啊。
男人点点头,“那是,肯定要赔的你,这么着吧,我也不黑你的,你跟着我到店里去一趟,回头该花多少花多少,多一分我也不要,怎么样?”
移星苦脸,“这位大叔,您看,我这姐姐都这样了,我哪还能跟着你去店里呢,我也绝对没不相信你的意思。”
边说,移星便用肩膀撑着云倾,不让她歪歪斜斜地往下倒,一边,从兜里掏出钱包,里面的银子,连带着零钱,统统拿出来,塞给那大叔,又说:“大叔大叔,真不好意思,给您添这么多麻烦,我这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您看,她醉成这样,我是真没办法跟您一起去,这钱您都收着,我估摸应该没问题,要还不放心,我把电话也留下。”
大叔接过移星递来的银子,掂量掂量,觉着应该只多不少,这才放开移星,说:“得了得了,看你这小姑娘也不像会赖账的人,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嘛,这也就是遇着我,换别人还不定怎么样呢。”
移星扶着云倾让她靠过来,然后拖着这位祖宗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抽空跟那大叔说:“那是,这年头就少见您这样的好人。”
走两步,发现不对,银子全给了那位大叔,连带着零钱都一点不剩,她眼下带着这么一位,总不能就傻眼站着吧。
于是,她很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说:“那个,大叔,能不能把钱还给我点,那什么,没钱坐车。”
大叔刚准备拿着银子走人,一转眼的功夫小姑娘就又杀回来,他头一扭:“没钱坐车?这个不能够吧,小姑娘真会开玩笑。”
移星囧死,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没法儿,她只能装可怜,“真的大叔,钱都给您了,我身上一点不剩,不信您瞅瞅。”
腾出手来摸出钱包打开,里面还真空荡荡的,大叔撇撇嘴,“怎么搞得,现如今姑娘们胆子愈发的大了。”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别扭。
但无论怎么讲,大叔也算是好人一枚,从移星递过来的那一叠银子里面抽出来一张五十块,还给移星,说:“拿着吧,赶紧的回家,这都什么事儿。都别看了,散了吧散了吧。”
说完大叔还不忘吆喝周围看热闹的人,然后拦下来一辆车,把车门打开,说:“上去吧,回去你也好好劝劝你这姐姐,像什么样子,一个人喝成这样,这要真遇着坏人怎么办呢?”
移星更加汗,这大叔还真是有中年大叔的某种风范,不好意思地冲大叔吐吐舌头,说:“这个是一定的,回头我一准儿好好教育她。”
万分艰难地将云倾塞进车里去,然后自己才长吁一口气,冲着大叔摆摆手,进了车里。
可惜,好容易坐进车里能喘口气,司机师傅就问她:“去哪儿啊?”
移星呆住,眯楞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又看看醉得歪在一边的云倾,对司机说:“呃~这么着,师傅您先开着,我想到了再说。”
司机一听有这命令,那还等什么,无限哈皮地走人,移星话一出口,觉得有些不妥,眨巴眨巴眼睛,又补了一句,“但是,师傅,我就五十块钱,您就掂量着照这五十块的开,多了真没有哈。”
司机师傅巨汗,“行,都听妹妹你的。”
移星顾不上司机这一声妹妹叫得有多恶寒,拧着眉头摸摸下巴,怎么办?
她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问问云倾最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能把她送回家去,也不枉自己这糊里糊涂地当了一回破坏人感情的小三,虽然这小三非她所愿,但是,俩人一个进了医院,一个,醉成那样把人车给划得稀里哗啦完事还被揪住在街头结结实实地现了一回眼,是挺那什么的。
移星这会儿腾出手来,扭过身子,两手用力,使劲地晃荡云倾,小声喊:“学姐,学姐,你醒醒呗。”
云倾被移星这么一晃,本来好好地靠在座椅上,这下,光当,歪在移星身上。
移星锲而不舍,两只手卯着劲的摇,司机师傅都看不下去了,不忍心地说:“妹妹,你就别摇了,谁能经得住你这几下子?”
移星瞄他,“经不住她还能睡成这样,可见还是有余地的。”说完手上更是不停,晃晃晃。
最后,自己都晃累了,喘口气,云倾也不过是不耐烦地动一动,嘟囔:“烦人呢。”
移星泪目,你还嫌烦!耐着性子说:“学姐,你家住哪儿啊?告诉我一声你再睡成不?说了以后你想怎么睡怎么睡,哈~”
然,云倾自那句烦人呢之后,又陷入了一种爹死娘嫁人我自岿然不动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