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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季梨花愤然道:“狗急了还跳墙,你不要惹我。”
扒拉掉头上的湿毛巾,他笑的还挺得意,脸皮比城墙还厚,季梨花得出结论。
“我再惹你,你想怎么样?”他嘴角那痞痞的笑,看的季梨花抓狂!
“我杀了你!”她尖叫,为毛每次,他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战斗欲?想她也是个文质彬彬,端庄秀雅的江南美女,怎么见着他,她就成了个咆哮吼叫的母老虎了呢!
“杀我,你就不怕守寡?”
“守寡,老娘才不为你守寡,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找男人嫁了!”
“那你可以试试!”
“哼!我就试怎么了,我不光要试,我现在就去先找好哪个备用男人,就等着你死!”
“小女人,活的不耐烦了吗?”
“唔,放开我,唔,拿开你的臭嘴!”
“我让你找男人,让你找备用男人!”
恶狠狠的吻,恶狠狠的霸占了季梨花的嘴,恶狠狠地侵入了季梨花的心,恶狠狠的逼迫着季梨花回吻他,恶狠狠的……
计谋
徐氏大厦内!
正在批阅文件,手机忽然响起,徐永飞看着陌生的来电号,嘴角弯起。
“喂,徐永飞,我和你合作。”
“好,李燕,祝我们合作愉快。”
“你怎么知道我叫李燕。”
“我不但知道你叫李燕,我还知道你是夜慧美夜总会的台柱嫣然小姐。”
“呵!你这个男人,果然很狡猾,祝我们合作愉快。”
电话挂断,徐永飞从抽屉里抽出一份资料,关于李燕,可惜派去的侦探只查到李燕的个人资料,并没有查到她和冷北辰之间有何关系。
3月18号,梨花的婚期只剩4天,他要抓紧时间了!
那份寄出的录像带,应该已经到了冷北辰办公室了吧!他的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微笑,直到秘书敲门有事汇报,他才又换回他那千年不变的温文笑脸。
“徐总,萧少爷刚刚来电话,问你去不去机场送他了。”秘书请示着,刚刚萧子风打徐永飞电话正在通话中,只能打到他办公室。
“告诉他我在开会,走不开!”那晚之后,萧子风对梨花的强吻,彻底的抹灭了他在他心里的心底地位,甚至无形中,徐永飞已经将他罗列到了黑名单行列。
“是!”秘书出去,徐永飞低头继续批阅文件。
伤害虹桥机场,萧子风站在候机室入口,对着送机的朋友挥挥手:“走了,你们回吧!”
“一路顺风啊,子风!”其中一个哥们祝道,却被旁边一高个子哥们打了一掌。
“人家坐飞机,你祝人家一路顺风,有你这么祝的吗?子风,到了记得给兄弟打个电话。”
“嗯,大家都回去吧,我胡汉三虽然走了,但是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没有见到徐永飞,萧子风心中有些失落,不过人家是大忙人,他也就原谅了他,临走前,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忙折回来,拍着芮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无论如何,要幸福。”
只这么简单一句,萧芮莹已经热泪盈眶,点点头,她推搡了萧子风一把:“赶紧的进去,小心误机了。”
“等等!”遥远的传来的熟悉声音,让萧子风心里猛跳了一阵!
“梨花,你怎么来了!”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来,他甚至以为,她可能不记得自己是几号走,却不料她还记得,而且回来送行。
跑的去喘吁吁,季梨花手里提着一个礼盒,终于赶上了。
“呼呼~~~你小子~~~呼呼~~~”喘不过气来,季梨花半弯着腰,不停的掳着自己的胸口。脖子上围着一条不合时宜的大毛线围脖,她不热吗?
“哈哈,你还挺能赶时间的,我就要登记,你就来了!不过我没时间了,怎么,这东西是送给我的?”不等梨花过去,他就坏笑着自己来勾。
“嗯,给你,补一份生日礼物,呼呼~~~~~”还喘着气,季梨花直起身,拍拍萧子风的肩头,“到那,泡个德国妞产个混血仔再回来吧!”
“嗯,你的婚礼我去不了了,到时候我让芮莹代我送上一份大礼!”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她了,看着她落在自己肩头的手,那是友谊之手,他明白的,不容许自己的心再起涟漪,他转身拉起行李,对大家挥手:“同志们,胡汉三这次真的走了!”
真的,真的,走了!
虽然不舍,虽然不甘心,虽然很多话都还没说,但是,他真的该离开了,然后笑着,祝她幸福。
从机场回来,季梨花嘴角一直带着笑,直到taxi师傅和她搭话问她怎么开春了,天气都热得能穿衬衫了,她还围着大冒险围脖,她嘴角的笑才由温馨转为了尴尬!
“这个,是我太外婆亲手给我织的,她刚刚去世,我想戴到她过完‘五七’。”那个素未谋面的太外婆,借你老人家一用,不介意吧!
一面在心里和太外婆道歉,一面,她恶咒着:千杀的冷北辰啊,赶紧滚去和太外婆谢罪去。和太外婆去谢罪,这不是咒冷北辰死吗!
在办公室的冷北辰,忽然感觉后脊梁骨一阵冷风吹!
秘书许朦敲门。
“进来!”
“董事长,您有一份邮包!”许朦手中拿着一封邮包,邮包的邮戳看,寄的人在同一个城市。
“放下,我一会看!”
“是!”许朦已经习惯了冷北辰冰冷冷的态度,放下邮包,她便出去忙自己的去了。
等到所有手头工作都做完,冷北辰抬眼,抓过桌角的邮包,看着寄件人那一栏中,是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拆开邮包,内里赫然是一卷黑色的录像带。
起身进他的私人休息室,将录像带塞入录像机中,打开电源,看着电视屏幕上跳出的画面,冷北辰额间的青筋凸显!
画面中,是一对男女热吻的镜头,而且从女人倾身向前的角度来看,这个吻,是女方掌握着主动权,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这个女人的脸,是季梨花绝度不会有错,再看下方的时间显示条,居然是她拒绝自己的相邀,说要留在办公室做完手头工作的那天。
寂静的休息室内,听得到冷北辰骨关节卡擦作响的声音,这段录像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期间只看到梨花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和背对着摄像机的男人上演着一场激烈的热吻,而当冷北辰终于耐着性子看完这段画面,冷北辰是不可能不记得他是谁的!
徐永飞!
“砰!”狠狠一拳砸在玻璃茶几上,坚硬的钢化玻璃瞬间四分五裂,玻璃渣子划破了他的拳头,鲜红的血不停的低落,落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不多会儿,就积成了一滩血洼,他却浑然不觉得疼痛,心口的疼痛更甚,痛到他无法呼吸。
幼年时母亲如一只翩飞的蝴蝶,从自己面前坠落的时候的那种压抑的痛苦,再度排山倒海袭来,他浑身充满了阴霾的戾气,整个人如同一座死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滴血的伤口得不到处理,依然不停的渗出大串血珠,不停的加大那摊血洼,然后顺着光洁的地板流成一股血溪。
许朦进来送文件,看到休息室内流出的鲜血,大惊失色,门都不敲直接闯进来,看到冷北辰皮开肉绽的拳头以及那支离破碎的玻璃茶几,她惊呼着上前:“董事长,你怎么了?”
“滚,都给我滚!”红着眼,他的戾气震慑的许朦浑身发抖,虽然说董事长平时冷冰冰的不好接近,但是从来都不见他对人发过那么大的脾气,虽然如此,但是身为他的秘书,她怎么能放任他就这么流着血也不处理。
“董事长,你的手必须处理一下。”许朦不顾“生命安危”上前,解下脖子上的丝巾,就要去替他包扎,却发现他拳头上都是破玻璃渣,根本无处下手,必须要把玻璃碴子拨出来,才能包扎,当下她起身往外走,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董事长就医,她只能去搬夜爵当救兵。
回身,目光落在自动重量播放着的电视屏幕上,她一下惊得不能再说一句话,那,那个与男人接吻着的女人,不是董事长的未婚妻吗?那个男人,从背影上看,不是董事长,难道……
“你最好闭嘴,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他咒骂着,在无辜的秘书这宣泄着内心愤然的情绪。
“是!”许朦吓得双腿发颤,只赶紧跑去搬救兵。
抓起身边的金鹰,狠狠砸向电视屏幕,夜爵赶到之时,只听到休息室内传来一阵爆炸声,浓烟滚滚冒出,他惊慌的大喊一声“老板”,便奋不顾身的冲了进去。
半扛半拉,用了蛮力才将冷北辰拉出休息室,夜爵立马命令许朦叫保安上来处理,然后又强硬的将冷北辰拉进了电梯,不顾冷北辰一拳又一拳打在他的头上,他一把拉住他受伤的手,道:“老板,你要打我可以,用那只手!”
“都给我滚开,夜爵,你给我滚开!”冷北辰在电梯里咒骂着,红了眼的样子如同发怒的公牛,夜爵纵然害怕,但是更加的担心冷北辰,电梯一路往下,见冷北辰情绪总算稳定了点,他忙掏出手机,拨通季梨花的电话。
“喂,季小姐吗?老板他……”
“啪!”手机被夺过狠狠的砸在地上,夜爵惊愕的看着这么反常的老板,但是很快他就明白,如今能让老板发那么大脾气的,除了季小姐还有谁,所以这次,肯定是季小姐惹老板生气了,可到底是什么气?
“不要给她打电话,她爱去哪风流快活去哪风流快活!”一句话出,夜爵就知道了,冷北辰是为什么在生气,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多半应该是季小姐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关系之类的。
可怜的季梨花,被人设计就已经够惨了,还被人冤枉,更重要的是,她如今心情还挺好,完全不知道自己既被人设计了,又被人冤枉了。
回到公司,只听到公司的同事窃窃私语,看到她回来,其中一个和她相熟的立马跑上来:“梨花啊,冷董的休息室电视机爆炸了,现在夜爵正送他去医院!”
季梨花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掉下来了,拉着那个同事的手,她的手都在颤抖:“哪个医院,哪个?”
“不清楚,夜爵没打电话告诉你吗?”
有倒是有,刚刚夜爵有打电话给她,但是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任她再打也打不通,如今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个医院,冷北辰手机没人接,问秘书许朦才知道他手机落公司了,再问许朦冷北辰是被送到了哪个医院,许朦只是摇头说不知道,看着季梨花的眼神,有几分不自然。
“麻烦了,我自己去找!”一家一家找,总能找到的,但是,上海她又不熟,上海那么多医院,她真的能找得到吗?
天色已经黑透,筋疲力尽的季梨花无力的瘫倒在路边草坪上,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浦东区所有大小医院她都挨个跑了遍,就是没找到冷北辰,他不会有事吧!难道她前几天的忐忑真的是个不好的兆头,那唾手可得的幸福,只不过是浮云罢了。
不要,她不要,强撑着疲倦的身体起来,她跌跌撞撞的走到路边拦车,但是上天弄人还是怎么的?为何许久许久,都没来一辆车呢?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长长的身影,此刻很孤单很无助。
振作精神,一定要找到冷北辰!
没有车,她就用11路公车,季梨花一步步的向前挪着步子,脚酸疼的就不像是她的了,直到寻到天色大亮,居然也没有找到冷北辰住的医院,她无助的蹲在路边,嚎啕大哭起来!
一辆车,忽的停在她身边。
一双黑色皮鞋,停在她面前!
“北辰!”她几乎是惊喜的抬起头,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