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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落在泰厚眼里,让她顿时来了兴致,她猥琐的干笑了两声,“嘿嘿,你们在小黑屋里做什么?我都听到了。”
许其然知道泰厚故意使诈,他怕萌竹被糊弄住招供出来,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抢声说:“胡说,配音间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你能听到就怪了。”
泰厚发出刺耳的爆笑,她意味深长的说:“哈哈!你的意思是你们确实做了,只是我听不到?”
萌竹白了许其然一眼,似是责怪他的愚蠢。她打断泰厚,义正言辞的辩解道:“真没做!因为价钱没谈拢,他收费很高,可我没钱。”
“你干嘛不早说,我可以先借给你。”泰厚一脸惋惜,恨不得捶胸顿足。
愁眉苦脸的许其然撇了撇嘴角,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只要一沾到萌竹,都变得不正常了?
正文 性福的诱惑
夜深人静,萌竹以方便照顾音道发炎的许其然为由,顺利爬上了他的大床。
上床,只有两件事可做。其一是睡觉,其二是滚床单。
的一双男女共睡一床,不来一番缠绵悱恻,貌似有点对不起观众。可是萌竹担心许其然身体抱恙经受不住激烈运动,而且对于一个小处女来说,初夜的挑战性极大,哪怕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亦不能轻易交付。
两人有些尴尬的平躺在软床上,漆黑的卧室里一片静谧,唯有聆听彼此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他们睡意全无。
萌竹一直纠结于昨晚许其然骤然缩成米粒般大小的小,她冷不丁问出声:“曲奇,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许其然抽了抽嘴角,顺势揽过萌竹的身体,他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小胸脯上,一双大手随意拨|弄着她的睡衣肩带,“我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你要不要试试?”
他沙哑的嗓音飘荡在床头床尾,带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诱惑。一阵颤栗袭来,萌竹若无其事地在他的怀抱中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沉默了一瞬,她才慢吞吞的说:“我才不要试,你当我是小白鼠啊?”
许其然没有放开他,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他尖削的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头,细碎的胡渣刺得她头皮发麻,全身翻涌着奇妙的感觉。
他的大手探进萌竹的薄纱睡衣里,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他逐渐加重了力道,摊开手掌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不禁在心里感叹:“还真是个不能让男人‘一手掌握’的女人!”
萌竹清晰地感觉到一条坚硬而滚烫的棍子死死顶在她微翘的臀部,她面红耳赤的挪了挪屁股,怎知随着她的扭动,那条硬|棍在摩擦下,更加的昂然挺立。
“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许其然在她的耳畔吹着气,低声说。
萌竹心里乐开了花,正欲答应,却猛然想起卿生之前说过的,女人是给男人追的,男人不稀罕送上门的女人。于是,她咬咬牙,嘴硬说:“才不,现在是观察期,等你正式通过考验,才能上岗!”
许其然不老实的手指捏起她圆润花苞上的樱红凸点,轻轻拉扯了一下,兴致盎然的问:“怎么考验?”
铺天盖地的快|感在她全身的血液里肆意流窜,电流般涌向她的小腹,她的整个腹腔都快要被一种突然入侵的悸动涨爆了,她结结巴巴的说:“这个…我还没想好。”
许其然低声嗤笑了一下,厚着脸皮问:“那试用期也是有福利的吧?”
“当然没有了!处女没有试用装,一戳就破,绝对是一次性的。所以等你转正了才有福利。”萌竹果断的说。在极度诱惑的时刻,她竟然仍残存着一丝理智,她不禁对自己的克制力顶礼膜拜。
许其然不相信他如此缺乏魅力,转而换了对策,他堂而皇之演起了骨肉计,委屈的说:“我难受…”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沿着萌竹的小腹,一路向下游移。
“怎么了?你哪里难受?”萌竹关切的问道,一双小手悄悄按住了他的手背,阻止他进一步攻城掠地。
许其然反手握紧她的嫩手,缓缓将她的手臂拉向身后,附在他下身硬挺的棍状物上,极为隐忍的说:“这里难受。”
很烫,很粗…即使隔着一层底|裤的布料,依然猝不及防灼伤了萌竹的手指头,她不禁一阵脸红心跳,幸好房间没开灯,不然她定要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猛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腾”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她一本正经说:“我就说你‘那里’肯定有问题,不然去医院吧!要不然以后你即使转正了,也永远都没有福利了。虽然没有试过,但我对幸(性)福的追求标准很高的,如果你万一达不到,说不定我会你的炒鱿鱼…”
听着她连珠炮似的古怪说辞,许其然后脊梁一阵恶寒,小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缩成了米粒般大小。他真怕继续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会真的不举了。
许其然颇为沮丧的拉她重新躺下,极尽惋惜之情的说:“哎,睡吧,乖。”
他此刻在心底哀号:真真应该夸她冰雪聪明呢,又一次让她化险为夷了,看来,要搞定这枚妞,大费一番苦功夫是在所难逃了。
他悔不该最初被她强吻时,生生推开了她,早知当时趁机将她“就地正法”就好了,许其然为自己错过了天赐良机,而深深的自责、悔恨…
就在他好不容易平抚了极度受创的小心肝,昏昏沉沉进入梦乡时,萌竹的大嗓门冷不丁响起来:“你明天记得抽空来WC报到啊,按计划要拍样片了,你顺便自备摄像师。”
许其然无力的睁开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我每天都去WC报到的,不然会被屎尿屁憋死。”
“我是认真的哦。”萌竹难得正经起来,看来这份新差事给她的压力不小。
许其然听话的立刻端正了态度,仔细问:“在哪里拍?”
她皱眉思索了一瞬,却全无主意,但不忘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这个容我再想一想,总之你放心,不会在荒郊野岭的。”
他继续追问:“给婚纱店拍广告,总不能我一个人拍吧?女主角呢?”
萌竹陷入一阵苦思冥想,广告样片必须在一个星期内出炉,眼下大限将至,她依然毫无头绪。她只得无奈的说:“女主角…你也自备吧。”
“我都自备了,你做什么?你不是项目负责人吗?”许其然对她不负责任的工作作风极为鄙视。
她为难的解释:“可我就跟你和卿生哥比较熟啊,难不成你们俩拍?”说着,萌竹的脑中出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两个西装革履的英气男人,站在一片荒芜的乱石岗前,额头轻触,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对方…
许其然打断了她的浮想联翩,他淡声说:“如果你不怕WC以后都没生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了一声,“实在找不到人,不如你自己上场吧。”
想到和许其然拍婚纱照,即使是广告,萌竹也觉得别扭,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连声推拒:“不行,不行!Cow肯定不会同意,他的眼光很特别的。”
他忍住笑意游说:“所以才说让你亲自出马啊,正常人欣赏不了的,说不定反倒合他的心意。”许其然对萌竹令他雄风不振一事耿耿于怀,因此抓住机会不免挤兑她一番。
自从得知Cow与萌竹的审美眼光惊人的一致后,许其然对他的鉴赏力绝对不敢恭维。他费尽心思也想不通,为何堂堂WC集团的掌舵者,居然会听信一个毛丫头的鬼话。
萌竹没心情理会他的小心眼,心下粗略的盘算了一下,已经初步拿定主意,只是不知道是否行得通。
她叹了一口气说:“先睡觉吧,我自有办法。总之你明天先来报到,具体的细节听我指挥。”
许其然不知她又冒出了什么诡计,颇有点期待明天的到来。他闭上眼睛前,特地嘱咐了一句:“等我先睡着,你再睡哦,不然你一磨牙,我就没法睡了。”
怎奈她困不可支,即使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依旧无法抵挡一波|波袭来的困意,她在心里默念着:曲奇,对不起了,我尽力了,可实在太困了…
不消几分钟,许其然的枕边响起了如雷贯耳的磨牙声,“咯吱咯吱”扰得他头痛欲裂。
“流氓猪,你太不讲义气了!”他低声咒骂道。说完,他抱起她的身子,把她翻向了床的另一侧。
尖利的磨牙声渐渐销声匿迹了,可怀中肉感十足的淡香躯体,让许其然心猿意马,更加难以入睡了。
他鬼使神差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攀上了她的前襟,来回揉捏了一阵。接着,他又垂下头,细密的轻吻落在她光滑的背部…这一刻,欢愉的暧昧气息正浓。
一整夜,萌竹春梦无边。梦境中,一双电力十足的怪手先是给她做着胸部按摩,随后怪手游走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似是有电流划过,她在睡梦中感叹:好舒服的全身按摩,比美容师的手法不知强了几百倍。
而酣然入梦的萌竹,全然不知许其然下半身急剧膨胀的顷刻间冲到了顶峰,硬邦邦的快要爆炸了。
雄风再起,而且来势汹汹,许其然周身躁热不已,越来越精神。他绞尽脑汁,才想到了排解的方法。
他缓缓将萌竹的身子扳正,让她平躺在床上。不一会,“咯吱咯吱”的刺耳磨牙声如他所愿,再次响彻整间卧室。他探身拿起手机,按亮了屏幕,用幽暗的蓝光对准萌竹熟睡的脸蛋。
许其然的面前出现了一张龇牙咧嘴的狰狞面孔,他强忍着自作自受的痛苦,生生看了一分钟,直到双腿间的退去,他才满意的关掉手机。
他不敢再和萌竹产生亲密的接触,伸长手臂隔着一层被子,将她的身体侧推过去。末了,他终于能够安心的闭上眼睛。
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萌竹,便这般被许其然在床上推着滚来滚去,活像一颗皮球,可怜的她嘴角却一直挂着一丝猥琐的笑意。
正文 免费的灰姑娘
第二天一早,为了不吵醒熟睡的许其然,萌竹蹑手蹑脚跳下床。
经过一整晚深思熟虑,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打电话给泰厚。她担心许其然万一间歇性抽疯,临时来个耍大牌什么的,她可不能拿工作开玩笑。
电话接通了,手机另一端传来泰厚慵懒的声音:“流氓猪,一大清早的你怎么了?”
萌竹巧言令色拍起马屁,“太后,小女给您请安啦。”
“哼,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早已看透摸清了她的脾气,泰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我想和你借几个人而已啦,你行行好,成不?”萌竹可怜巴巴的乞求她。
泰厚疑惑的问:“借什么人?是曲奇吗?不会是你兽|性大发,把曲奇蹂躏的下不了床了吧?”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萌竹一本正经的否认:“不是啦,我们要拍广告样片,需要借用几个苦力。”
“原来是为了公事啊,等我一会儿去了台里,帮你安排看看吧。”泰厚没有拒绝,语调却显得格外失望。
泰厚果然对得起自己响当当的名字,更对得起同她在情|色小说世界中建立起深厚友情的萌竹。她大手一挥,毫不犹豫为萌竹派去了一个支援小分队,包括一名灯光师,两名摄像师,自然少不了许其然,外加一辆SBTV的专用采访车。
在泰厚的鼎力相助下,许其然中午时分一进电视台,立刻接到了工作调换指令。连续两天整整四十八小时,他需要随时听候WC婚纱店的调遣,全力支持WC拍摄广告片。
泰厚递给他一张白纸黑字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