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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阳笑道:“你不知道么?他被他老子封杀了!”
“你有固定的客户,他还能封杀你?”明朗不解地问道。
“可不是嘛,他家老头有办法啊!”
“你家老头来头不小啊!”明朗笑笑道。
“你也认识的!”甄阳笑道。
“谁?”
“沈君,沈部长!”甄阳道。
“啊!”明朗惊愕地道:“那沈浪是你的老爹啊?”
费曼郁闷地道:“沈浪?他担不起这个名字,他就是一变态!”
“你今年几岁啊?那沈浪部长瞧着挺年轻的啊,怎就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了呢?”明朗问道。
“他是我的继父!”费曼挥挥手,“行了,进来吧,反正我也不会有生意了,今天就专门伺候你们夫妇!”
明朗让费曼帮忙挑一条围巾,费曼给她搭配了一下,但是却被她拒绝,“不是我用的,五十多岁的女人,不必太艳,瞧着高贵一点就是!”
甄阳瞧着她,“送给你妈妈?”
“嗯!”明朗点点头,便再没说什么了。
甄阳唇瓣勾起一抹异常耀眼的笑,一把拉过明朗,狠狠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费曼吹了吹口哨,“焖烧男开窍了?”
甄阳用额头抵了明朗的额头一下,“你心里其实一点都不恨她了吧?”
明朗眉目含情,这当着外人的面跟甄阳如此亲热,还真有些不习惯呢,她难得的有小女儿娇态,道:“恨这个字太沉重了,我担不起!”
“你们母女,是该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了!”甄阳搂住她的肩膀,侧头对费曼道:“再挑一身衣裳,按照我女人的要求,要高雅典贵的!”
“我又不知道她的尺寸!”明朗抬头看着他道。
“哪怕就是不合身,只要是你买的,她都会当宝!”甄阳微笑道。
“是么?”明朗有些不信。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甄阳回头见费曼傻傻地站在哪里,伸脚踢了他一下,“还不赶紧的?”
费曼白了他一眼,慢腾腾地道:“甄阳,你变化真大啊,你看你,嘴角和眼角都含着……骚!”
甄阳却懒得理他,与明朗在陈列架上慢慢挑选着。
最终,挑选了一条黑色优雅叉腿长裙,蕾丝的袖子,并无太多的装饰,但是张子菁气质很好,应该能穿出这条裙子的神韵。
费曼大赞,“这条裙子是我自己的设计,没有几个人看得上眼,那是因为她们不识货,阿阳,想不到你慧眼识英雄啊!”
“你妈妈身材高挑,气质优雅,太过华丽耀眼的反而衬托不出她的高贵,这样内敛而妩媚,是最合适她不过了!”甄阳对明朗道。
明朗嗯了一声,也深以为然,她再挑了一条英伦格子羊毛围巾,搭配她的那些大衣应该很不错。
她始终是希望她多点书卷气,因为,穆易喜欢。
回到家中,秦岚没有在家,她现在焦头烂额,因为之前明朗股东面前夸海口说能争取到和君唐的合作计划,每天都有股东打电话来追问进度,她又不能直言,只能是不断地拖延。为此,她已经在心底诅咒过明朗千百回了。
张子菁与冷少君坐在沙发上喝茶,魅儿和真真出去花园里打羽毛球。明朗瞧着这两个姑娘,在寒风呼啸中举着羽毛球拍子,而羽毛球往往是被大风刮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她们却玩得不亦乐乎。
“回来了?去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什么好东西啊?”冷少君见明朗手里提着一个袋子,笑着问道。
明朗坐在张子菁身边,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她,淡淡地道:“出去随便逛逛,给你买了条裙子,你看看喜欢吗?”
张子菁愣了一下,眼泪顿时从眼眶里涌出来,把袋子抱在怀里,哽咽地道:“喜欢,喜欢!”
张守宇在边上暖暖一笑,“瞧都没瞧过,怎就说喜欢了呢?蓁蓁啊,你妈妈眼光可是十分挑剔的,你未必能合她的心意!”
张子菁连忙打断他,“爸,说什么呢?我哪里挑剔,我喜欢,真的喜欢!”她从袋子里取出裙子和围巾,站起来把衣服往身上一比,不着痕迹地抹了一下眼泪,笑着对大家道:“瞧瞧,好看吗?好看吗?”
“是不错!”冷少君推了明朗一把,“带妈妈上去试试啊,看看好看不!”
明朗哦了一声,对张子菁道:“到我房间去试试吧!”
“好,好!”张子菁有些手足无措地点着头,眸光渴望而欢喜地看着明朗。
明朗领着她上了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张子菁开始脱下她身上的羽绒和裙子,换上明朗给她买的那条黑裙,裙子后面有一个小暗扣,扣上之后,后背就露出一条细小的缝儿,能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性感中透着妩媚。
明朗伸手为她扣好暗扣,张子菁屏住呼吸,从镜子里瞧着自己的女儿为自己整理衣服,心底,腾起一股浓浓的感动,鼻子很酸,总是想哭,又不敢哭,怕扫了女儿的兴,又怕她看到自己情绪失控不敢再跟自己接触。
第一百八十六章抢了真真的一切
扣好之后,她侧身瞧了瞧,这条裙子剪裁十分的精妙,仿佛是专门为她度身定做的,优雅而高贵,长裙跟她这双绸缎面料的黑色镶嵌小假钻石的高跟鞋十分搭配,正面古典,侧身和后背就显得有些妩媚性感,把张子菁的气质显露得尽善尽美。
“我喜欢,真的好喜欢!”张子菁泪盈于睫地瞧着明朗,哽咽地道。
明朗不敢看她的眸子,只看着落地镜子里的她,道:“喜欢就好!”莫了,她又撇清了,“这裙子是甄阳选的,那围巾才是我选的!”
张子菁连忙又把围巾围在脖子上,虽然搭配得不伦不类,但是她还是说:“这围巾我更喜欢,很好,真的很好!”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表达心内的感动了,幸福就在她眉梢眼角,哭着又笑的脸泛着幸福甜蜜的味道。
“喜欢就好!”明朗瞧着她这个神情,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是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地道:“那把裙子脱下来吧,今天冷,穿着不合适!”
“合适,合适!”张子菁又把自己的羽绒服穿上,这样看上去虽然不搭配,但是无损她的美丽,“我就这样穿着。”
“人家会笑话你的!”明朗蹙眉道。
“谁敢笑话我?”张子菁顿了一下,又道:“再说,笑我也不在乎,我觉得合适就是了!”
门悄然拉开,两颗小脑袋出现在门后面,小贝怯生生地问道:“外婆,妈妈我们能进来吗?”
张子菁面容一喜,连忙道:“来,快来!”
双胞胎立刻就冲了进来,站在明朗身边,抬头瞧着眼圈微红的张子菁,“外婆,是不是妈妈欺负您?”
张子菁瞧着小贝那精致的五官,虽然说小贝也很甄阳相似,但是眉目之间还是像极了小时候的穆蓁,看着小贝和大宝,她一下子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一把抱住小贝和大宝,哭着道:“不,没有,妈妈没有欺负外婆。”
小贝伸出小手帮张子菁抹去眼泪,疑惑地问道:“那您为什么哭?妈妈是坏人,总是欺负人的,外婆不担心,我们告诉太奶奶,太奶奶会教训她的!”
“不,真没有,小贝太乖了,外婆是看到小贝这么乖,心里高兴,才忍不住哭的!”张子菁连忙抹了眼泪,挤出一个温暖的笑,“瞧,外婆不哭了!”
大宝很忧伤地道:“外婆,你说小贝乖,是不是大宝不乖?外婆偏心!”
张子菁抱住大宝的脑袋,笑道:“谁说的?外婆才不偏心呢,你们都乖,外婆都爱,都爱到心里去了!”
明朗坐在床上,看着这祖孙三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种感觉,就像是本来看着一样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这件平常的事情却带给她说不出的感触,鼻子一直酸。
祖孙感情好,天伦之乐,真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但是瞧着那位生了她的母亲,她仿佛是得到了世间上最好的珍宝,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诚惶诚恐。
她开始检讨,她是不是太过冷漠了?
但是,她也做不出来跟她抱成一团,然后哭个你死我活。
最后,小贝双手叉腰看着明朗,“妈妈,我警告你,你不能欺负外婆,否则,否则我们……”她的气势在最后一句的时候从一百顿时减弱成为负一百,因为她的小脑袋瓜子实在想不到可以威胁恫吓恶魔妈妈的事情来。
“说下去!”明朗的眼里仿若暴风雨来临,阴沉而冷冽。
大宝慢条斯理地戳了小贝的脑袋一下,语重心长地道:“小丫头片子,没大没小,能这样跟妈妈说话吗?外婆是妈妈的妈妈,妈妈又怎么会欺负自己的妈妈?就跟我们也不能欺负我们的妈妈一样,我们是中国人,要孝顺,要敬老爱幼!”说完,抬头讨好地看着明朗,“是不是这样说啊妈妈?”
“嘴巴倒是挺溜!”明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张子菁瞧着这双玉儿似的孙子,不无感慨地道:“你爸爸要是看到他们,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明朗心中一动,道:“其实,我也想带他们回去拜祭爸爸,还有,爷爷也在乡下,他,现在的情况好些了吗?”
“不太好,身子很差,记不得事情,几个月前我回去过,他虽然认得我,但是也不愿意理睬我!”张子菁瞧着明朗,试探地问道:“你,还恨他吗?”
明朗没有做声,脑子里想起她五岁的时候,穆易死了,张子菁走了,她一个人在漆黑的夜晚里偷偷地哭泣,想爸爸,想妈妈,她不敢哭出声,因为,一哭出声就有棍棒招呼她,那时候的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皮。
恨又有什么意义?那时候的他,中晚年失子,谁能轻易接受这样的打击?迁怒于她身上,她是受害者的同时,他何尝不是受害者?
最后,她轻声道:“说不上恨不恨的,就算恨,骨血也是相连的!”
张子菁泪光闪动,“蓁蓁,我对不起你!”
明朗抬头看她,眸光复杂,缓缓地道:“都过去了,很多事情,不值得再放在心上!”
“我一直很后悔……”张子菁捂嘴,眼泪从她脸上滑下,有说不出的凄怆。
大宝小贝互相瞧了一眼,不明白这些大人为什么动不动就掉眼泪,好无趣啊。
两人偷偷地溜了出去,下楼到甄阳身边,爬上甄阳的大腿,道:“妈妈欺负外婆,外婆一直在哭!”
甄阳没好气地地瞧着两人乌黑黑的眼珠,道:“妈妈没有欺负外婆,是外婆眼泪浅,喜欢哭!”
“还有人喜欢哭啊?”大宝轻蔑地瞧了小贝一眼,“对,有人喜欢哭,小贝就喜欢!”
“胡说,我又不是经常哭!”小贝底气不足地道。
冷少君笑着道:“妈妈和外婆呢,大概是在说一些以前的事情,人长大之后,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说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呢,难免心里就不痛快,哭一下就是发泄心里的不愉快,哭完就好了!”
“不愉快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记着?我们从不放在心里,如果要记住这些,那我们可都要恨死妈妈了,她老打我们的!”大宝努嘴道。
“知道为什么吗?”明朗的声音出现在他们头顶上方,两人倏然抬头,看到妈妈沉着一张脸从楼梯上走下来。
“为什么啊?”小贝不知死活地问道。
“因为,”明朗淡淡地道:“你们出生的时候呢,我找大师为你们算过命,大师说你们两个金木水火土样样不欠缺,就是欠打!”
双胞胎心里顿时很不爽,这什么鬼大师啊?等他们长大了一定要找打这个大师,把他口中的牙齿都扒光。
张子菁跟着明朗走下来,刚好魅儿和真真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