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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登记,办婚礼就行了,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不需要结婚证!”她躺在他身边,霸道地把双腿压在他的肚子上,身子弯曲呈虾米状看着他。
“不登记算什么结婚?”要注册登记才是传统吧?他不明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的身家很丰厚,但是我的身家不比你差好不好,老拿你的快餐店说事!”之前娶她,是出于被迫,但是,他现在忽然觉得这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至少,值得期待。
“可是!”她忽然忧伤地看着他,“要是我们登记结婚之后,你死了,我就变成寡妇了,妨碍我梅开二度的啊!”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现在每天在做的事情就足以让我早死!”他没好气地看着她,真是乌鸦嘴!
“喂,问你个事!”她翻身趴在他身上,双手撑住下巴,肘子抵住他的胸膛,“你怕死吗?”
他伸手一拉她的两根手臂,她就整个跌在他身上,他呻吟一声,哎,他好歹也是男人好不好?这不是挑战他男性本能吗?
“说不怕那是矫情了,说怕却又怕不来,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他圈着她的腰,她瘦得很,就跟个发育不良的孩子似的,不过,也不是孩子啊,毕竟,胸前相接的地方,还是蛮有料子的。
“人死了之后,去哪里啊?”她又问道。
他笑了笑,“不知道,但是我死了,肯定要缠着你,因为是你害死我的!”
“胡说,我才没有害死你!”她鼓起腮帮子道。
“没有?你现在就在害我啊,傻姑娘,我是男人,你这样趴在我身上,不是在害我吗?”他眸子的颜色变深了,语气也暧昧了起来。
明朗翻身下去,“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
“这么开放?好,那我今晚先试婚!”他一把搂住她,唇落在她的耳边,“你可别后悔啊!”
明朗定定地瞧着他,忽然跳了起来。
他好笑地看着她,逃了?只是他也不过是想闹闹她,没想真的要做,看她逃得这么快,还真叫他好笑。
只是,他看着那女人跳下床之后,竟然开始脱衣裳,外衣一甩,上身就只剩胸围,而牛仔裤也被快速脱下,一脚踩在地上伸出两根细长白皙的腿。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爬上床,然后开始脱他的衣裳,他嗓子有些干哑,眸光越发变深,“你……想干吗?”
“想!”她直爽地歪曲他的意思,伸手扯他的皮带。
他愣了愣,眸光从她的胸前下移,触及她右大腿上的烫伤痕迹,看痕迹,伤口不会很久。
他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伤痕,问道:“什么时候弄到的?”
“就是你去生日宴会那晚上!”她没什么表情地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难怪那晚他不小心坐在她腿上,就跟要了她命似的,她走的时候,双脚一瘸一拐,他竟没想到她受伤了。
“告诉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医生!”她努努嘴。
他想了想,伸手摸她的后脑,她走后第二日,他在茶几角上看到像是血迹般的东西,料想他拖她下来的时候撞在茶几角上,流血了。
“好了,缝了三针!”她轻描淡写地道。
第二十三章检查
他的眸子忽然蒙上一层痛苦的光,他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才叹息一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明朗笑嘻嘻地问道。
“真的,我当时只是一时情急……我没有想要伤害你!”他眉目分明的脸上,有分明的愧疚和痛苦。
“那你补偿给我!”她大方地原谅了他。
“好,你要怎么补偿?”他凝眸看着她,认真地道。
她想了一下,“明天,亲手给我做早餐!”
他笑了,“要求这么低?”
“不低,我要吃满汉全席!”她也是很认真的。
“有点难度!”
“没办法,你愧对我在先!”她眼里有满满的得意。
他俯身抱着她,轻声道:“对不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伤害你!”
她脸上有片刻的怔忡,随即灿烂若花,“我已经把你的话在脑子里录音了!”
“我说话算话!”他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你为什么想嫁给我?”
她捧着他的脸,一副花痴地看着他,“你帅啊!而且瞧你的体格,还算强壮,某方面的能力应该很强!”
他啼笑皆非,“是吗?”
“当然,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已经去做了处,女膜修补术,我会尽量表现得跟没做过一样!”她信誓旦旦地道。
“修补术?”他阴阳怪气地看着她。
“是啊,很便宜,要是熟客还能打折呢!”她笑嘻嘻地窝在他怀里,“我是熟客!”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甄阳觉得这女人就是生来克制他这种沉默寡言的硬汉子。
他抱起她,“洗澡去,早点睡觉,明天陪我去跑步,这段时间,你要强健体魄!”
明朗拉着他的衬衣,笑吟吟地看着他,就像某客看着某姐一样的眼神,“好,我们一起洗!”
“我去隔壁洗澡间!”他放她下来,在衣柜找出两件睡衣,丢给她一件,“快点去!”
明朗拿着睡衣,倚在洗澡间的门前,“真的不要一起来吗?”
甄阳懒得理她,旋身出去了。
明朗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笑容悉数落下。
这一晚,他抱着她睡,她破天荒地不吃安眠药也能睡着。
第二天六点钟,他就提着她的衣领起身,“起来跑步!”
明朗揉揉惺忪的眼睛,“再睡十分钟!”
“十分钟后我进来叫你,我先去刷牙洗脸!”他见她着实是困得厉害,便放过她。
只是十分钟后进来,她依旧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他冲她吼了一声,“起来了!”
她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怔怔地瞧了他一会,“十分钟!”然后,又瘫倒在床上。
“不行,十分钟又十分钟!”他一把抱起她,放进洗澡间,“刷牙洗脸!”
明朗睡意正浓,但是耐不住他的夺命追魂吼,只得梳洗完毕出来换衣服。
她背对着他脱下睡衣,他抬头,竟看到她后背上竟然有数个子弹洞。
他一怔,伸手去摸了一下,确实是真真实实的伤痕。
“怎么回事?”他扳过她的身子,问道。
明朗苦笑,“倒霉的见证啊,那时候在一个地方打工,去银行取钱,结果刚好遇上打劫银行的劫匪,我被抓住做人质,逃跑的时候,被开枪扫射,不过算是命大,被救了回来,不过这些伤痕,怕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说谎,是毫无难度的事情,她发现自己颇具天分!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数了一下,七个子弹洞,中了七枪还能活下去,不能说不是奇迹了。
“几年前了,想起来都觉得恐怖!”明朗有些怔忡,那段日子,回忆起来也觉得恐怖,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那种日子里,但是她安然活过来了,更讽刺的是,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一些好日子的时候,上天用残酷的声音跟她说,对不起,其实你五岁的时候就该死了,给你白活了这么些年,现在要收回来。
不管如何,到底赚了这么多年,不是吗?
“别想了,去跑步!”无论对谁而言,那都是残酷恐怖的回忆,难怪,这个女人像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似,原来曾经死里逃生。
驱车到珠江边的小径跑步,跑步,对她而言算不得什么高难度的运动,一路下来,她几乎气不喘汗不流。
他笑着道:“看不出你的体魄还不错,这样不必锻炼,过两天可以去医院做个正规检查,确定没有问题的话,真真就可以进舱清髓了!”
一旦进入清髓阶段,捐赠者就没有后退的余地,因为,若清髓之后没有新的健康的骨髓植入,真真只得再把原先清出来的血液回流回去,那样对身体的伤害会更大,甚至,随时有生命危险。
见她不做声,甄阳有些心慌,扶着她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你这一次,不会再反悔了吧?”
明朗抬头看他,清晨的日光洒落在他头顶上,脸上,俊美的脸庞有如同阳光的张力,叫她几乎移不开眼睛。
似乎是为了让他眸子里的那抹火光持续燃烧,她道:“不会,既然决定了,我不会反悔!”
他笑了,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眼底的担忧一扫而清,“那就好!”
“不过,不必做什么检查了,我前几天才做了一个身体检查,这样吧,我把我的检查报告给医生看,医生看过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进行了!”明朗眉目低垂,淡淡道。
“不行,你必须亲自去做检查,检查之后,要做高分辨,高分辨相合之后,你就要住院几日,注射动员剂。”他以为她怕麻烦,怕痛,便安慰道:“你放心,现在捐骨髓不像以前,要用针筒抽取骨髓,你现在只需要注射动员剂,把骨髓动员到血液里,也不会很痛,就像抽血一样轻微的痒痛,而且,我会全程陪着你,不必担心!”
明朗勉强笑了笑,“好,明天我去做检查!”
“明天啊?明天我要到上海,后天回来,等我回来再陪你去!”
“没事,你就去吧,不就是做个检查吗?我自己去就行了,手术越早做越好!”明朗巴不得他不去。
“也好,那我叫阿姨陪你去!”他说完,又想起她跟张子菁不对眼,便道:“或者叫我妈妈陪你去!”
“不用了,我都说自己去!”她故意板起面孔,“再说我就不去了!”
他无奈地道:“好,我不说了,那你自己小心点,明天我十点的飞机,我先送你去医院再去机场!”
明朗没有再反对。
第二日,甄阳送明朗到医院,下车的时候,他叮嘱道:“一会估计也是要抽血的,一会做完检查,记得先去吃点东西再回家。”
“知道了,你好啰嗦!”明朗催促他走。
“好,我走了,有什么给我打电话,我在飞机上不开手机,你给奶奶打,奶奶会帮你的!”他把原先的手机递给她,“我存了好几个号码在里面,你要确保手机有电,否则我找不到你!”
“嗯!”她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挥挥手,“拜拜!”她转身进入医院。
因她是捐赠骨髓的人,所以,受捐者的家属不宜在场,张子菁纵然知道她来做检查,也不好出面相见。
所有的检查都做完,明朗被叫进了肿瘤科的会议室,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脸凝重地坐在会议桌旁边。
自从那日从宋脍翟家中离开之后,她就没有见过他,今天,算是别后第一次相见。
她没敢看他,因为他气呼呼地坐在那里,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明朗小姐!”跟她说话的是一名慈祥的老医生,超过六十岁,应该是退休被返聘回来的老专家。
“嗯!”明朗抬头看着他。
“首先,我自我介绍,我是肿瘤科的主任刘世伟,很高兴认识你,也很感谢你的善心!”老专家轻声道,“但是,我很遗憾地告诉明朗小姐,你不适合捐赠骨髓!”
明朗抬头看着他,“我的血有没有问题?”
刘主任摇摇头,“你的血液没有问题,但是,你是脑瘤患者,不适合捐赠骨髓。”
“我的肿瘤没有癌变,我这段时间没有吃药,我认为,我具备捐献骨髓的条件!”明朗把手袋的一叠信放在桌子上,“我自己也去信问过美国多位专家,我的肿瘤暂时并没有影响我其他身体机能,只要我的血液健康并且有足够的体魄应付造血干细胞捐献或者穿刺骨髓捐献,那就没有问题。你要说风险,现在补牙都有风险,我不认为造血干细胞捐献比补牙危险!”
“你不要命了吗你?”一直在听的宋脍翟忽然开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