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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靠近一种本能的正常反应,不值得深究,耿先生,我看我们还是适合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这样比较让人能接受。”
耿天磊执起杯子微笑的致意,“好啊,林医生既然喜欢,那我们就从这种关系开始我们的一切。”
林夕妍就没见过如此难缠的人物,她轻叹口气,“耿先生,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是我能接受的人,收起你的好奇心吧,不要再为彼此增添烦恼。”
耿天磊的心思百转,他明白自己要适可而止,今天他已经达到这个女人能容忍的极限了,他展颜一笑,洒脱至极,“OK,林医生,一切就如你所愿,今晚这么好的气氛,我们真不该用来讨论这么伤感的事情。”
耿天磊潇洒的站起身来修长的手指在身侧擦了个响指,“叭”的一声,包房里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房间里竟流泻出轻柔的音乐,耿天磊望着林夕妍,黑暗中的酷眸熠熠生辉,他绅士的伸出手来,“林医生,请您与我共舞一曲。”
林夕妍立即摇头脸上浮现歉意的笑容,“对不起,耿先生,你的点子真是层出不穷,很可惜我不会跳……”林夕妍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耿天磊一个用力拉进怀里,身子被灵巧的带着旋了个圈,步伐随着音乐缓缓律动,男人的手掌轻握女人曼妙的腰肢,暧昧的距离,若隐的温香,轻柔的碰触,昏暗中男人的声音格外的感性迷离,“女人会不会跳舞要取决于相伴的男人,林医生,放松些,不要紧张,感受音乐,闭上眼睛跟随我动。”
林夕妍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步伐笨拙,方才的她紧张的手心竟泌出汗来,她暗暗责怪自己,今晚竟被这个男人搞得频频出状况,平时沉着冷静的她竟被他轻易地乱了方寸,她转过头看向旁侧那对正相拥而舞的夫妻,此时对上目光的佳莹正调皮的冲她眨了眨眼睛笑得恶劣。
林夕妍看着她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今夜真是被这个“热心”的好友害惨了,她放松身子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自在些,自己有多久没与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了,她向来淡薄情意,一片死水微澜,今夜这平静的湖水竟荡起波澜,林夕妍想到此处心绪竟空茫起来,她错开对面那含情带笑的双眸,淡漠的眼神扫过酷脸停留在他挺阔的肩膀上,心里暗暗思忖,此等男人超级危险,以后一定要绕道而行,最好不相见。
接下来的林夕妍明显兴趣缺缺,这场相亲聚会终于在她的提议下结束,佳莹夫妇又殷勤的把她塞进耿天磊的车里,那位感觉良好的媒婆还在郑重的嘱咐耿天磊,一定要把她的姐妹安全送到家。
林夕妍就这样恨恨的看着她俩口子开车离去,耿天磊上车后温和的注视着她,“林医生饿了吧?我们去吃点宵夜。”
林夕妍心里腹诽:我怕吃了它消化不良,面上却赶紧回以客套的假笑,“多谢你的好意,我从来没有吃宵夜的习惯,我累了,想早些回家休息。”
耿天磊体贴的发动车子没有强求,林夕妍无聊的望向窗外,这一带是繁华的娱乐集中区,此时尽情欢娱夜生活的人们还在伫留舍不得回家,各种霓虹缭绕的娱乐场所门前都停满了车子,时不时的有男女结伴而去,去继续寻找别样的二人世界,林夕妍内心唏嘘不已,这繁华纷乱的夜晚,孤单寂寞的人们都在找寻着短暂的心里慰藉,一夜的靡乱癫狂之后又是怎样的苦涩和虚缈,人生一世,草木一春,生命就在这可怕的虚空难耐里荒芜虚度掉了,谁也逃脱不了枯黄的命运。
黑夜的车里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沉静,耿天磊目及她的伤感没有打扰她,伸手旋开CD,颓废的R&B音乐流泻出来,两个各怀心思人没有再交谈,唯有CD里的黑人歌手正用一种压抑的嘶哑声音宣泄着自己的悲痛情感。车子终于开到了她家楼下,林夕妍下车前诚恳的道谢,耿天磊则微笑的望着她语气调侃,“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吗?”
林夕妍推开车门走下车子,回过头来灿然一笑,“真不巧,我从来不喝咖啡,而且家里谢绝男客。耿先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望着她那窈窕的背影,耿天磊溢出开心的笑容,这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他从没象现在这样过,竟对一个正统、单调、毫无激情可言的女人感兴趣,她不但不解风情,而且近乎于呆板,可是却强烈的吸引着他,他眼前划过她的笑靥和被他戏弄后满脸娇羞慌乱无措的样子,心里竟异样的柔软,似有潺潺的涓水流过。这个固执的小女人,竟对他的示好不予理喻,甚至尽显反感。耿天磊嘴角泛起自信的笑容,我们的一切刚刚开始,夕妍你是左右不了的。他滑下车窗,笑着调转车头,车子畅快的驶离小区。
林夕妍刚进家门,就听见电话响,她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拿起话筒,佳莹的声音急切而雀跃,“夕妍,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这可是极品帅哥耶,告诉我,你那枯竭的心有没有心动?”
林夕妍语气恶劣,“心动?何止呀!我现在是心、肝、脾、肺都在动,让你活活给气的。臭佳莹,你是不是真拿我换那什么七日游,给我安排了这个劳什子的相亲,乱点什么鸳鸯谱,告诉你,这等帅哥我消福不起,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次我给你记过,下不为例啊。”
佳莹嘿嘿的笑了几声,“姐姐,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家当哪门子尼姑耶,何况这个是精品耶,难道是我感觉有误,我怎么觉得你们今晚挺来电呀。原打算你们真要是成了,我还想让你们请我满世界的游个够呢?呵呵……不气,不气,这个你没看上,我再为你换个,我的目标是今年把你给嫁出去,夕妍,你遇到我这样的朋友,你就没事儿偷着乐去吧。”
林夕妍苦笑起来,“有你这个朋友我哭的心都有了,谢谢您了,你还是消停些吧,我的事就不用你费心了,你们两口子赶快一边行乐去吧,我可要睡安稳觉了。”
佳莹的声音脆脆的,“行,我们这就行房乐去了,你一个人在那独守空房的郁闷去吧。”
听着她的奸笑林夕妍挂断电话,她真真是败给这个女人,总有让她发狂的本事。她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躺在自家温馨柔软的大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划过那张俊美帅气的酷脸,笑得坏坏的样子,她不住的轻叹,此人还真是个祸害,她应该建议他在身上贴一张告示:此人危险系数超高,良家妇女远离勿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她用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什么都不要想了,傻女人,快睡觉吧!”
拔动回忆的琴弦
星期一的早晨竟下起了绵绵的细雨,天空暗沉而阴郁,丝帘垂挂,洋洋洒洒,天气格外的寒冷凄瑟。直到下午上班雨也没有停,林夕妍走在路上,打着绣有紫薇花的褶边雨伞,珍珠色的风衣随风舞动,白色的长筒皮靴轻盈的踩在彩石板路上,这样的天气,路上的行人已是稀少,可是她却格外的享受着这种凉爽萧然的心境,她孩子气的张开手掌,沁凉的雨丝温柔的刷过指面,竟让她的心都通透清澈起来,粉嫩的菱唇柔美的弯起,秀眉轻扬,杏眸溢出媚人的光彩,引得路上匆匆而过的行人都忍不住的回首伫望。
四点半林夕妍准时到达医院,她今天值夜班,她换了医生服,把略显潮湿的秀发利落的盘在头上,一缕碎发垂落下来,拂在玉琢般的耳边,白皙的脸因寒冷湿润显得愈加的晶莹剔透|Qī+shū+ωǎng|,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舒展笑靥,喃喃自语,“林夕妍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可以做得更好,振作些。”
林夕妍微笑的带着实习医生们去查看病房,今天的她心情着实不错,在病房里和病人们和蔼亲切的交谈着,和实习医生们也不时的开开玩笑,阴雨的天气没有影响到这里的任何人,气氛热络的大家最后来到了628号病房, 推开房门林夕妍却看到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一位衣着不凡贵气十足的老妇人正坐在床前和肖子恒亲切的说着话。听到有人进来,两个人都望向门口,肖子恒直直的看着林夕妍,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却碍于不能倾诉。妇人看了看肖子恒,面色一暗,责备的目光凛冽的扫向林夕妍,脸上尽显不悦,林夕妍忽略着她不善的目光,自若的走到床前,语气淡淡的望向肖子恒,“今天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肖子恒声音温和,“我很好,没什么大碍了。”
林夕妍展颜一笑,“那就好,听从医嘱好好养病,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林夕妍转身和旁侧的随行人员简单的修改医嘱,没有再看老妇人,完全当她是透明人,问诊完毕后,她带着实习医生们转身离去。
肖母的脸色阴霾,直到林夕妍的背景消失才稍有缓和,她的语调温柔可是却尽显不屑,“怎么会是她,一个没有家教的女人,怎么说我都是她的长辈,竟这样没有礼貌。子恒,你不会是又与她来往了吧?不要再错下去,这个女人上不了厅面,她配不上你。”
肖子恒听见母亲这样的批评夕妍,心里愈加郁闷他心烦的打断她的话,“妈妈,小妍她是这里的医生,遇见她很正常,她也挺不容易的,你就不要再针对她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旧事重提了,就算我想见她,人家都不愿意理我,还谈什么来往。你不会是又听天瑶乱说话了?”
肖母看着儿子竟为了那个女人如此不耐的和她说话,眼圈见红语气悲伤起来,““你这个孩子,我只不过说了她两句,你就这么和妈妈说话吗?我不也是为了你好,是不是在你心里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比你妈妈还重要,看来我还是早些去见你爸爸好,省得留下来碍了你的好事。”
肖子恒心里难受,看着妈妈伤心的样子,他着实不忍,他父亲死后,就剩下母亲一个人,他生意又忙显少照顾陪伴她,他握住妈妈的手,语气放柔,“妈妈,怎么会呢?我是你儿子,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别生气,以前终究是我对不起她,所以我不想再伤害她。”
肖母这才缓过神色来,她了解她的儿子,最见不得她掉泪,她无奈的叹息,“你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天瑶不知比她好多少倍,你就疯了心的迷着她,子恒,以后不要再与她来往,天瑶对你这么好,我们不能亏欠了她。”
肖子恒真真是无奈,为了不让她再次落泪,他只好敷衍了事,可是内心却愈发低落起来。
夜晚的住院处分外的宁静安谧,林夕妍伫立在办公室的窗前,眺望着远处璀璨迷离的街景,思绪翻飞,凄楚萦怀。
今天肖母冰冷厌恶的目光刺痛了她脆弱的神经,这个曾经是她婆婆的女人,到了今日还是如此的眼高于顶、居高自傲。自从她嫁进肖家这个女人就不曾善待过她,单纯善良的林夕妍曾把任何事情都想得过于简单,她爱肖子恒,她从来没有意识到没有婆婆祝福的婚姻有多可怕,在她的观念里爱情和婚姻就是她和肖子恒两个人的事情,只要他们真心相爱,其它都是次要的,肖母再反对,她也能用真心去感化她,在她看来这“金诚所致,金石为开”就是至理名言,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古语也是因人而异。所以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她觉得她和肖子恒会一直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
尽管肖母在肖子恒面前对她和颜悦色,关爱有加,可是在两个人单独相处时,她就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陌生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