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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的好的。”
“会吗?”黎洛忽然转头看向她,满是泪水的清颜,她愕然,这个骄傲的千金小姐,竟然也会为情而伤。
“会的。”
“你要给他时间。”
“给他时间?他真的可以走出过去吗?”
听见宋世熙的话,黎洛无神低声呢喃,兴许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但却不可以抹掉回忆,因为那是埋在心底的牵挂,他总会记得,一直记得,记得……。
两人一直在院子里沉默着,夹杂着雪花的冷风,吹拂而过,树枝碰撞的,发出吱吱声响。今年的冬天,注定伤人。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
良久,黎洛伸手接住随风飘来的雪花,望着它在她掌心融化,湿润她的手掌。
宋世熙没有答话,是啊,天冷,人更冷。
下午,黎洛离开之后,她便一个人待在画室,手中的画笔,握得生热,雪白的画纸,空无一物,脑海中,想了多想要画的东西,却始终没有落笔。
不知不觉,脑海中,又回想起母亲在哥哥墓地的那番话,还有任然姐,她为什么忽然要跟沈以澄分开?又是为什么说,带着那些不未知人的秘密,永远消失?
每当她想要问母亲,她总是闪闪躲躲,而父亲,每次都会厉声阻止她继续追问,所以每次都无果,只能带着满腹疑问,独自离开。
她此刻忽然觉得,有太多太多想不透的疑问压迫着她。她的思绪逐渐开始从三年前整理。
沈以澄,在她被赶出家门,一个人游荡在街头,躲在商店橱窗躲雨,他如同骑士般出现在她面前,给她一个栖身之所,许她不再颠沛流离,陪她走过三年的低落期,让她在离家的日子,依旧拥有温暖的依靠。
可是那真的只是碰巧吗?她从他的温柔的眼中,看见对她的爱恋,但是却掉头跟任然姐走在了一起。
记得,三年前,似乎是他带走刚刚做完流产手术的任然;他们三年前就认识了,在她跟沈以澄刚刚相识不久的时候,但是却从未听沈以澄提起过任然姐,直到她要跟纪若然结婚的时候……。
纪若然,第一次见面,就开口向她求婚的男人,邪魅温柔的笑容里,有着她看不透的落寞,太多与哥哥相似的习惯,还有他身上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始终让她无法想透……。。
还有父亲,为什么他在得知自己要嫁给纪若然的时候,并没有出言反对,反而母亲的反应,是她意料之中的激烈,他的欲言又止,让她更是想不透。
公婆对她的态度,特别是婆婆,她不是一直疼爱穆云若吗?为什么忽然会对她态度如此大改变?即使为了孩子,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公公眼中,那一抹愧疚,是因为什么?她每次都看不透他眼中的情绪,他掩藏得太好了。
穆云涵跟纪若然之间,除了她所知道的,连带着纪若然那个神秘的哥哥,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所有的一切,她越想越混乱,想要停下来,整个大脑不由控制地闪过那些片段,想着她更加没有作画的心思,望着已经漆黑的周围,忽然一阵冰冷,让她忍不住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周围摆设的雕塑,仿佛一张张笑脸,带着一丝嘲讽,刺得她浑身伤口。
她有些狼狈地夺门而出,小跑回到房间,躲在床头的角落,双手抱住膝盖,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在害怕,此刻的陌生将她侵蚀,一直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这个地方,以为她已经融入其中,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就是一江春水,努力地想要与海洋融合一体,却发现,这辽阔地海洋,不仅仅宽阔,更是深不可测。
她害怕了,想要重新回到自己的那个小江河,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当她注入这平静的海洋,就无法回头,只能沉沦,在这蓝色无边际的深渊。
正当她越想越害怕,整个人呼吸都粗重不已的时候,原本阴暗的房间,忽然通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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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表示看卡文卡得想死。。。。
☆、幸福,你还在烦恼什么【10】
正当她越想越害怕,整个人呼吸都粗重不已的时候,原本阴暗的房间,忽然通亮起来。
她惊恐万分地回头,对上男人疑惑的双眸,手指不停地搅动,隐约着发抖,掌心的汗水,被她悄悄抹去,随着他脚步逼近,她也缓缓地站起身,当他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直起腰,与他四目对视。
“佣人说,你又没有下去吃饭。”她眼中带着些许凌厉,似乎在无声地问他,只是都被他故意闪躲开,心中忐忑不安,在大掌牵上她冰冷的小手时,他明显感觉到她小小地抗拒。
僵硬地拉她入怀,面对她的无理取闹,虽然有些愠怒,但是却依旧温柔,“又在闹什么脾气?”
她没有回答,目光呆滞任由他抱着,运动裤将她的小脚丫包裹住,冰冷的刺痛从脚底下传来,她却丝毫没有理会,更没有让他察觉到她的不同。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份沉静,宋世熙忍不住低吟出声,忍不住在他怀中弓腰。
“怎么了?”低头望着她秀眉微皱,脸上带着一丝痛苦,随后再望底下看去,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对上她却忍着没有发泄。
将她抱上大床,坐在床尾处,望着她通红的小脚,大掌覆了上去。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直接靠在床头上。
只是他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大手按住她的脚腕,随后在她的脚底处揣摩,让她一阵脸红。
“我让佣人送吃的上来。”感觉到她的小脚不再冰冷的时候,纪若然才缓缓松开她,起身走到另一个柜子旁边,拨通房间的内线电话。
回头看见她正望着自己出神,他轻微一笑,随后走了过去。
“不是说想我了吗?”
在她收回视线之际,他已经握紧她的小手,错愕地对上他的眸子,一种莫名的感觉,席卷她全身……。。
“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纪若然疑惑地望着她,今夜她的行为以及神情,让他心中的那份不安,越来越浓烈。
两人再次僵持许久,一阵敲门声,打破他们二人的僵局,纪若然看了宋世熙一眼,随后才起身走到门口开门。
“少爷,晚饭已经备好了。”张伯恭敬地站在门口处,身后跟着几个佣人,手中捧着盘子,隔着盖子,都能闻到一股香味。
肚子很不适时地叫了几声,还好就她一人躺在床上,他们隔着她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她还是一阵脸红。
佣人将食物摆放完毕之后,恭敬地退出了房间,一时间,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吃了东西再说。”面对她的倔强,纪若然还是无奈妥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因为她是宋世熙,是他的妻子,还是因为身体的这颗心脏,当初的那个诺言。
也许是因为她肚子饿的缘故,宋世熙最终还是乖巧地穿上他递来的棉鞋,任由着他牵着走到圆桌旁边坐下,拿起碗筷,安静地吃了起来。
看见她开始动筷子,纪若然一直安静地看着她,炽热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穿透一般…。。
简单地吃了一些东西,她将手中的碗筷放下,转头看向纪若然,“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她逃跑似的离开。
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纪若然不禁嗤笑,他长得有那么可怕吗?
想着他拿起手机,“嗯,今天少奶奶在家都接触了些什么?还有谁来过?”
“确定没有对她说过什么吗?”
冷冽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不是穆云若,家里的佣人也没有说过不该说的话,黎洛来过家里,但是她们都是在聊任然的事情,期间她还有接过别人的电话或者见过其他人?
带着满腹疑惑,他再次转头望向浴室紧闭的大门。
浴室内,宋世熙用毛巾将长发卷起,躺在浴缸里,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头。
他回来了,在看不见他的时候,她发狠地想他,在看见他的时候,却莫名地心慌害怕,过去的很多事情,她百思不通,迷惘、疑问、怀疑,所有都侵蚀着她,可是她又只能无力的挣扎着……
空气中弥漫着清香,脑海中,从相识到婚姻,到相处,她闪过千万个他们之间的点滴,一行清泪滑落脸颊,跌入浴缸里,消失殆尽。
纪若然悄然无声地走进浴室,望着眼前***的场面,小腹一阵胀痛。
迈着步子走到她面前,她似乎睡着一般,依旧紧闭着双眼,泛红的脸颊,让他忍不住伸手抚上,丰盈的唇瓣,轻微张开,她性感的锁骨完全呈现在他面前,泛黄的灯光下,近似乎一种致命的诱惑。
宋世熙忽然惊醒,睁大双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嘴角满是邪笑的男人,想要起身,却猛然发现自己未着半缕,只能一动不动的继续躺在浴缸里。她有些暗悔,刚才不是将门反锁了吗?
“纪若然,你做什么?”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锁骨上,宋世熙惊呼,身上一股电流,席卷她全身。
他忽然止住动作,粗重的气息,在她的颈脖处散开。
随后抬起头望向她,炽热的眼神,带着一丝情欲,让她原本泛红的小脸更加滚烫不已。
“我想你了。”粗重而沙哑的嗓音,他的大手,更是滑入浴缸中,执起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专注的眼神,一直未离开她半分。
良久,她才轻微张开嘴巴,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清楚的声音,“我也想你了。”
话音刚落,他激烈地吻上她的唇,泡沫在空气中弥漫,为这旖旎美好整添了几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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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宅院,穆云涵手中握住高脚杯,站在窗台上,望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朦胧的灯光,只有她一人清冷的在这大宅子里。想起他今天说的每一句话,她双眼更是恨得通红。
她已经抛开穆家,跟韩信那个混蛋合作,却不想,他竟然拿当年她在悉尼的光盘威胁,如果不乖乖听话,他就会将光盘公之于众。
到时候,她不再是那个人人羡慕的穆家二小姐,更不是什么名媛淑女,而是一个人人看不起的荡妇,被人唾弃的婊*子。
她跟韩信都知道,光盘的内容,那一瞬间,惊慌,错乱,悔悟,怨恨。如果不是宋世熙,她现在就是堂堂正正的纪家少奶奶。
是她。
是她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纪若然是她的,纪贤毓也是她的,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的东西,绝不。
想着她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穆云若随后来到房间,伸手推开微敞的房门,入眼是穆云涵落寞的背影,心中不禁叹息,如果她当初懂得珍惜贤毓哥哥,就不会造成今天这步田地。
她最近做的那些事情,确实越来越过分了,如果若然哥哥不是念及穆家,怕是早对她动手了吧。
她迈着步子走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的酒味,让她不禁皱眉,弯腰将地下的酒瓶捡起,放在桌面上,随后走到她旁边。
“后悔了吗?”
没有看穆云涵一眼,望着窗外的飞雪,眼中竟是看不透的思绪。
“我做事,从不后悔。”
穆云若的话,让她心中一阵颤抖,后悔吗?她曾经有过,当她以为那段不堪的过去,不会再有人记得,却依旧被人挖出,甚至拿出来威胁她的时候,就已经无路可退,注定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下去。
“涵涵,你任性了。”良久,穆云若叹息一声。
“是啊,我一直都是任性。”“永远不及你乖巧。”
“从我们一起出现在纪家的时候,你就是一个乖巧讨人欢喜的好孩子,而我,永远都是那个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