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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赵憨柱这个人,给柳若嫣的印象并不坏,这个人还曾救过柳若嫣,也可以说是柳若嫣的恩人。
两年前柳若嫣被下了迷。药送到这里,被陈水清玷污后,她曾一度想到用死来结束自己肮脏之躯的生命,但都被这个赵憨柱事先发现了。这个赵憨柱是个外表憨厚内心却非常慎密的人,他虽然是陈水清的司机,可却是个很善良的人,所以柳若嫣对赵憨柱的印象并不坏。
下午四点多,赵憨柱从土地局里走了出来,他扔向往天一样低着头心事重重地走上了大街愀。
柳若嫣头上蒙着纱巾,脸上戴着一副超大镜片的太阳镜,远远躲在一个报亭后面,见赵憨柱从土地局里走了出来,便悄悄地跟在了赵憨柱身后。
而就在赵憨柱走出土地局办公楼的时候,老陈在陈水清即将离开办公室的最后一刻,敲响了局长室的房门。
“谁啊?崤”
陈水清在办公室里问道。
“是我,陈局长,我是司机老陈。”老陈在门外忙答道。
“进来吧。”陈水清正在穿外套,听到是司机老陈,不知他有什么事,便随口说道。
“陈局长,您每天第一个来,又最后一个下班,工作这么忙,您可要注意身体哟!”老陈随手关上了门,眼睛迅速地在陈水清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知道陈水清这是正准备下班,便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走,观察着陈局长的表情。
“呵呵,老陈,有话过来坐下说。”陈水清笑着,穿上外套后又回到了老板台后面坐下。
见局长又坐回了老板台后面,老陈急忙走到了老板台侧面的沙发前,坐了下来。
“老陈,有什么事吗?”
老陈只是一个科室司机,很少有事情会直接找到陈水清的头上,所以陈水清猜不出老陈在这个时候来会有什么事情。
“局长,是这样,我那辆车的发动机不行了,需要大修,这些天刘副局长出差,所以我来请示您了。”老陈说道。
“哦,是这样……”陈水清眯起了眼睛,仍笑呵呵地看着老陈,没有再往下说什么。这个老陈以前是粮库的副主任,下岗后托人想把关系调到了土地局,但这个人心术不正,陈水清把他安排到了车队,他的关系现在也还悬着。像老陈说的这些琐碎小事,即使刘副局长不在,他也可以找办公室主任老马签字,想必他今天在这个时候来,并不是因为这件小事,所以陈水清笑呵呵地等待着老陈的下文。
见陈局长笑呵呵地看着自己,老陈显得有些局促,满是皱纹的脸上褶皱堆在了一起,笑得很不自然,“陈局长,我从粮食系统下岗,多亏您帮忙,把我调到土地局来,别人都下岗失业,我却因祸得福,所以您对我有恩。可我知道您为官清廉,从不收受东西,所以也找不到好机会报答您。”
“呵呵,你现在关系还没正式落到土地局来,还没有编制,所以说我对你也没有多大帮助。”恭维的话陈水清听得多了,当然这还不是老陈的真正意图,陈水清仍然笑着。
“咳咳,”老陈自认为当副职那么多年,官场上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可在陈水清面前,他感觉陈水清那双微微眯着的眼睛,深不可测,于是有些紧张的咳嗽了两声,“陈局长,感谢您这两年来对我的照顾,中国有句古话:大恩不言谢,您对我的帮助希望将来我能有机会回报。自来到局里以来,大家对我的帮助都很大,尤其是车队那些经常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们,使我感觉这里像家一样温暖,尤其是赵憨柱,对我的帮助最大……”
老陈一提到赵憨柱,陈水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感觉饶了这么大的弯儿,居然把话题扯到了赵憨柱身上,而且陈水清感觉到,这似乎才是他要说的真正话题。
知道赵憨柱是陈水清的心腹,老陈见陈水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心里便砰砰的跳了起来,可是他咬咬牙又接着说道:“陈局长,不知您最近是否听到有关赵憨柱的事?”
陈水清不知老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又眯起了眼睛,“我没有听到,什么事,说来听听。”
只要陈水清肯听就好,老陈心里一阵窃喜,忙接着说道:“局里都在背后议论,说赵憨柱在和他的爱人闹离婚。起初我并不相信,赵憨柱和我关系最好,他为人正直,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他的老婆没有理由和他闹离婚,可前两天我遇到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恰好也认识赵憨柱,他告诉我说赵憨柱在锦绣家园还养了个漂亮的女人。”
赵憨柱家里的事单位的同事几乎都知道了,陈水清眯着眼听着,猜测着这个老陈的真正用意,可他一听到老陈提起‘锦绣家园’四个字,眉头便是一皱。
见陈水清有了反应,老陈心里又是一阵窃喜,“您说这种话谁能相信,当时我就狠狠说了我那朋友几句。不过今天我偶尔听到局里的同事也说了这样的话,我知道这话早晚会传到您的耳朵里,但这些都是捕风捉影、没有根据的话,可这流言蜚语却能毁掉一个人,我见最近赵憨柱的情绪非常低落,大概也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于是我就来找您,只有您才有这力度让下边的人闭上嘴巴,别再去诋毁别人的名誉。”说道这里,老陈的脸上现出了气愤之色。
看着老陈脸上露出的气愤之色,陈水清眯成一条缝的二目中,发出了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陈水清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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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嫣偷偷的跟在赵憨柱的身后,穿梭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不多时,她便跟到了锦绣小区的附近,眼看着赵憨柱走进了锦绣小区的大门。
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那房子里又住进了别的女孩,他来这里又是给那个变态老狐狸办私事的?柳若嫣以前就住在这里,那时赵憨柱受陈水清委派也会经常来这里送些东西,看到赵憨柱进了这个小区,柳若嫣即有些恐惧又有些激动,恐惧的是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就是个地狱,激动的是如今这个地狱中很可能又住进了新的女孩。而无论乔晓峰的妹妹在不在这,这都是她灵魂救赎的最后一站地。
将头上的纱巾围在了脖子上,挡住了半张脸,柳若嫣便低着头走进了这个小区。她眼看着赵憨柱向八号楼走去,知道他肯定是去了那个房间,柳若嫣没有径直走向她曾经住过的八号楼,而是绕到了那栋楼的前面,来到九号楼前的甬道上。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曾经住过的那个三层的房间。
小区内人很多,有刚下班回来的,有放学的中学生,也有接孩子的老人,此时天已经黯淡了下来,根本没人注意柳若嫣,她站在九号楼前的甬道上注视着三楼的那一扇窗户,不多时,窗内便亮起了灯,可那扇窗户的窗帘挡的很严,柳若嫣看不到任何情况。
正面的窗户挡着窗帘,柳若嫣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她有绕到了八号楼的后面,后边的窗户多数都对着厨房,厨房则很少有人也拉上窗帘。
果然,在这一侧,柳若嫣看到了赵憨柱,可是她紧接着便陷入了困惑。尽管地面和三楼之间有一定落差,但透过窗户,柳若嫣偶尔还是能看到赵憨柱那高大的身影,从赵憨柱在厨房忙碌着的身影看,他分明是在做饭,然而这一点却让柳若嫣百思不得其解。
赵憨柱虽然外表憨傻,可他却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之所以受到陈水清赏识,便是因为他眼明,嘴严,心聪,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以前柳若嫣住在这里的时候,赵憨柱也会时常奉局长之命送些财物,但从未在房间里逗留,柳若嫣看到赵憨柱在厨房内忙活,心里便感到非常诧异。
柳若嫣感到赵憨柱的举动很反常,她也无法判断房间内是否有其他人,于是她便一直监视着赵憨柱的一举一动,猜想赵憨柱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可直到那户前后两侧的灯光全部熄灭后,她仍然没有见到赵憨柱出来。
第261章 一桩案子 引来两大家族势力角逐
小乔本想打那个恶霸图哈几下出出气,可没想到那个恶霸水性不好,竟溺死在葫芦浴里,这下她可闯了大祸。爱孽訫钺
图哈的父亲名叫图不查,是鳌拜的堂兄,为黑龙江漕运总督,次二品官职,财力雄厚,又有鳌拜在朝中只手遮天,图不查家族在黑龙江称霸一方。康熙五年,图哈因一块田地与两户村民发生冲突,命手下把三个村民活活打死,其中还有一个怀孕的妇人,三尸四命。当时引起村民愤怒,持农具和赶来镇。压的官兵对峙,后来图不查出面调解,赔了银子才算把此事暂时镇。压住,可谁知那死去孕妇的丈夫,却拿着赔偿的银子作为盘缠,竟偷偷跑到了京城,在紫禁城门前剖腹自杀以告御状,这件事便惊动了天子和朝中大员,但因康熙年幼,朝中之事有几位议政大臣参议,而其中就有飞扬跋扈的鳌拜。有鳌拜从中作梗,此事最后便不了了之,但为了息事宁人,图不查便把儿子图哈送到了离黑龙江三百里外的小县城扶渝县。
图哈的死讯很快便由家人送到了黑龙江,五天后,图不查亲自带人来到扶渝县,命扶渝县令将凶手绳之以法,但因苏烈知道此事后便把那个唯一见证人——老渔夫接到了府上,开庭之日老渔夫出庭作证,那图哈调戏民女在先,他的死又因溺水而亡,县令知道苏、图两家都有朝中议政大臣为靠山,哪一家他都得罪不起,便把这个案子递交给上级——黑龙江总督衙门。
早晨,天刚蒙蒙亮,扶渝县,苏烈府上来了很多人,有苏烈在黑龙江的很多家人,也有小乔肉身的父母——佟员外夫妻二人,而苏烈从黑龙江来的家人中,有一个人却不是为此而来,这个人名叫苏葛,是佟珠为小乔提亲的请来的,他刚到扶渝县便正赶上此事。
府内院子里很多仆人和官兵都在收拾东西,正房的侧室内,只有佟员外夫妇,佟珠、小乔、姝儿和伶儿六个人愀。
“濯儿,没想到你一来到姐姐家就惹下这塌天大祸,早知今日,娘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来啊。”佟老妇人涕不成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哭又有何用,那图家有鳌拜这么大的靠山,恐怕绝不会善罢甘休。”佟员外长叹一声。
“阿妈额娘,事情已经发生,难过也与事无补,好在那唯一的证人在我们手上,就是那图哈家再有势力,也不敢拿妹妹怎样。那图哈恶名昭著,身上还有人命官司,他又是被水淹死的,妹妹不会有事。再说我们苏家也不是好好欺负的,他朝中有鳌拜,我们也有苏克萨哈,阿妈额娘安心回家就是了。”佟珠扶着母亲坐在了炕沿上,安慰道嵬。
此时的小乔站在屋子一角,像个惹祸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再也高兴不起来。本来她只想教训一下那个恶霸图哈,抽了那个人几竹竿,可没想到那个人竟淹死在湖里,而这个人不但家里势力庞大,而且又是鳌拜的堂侄,图哈的家里岂能就此善罢甘休。这个篓子捅的也太大了,图哈家不但不会放过自己,恐怕还会连累到佟濯的父母和姐姐一家。作为小乔的姐夫,苏烈不惜动用他自己家族的势力来打这场官司,这件普通的案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两大家族势力的角逐。
现在,扶渝县令不敢承接此案,已经把这个案子呈报给黑龙江总督。为了这个案子,苏烈要带着小乔举家搬回黑龙江。
佟珠在屋里安慰着父母,苏烈在外指挥家人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