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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营里那个纳粹女看守,对女囚进行非人的虐待,我当面揭穿了她的罪恶行径,她用乙醚蒙住我的嘴,然后把我当做犯人一样关押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可是,你现在……”汉斯打量着她的衣着打扮,钻石的项链,紫貂的披肩,中国上等的丝绸制作的礼服。无论在哪个国家,活跃在最上层社会的贵妇人,也不过是如此的打扮。
“这个经过一言难尽,汉斯博士,请你救救我,我被一个纳粹军官劫持了。”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他是她唯一的希望。“求求你,现在就带走我!”
“我当然会救你。”汉斯的眼神闪烁着环顾了周边,确定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他拉起她的手,“跟我走,我的车就停在外面的院子里。”
“啊!”她刚想起身,双脚的疼痛,让她又站不起来。
“你的脚怎么了?”汉斯博士蹲下身子,拨开她那绣着金线的真丝的裙摆,他的眉毛紧皱在了一起。“我的上帝!”他审查那些伤口,医生的经验告诉他,她脚上的伤口,是玻璃一类的东西扎伤的,显然是被仔细地处理过,但是又重新开裂了,“凯蒂,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他们毒打和虐待你了?”
“不要管伤口了,快带我走,离开这个地方。”
汉斯点点头,他环抱着她的腰身,装成一对情侣,在人群中步出门厅。
“我的车子就停在草坪那边的停车场上。”汉斯对她说到。她看到了那辆车子,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她拉起汉斯博士的手,赤足在草地上,不顾一切地向院子里那车子的方向奔去……越来越近了……她终于可以摆脱这里,摆脱非人的折磨,摆脱那个嗜血的魔鬼,一想到这些,她似乎忘记了双脚的疼痛,发狂一样地奔跑。
眼看着离汉斯博士的车子越来越近。此时的碧云像个短跑选手,她拼劲力气冲刺。那车子就在眼前,只要汉斯博士发动车子,她就可以离开这个魔窟了。
她飞速奔跑,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彷佛从天际传来。
碧云感到拉着自己的那只温热的大手突然间松开了,她的心里立刻浮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慢慢地回头,只见汉斯医生倒在了地上,殷红的血渗透在草地上,是从他们背后射来的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后脑。
“天啊——!”她捂着嘴尖叫出声,起初汉斯那褐色的眼睛还在一张一合,瞳孔就缩小了,生命的光芒迅速地消失,她来不及为博士的死而悲伤流泪,因为她看见一个如鬼魅般狭长的黑色身影,正伫立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门口,是他,那个金发碧眼的魔鬼,他的手里端着一把长枪,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还是准确命中了他,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他的枪口下逃跑,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向灌木丛那边飞奔而去。
闻着枪声赶来的士兵,已经围聚在倒地的汉斯博士身边。他们向快步赶到这里的身着华服的盖尔尼德将军立正行礼。
“将军,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敌国的间谍,被我射杀了。”他英俊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一个士兵从汉斯博士的上衣口袋里翻出一个小本,念念有词,“汉斯,红十字会,美国记者。”士兵挑挑眉毛,将本子扔到了尸体的旁边。“好像还有个女的跟他一伙的,那女的跑进灌木丛了。”
“她跑不了。”盖尔尼德眯起冰蓝色的眼睛,将手中的MP44突击步枪扔给了这个士兵,拔出腰间的佩剑,这把长刺刀在月亮照耀下寒光闪闪,显然不只是这套华丽礼服上的一个装饰品。
她在灌木丛中奋力地向前奔跑,紫貂披肩早已不见了踪影,树枝将她的真丝的裙子划破,她跑了好像几个世纪那么久,灌木丛荆棘丛生,黑不见底,当她蓦然回头,才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了,他鬼魅般黑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手中的刺刀正拨开荆棘,向她靠近。终于,他还是来到她的身边,她抬起头,沿着那黑色的长靴向上望去,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释放出的寒意,瞬间将她冻僵,她能做的只剩下颤抖,在他寒光闪烁的刺刀下,洒下无助的泪水。
“我的公主,是午夜12点到了,魔法失去效果,你才要仓皇逃跑么?”他的语气出奇地和蔼,但是动作和他的眼神一样暴虐,他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出灌木丛,她连滚带爬地被他拖走,渐渐她已经支撑不住,她的双脚上,不但有昨天碎玻璃留下的伤口,还有灌木丛里荆棘的划伤,她的脚腕子被他的粗暴拖拽扭伤。
“啊——我的脚踝!”疼痛让她的脸扭曲变形,站立不起来,扑倒在地上。
他没有丝毫动容,架着她的胳膊,拖着脚腕扭伤的她经过广场草坪,她看见两个士兵正抬着汉斯博士的尸体,突然崩溃般地发作了,“汉斯——!不——!”
“他是你的什么人?”他停住脚步,盯着她冷冷地发问。
“不,汉斯!”她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问话,而是任凭自己酝酿已久的悲伤在这一刻倾巢而出,她向着汉斯的尸体扑过去。
“是你杀了他,你这个魔鬼!你杀了汉斯博士,你也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碧云放声喊着,她本能地知道,与其是落在他的手上,还不如立刻就了解了生命。
“杀了你?”他低头语调冰冷地发问,那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凶光,他用佩刀的尖挑拨她散乱的黑色的头发,这个脆弱纤细的脖颈就在他锐利的刀锋之下,不住地颤抖。的确他只需要轻轻用力,就会让她人头落地。
她的一双乌黑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滴,整个人跪在地上,惨然静待着死亡之神的到来。
“你是要随时准备好赴死,不过不是现在,你需要为你愚蠢的逃跑举动付出代价。”
77无处逃生 8少女的庇护人
7—无处逃生
他将她拖到一个狭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洞门,只是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将这唯一的生路堵塞,他猛地将她甩开,她的身子失去重心,重重地撞击到门上。
“哐啷”一声,她双手扶着门,慢慢倒在地上,猛烈的撞击几乎让她眩晕。她睁开眼睛,试图努力地支撑起上身。可是脚腕彻底地脱臼,巨大的痛苦让她根本就不可能站起来。
他沉默着,冰蓝色的眼睛始终逼视着她,他刀锋般锐利绝情的眼神让她崩溃,比起脚腕扭伤的痛苦,她更加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
“不要,不要这样……”她不住地摇头,被这无声的折磨到接近发疯。
他冰蓝色的眼睛浮现出一丝玩味,她的意志如此薄弱,对痛苦的承受力也有限,却有胆子在他眼皮底下逃跑,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或许真的会被她的同伴营救,一个女人竟然险些在他的手中逃掉,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要这样?那你想我怎么对你?”
“不,不要……”她知道这次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蜷缩在铁门的旁边,感到从来没有这般无助。
他没有扑向她,而是冷冷地重复一个问题,“那个死掉的美国男人,是你的什么人?”
这个魔鬼杀了汉斯博士!想到汉斯博士为了救自己,而死在他的长枪下,她的泪水又喷涌了出来,随着汉斯博士的死,她逃生的希望也泯灭,悲恸让她浑身颤抖。
“我问他是什么人?”
“他是个医学博士,是红十字会的医生!是我的上级和最好的朋友!”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唇角带着一点微笑,“他冒充记者的身份,混入伯爵夫人的舞会。我有理由相信,他是个敌军的奸细。”
她对他的无端指责和汉斯博士的惨死,想自己横竖也是一死,于是发自内心的悲愤的控诉:“他不是奸细,你凭什么杀害了他!你这个魔鬼!”
他一手扯住她胸前的蕾丝衣服,将她扯到他的面前,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近在她的咫尺之间。“你应该知道这不需要理由,在这里,就要遵守我的规则。瞧这美丽的泪水,你在为他的死哭泣么?”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到,她斜着眼睛惊惧地看着他。
“你和玛格丽特那个荡…妇一样,渴望爬上我的床?”他捉住她的领扣,“嗞拉——”一声,那件昂贵的丝绸礼服在他的撕扯下,迅速地裂成了两半,他制住她的双手,缓缓地擒上她的前胸,如吸血鬼咬上猎物一般。“那么,就如你所愿。”
“不,不要!”他不能这样,就在这个走廊上,随时可能会有人来的走廊上侵犯她。她无路可逃,只能拼命地挣扎,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抗衡,可厮打中,她的指甲,还是冷不丁地在他的下颚留下了一道深刻的抓痕,疼痛让他放松了她,他摸摸自己的脸颊,一抹鲜红的血赫然粘在指头上,这个女人竟然将他的下颚抓出一道血痕。他没有马上挥手抽打在她的脸上,而是照着她受伤的脚腕狠狠地踩下去。
“啊——!”他黑色的皮靴重重地踩在她受伤的脚腕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碧云真的想借助着疼痛而晕厥过去,那样就不必眼睁睁地忍受侮辱。然而,随着脚踝一阵阵抽搐,他向她靠近,他抱起她的身子,却并没有对她再做什么。“我会让你学会,什么是服从。”
集中营的女军官玛格丽特中尉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再见到盖尔尼德将军。当然她无数次在梦中见到了他,在她心目中他简直是万千少女的偶像,帝国最完美的男人,魔鬼般的俊美面孔,魔鬼般的铁血手段。这一切都让玛格丽特对他无比崇拜,为他陷入疯狂。
与他一起进门的,还有两个党卫军士兵抬着的一个女人,是那个红十字会的女护士。
碧云浑身是泥,脚上有伤,这些轻描淡写的伤口在玛格丽特看来实在算不上什么,几天不见,这个丫头看来过的并不好,但玛格丽特惊奇又气愤的是她竟然还活着。
盖尔尼德中将即使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英俊挺拔的身姿,也会让玛格丽特心神荡漾,更何况他俊美的脸上正挂着迷人的微笑,那双宝石蓝色的眸子正凝视着她,玛格丽特简直是要呆立在那里。
“玛格丽特中尉,我对你的能力非常欣赏,所以想私人的名义拜托你一件事。”
“感谢将军的赞美,请问您有什么吩咐?”玛格丽特挪动着身子向他靠近,直到能看清他金色的卷曲的长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留下的阴影。
“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困难。”他的眼光落到在被两个士兵按在长椅的碧云身上。“我想拜托你,教这个女人学会顺从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他俊美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将军。”玛格丽特回答到,“教训”人,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会好好奖赏你的。”
“请问将军,如果这个家伙冥顽不灵,我该怎么办?”玛格丽特美眸看向碧云,习惯性地将右手中的钢鞭在左手心轻轻地拍打着。
“随便你,”他踱到长椅旁边,修长的两指滑过碧云肌肤细腻的脸颊
她的黑色的瞳孔因为惊惧而瞪大,他打算就这样,把自己重新交到那个魔女手上,那真是比让她死了还要难受。
玛格丽特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盯着碧云的脸,“我会按照您的吩咐,我相信经过这次‘教育’,她会彻底地服从。”
“很好,一个星期后,我来带走她。”他看了蜷缩在长椅上的碧云一眼,转身准备向门口走去。
“可是将军,为什么不多坐一会儿,我……”玛格丽特不愿意放过这次和他独处的机会,以往那些英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