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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用来还房租,一个月两百,两个月四百,不知道以後会不会回来,但是若是邸律扬对他没有兴趣了他还是得回来,索性多交几个月的,以後也算是不会没有窝。
秦楚歌穿着!当的T恤衫下身穿着紧巴巴的西服裤子蹬蹬蹬的又跑下了楼,那几位大妈还在搓着麻将。
“周大娘,那个。。。欠你的房租。”秦楚歌摸摸後脑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小沓钱,数了数,“两个月的房费。。。嗯,我再租两个月,一共八百块,给您。”
搓麻将的声音没了,周大娘几乎是睁大了眼睛接过的钱,“我说小歌子,你这个月干什麽去了?哪儿来的这麽多钱?”
其他三个大妈也都疑惑的看着他。
秦楚歌尴尬的笑了笑,虽然她们也都知道自己是个小偷小摸的家夥,但是一向是“业绩”不甚出众,没两个钱。
“我知道你平时也不算正经,但是心底总还是好的,所以我把房子租给你。但是小歌子我可告诉你,犯大错那可是要进监狱判刑的!我可不希望你因为几个钱就被抓进去!”周大娘嗓门依旧大大的,却带了些劝说的慈祥味道,“那房子我放着也是放着,你没钱的时候我不也没有把你怎麽着?所以这钱要是来的不地道,赶快弄回去,大娘只收四百,别的以後再说!”数出四张老人头递回给秦楚歌。
秦楚歌抿了抿嘴,又把钱推了回去,“周大娘,这钱真是我正道来的,我给大老板当秘书呢。”这时候秦楚歌突然庆幸自己还有个明面上的职业,“所以这钱你就收着吧,我现在不差这些了。”
周大娘这回才是真正的瞠目结舌,“秘。。。秘书?电视里那不都是女人干的吗?还是大老板。。。行啊小子你,有两下子!“周大娘笑声爽朗的拍了拍秦楚歌的头,像是在拍她家的小狗,然後其他大妈们也都笑起来打他的趣。秦楚歌笑着,有种被自己骗过的感觉。
我。。。也不过就是个秘书,秘书。
秦楚歌也笑了起来,“所以赶明我挣钱多了,请你们吃饭,记得要来!”
“得了吧小歌子,没多少钱就要到处逛荡,赶快多攒点儿,娶个媳妇吧!你们老秦家可就你一个独苗了!”周大娘点点他的额头,“不搭理你了,看你这滋润,来来来,继续打继续打,哎呦,老赵,你是不是看我牌来着。。。”
秦楚歌把手插进兜里,哼着歌再次转身上了楼。
老秦家若是就此断了根,才好吧。
“董事长。。。嗯。。。他下午根本没来。。。中午?中午他和花先生一起吃了午饭。。。”邸律扬的真正的秘书小姐唯唯诺诺的打着汇报的电话,就算是隔着电话线也能感觉到电话那边邸律扬的低气压气场。
“是。。。是。。。但是我没有秦先生的手机号。。。好的,董事长再见。”秘书小姐小心的把电话放下,松了一口气,转而暗暗咒骂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邸律扬心血来潮的在开完会之後打了个电话回公司,却被告知那个小混混和花啸吃了午饭。
花啸什麽心思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那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吗?真是令人。。。
邸律扬咬着牙,这回他不会再像上回那样惨败,能够阻碍他的人已经都消失了。
“董事长,您找的人已经到了,您是。。。”他的随行秘书小心翼翼的敲了门进来,轻轻说道。
本来邸律扬还没有坚定信心,经过这麽一出电话,他突然觉得要是再不把握住,他又要再一次失去许帆忆。
“等会儿我就下去,好好招待他们。”邸律扬正了正领带,一脸阴郁。
四面楚歌 第七章 微虐 H~
秦楚歌被一阵剧烈的可以把门直接砸掉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秦楚歌朦胧中还打了个机灵,过去被讨债的这麽敲门快成了条件反射,於是顶着一头鸟巢式乱发,趿拉着破烂的拖鞋哆哆嗦嗦饿去开门。
门没有猫眼,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刚一抬头就对上伍崖同志黑如锅底的脸,秦楚歌还迷糊着的神智瞬间清醒,张大了嘴指着伍崖却说不出话来。
“董事长在外面等着你呢,快点儿收拾收拾离开。”伍崖紧紧的皱着眉头,每次见到秦楚歌他都是这副表情。
秦楚歌三魂七魄归位,!当把门关上,蹲在地上敲了敲脑袋才想起来自己还有班要上。
可是邸律扬不是出差了吗?难道是专门为了查他的岗回来的?秦楚歌使劲的摇摇头,把这种可怕的想法努力摇出脑子外,慌里慌张的开始换上揉成一团的西装和麻绳状的领带。
西装全是褶子,领带还好他昨天弄下来的时候没有解开,直接往脖子上一套一勒就完事,把梳子沾水使劲的往头上捯饬两下,好歹是顺毛了,用水拍了拍脸,感觉还算OK的再次飞奔到门口──他可不想惹怒那个阴沈的邸什麽什麽。
伍崖依旧黑着脸站在门口,已经有大妈偷偷的从楼上的楼梯缝隙见探出头来,秦楚歌看到了露齿大大一笑,还挥了挥手,“上班去了,哈哈,早啊。”
伍崖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更黑了。。。
伍崖走在前面,秦楚歌低头走在後面,他们的车开不进这破旧的楼群,只有停在外面的路口处。“你还真以为你是上班的?”伍崖的语气极其轻蔑,脸却还是面无表情的,“长着一张和许先生一样的脸就妄图恃宠而骄?你还差得远。希望你下回不要再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董事长不是每次都来亲自找你的,你好自为之。”伍崖难得说了一大段话,却字字让秦楚歌气炸了肺。
“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是他威胁我我早离开了好不好?谁愿意呆在一个变态身边啊!给我再多钱我也不干!”秦楚歌激动的嚷道,停住了脚步。
伍崖冷冷的回过头,那神情倒还真的神似邸律扬,“那你现在又为什麽和我走了?你离开了董事长不会真的把你怎麽样的,你若是想离开,随时可以。”
“伍崖,你的话太多了。”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伍崖愣了愣转过身来。本来应该坐在车里的邸律扬站在他身後不远处,眼睛却看着秦楚歌,皱了皱眉,“还不快点儿?要迟到了。”
伍崖低下头,“是,董事长。”抿了抿唇,快步走向驾驶座。
秦楚歌还愣愣的站在那里。
“难道要我给你开车门?”邸律扬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秦楚歌一个激灵,马上快步小跑,狗腿的给邸律扬把车门打开,然後自己也颤巍巍的钻了进去。
秦楚歌提心吊胆的坐在小办公室里面,漫无目的的在各个网页上晃荡,等待着邸律扬的传唤,令人惊讶的是,邸律扬竟然没有找自己的碴说昨天翘班的事情!
这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有後招?
他不幸的乌鸦嘴了。
中午快到的时候邸律扬就叫他出了门,而且是亲自开车,方向为邸家的别墅。
秦楚歌一个人坐在後排,只能无聊的揪着坐垫的毛边边,心里不停的打着鼓。
车直接开入了邸家的大停车场,然後从停车场上楼到了一层,客厅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等着的人了。
秦楚歌感觉毛毛的,因为那几个人的目光一下子都对准了他。
这几个人看到邸律扬纷纷站了起来,“邸先生。”
邸律扬点点头,“各位请。”然後一齐落座,只剩下秦楚歌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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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律扬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到这里来。”
秦楚歌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迈着机械的步子,以僵硬的坐姿坐下了。
“我请你们来的目的你们也知道了,现在人你们也看到了,觉得多长时间可以完成?”邸律扬问道。
那几人互相看了下,又看看笑的惊悚的秦楚歌,小声讨论了一下,为首的一个人说道:“。。。大概一个月左右,主要是看这位先生的配合程度了。”
秦楚歌转头看向邸律扬,“要我配合什麽?”
邸律扬抿抿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了。”拉着秦楚歌的胳膊直接把他拖上了楼,竟是再也没和那几个人说别的。
秦楚歌被莫名其妙的一堆人和莫名其妙的对话搞糊涂了,也就任由邸律扬把自己拖上了楼。
自然是直接拖上了邸律扬的卧室,邸律扬的床。
邸律扬从来就不温柔,这次更像是个吃人的野兽般扒掉了秦楚歌的衣服,拽衬衣的时候根本不顾秦楚歌的胳膊的角度直接扯了下来,勒出来一长条红痕,秦楚歌浑浑噩噩的被摆布着,直到裤子也被野蛮的扯掉的时候他才觉出些吓人来,开始不停的挣动着,“邸律扬,你这是怎麽了?喂喂喂,轻点儿。。。”
邸律扬停了停,一双阴霾密布的眼盯着秦楚歌,鼻子里面清晰的哼了一声,继续把秦楚歌扒到一干二净一丝不挂,然後起身从床头柜里面拿出套子和润滑剂,再次压了上来。
秦楚歌只觉得胸也闷头也晕,邸律扬比他高壮了一圈,压在他身上简直就是像一堵墙堆到他身上。邸律扬懒得去给秦楚歌松动後面,直接浇上大量的润滑剂就直接提枪上阵,疼的秦楚歌低低的叫了声,使劲的推着邸律扬,好像是想让他离开一样。
邸律扬也被夹得不舒服,但是心里面的一股邪火让他一鼓作气的直入到底,这个大动作让身下的男人抖了好几抖,呼痛的声音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似的,只发出像无助似的哼声,好像是哭了。
邸律扬没在想那麽多,温度极高的内壁让他的欲望像是被温柔的抚摸着吸吮着一般,暂时的紧窄所带来的刺痛也渐渐消失,他把秦楚歌的腿压制住,把他的臀部抬高了起来,开始了这次的征服。
秦楚歌的确疼的哭了出来,他突然不想再去应和邸律扬了,之前那些违心的床上话已经让他把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尊严磨光了。这种疼痛感让他再一次想起了监狱的日子。
多少次了,本来已经被埋好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被身上这个男人揭开,甚至是再次创伤。
他不想那麽矫情,所以他没有破口大骂什麽,只是不停的发着抖,紧紧的扯着身下的床单,咬着枕头上的枕巾,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闭上眼,甚至还在内心跟自己开玩笑,一个人操自己,总比一群人要来得好,挺挺就过去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是来干什麽的吗?”邸律扬像是发现了秦楚歌无声的反抗,嗤笑一声,“我本来没有想这麽干的,你这麽个东西还不值得我花大工夫来折腾。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和那个花啸有关系。所以。。。”邸律扬凑到秦楚歌耳边恶意的说道,“我要你彻底变成许帆忆。。。谁也不可能再次把你夺走!”
秦楚歌扭过去的头猛地转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邸律扬。邸律扬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那些人都是专业的人格塑造专家,他们有礼仪教师,有心理学家,行为学家,甚至还有调教师,他们能让一个人变成狗,也能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秦楚歌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眼泪不成串的掉着,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花啸曾经抢走过帆忆。。。那是我一生的耻辱。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再次从我身边溜走!”邸律扬扬了扬嘴角,满意的感觉到身下的小|穴听到这些话,急促的收缩着,於是他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