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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女儿来是什么意思?”枭又换回了日语,话锋转变之快,颇有些让人不适应。
奈奈子松下剩余发簪,理了理柔亮顺滑的长发,跪爬上前,用凹凸有致的身体紧拥着枭和服下赤裸的一条腿,一边用脸轻轻摩挲,一边用酥白的小手上下抚摸着,声音不但恢复了温婉,且带着几分柔腻,“主子,奴想着,我们母女侍候主子,绝不会比织子跟美佳子差。”
“你到是下足本钱,全力以赴啊!”枭眯缝着眼睛,话说的没什么起伏,让人很难分辨他到底是在赞、还是在讽。
奈奈子在笑,眼中有一抹淡淡的凄色,“奴选的路,如果失败,下场恐怕比现在的选择更加凄惨。在主子面前,奴的尊严、品行、女儿、自己都可以牺牲,只在主子面前!”
沉静,足足五分钟,枭难得的说了一句感慨的话:“你没有飞的更高,仅仅是缺乏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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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枭又恢复了平时的桀骜不驯,嘿声道:“现在,你的主子,我,给你!但你必须时刻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你的一切,包括命,都是我的。我的第一个命令,现在,就在这里,和你的女儿,服侍我!”
枭的考验简直就是最残酷的折磨,似乎不将奈奈子的精神蹂躏的体无完肤,根本不会罢休一般。
人性中有的是黑暗变态的东西,释放的比枭更狂野的不是没有,但像枭这般心态始终保持在清醒与疯狂之间的却不多,他就是要奈奈子知道,做他的奴仆,就要放弃一切,哪怕是当街行淫,只要他要求,也得照做。然后,才有资格拥有一切。
奈奈子已经豁出去了一切,可是她的女儿尤美呢?事实上,尤美也没问题。
也许是教育失败,奈奈子没有将女儿尤美调教成另一个自己。尤美只是个善良顺从的道具,她的良心无时无刻不被常人所遵循的那些道德伦理所铸成的熔炉中煎熬,她不能理解母亲的所作所为,却不愿、不敢、不能违背母亲的意思,如果人分为主动型和被动型两种,那么尤美无疑是后者,一句话概括她的命运,那就是为了别人,苦了自己。
尤美是可怜的,英雄会怜惜,枭雄却会践踏,枭是后者,所以他需要的不是别人的自凄自哀,而是改变,活的是否好,只自自己的心境,适应者,苦亦成甜,也能苦尽甘来;不适应者,冒险世界有很多,他们都死了,这便是真实的世界,这便是道理,枭认定的道理,被主宰用一次次冒险演绎的如诗如画、可歌可泣的道理。
最终,奈奈子和尤美的上身钻进枭的和服之内,枭的亵裤被褪下,只看那胯间衣料被两个脑袋从内顶的来回涨缩的样子,傻子都晓得里边在做什么。十八年前,奈奈子用身体从一个利益牺牲品赢得了成为上位者的机会,十八年后,她又用自己所能,来攀上另一株大树,女人要成功,代价有时候就是这般残酷,甚至更残酷。至少,奈奈子只需要做一个人的情妇,而不是表子。而现实中向她这样的女子,成为游走于大人物中间的表子的,不知凡几。
事后,包括繁宗在内的所有在场之人全部都被催眠,忘掉了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枭决定让奈奈子做自己的助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个上位者,他必须在属下面前有一个上位者的仪态,为了威仪,为了驭下,他必须遮掩所有丑态,而只将光环示众。
枭对奈奈子说,这世上,口风最紧的永远是死人,连灵魂都被灭掉的死人,其他,都是不保险的。枭之所以没有直接将在场的一干人等直接杀掉,一是因为他们暂时还有些用处,二是留给了奈奈子,他们将在适当的时候死在奈奈子的黑暗魔法之下,包括藤田繁宗。
是的,枭要传授奈奈子黑暗魔法,《魔典》中的术法包罗万象,更有及其丰富的修炼方法,以及助他人成为黑魔法师的法术。代价就像吸血鬼的初拥,奈奈子将成为枭意志的延伸,她要想背叛,必须在实力上超过枭两倍以上,然后寻得适合的方法,才有望脱离枭对她意志的绝对主宰权。
另外,枭还要改变奈奈子的血统,虽然这里没有筑虫巢的条件,枭对大脑中基因知识的掌握也远不及陈燃那么强悍,但以现有世界的顶级基因研发条件,加上陈燃这个移动基因库中可提供的基因链,再辅以从《星际争霸》中人、虫的基因科技中挑选出的、已相当成熟的改造计划,达到第24对染色体血统改造相仿的程度,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枭早就想着在这个世界进行‘人造人’实验,靠此为自己培育一批优质的属下,奈奈子正好有幸成为实验品1号,枭估摸着,自己现在玩性正浓,算是最有耐心,也最细心的时候,实验还是有保障的……
这天晚上,藤田宅还死了一个人,就是给奈奈子报信的密探,当着所有人的面,枭将这个人用黑色的魔焰点了天灯,抽搐哀嚎了近一个小时才死,死后连灰都没烧剩下,灵魂也被枭轰散。枭这样做的理由很简单,他出卖枭在先,敢出卖枭的人,都是这么个死法,这是典型的杀鸡儆猴。
被奈奈子的来访这么一闹,枭取消了原本准备夜里去比华利山庄克里克豪宅找晦气的打算。奈奈子母女侍候人的本事确实要优于相较还算青涩的织子和美佳子。按枭的话说:“奈奈子除了在十几年前被死鬼信介用了几天,身子到还算干净,我闻不到其他雄性沾染过的味道。一个女强人,再加母女花,这两点带来的征服感和刺激,勉强能抵消奈奈子曾做了几天不称职人妇所带给我的不快,奈奈子全情投入、甚至不惜做夜壶马桶的牺牲精神,却是其他人根本比不了的。”
当然,枭虽然是陈燃心中所有恶的极致表现,但还是比不了那些更堕落、更变态的人的恶,枭没兴趣让奈奈子真的当夜壶马桶,他的独占欲很强,他的性取向勉强也算正常,不会用道具代劳,更不会让别人先用,自己看够了再上……
枭收了奈奈子,织子自然是难过的,怎么说奈奈子跟她也有杀父之仇。枭对她说:“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阻拦,但你先得向我证明自己比奈奈子更有价值。在这之前,你必须像当年奈奈子刚嫁入藤田家时那样,低头做人。这是忠告,也是警告……”
这个夜只是11月份很普通的一个夜,对枭来说确是有些纪念意义的。他得到了死心塌地跟着他的奈奈子,得到了奈奈子背后的势力和藤田家的财富。他给奈奈子下的第一道正经命令就是‘情报’。他要开始扫荡,用鲜血和死亡重新给这世界的定界划区!他要建立自己的邪恶帝国!而做这一切的目的,除了发泄和享受外,更重要的是证明自己是对的,证明他所坚持的信念就是真理,这样他的意志就能更坚定,他的灵魂就会更强大,他就能彻底打败英,然后跟陈燃合一,成为这个世界上无懈可击的强者。
第五章 恶与善下
英醒来发现自己在一片晨雾朦朦的树林子里,景物似曾相识,略一想,正是两天前从《星际争霸》中回归坠落的那个所在——圣地亚哥野生动物园。
英还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身边有张枭留给他的字条,上边写着:你如果是独立自主的,就用事实证明,别总是借用别人的东西。哪怕是做乞丐,也是自力更生的一种体现。
明知是枭在故意打击自己,英还是感到羞愧难当。确实,即使燃不介意,他也必须端正态度,储物腕轮里,没有一毛钱是他英赚来的。乞丐卖艺乞讨,都是在靠劳动获取所需,他堂堂的英,不能连这点尊严都没有。
英感觉自己已被逼入绝境,或者说他陷入了某种执拗当中而不能自拔,他要自给自足,不借助燃,哪怕是一根线头……这显然是充满漏洞的逻辑思维,如果枭现在能跟他吵的话,一定会继续逼迫可怜的英:“那你最好给自己重塑一个身体,因为占用燃的身体,才是最大的借助。”
下定决心后,英先到小溪边捧起清冷的水敷了敷脸,然后拾些柔软的草叶树枝给自己做了件草裙。当初他对非洲土著的文化习俗感兴趣,进而详细的关注过土著手工编制的技艺水平和方法,从未想过这些知识有朝一日会派上用场、用到自己身上。不过英的草裙做的确实不错,连他看了都自嘲的笑:“看来我很有当土著的潜质!”
让英学泰山进城,真的是有些难度,他可不像泰山那般不通世事。英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怪异甚至发傻,也知道即将做的事情可能是有生之年最愚蠢、最尴尬的一件,但难还是得做,总不成真的啸傲山林,更何况英正在倔头儿上。
做了几次深呼吸,英毅然走出了野生动物园。他要去比华利山庄,他要去见见克里克,他有很多事情需要个跟克里克交流,他还想知道昨晚枭究竟做了多恶劣的事,自己是不是能否弥补。
穿草裙上街,别说是洛杉矶,就是整个美国也不算什么,实在是因为现代人为了引人注目,此类的怪异行径不胜枚举,见怪不怪。可问题是,陈燃的身体现在不是一般的好看,便是米开朗基罗的雕塑作品《大卫》还原成现实,也不见得比陈燃的完美。形体的美就不说了,单是那进化后、在阳光下散发着特殊光芒的肌肤,就足以让人感叹不已。
从人体美的角度,男性绝不亚于女性。早在公元之前,希腊人就推出了自己认为是完美男人形像的阿波罗神像,而作为神的阿波罗,也是赤身裸体的。正是裸体人像,竟然符合某种数学的几何美学。男性美当然与女性美有所不同,不仅是性别特征的不同,而且是美的风格不同,他们是相对应的,男性赤裸的身体之美,闪烁着理性之光、正义之光,表达的是力量、是英雄主义精神。英此时完全具备了这种表达能力,而且是非常巅峰的那种。
英走在相对偏远的野生动物园附近走还不要紧,一大清早的,也不是周末,这里的人相对稀少。可等到上午近11时,他正巧走到洛杉矶市中心地段时,走了一个上午,别说是人,就是木乃伊估计也得分泌点汗液吧!结果,英行走时,那一组组完美肌肉的蠕动,那汗津津的体魄,那飘逸的银发,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男性之美,成了街上最奇异瑰丽的一道风景。无论男女,回头率都是百分百,并且不仅限于欣赏,还有人跟随观看,品头论足,本来是狼狈无奈之举,这时到仿佛是在炒作走秀。
英此时的魅力是异常直观的,人们见惯了丰|乳肥臀、搔首弄姿的女性比基尼,现在见到英这样原始的粗狂美、和希腊学者般智慧美完美结合的人物,便如同喝惯了米酒,突然饮下口烧刀子,那种感官上、精神上的刺激感相当激烈,盖因英论身材气质,确实是男人中的极品。
欧美人开放,有那大胆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情,电眼已经不算什么,直接用肢体动作和语言挑逗,更有那豪放的,忍不住伸手去摸,这一摸不要紧,陈燃是进化体,源自人类,却要比人类更优秀,仿佛是众多同极磁石中的另一极,对人类本身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身体一旦接触,那些女子马上变得欲罢不能,挨挨碰碰成了大动其手,仿佛吃了春药,恨不得将Xing爱之间搬在这里发生。可怜的英并没有练过什么泼水不进的神秘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