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有些古时绿林汉子大块肉、大口酒的风采。这都是几个月来风餐露宿养成的,以前,吃香也还斯文。
阮洁虽然也好长时间没见荤,但还保持着一些文雅,小口小口的吃,不过稍快了一些而已。
一个穿着旧到褪了色的、带兜帽大衣的男人默默地走到营火对面,拉了把颇椅子坐了下来,伸出一双骨节粗大的手,烤着火,不言不语,火焰的光芒偶尔能映照出他的一些面容,刀削般的面颊、浓密的胡楂子,大致三旬左右。
这种情况很平常,流浪汉当然要流浪,营地是标准的公共场所,总有些人来,也有人走。
阮洁本想招呼下这位陌生的大哥的,反正孙文芳买的东西够多,自己两人也吃不了,在这里出现的人,都有不得以的难处,应该互相照顾一下。
孙文芳却一把拉住了阮洁,制止了她的举动,并向她使了个严厉的眼色,那意思,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你就敢招惹,不知道人心险恶?
两女也不再说话,低头默默吃东西,吃完收拾收拾,阮洁还特意捡回了那两个先前被孙文芳扔掉的地瓜,这里虽然是难民营,但人们还是注意起码的卫生的,大都物在其位,摆放整齐,并不是一派废品回收站的景像。
“你们吃了很多苦吧!”那带兜帽的男人这时突然说话了,没有抬头,依旧烤着火,但这个圈里除了他,只有阮洁和孙文芳,这话是对谁说的,自然不用猜。
孙文芳脸色一紧,拉起阮洁就要走。那男人右手轻轻一抖,手中就多了把精巧的小枪,嗤!一道细光射穿了孙文芳的头颅,孙文芳的动作一僵,眼神发瓷,然后瘫坐回颇沙发,以极不自然的姿势窝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对这世界充满了留恋。
阮洁惊呼了半声,就被那男人用枪指着跌坐在沙发上,眼泪一个劲地流。
“她不该去攀权附贵。更不该通过威胁的手段达到目的。”那男人依旧在烤火,“吃饱了好上路,你看她,还是不满足!”
男人抬起头,一双眼在营火的映照下亮晶晶的,“你是无辜的,所以,如果你能让我舒爽一下的话,我也许会考虑放过你。”
“其实,你只是想找个杀人的理由,奸杀!连尸体都不用处理。否则,你不会选择这种廉价的能量枪做武器。”不知何时,男人旁边已多了个被黑光包裹的人影,这次,人影开了口,声音很平淡,像白开水。
那男人内心无比震撼,他知道自己遇上了异能高手,对方的能力不但深不可测,对他更是抱有浓重的敌意。
男人想暴起反击,可当他要动的时候,惊恐的发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成了铸铁,他竟然无法动弹一分一毫,紧接着,巨力从四面八方传来,男人痛的想要惨叫,可以无法张嘴,无法出声。
“千疮百孔的感觉,你试试?”人影的话音刚落,男人体内的所有血液都凝结成了一根根冰刺,噗!千万细不可闻的声响合成了一声轻响,男人死了,被自己的血液千刀万剐。
已经死去的男人就在阮洁的面前站起身,很不自然的走到孙文芳切近,扑了上去,那样子,就好像一对亲热的男女。呼!暗蓝色的火焰开始在两个人的身上燃烧,没有任何烟尘,未过多久,便将两具尸体烧的点渣不剩,就连破沙发上,都烧塌了一块,就仿佛用激光剜的一般,边缘焦糊,却没有造成燃烧蔓延。
阮洁像只可怜的小狗蜷缩在破沙发的一角,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她已经惊骇到忘记了悲伤,柔弱的像只待宰羔羊。
()好看的txt电子书
“善良……哼哼!”人影轻轻地笑,他坐到那男人刚才坐的那张破椅子上,身体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你这个样子,怎么生存?”
待看清了人影的真实面孔,阮洁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突然间,所有的悲恸爆发,她哭着扑进了人影的怀中,可惜没哭几下,就晕了过去。
不远处,从一间陋室中出来放水的某老者,瞅了一眼营火旁拥抱的人,有些感慨的耸耸肩,“令人怀念的景像……”
人影仰头看着冬日的天空,一动不动,陌生的璀璨星空,很迷人。“很久没有看星星了……”
夜还很长,有些人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 暗线上
昌明的科技让很多在古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变的理所当然,其中一项就是身体再造。整容、变容、延缓衰老、器官移植……在《星际争霸》的人类世界,这已经成了被大多数公众完全认可的行为。当然,一整套‘大变活人’下来,效果是显著的,价格是不菲的,以至于此类行为渐渐衍变成为了一种炫耀成功的方式。
就拿Terran联邦来说,众议院、上议院开会,随便飞出一块砖头,90%砸到的是俊男靓女,如此高的概率,‘爱美之风’的风靡程度,可见一斑。
海伦娜也是这样的美女,不过不是人造的,是虫造的。海伦娜芳龄62,看起仅有26岁,这是拜虫族远超于人类的生物科技所赐,也是她心甘情愿为虫族卖命的原因。
海伦娜成为联邦首都圣保罗上流社会的社交名媛,还是近几年的事,她的故乡在奥丁城,其家族以受某种可怕诅咒而闻名遐迩。
丈夫病逝,儿子死在前线,儿媳和孙女因车祸送了命……这,貌似真的有些诡异。而实际上,世人所不知的是,这一连串的死亡事件背后,是糜烂和丑恶的内幕。
海伦娜是典型的二奶扶正,其过程没什么惊心动魄、或可歌可泣的故事可讲,纯粹是因为大房病逝、而她熬出了头。但成为贵妇之后,这戏码就来了。
首先是跟并非己出的儿子演了场《雷雨》,就是年轻貌美的小妈,跟年岁相差无几的儿子有染。
然后,丈夫知道了,儿子被干掉。为什么能如此‘大义灭亲’呢?
原来,一直不被海伦娜所喜的孙女,是其夫跟儿媳的‘产品’,更让海伦娜感到悲愤的是,新一代‘产品’,一个孙子,已经在儿媳肚中成功酝酿……
形势明摆着,一旦丈夫死了,偌大的家产,就没海伦娜什么事儿了。这怎么行?对于一个过惯了奢华生活、又异常爱美的女人,没有钱,拿什么享受?拿什么保养自己的美丽?于是,海伦娜展开了一系列绝地大反击。
最终,故事以海伦娜的胜出画上了句号。她的丈夫自然不是简简单单病死的,挺着肚子的儿媳和孙女也不是因为意外事故而车毁人亡的。外界都以为死去的是婆媳俩,巨额遗产由孙女继承,实质上是海伦娜李代桃僵,包括‘海伦娜’这个名字,都是她厌恶的孙女的。
在一系列的惨剧发生后,继承了庞大家产、并获得新生的海伦娜离开了奥丁,来到联邦首都圣保罗,并以魅力、手腕、金钱、身体,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被暗自称为‘万能接口’,其牵线搭桥的人脉能力,可见一斑。
但好景不长,她改造后的身体因为某些原因,出现特殊的崩溃显现,经过一番辗转,海伦娜搭上了虫族的线,开始以国家情报换取自己的第二个春天。
已经是接近午夜,海伦娜刚从一位将她引为知己的联邦将官那里回来。如果换做是平日,她是不会冒着严寒于这种时间返回家中的,尤其是Zuo爱之后,身体还极为敏感,即使是身上的衣服,也会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所以,海伦娜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变的一丝不挂,然后,她站到镜前,用带着一丝嘲讽的满足看着镜里完美的妙龄之体。“光有这样的身体,最多也只是一个花瓶、玩物,但再配以数十年生活在尔虞我诈中所积累下的经验和过人的才智,以及大量的财富,谁玩谁,就很值得思量了。”海伦娜有些得意地想着,扭动着蛇腰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边饮着,一边走到熊熊燃烧的壁炉旁,坐在柔软的沙发中。
就在1个多小时前,那名多喝了几杯的联邦将官向她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有一方势力声称能对付Omega星的虫族主力,并以非常可行的方法跟联邦某个高层探讨了合作事宜,且以进入操作阶段。这次合作如果失败,那个高层仅仅是分担一些调动军队的费用,而一旦成功,将为他积累最炫耀的一件功勋,借此,他成为下一界联邦大总统或执掌上议院将没有任何悬念。
经过一番套问,海伦娜还是掌握了不少有价值资料的,她敏锐的洞察到,这次得到的消息,可能是她做间谍以来,最有价值的一份,如果操作得法,她很可能得到梦寐以求的顶级基因改造赏赐,那将意味着迈入了跟脑虫一个级别的生物层次,长生不老不敢说,但活个大几百年,将绝无问题。
她现在得好好想想,将获得的信息系统的整理一下,然后,通过秘密渠道发送给专门负责跟她联络的Char星某只脑虫。正思考间,忽听到轻柔的脚步声响,在海伦娜惊诧的目光中,一个手里拿只酒杯的银发的年轻人绕过沙发,从她身旁不远的几上拿过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些,然后惬意的坐到她对面,轻轻晃动酒杯,让馥郁的酒香弥散,然后小小的饮了一口,微阖起双眼,似乎在全心全意享受美酒的滋味。
宅子的保卫措施如何,海伦娜自己还是清楚的,能无声无息的进到屋里,且这般坦然自若,这人绝不普通。海伦娜怀疑他是异能者中的至强者,因为,她的众护卫里就有名在整个联邦,都排的上号的异能者,还有一个是受虫族基因科技改造的特殊战士,这两个人,一个有着异常敏锐的感应能力,另一个的嗅觉、视觉、听觉,越超于常人,比狗都强悍不少。
顺手揪过一个靠枕挡在自己身前。“像你这么特别的男人,应该不会是劫匪吧?”海伦娜在想了差不多十秒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银发男子睁开眼,用平和的目光看着有意展示自己撩人身姿的海伦娜,“我花了一些时间去了解你,过去,还有现在。”
海伦娜暗中思忖:“听这人的口吻,似乎自己能让他花时间去了解,应该感到荣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同时,海伦娜有些不相信,以她公认的娇美容颜和傲人身材,竟然对这个看起来二十岁多一些的男人没有一点效用!她做了一个在很多电影中都出现过的风骚动作:叠翘的双腿换一下位置,在抬腿的交叠的瞬间,不但秀了修长白嫩的美腿,还将密境的真容显露了一把。
海伦娜一边暗暗观察着银发男子的反应,一边道:“这么说,先生一定是查到一些有趣的内容喽?”
结果让海伦娜颇感气馁,银发男子似乎对美色完全免疫,在她作秀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中连一丝特殊的波动都没有泛起。
银发男子一口饮尽杯中艳红的酒液,凝视着海伦娜道:“我是来杀你的,理由是你为虫族当间谍。具体地说,你今晚跟弗洛雷斯共度良宵,从他口中套出了关于Omega星的最新联合作战计划,匆匆赶回来,就是想将信息尽快传出。”
听银发男子轻描淡写的道破她的行踪和目的,饶是海伦娜再镇定自若,也不能不为之动容。以个人经验判断,海伦娜意识到,在这样的杀手面前,恐怕是没有任何回转余地的。现在自己是否能逃出生天,就只能指望她的护卫了。
海伦娜刚想张口呼救,银发男子仿佛已经预先知道了她的想法,当先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