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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侧点了几下,封住听觉。
真乖。小紫拍了拍她的脸颊,唇角含笑说道:她在撒谎。渊氏是高句丽的姓氏,因为避讳才改姓泉。高句丽几十年前就没有啦,现在是唐国的熊津都护府。高句丽人有些被迁到长安,还有一些被新罗人抓走当奴隶。她在新罗出生,因为不知道爹爹是谁才随母亲的姓氏。程宗扬笑道:她没有撒谎,只不过是乱认祖宗。
泉玉姬听觉被封,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听不到。这时按小紫的吩咐,像条美女蛇一样在船板上扭动肢体,一边拨开悬在腹下的面纱,露出春光旖旎的下体,白嫩玉指在秘处揉弄。
程宗扬忍不住张开手抓住她一只雪|乳,挑动她|乳头银铃。这贱人真是天生的奴婢,看得自己心头火起。泉玉姬挺起双|乳,玉颊微微发红,眼睛水汪汪充满媚意。小紫笑盈盈道:看出来了吗?她不只魂丹,脑子也被人动过手脚呢。
什么?
你不觉得她很古怪吗?年纪轻轻就当上六扇门捕头,办案又很精明,为什么连语言都说不好呢?
程宗扬捏住泉玉姬雪|乳的手掌顿时一停,脑中彷佛有道光芒闪过。泉玉姬幼年迁居长安,不要说她的智商,就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至于十年还说不好一门语言。以前自己没有在意,这会儿被小紫点醒,再想到她在别人和自己面前判若两人的姿态……
小紫道:我问过她。这十几年里她只做三件事:修行、査案,还有修饰自己的身体。
我明白了!眼前迷雾揭开,变得豁然开朗。按照殇侯的说法,以泉玉姬的年纪能有四级修为已经很刻苦了。除非她比别人更用心,甚至把学习语言的时间都用来修行。
另一方面,在河边时,泉玉姬査看小紫足迹的神情自己还记得,那种全神贯注的姿态隐约在哪里见过;这时想起来,和鬼王峒那个工匠雕刻时的专注竟有几分相似。
还有,四处奔波查案是件辛苦差事,她的身体却显得十分鲜嫩,纤足和握剑手掌都和未出阁的少女一样细白。除了修为对气血的调理补益之外,还要长时间不间断的修饰,才能保持白嫩皮肤。但她在此之前并没有流露对男人的注意,每天修饰身体是为谁做的?
二十岁年纪就跻身六扇门捕头,天资聪慧、修为不凡却缺乏语言天分。与人交流时态度冷硬,对主人却毫不困难地露出媚态;对男人不假辞色,却对羞耻性事有出人意料的兴奋感。
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全心全意只做三件事,把别人喝茶休息的时间都用来修行、学习办案技能和美容上。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个能力出众而不失美态的六扇门女捕头。
这一切都源于某个人在她脑中留下的烙印。程宗扬感到自己彷佛接触到黑魔海最核心,也最黑暗的那团迷雾。眼前的黑魔海御姬奴尽情展露美艳肉体,摆出撩人淫姿。想到她其实是一具被人精心制作的玩偶,程宗扬心里生出一丝古怪的怜悯。不知道把她脑中禁制解除会变成什么样?小紫眼睛闪闪发亮:想试试吗?
不想!
这种节外生枝的事百害而无一利,鬼才去做。真气在窍阴|穴中微微一动,眼前的御姬奴立刻爬过来,张开红艳唇瓣在主人胯间殷勤舔舐着。
程宗扬把她推到船板上,从她臀后进入。那个外族的御姬奴一边翘屁股被主人干着小|穴,一边叫道:老爷!啊杂!啊杂!请用力!
程宗扬在她狭紧蜜|穴中挺动着说道:新罗表子这样就挺好嘛。又骚又听话,也不用担心她会造反。
程头儿,你好坏哦!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干坏事的是黑魔海好不好?她若不是遇到我这么好的主人,说不定要倒什么楣!比如说你吧,可能早就把她切成几块,搞你的恶魔游戏了。
啊呀!小紫惊叫一声。
程宗扬话音未落,张臂一把抱住小紫,坏笑道:死丫头,看你还往哪儿跑!说着把她压在身下,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小嘴。
小紫香软唇瓣让自己又想起那个惊涛骇浪的夜晚。程宗扬放缓动作,温存地吮吸她的唇瓣,良久不愿松开。
小紫精致面孔慢慢红了起来,程宗扬这才意识到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正躺在泉玉姬背上;自己挺送腰身的动作,使得小腹不断在她腿间磨擦,像是和她亲热一样。
心头冲动一浪高过一浪,小紫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眼中狡黠光芒褪去,散发迷人光彩。伏在下面的泉玉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感到体内棒棒越来越坚硬火热;她兴奋地挺起屁股,感受着棒棒在蜜|穴进出。
忽然她尖叫起来,那根棒棒重重撞入蜜|穴,将花心顶得胀开,将Jing液尽情喷射在她体内。
哦泥,老爷射得好多……好热……在她身后,程宗扬俯下身在小紫耳边道:好好睡一觉吧。死丫头,你失的血还没有复原呢。
小紫从他怀中挣开,拉起泉玉姬砰的关上门。
()
喂,死丫头!程宗扬拍门道:怎么又生气了?
大笨瓜!
杨州码头已经挤满停泊的船只。一连坐了十几天船,自己在船上没什么感觉,上了岸才发现脚下地面都一晃一晃的。面积没有建康的大,市面繁华却不遑多让。云家的商号在扬州最阔的大街上。程宗扬意外发现,商号柜面上竟然陈列南荒的湖珠;当日几个银铢一颗的珍珠,到这里摇身一变,最便宜的也要几十银铢。至于南荒贩运来的药材更是奇货可居。
掌柜亲自迎了出来,程少主!三爷听说少主往晴州去,已经问过几次,这下可放心了
程宗扬笑道:有劳云老哥挂念。有件事还要劳烦掌柜。掌柜恭恭敬敬道:三爷交代过,程家的少主是我们云氏半个主人;少主有什么吩咐,小的绝不敢推辞。
你们这里有影月宗的术者吧?
掌柜怔了一下,惭愧地说道:小的不敢隐瞒,整个云氏商会只有五名影月宗的术者,宋国的一位在晴州。少主如果要传讯息,小号只有两三只养的鹤鸟,可在一日之内飞抵建康。
程宗扬有些失望。原以为这里也有林清浦那样的影月宗术者,能和建康方面通话,不料只有鹤鸟。等它飞到建康再飞回来,船早就走了。不过云氏在各地的商号至少有上百家,影月宗的术者全请来也不够用;云家能请来五名已经够了不起。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带着灵飞镜。
横竖已经来了,程宗扬道:那写个字条吧。出来这么久也该向云老哥报声平安。
掌柜道:少主这边请,诸位请。说着请众人进了内堂。看到云氏商会的掌柜对程宗扬这么恭敬,雪隼佣兵团几个人不禁讶异。敖润低声道:刚才说的三爷,是不是云苍峰云三爷?程宗扬笑道:没错。
敖润顿时对他刮目相看,老程,你身家不俗啊。程宗扬笑嘻嘻道:跟云家没法比,不过请你们吃几顿还行。
那好!敖润也不客气,路上白吃我们这么久,今天挑扬州最好的酒楼,好好吃你一顿!
好说!内堂摆着些罕见的珍稀货物,其中几件自己依稀有印象在南荒见过;墙角摆着一张新制成的龙鳞盾,居然标着五百银铢的高价。敖润咧嘴道:这什么盾?这么鸟贵!
掌柜道:这是敝号刚做出来的,不敢摆在外面卖。客官试试便知道了。敖润看了看盾面光泽,屈指敲了敲,一把拿起来顿时变了脸色。这盾比他想象的轻了一倍不止,硬度却堪比钢盾。敖润擅长弓马,如果配上这盾不啻于如虎添翼。老张也来试试,从牙缝里吸口凉气:不得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做的?掌柜神秘一笑,回客官,这可不是凡物。详情小的不便说,但三十步以内能挡劲弩,重量只有钢盾两成,这个价格不算高了。敖润瞧瞧盾,再瞧瞧价格,悻悻放下。
冯源突然跳起来大叫一声,指着一件东西,手指瑟瑟发抖地说道:这……这……
掌柜看了一眼,客官好眼力,这是龙睛玉!
程宗扬低头看着那颗比花生米还小的石头,心里嘀咕:这么不起眼能值几个钱?自己那两块差不多有拳头大呢。
冯源却像犯了心脏病一样捂着胸口,多……多……掌柜道:客官是法师吧?价格是市价,一钱十枚金铢。这块只有半两多,五十枚金铢便够了。
冯源脸上立刻恢复血色。一千银铢打死他也掏不起,倒也不用多想。程宗扬忍不住道:龙睛玉这么贵?自己手里的龙睛玉起码有两斤多,按这价格值两千多金铢。死老头出手够大方。
掌柜道:龙睛玉一向有价无市,这块龙睛玉是一位法师订的,后来没有来拿才放在这里寄卖,如果品相好,价格还要翻上一倍。少主,这边请。
将平安信系在鹤足上送走,众人离开商号,找到扬州最大的酒楼包下一个房间。那天在瓠山,雪隼佣兵团损失一半人手,这时除去敖润、老张、冯源和月霜,还剩十几个人。在坐的都是爷儿们,虽然敖润藏着心事,几句话一说,酒杯一举,立刻觥筹交错起来,不多时席间热闹非凡。
喝到一半,俞子元忽然寻来,远远朝他使了个眼色。程宗扬心下会意,找个藉口离席,出来与他见面。
还有件事要禀知公子,俞子元道:船到夜影关恐怕就走不成了。
怎么了?
刚接到消息,贾太师从临安发下手令,宋国全境封锁云水,不许任何船只经过。夜影关的水路已经被封,泊了几百条船。
他是针对江州?但江州在大江流域,跟云水没什么关系吧?
可能是从晴州贩运武器的事走漏消息,贾太师一道令封锁云水,下令从夜影关一直到丹阳,所有船只全部停运。
宋国可能没有得到详细情报,不然只需禁止鹏翼社的船只通行,何必劳师动众封锁整个云水?想起这些天云水往来不绝的大型船队,程宗扬道:云水这么多船,他一道命令就能全禁?
六朝都有船只在云水通行,这种事从没发生过。太师此举恐怕给宋国引来不少麻烦。俞子元道:公子如果要去晴州,只能从夜影关下船,改行陆路。
那就陆路吧。程宗扬笑道:反正你们有车马行。俞子元道:鹏翼社在夜影关的车马行是臧兄弟在管理,也是我们一营的兄弟。程公子走陆路,到夜影关我来安排。
什么时候到夜影关?
俞子元道:顺风的话,再三、四天就能到。俞子元停顿一下,雪隼佣兵团那边还要请公子帮忙,最好能一起走。
星月湖一直没有对月霜挑明身分,只在暗处照应。可是上船后月霜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说过,想邀她同行只有找敖老大了。
程宗扬随口道:俞兄的船也向江州贩运武器?
这倒没有。俞子元道:我运的只是粮食。江州土地贫瘠,萧少校接管时,库中存粮只有五千余石;这两个月我们运过去四万石粮食,算来能支撑一段时间。以建康粮价计算,四万石粮食要六百多万钱,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程宗扬道:四万石粮食还有兵器,你们鹏翼社赚了不少钱啊。
俞子元一笑,没有回答。程宗扬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不是想打听鹏翼社的收入。因为谢艺和萧遥逸的关系,俞子元早把他当成自己人;这些日子雨人海阔天空聊得投机,说话间也没有忌讳,オ顺口问起。
俞子元解释道:其实船行的利润不多,兄弟们做生意只是糊口。这次购买武器、粮食,都是孟团长出钱。
孟非卿的钱?难道是岳帅留下的?程宗扬抛开这个念头。不管姓岳的留下多少钱都与自己无关。小紫要用钱,自己挣给她。
谈好启航时间,俞子元便离开。程宗扬又回到席间,与雪隼佣兵团的汉子们继续欢饮,一直到傍晚才尽欢而散。
众人扶携着穿过扬州街巷,一边笑闹,一边回返码头。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