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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如果我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又是从哪来得来的这两件东西。你们不要以为得了这两件东西就不会再失去,若是惹翻了我,一把火烧了你们的藏经阁,让你们得不偿失!”
乌娜一边说,独孤莫忧一边“嗯嗯”地点着头,很有一点狐假虎威的派势,而乌娜每说一句话,那些和尚们就宣一声佛号,让人又烦又恼。
过了一会儿,几个老僧托着一个托盘过来。托盘上有一块黄巾子,虚闻揭开巾子,里面露出一个盒子来。
虚闻拿过盒子,走近乌娜,打开给乌娜看——只见里面有三颗如龙眼大小的粉色丹药,个个都喷香扑鼻。
乌娜对童千闻使了个眼色,童千闻掏出水馕来,先洗了手,又洗了把脸,这才上前仔细观看,又闻又摸的,半晌才对乌娜点了点头:“两颗真货,一颗是假的!”
虚闻一惊,童千闻指着其中一颗对虚闻道:“老方丈,这一颗是三颗小还丹再加灵芝、伏苓等药做成的还灵丹吧?”
虚闻低头看了一下,又伸手一摸,然后脸色陡变,回头对拿着托盘的老僧道:“虚若,怎么回事?”
那虚若弯腰道:“方丈,我们只剩七颗大还丹了,一下给出三颗,以后若有个急事,如何使得?再说虚生师弟前几日练功岔了路子,心魔触动,已经走火入魔了,只怕非要大还丹续命,一颗还未必够呢!”
虚闻道:“修禅之人,贪多务得,又控制不了心魔,岂非是逆了天意?我们一起出手替虚生稳定心魔,也就是了。女施主将少林失落数百年的两件物品送了回来,乃是少林寺的恩人,便以三颗大还丹相赠,也是应该的,怎可相骗!”
虚若低头宣了一声佛号,不语。乌娜对虚闻道:“其实两颗大还丹,说不定也够了,我只是怕万一药力不够,所以多要了一颗。这样吧,我们先拿这三颗去,如果有个万一,再来相求。”
乌娜是个实在人,直接就把底给露了,然后又对虚闻道:“贵寺可是有练功走火入魔的前辈?在下粗通音律,可以试着用音律来把走火入魔的内息归拢到丹田来。”
虚闻身后的几个僧人,都露出不信和不屑的神情来——他们一是看不起乌娜这样年纪的小姑娘,二来也没听说过可以用音乐治内伤的。
虚闻虽然也是同样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但见乌娜一副赤诚的样子,心想师弟虚生练大般若功走火入魔,内息奔流无法收聚,这样下去四肢瘫痪就在眼前,阖寺众僧都无能为力。若是合寺内功力最高的数名僧人,最多可以将他的内息压回丹田,但只要一放手,丹田里的内息就又会奔腾而出!
与其如此,不如让乌娜试上一试,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于是便道:“既然如此,便谢过女施主美意了,贫僧的师弟虚生,的确练功走火入魔,还请女施主稍待,我们这就把虚生师弟请出来。”
少林寺的人还真是死心眼,这样都不让乌娜进寺,而是让人用担架把虚生抬了出来。
乌娜看了看虚生,也不去探他的脉,直接就把腰间的长欢笛拿了出来,然后一阵悠扬的笛音就从她的唇间飘了出来。
乐律一起,独孤莫忧当即就愣了——虽然三年前她也听过乌娜的笛声,但是时隔三年,似乎乌娜的乐声更加动人心魄,让人一下就坠入云里雾里一般,随着这笛声起伏,浑不知身在何处。
等到乌娜回过神来时,乐声早已停了,还是虚闻的一号佛号,才让她省过了神来——这个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
请求包养!:暗香阁
125、第 9 章
独孤莫忧在峨眉山上被众人奉承惯了,总以为自己的武功虽然不是峨眉山第一;但所差的也不过是功力火候。就算是在峨眉山上看到唐玥出手;也只是认为唐玥武功的确是尖顶那一类的,是个例外。但是现在看到乌娜仅凭笛音就让自己失了魂、丧了神,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观天了!
那边虚闻已经在感谢乌娜了——虚生的内息虽然还在体内乱窜;但是已经没了那种汹涌的力道;所差的只是被归纳起来而已。以少林众僧的功力,将虚生的内力导入丹田;还是不成问题的。
众僧见乌娜救了虚生,各自上前道谢,乌娜却只是含笑逊谢着;只是对虚闻说了半天的话,然后才离开了少林寺。
下了嵩山,乌娜和独孤莫忧便分开了——独孤莫忧带着一颗大还丹去救治张晴去,由乌娜拿着一真一假两颗丹药一路南行,准备回卧龙山庄。
但奇怪的是,刚刚踏进南阳府,就发现各路江湖人物都在这边聚集,越靠近卧龙山庄,人就越多。
乌娜知道这些都是萧寒撒武林帖请来的人,便不想和这些看上去鱼龙混杂的人裹在一起,便索性往四海镖局去了。
乌娜是想去看望文先定和容海月夫妇的,他们二人成婚的时候,陈诺还来庆贺过,乌娜也为他们奉上过一曲笛乐祝福。
现在想来文先定也该在四海镖局当个镖头了吧,有了文先定,黄采接镖的胆子也该大一点了,只是不知文先定从杀手到镖头,这个转型是不是适应呢!
乌娜一想到文先定的那个样子,就觉得他当镖师不太搭调啊!
不过这次去四海镖局,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让文先定和容海月帮帮忙,毕竟血衣楼不好对付,柳言也是个硬点子。况且,容海月与小曾关系密切,小曾死在柳言鞭下的仇,乌娜就不相信容海月不想报!
这次趁着陈诺不在,大家都去凑个热闹也好!
但是等乌娜见到了容海月就傻眼了——大腹便便的容海月,看来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产了,乌娜怎么好让人家去帮自己去跟血衣楼拼命?
看着容海月一脸幸福的模样,还有文先定小心呵护的样子,乌娜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的。
容海月见到乌娜倒是很惊喜,一迭声地追问陈诺她们的近况,乌娜瞒去了云梦裳毒发的事,只说她们贪着沿途的风景,自己先赶着回来了。
“我要先回北方的老家去看看,很多年没有回我的部落了,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跟着陈诺这么久,另一个进步的地方就是——可以面不改色地撒这种谎了。以前的乌娜,可是一说谎就脸红的!
容海月倒也没有起疑,当天夜里把文先定赶到另一间屋里去睡,拉着乌娜同榻而眠了。结果一夜没睡,一直在问陈诺的事。
乌娜很是奇怪,想了半天,才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仍然喜欢陈诺?”
容海月倒也没有避讳什么,居然就大大方方地道:“我是很喜欢她的,但是喜欢并不一定要在一起啊!我确定我是不喜欢女人的,就算我为陈诺动了心,和她一时在一起了,时间一长,我肯定会有许多不开心的地方,然后互相间的矛盾啊,不合啊,就会渐渐地浮现,而且越来越多。到时候大家痛苦,不管是在一起还是分开,都不如现在这样,还能互相关心和牵挂着对方。其实,牵挂,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
“那你岂不是对不起文先定?你嫁给了他,又想着另一个人。”乌娜小心翼翼地问道。
容海月道:“没有啊,如果我现在跟了陈诺去,也会一直想着文先定的。虽然想着他们两个时的心情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是我也同样地牵挂着文先定的。也许刚刚与文先定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会多偏重于陈诺吧,但是现在,我自然是多偏向于文先定了。人的感情,会渐渐地改变的——当然我不是说你——不过陈诺和文先定之于我,就像是我刚刚和文先定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只是两个人在我心中的份量正好掉了一个个儿!”
乌娜道:“可是你当时一直带着文先定去帮陈诺的,我一直以为你会更爱陈诺一点。”
容海月道:“不,恰恰相反——不是我带着文先定,而是文先定带着我!其实我心里在想什么,文先定都明白,根本不用我说,他就会主动去做。如果陈诺现在有什么困难,我不会和以前一样不顾一切地去帮助他,但是文先定可能还是会如此吧——他总是觉得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亏欠了他,才会与他在一起。”
乌娜想了一下,笑道:“那还是他不了解你——你怎么会因为愧疚才选择与一个人终生相伴。”
容海月耸了耸肩:“我倒是觉得他很聪明的——我的确是这样的人,不过现在的我,早已经没有这样的心情了,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如果仅是因为要补偿他的付出,肯定早就分开了。这就像我说的,如果我和陈诺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一样会有裂痕,最终导致我们分开。这一点你也要注意啊!”
乌娜的脸红了一下:“我和陈诺不是那样的关系。”
容海月笑了一下:“即便不是,你也是喜欢着陈诺的——只要提到陈诺,你的眼神就都变了。而且你这样小心地问我对陈诺的感觉,不也是因为你也喜欢着陈诺吗?”
看着乌娜咬着唇红着脸的样子,容海月道:“文先定的聪明,就在于他让我和他的开始有了一个理由——因为有了开始,才会有过程,以及结局。而我和陈诺根本就没有开始,又说得上什么结果呢!如果当时陈诺能让她和我的开始有一个理由,或者我们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乌娜听着容海月的话,忽然想起了独孤舞——如果不是那一夜,独孤舞和陈诺有了一个开始,并且在西宁卫的地道里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她们两个也不会变成那样的关系吧?
容海月的话,是对的呢!
两个人就这样几乎谈了一夜,后来乌娜怕容海月怀着身子,熬夜伤神,力劝容海月睡了,自己却痴痴地想到了天亮,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起码和独孤舞一样,有和陈诺继续下去的理由。
那一夜,是乌娜永生也不会淡忘的!
第二天,乌娜就告别了容海月和文先定夫妇,虽然他们着力挽留,但乌娜推说自己要先去自己的部落看一看,然后才能赶得及去迎接赶回中原的陈诺一行人,这才离开了四海镖局——还是,不要让容海月她们卷入这样危险的江湖事中来了吧!
离开了四海镖局,往南走不了多少就来到了隆中,在卧龙山庄外几里路的地方,就坐满了人,或数十一堆,或上百一群,总数不下有千人。
乌娜仔细一看,见里面没有武当派这样的大门派的人,而且少林寺也没有接到所谓的武林帖,再加上红叶山庄当时萧寒还要自己去请呢,看来萧寒的号召力和实力也有限,这些人不过是些小门派集合起来的乌合之众罢了。
——靠这些人,真的能打败血衣楼或者攻陷血衣山庄?还是说,萧寒有别的打算?
乌娜也不去多想,就这样进了卧龙山庄,萧寒带人迎了出来:“乌姑娘,大还丹可到手了吗?”
乌娜道:“到手了,我是依约前来帮忙的——另外,我不姓乌,我是蒙古人,乌娜只是我的名。”
萧寒怔了一下,随即笑道:“原来乌娜姑娘是蒙古人,武功却也这般俊。”
乌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