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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书记官回答:“之前的汇报说是,乌尔里希?温克军团受到的打击要好一些,因为有一个战斗力不是很强的外籍雇佣军团在配合一个苏尔人的军团作战,现在我们的人还勉强战斗在山坡底下,但是压力也非常大。”
“事实上,乌尔里希?温克大团长的处境也不是很乐观。”科迪亚?阿布莱特总管说道,“虽然苏尔人将攻击的重点已经放在了我们的左翼,使得卡尔?胡安面临苦战,可是卡尔?胡安还有整整十个装备精良的铁甲步行骑士连队作为预备,但是乌尔里希?温克仅仅只有五个装备不佳,而且大多数是负有轻伤的轻装步兵连队作为预备队,如果一旦阵型遭到突破,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温克拿不出强有力的生力军重新稳固战线。这一点,乌尔里希?温克大团长自己也是很明白的。”
乌勒萨国王斩钉截铁地说道:“给还在山坡中央阵地的射击军配发接敌武器,让他们做好近距离作战的准备!”命令一下,传令的骑兵便即刻出发,前往射击阵地传达指令。接着,国王问道:“席尔铎?都铎呢?他的军团呢?难道他要袖手旁观不成吗?”
“席尔铎?都铎和他的八百名骑士在全军的最左翼,卡尔?胡安大团长生怕骑士团先行进攻会遭到苏尔的弗拉尔骑士的突袭。”
“胡安对敌人的了解胜过我。如果这是正确的话,看来苏尔人至少还保留着一个骑士军团,或者是他们还有更多的生力军。这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一场噩梦。”
国王的预感是真实的,在那些步行骑士连队投入到战斗之前,苏尔人的斯瓦亚战士团已经加入到这场激战中。这些战士虽然没有精良的盔甲,但是在这些略显粗糙的护甲所包裹的是一群凶残的恶魔,他们持着圆形护盾,有些人甚至不持盾,但大多手持战斧,这些斧子像是有摧毁一切的力量一般。这个战士团从一投入就表现出他们的可怕战斗力,好似狼扑进了羊群一般,他们疯狂的冲锋在前面,举起战斧将敌人的脑袋一个接一个的劈开、砍落。盾牌也是无用的,那战斧若是砍在盾面上简直能将持盾者的手臂震断。一下子,胡安的军团遭受了一场可怕的屠杀,尤其是在前头的持盾军士组成的数个连队几乎是被杀的片甲不留,苏尔人的两面代表他们军团的军旗飘扬起来,象征着他们已经控制了山坡的前沿阵地。这股阴霾并不仅仅给胡安的军团带来了恐惧,在右翼的乌尔里希?温克看见了这一情景,吃惊的问道:“什么?难道胡安已经被击溃了吗?”但当他看见那面鲜艳的“带翼战马”的军旗还飘扬在那个位置的时候,担忧地说道:“不,他的军旗还在,他还在殊死战斗,可是他面临的可是一场他自己不愿看见的可怕命运啊。”
序章:惠林斯顿之战(中)
序章:惠林斯顿之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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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胡安的军团一下子后退了半箭距离,一直到那些装备精良的铁甲军的位置,这些步行骑士看见成排散乱的军士们向后退了过来:每个人都满脸泥血,在他们的战具上也都是鲜血。他们也都焦虑地透过头盔上那仅有的眼洞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快他们就见到了那些越战越勇的敌人,在前面的是正挥舞着战斧的战士团,发出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
“击退他们!”连队长们喊道。
“杀敌!”在这声怒吼下,那十个铁甲方阵从一种缓慢的速度瞬间转为全速冲锋,双方展开了一场几乎是势均力敌的战斗。步行骑士全副武装的铁甲在长矛、刀剑面前固然是巍然不动,但是这次他们面对的是笨重的战斧,这些斧子挥动起来叫人心惊胆裂,击碎了一面接一面的盾牌,若是砍在身上,像是砍断小树枝那样被拦腰砍翻在地上,有些步行骑士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就这么一眨眼的时候,就被斧子砸碎了脑袋,迸裂出的鲜血就从头盔上的方格子眼洞、头盔下方淌了出来。但斯瓦亚战士团同样承受着巨大的伤亡,这些以坚韧著称的铁甲军并不是任意宰割的羔羊,他们也在给敌人制造骇人的恐惧,他们的长剑卸下数不尽的臂膀,砍断无不尽的腿脚,这些断手断脚的敌人的哀嚎在他们听来就是一曲赞美诗那般动听,盾牌也是凶残的武器,击碎了不少敌人的头骨,而那些被击倒、鼻孔还留着血的敌人并不都去见了他们的守护神,但当他们要抓起斧子,再次爬起来时,他们的手被狠狠地踩住,一柄利剑扎进了他们的胸口。而那些盾牌被击碎的步行骑士也毫不畏惧,冲在前面,他们抓去敌人的盾牌,将剑送入敌人的颈部。双方好像都没有想到会遇到如此可怕的对手,他们一面敬佩对方的勇气,一面更加疯狂的拼杀,忍耐到哪一方实在受不了这种快叫人窒息的压迫感而四下逃散。胡安急急地利用这短暂的喘息之际,在步行骑士后方重新集结起逃散的士兵。这时候,他也已经是疲惫不堪,他的矛枪已经留在山脚下哪个向他挑战的敌人的胸膛里,他的盾牌也在激战中被击落了,现在他仅仅握着一柄长剑。
“重新列队!重新列队!连队长回到自己的位置!”
但是不是所有连队都还有哪怕一点战斗力,接敌的二十个连队,有三个已经被敌人逼退到乌尔里希?温克军团的位置上去了,还有十二个已经是被杀的所剩无几,胡安不得不将他们重新填补到剩下的几个还算能形成战斗力的连队当中去。
这时候,由于刚才双方几乎是处于混战而不敢射击的弓箭手方阵开始发挥威力。在指挥下,他们开始向正在缓慢向山坡顶推进的敌军倾泄。苏尔人一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箭支,越是发狂地要突破阻挡他们的那十个铁甲连队,持盾的敌军开始在两翼组成盾墙,掩护中间的友军。
席尔铎?都铎也密切关注着战况,他和他的骑士在山坡的一侧,从正面难以发现,所以他也不得不不间断地派出探马打探。他听闻了敌军已经开始向坡顶推进,变得焦急万分,他感觉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率领能征善战的骑士们像一把利剑一般地发起凌厉攻势,去挽回岌岌可危的局势。他不时地抬头向掌旗的传令兵眺望,期待出现一面号召他们前去战斗的旗帜,可是那面旗帜迟迟没有出现。
“卡尔?胡安在做什么?又是在犹豫什么呢?他难道要我等到全军覆没吗?”
那些手持骑枪,走在骑士团最前方的骑士们也按捺不住,他们的高大战马吐着鼻息,像是随时都会突然冲出去一般。“尊敬的席尔铎?都铎军团长,那让四支前面的骑士连队投入战斗,留下四支作为预备。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梅尔斯?克里夫兰多,席尔铎?都铎的扈从骑士说道。
“不!”席尔铎?都铎似乎在想着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只是一会儿,但是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在他们的军团长再次说话之前经历了好是长久的一段时间,感觉整场战斗都可能会在这段沉默的时候收场,他们静静等待他们的军团长的命令。“让枪骑士们阵前集合!全军出击!”
“遵命!军团长!”
这命令一下。原本簇拥在他身旁的连队长都飞驰到各自的连队那去。
那些飘扬着的细长条三角形战旗全都集结在队伍的最前面,这些骑士都是来自埃勒温萨各个行省的精华,他们手持的骑枪上飘扬着长条战旗是他们各自行省的象征。这群骑士们都身披着华丽的银白色盔甲与黑色披风,他们的头盔上是黑色羽饰。席尔铎骑马来到全军面前:
“骑士们!我不愿在这等待,去面对失败的到来!我的骑枪还未尝过敌人的鲜血,我的宝剑还未听闻见敌人的哀号。
“骑士们!我不愿安然地返回南方,我们的故乡,回去受到人们的唾骂而不是享受战胜者的荣耀。
“骑士们,随我上阵拼杀!即使睡在这阳光灿烂的惠林斯顿!今后的某个日子,人们会在这里歌颂你们的勇气与荣光,为你们今天的牺牲落下热泪。在那个时候你们的故事会成为一段诗史;在那个时候你们家乡的每个男孩子都将渴望成为你们中间的一员;在那个时候你们会成为这段传奇中的典范。那么!让我们为那个日子而舍命一战!”
席尔铎?都铎对扈从说道:“让号角响彻起来吧。我的朋友。”
这时候,骑士们的号角声在整个山坡,不,不是,那声音,像是战神的咆哮,随着风立马奔驰到战场的各个角落。
“骑士们!为埃勒温萨!为国王!跟在我身后!”
“为国王——!”全军一齐呼喊。
骑士团开始向山坡脚下飞驰而去,国王的书记官看到这幅情景,他的眼睛里再次闪耀起光芒,他的嗓音变得颤抖:“陛下,陛下。席尔铎?都铎大团长终于出击了!”
“是啊,所有人会为之一振。但是苏尔人很快会反击,愿先王的英灵保佑他们战无不胜吧。”说完,国王劈手夺过在书记官手中的缰绳,“福尔曼?迪许之子瓦尔富?迪许,你是一位称职的书记官,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国王必须与他的人们在一起,你的责任与义务已经完成,如果您要阻挡您的国王,那我只能解除您的誓言,现在去您自己希望前往的地方吧。”
“陛下,如果你要披挂上阵,我不会阻拦,但请让我随你同去。”
国王嘴角笑了一笑,“瓦尔富?迪许,我的书记官,如果你是我身后的这群强悍骑士中间的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你的请求。”
书记官跃上自己的骏马。“陛下,之前不是,现在,当我跨上我的马,我也会是一名骑士!”
“那来吧。”国王的嗓音变得颤抖,因为他要去面对一个激动不已而又充斥着悲惨的前途,“每个战士都需要这种勇气,我的朋友。让卫队们集合!”
山坡脚下的战局在骑士团的攻击下,顿时向埃勒温萨军队倾斜过去。那片银色迅速遮蔽起整个敌人的军队,尤其是冲锋在最前面的枪骑士们,他们高呼着战号,向着那群密密麻麻的敌人,并肩而行,一路向前,真是所向披靡。席尔铎?都铎在这排英勇的骑士们中间,他在老远就看见了那面苏尔人的“战斧”军旗,他踢着马刺,像狮子一样冲进在那面旗帜旁围绕着的敌群,一连刺死了好些敌人,他的卫队也随即而来,加入到这场拼杀,执掌那面“战斧”军旗的是苏尔人的一位著名的战士,他挥动他的战斧,那是一面巨大的战斧,一次就劈裂了卫队中的一位成员的战马的前蹄,随即用斧子的钝面砸碎了那名骑士的脑袋。席尔铎?都铎愤怒地调转马头,这时梅尔斯?克里夫兰多策马赶来,向那名战士挺枪刺去,苏尔人战士将旗帜扔给他的副手,左手持起一面宽大的用十层兽皮蒙起来的大盾牌,克里夫兰多的骑枪的锋利枪尖在这面盾牌上被弹了开来。
“梅尔斯?克里夫兰多!把他留给我!”席尔铎?都铎喊道。
克里夫兰多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席尔铎?都铎正冲刺而来,他那黑色的披风在风中展开成像是凶残老鹰的双翼。他的双眼在头盔的阴影下,却感到一阵阵叫人后退的凶杀之气。苏尔人战士并没有慌张的样子,他举着盾牌,在盾牌后面那柄斧子随时出击,准备砍碎敌人的头颅。但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席尔铎?都铎率先出枪,快若闪电,枪头直接击穿了十层兽皮,穿透了皮质护臂、战士身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