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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的同时,他们也热心地提点我关于生活上课所需注意的细节,例如不需要买矿泉水,自来水即可安全饮用、公车票在路旁的报摊买比在车上买票便宜五折等。看着他们这一对热心而且又与我非常和得来的小情侣,不禁暗自庆幸自己真走运。当初到艺术大学注册的时候偶然在布告栏上看到他们的招租启示,只是抱着去看看的心态,没想到他们家的装潢很对我的胃口,离学校又不会太远,单人房每月250欧元是市场标准价,而Leo与Vale又很和善,所以当场就决定租了。
Vale当时是佩鲁贾大学国际政治系的四年级学生,她拥有外国女人少见的娇小身材,大概158公分,棕色的头发,健康如蜜糖色的肌肤,而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那双灵动会说话的蓝色大眼睛。而就读音乐学校的Leo则蓄着音乐家典型的飘逸长发。白净的脸上常留着略显颓废感的须根,后来与六月她们谈起,大家都觉得他长得有点像Orlando Bloom。
而老字号果然名不虚传,传统炭炉火所烤出来的饼皮薄而香脆,新鲜道地的时令食材衬以密制的番茄酱,再结合香滑浓郁的乳酪,我忍不住用了意大利人尝到美食时的特有表情,即闭起眼陶醉地说了声:“oh mama mia!”,逗得Leo与Vale哄然大笑。
我们的喧闹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目,三人唯有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暗自偷笑。这时Vale突然倾前身子说:“你的辣妹就坐在我十一点钟处,在看着你呢!”当我还在默默祈祷她无法认出我的背影时,却又听见Vale不怀好意地说:“噢人家起身走过来了!”
她没骗我,因为六月人还没到,Chanel香水味就先飘了过来。
“Hi Joni!真的是你!”看着六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再加上我不知所措的表情,Vale在旁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瞪了她一眼,转过脸站起身来说:“Hi June; how are you”既然我们算认识,根据意大利的风俗一定要行亲吻礼,接着介绍他们三人认识。
看着他们寒暄亲吻,渐渐掌控局面的我从容地问道:“你和朋友一起来?”六月点点头说:“我也和室友一起来,让我介绍你们认识。”说完一把拉过我的手臂朝她那桌走去,我回头求助地看了Vale一眼,她也只是爱莫能助地笑。
但六月的那桌朋友有个似曾相识的人。
14
14、Ciao belle! 。。。
我定睛看着她,她也细细地打量着我,然后两人异口同声说。
“璇!”
"子杉!"
两人随即兴奋地抱在一起。
璇拉着我的手臂全身上下仔细看过一遍后说:“哇十多年不见,你长大了!”然后就像摸可爱的小狗般不停摸着我的头,这让我很尴尬。
“旧识?”六月好奇地问。
“这家伙的外婆家在我家隔壁,她小时候常去那儿过暑假寒假,中学的时候去了美国念书。”璇接着转头问我:“那你这会儿怎么在这里?来度假?”
“我秋天上Law school,现在放暑假所以来进修关于雕像修复和摄影方面课程。”
“你也玩摄影啊?”璇恬美温暖的笑容还是那么让人如沐春风,她可是我的摄影启蒙老师。“没想到当初贪玩而弄坏你昂贵镜头的小毛头现在还会继续玩吧?”我笑说。回想到往事,我们同时大笑起来。
“哦我忘了介绍,这位是小思,我们三人正合租一套房子。”我伸出手与也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寒暄,她很温柔地回握我的手。
“你为什么在这里租房子?不用上班?”我再问璇。“Career break。”她淡淡地说了句,我恍然大悟地点头笑笑。
“反倒是你,十年不见越来越帅了。”正奇怪为何她用“帅”来形容我,看见她向六月眨眨眼就明白了。
该死的脸又红了。
“怎么?脸红了啊?小时候你摔坏了我的镜头还能理直气壮地吼回来的呀!现在竟然变害臊了?”璇见我害羞竟然还落井下石。
“你也变了,”我小声地补充,“变犀利了。”
她们三人听后同时大笑。
“吃过饭后有什么节目吗?”小思帮我解围问道。我回头望了一眼那对正甜蜜互喂小情侣,心想也该让别人过过二人世界,大灯泡偶尔也会有自知之明的,然后说:“没有,你们要上哪去?”小思推荐了附近一家酒吧,据说热巧克力不错。
我回过去与Leo及Vale道别。“一个应付三个,你真行。” Vale调皮地在我耳边说。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太阳穴,看着Leo说:“你女朋友满脑子都是坏点子,快带她回家实践实践吧!”
我们步行十分钟就抵达小思推荐的那间酒吧,十点半正好是人潮出现的时候,还好我们在灯光昏黄的室内找到了靠窗的位置,DJ在远角播放着时下在意大利最流行的电子音乐。
“热巧克力再晚一点才有,先点些别的吧!”六月靠过来说,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躁动不已。各要了杯饮料后,我们开始天南地北聊起来。她们三人当时都在佩鲁贾外国人大学进修意大利语,璇与小思在四月底才到欧洲,因是同班同学而认识,又是同乡所以决定一起找房子,而六月在那里已有半年,正上着高级意大利语课程。我问她是不是打算在意大利深造,她笑说不是,说是为了勾引意大利男人。
“但她却勾引了你。”小思与我渐熟了,也开起我的玩笑。“是啊!你们不觉得她很有魅力吗?不过那天她不会一直脸红,反而很酷。”六月不解地说。
“怎酷得起来啊?在人家床上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一看就知道没经验。”璇调侃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走的时候你家没人啊?”我一急之下竟全招了。
又是一阵大笑。
“我们当时在厨房,我看见你从她房里走出来就跟璇说了。” 小思笑着解释。
“六月叫得那么大声,害我一直以为是个男的。”璇不放过我,还好这会儿脸红的不止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是小思认出了你,六月才过去打招呼,没想到会是旧识,世界真小!”
璇笑了笑,又说:“那你今晚还过来睡吗?”我心想,我亲爱的璇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就这样,年纪最小的我从此被三个大姐姐治得死死的。
后来我跟她们回家续摊,我们再开了两瓶红酒,一直喝到清晨五点左右。本来我就要走,她们说不行,外头冷,我说那我睡沙发,她们又不让。最后,小思与璇合力把我推入六月的房里,我感到很别扭,六月在旁只是笑。
她从橱柜里拿出一套线条睡衣递给我,自己转过身就地脱衣换过睡裙,我怔愣地看着她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光洁如玉的背部及完美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火辣的身材让我的鼻血差点就流了下来。她换好后见到我的痴傻样儿。扑哧一声笑了,娇嗔道:“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也开始脱掉牛仔裤与衬衫换过睡衣,转过身发现早躺进被窝里的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偷看被逮到,她脸唰地一声红了,立即闭起眼装睡。
关了灯,我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单里,我俩心里清楚现在哪怕是最细微的碰触,□高涨的两人就会像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着。我俯卧在其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被子与枕头都很香,飘散着淡淡的香水味,更多是她诱人的体香。我越是闻着想着,心就跳得越快,身体燥热难受,只好翻身背对她,却听见她在我背后微微叹了口气。
转过头望见她正用那双清澈的大眼静静地看着我。
“为什么叹气?”我关心地再转过身问。
“你躲着我。”他幽幽地说。
“我。。我没。”该死,撒谎竟还口吃。
六月笑了,但没再说什么,又闭起眼睛。
借着月光的映照,我细细打量她那漂亮的瓜子脸,散落在枕头上的漆黑波浪卷发衬得光滑的白皙肌肤更加清丽,性感诱人的嘴唇正抿着一抹微笑,轻闭着的眼睛上的浓密睫毛一颤一颤地,我不禁脱口说出:“你好美。”
她缓缓张开眼,眼里透着一丝迷濛,妩媚一笑。我的理智立马抛到九霄云外,饥渴地扑向身旁温驯如小鹿般的可人儿。
激情后,我在临睡前静静望着怀抱里睡得极其安稳的人,不禁拿她与我的初恋Sarah做个比较。两人都比我大,但Sarah的性格是美国人特有的直率诚恳,这性格同时也延伸到床上,总不拐弯抹角地教导着我,这些提点对于当时还是床上生活新手的我来说是非常好的指导,但这固然也是我们感情的一种投射,就是Sarah总是比较强势地主导着,分手在一起都是她说了算。六月则不同,与她□像跳舞,她本身是一名非常棒也很有经验的舞者,但她愿意让你跳男位由你来引导,同时她本身的美貌与技术又让你叹为观止。
而对我来说,两人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与Sarah是先有爱后有性,与六月的情愫却还没滋长。我想这一点。我俩心里都很清楚。
隔早醒来,发现六月正用手指描绘着我的五官。看见我醒了,她慵懒如波斯猫地轻声说早,我忍不住又轻啄了她的唇。她笑着说:“你又睡到日上三竿了。”我别过头看身后的钟,呃中午十二点半,不禁莞尔一笑。
六月的手此时不安分地抚着我的曲线,然后指腹停留在我的心口打着小小的圈子,良久才说:“刚才璇进来过,她说我们待会儿一起出去吃午餐。”完了,璇进来过,她一定看见我俩赤条条抱在一起睡。
“你的脸又红了。”她促狭地说,然后翻身伏在我身上,给了我个热烈激情的早安吻。当两人唇舌绞缠得晕头转向时,忽而听见敲门声,接着门就开了,不到一秒又关了回去。我俩同时惊愕地侧头看向房门,只听见小思在门外大声说:“璇说她快饿晕了,如果你们再不起床,我们就不等了。”
我苦笑着起身换衣服,这下可好了,全世界都看过我的裸体,都坦诚相对了还怕她们不成?说也奇怪,想通这点后我从此不再她们面前脸红,反而将贫嘴好色的本性展露无遗。
15
15、白先生 。。。
生活在欧洲,确切地说是在意大利,人们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悠闲美丽的国家给宠坏,几乎每个人身上都透着淡淡的慵懒,一般上工作只是糊口工具,大家所重视的是如何让自己快乐,生活品质的价值绝对高于工作上的成就。或许是让此追求快乐的氛围所感染,生活在亚平宁半岛上的人个个都是dreamer;勇于筑梦、寻梦、追梦。他们重视生活,也更加感激生命所给予的一切,这一切可以是天边飘浮着柔软如棉花糖的白云,绵绵细雨后混和泥土味的树木气息,又或者是阴天后重现的和熙阳光,他们倾心虔诚地礼赞大地的奥妙,热爱土地、拥护生命,敏感地体会感悟季节所带来的心态景物变化,然后继续秉着无限热诚编筑自己所向往的人生。
当然,每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