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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名字对吧……”
索德已经失去了脸,完全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他只是用冰冷地声音回答:“你终于肯承认了……”
雷克斯点了点头:“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清楚了,我原以为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听了雷克斯没头没脑的发言,索德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因为我怎么样都杀不死自己啊!从冥王那里拿到的这个‘孤独’诅咒……如果说一定要死的话,我也希望死的那个是我!但是做不到有什么办法?!我只能不断夺取别人的生命,死几个人总比大家一起去死要好吧!这也是我当年为了她许下的诺言,我要保护这个国家!”
“我不管那个‘她’是谁,我只知道索德……你已经疯了!”雷克斯说完这句,两只眼睛变得更加血红,“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了!我只知道,小猫是只属于我的!不管是生是死,哪怕化成灰,我也不会交给别人,谁也别想和我抢!谁挡我的路,我都要把他五马分尸,撕成粉末!”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是多么有震撼效果,当然,在这种情绪失控的情况下稍稍理智有点走偏还是很正常的,就算是如此,还是让秀姬不由得笑出声来。
“正好!就来试试吧!我也是想杀人想得发疯呢!不管是谁都好!让我杀死吧!”索德也发怒了,黑色的气息越来越重,他的双手各握着一把长剑,笔直地冲向雷克斯,而雷克斯也将潘多拉化成了一把巨大的红色剑刃,足有三四米长就这么拿在手上冲向索德。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虽然他们两个此时的力量已经不是能够想象的级别,但是明显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经过那么多思考在行动了。他们现在……只是被充斥在身体中的力量以及破坏的欲望所束缚住的野兽而已!
此时,骑士们也开始大举进攻日蚀的大要塞了。火药的味道飘散在整个战场,硝烟,箭矢爆裂的声音或枪弹在空中炸裂……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为这两人作陪衬。红色的光点以及黑色的光点犹如两只画笔,在这名为“战场”的画布上勾勒出许多其妙的线条。突然,两个光点终于碰撞一起了,激烈的火花,逸散而出的魔力的光辉,确实有一种奇妙的美感。只是这些光芒可碰不得,稍稍碰到一下都会被击伤或者莫名其妙地被侵蚀。众人都看呆了,今天短短的一天碰到了太多超过常识的事情,他们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两人互相碰撞着,然后各自被对方弹开,两人一起飘在半空之中。
“来吧,巴哈姆特!”索德举起自己身上仅剩的最后一把长剑,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起来,这就是他的最后一击。雷克斯这边则是露出了野兽般狰狞的笑容,手中红色的剑刃继续胀大,足足变成了五六米有余。两人如同商量好的一般一起互相冲撞,砍去!
激烈的光芒让所有人都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这之后再睁开时,已经有人跪倒在地上了……是那个黑色的人影……他的手上还死死地握住了仅剩的剑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半龙人的雷克斯就站在他身边,手中拿着那柄巨大的红色剑刃,正要给与最后一击。
“等等!”“主人!”秀姬和比特一起喊叫着,想要制止雷克斯。周围的人可能都不是很能理解吧,但是对于雷克斯而言,索德却是教导过他的人,也多次出手相救。如果现在仅仅是被欲望束缚住而杀了索德,雷克斯可能会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但是……雷克斯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上路吧!”这么说着的雷克斯一剑劈下,这一剑蕴含着他现在身上全部的巴哈姆特力量,足以把索德的身体完全给蒸发掉,这么一来,索德就是真正的完全失去身体不能够复活了。“GAMEOVER,哈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突然一把剑从旁飞出,直直地插入索德的心窝……不对……这不是要杀死索德,这是为了救他!索德被那把剑以夸张的速度带着躲过了雷克斯的大范围斩击,明明是连远处的山也跟着整个劈碎了的斩击,居然还是没有碰到索德的身体。
“这把剑?!”比特的感官远比人类要好,她立刻就发现了,并且惊叫着,“阿隆戴特!”
索德被这把剑带到了数十米远之外的一块大岩石上。他忽的爬起,抓起这把剑的剑柄,嘴中轻轻低吟道:“米兰达公主……就算牺牲我自己的一切,我也一定会遵守诺言……”
索德的样子有点奇怪,秀姬立刻质问该隐:“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不是你想让他们分出胜负的吗?!而且你不是不能插手的吗?!”
“小姑娘,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他们分出胜负了?我就在刚刚退出赌局了,你又能有什么意见?难道还想说我不守约定吗?”该隐笑着,他这句话让秀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反击才好。该隐没有理会呆在一边的秀姬,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对着还在对峙着的两人叫着:“不行啊,你们两个还不够完整,还不能分出胜负。这个结果与我预料的稍有差别,是武器差别的原因?不行啊……你们要再努力一点,马上就能开花结果了,呵呵……”
原来刚才是该隐把阿隆戴特交给索德的,他顺便也送了索德一个顺水人情,为的是什么,在场的人都不是很清楚。但是……索德一瞬间就想清楚该隐想要做什么了。
“哼,原来你的目的是那样的?”索德仰天大笑,“你想让冥王和巴哈姆特全部觉醒?你知不知道,那样的话……不论我们谁赢了,我们下一个杀的……一定是你!”
该隐耸耸肩,似乎完全无所谓。应该说是一种自信,一种对自己实力的自信。索德阴笑一阵,忽地把剑横在胸前,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索德身上黑色的魔力全都被阿隆戴特抽走,但是他并没有恢复本来的面貌,而是变成了与刚才一样但是颜色却完全相反的白色怪物,反而原本闪耀着华美金属光泽的阿隆戴特变得黑漆漆的。
但是这白色却不是像天使那样有一股圣洁的力量,而是一种打从心底的寒冷,就好像是要吸尽一切生命的感觉,刚才的黑色能让人感受到极不舒服的感觉,而这白色却让众人什么都察觉不到了……这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明明站在眼前,却什么的感觉不到,什么都没有,就好像连自己的所有感官都被这白色侵染成一片白茫茫的。
这就是……会在人的心底滋生蔓延,无限制地传播却又无从捉摸,吸尽一切生命的“疾病”,也就是天启骑士中的“瘟疫”真正的样子。
119 期待已久的逆袭
“唔哦哦哦哦哦哦!!!”
足以撕裂心灵的怪异吼声此起彼伏,在场的人只在那一瞬间,连眼前的白色怪物是不是在那个地方都有些模糊了,并不是看不到,只是有种不能理解的感觉。
“呵呵呵呵……不管看几次都是这么美啊!无论是哪一代的‘瘟疫’都是这么美妙的存在,呵呵呵……”该隐表情夸张地大笑了起来,“这种能够侵蚀一切的能力,就是历代‘瘟疫’的魅力所在,就算是我逃脱了循环,我仍然无法抗拒这股能够侵蚀知觉的力量!”
是的,在场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察觉到了,自己的所有感官,不只是肉体上的感官,甚至连精神上的直觉都变得迟钝了,仿佛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这就是‘瘟疫’的能力,大范围侵蚀,不光是物质层面上的东西,连精神层面上的东西都会慢慢染上他的白色,越来越衰弱。
这一点,就算是变成了半龙人状态,至今未尝真正败阵的龙人雷克斯也无法幸免。他不由得抬起爪子拍了拍自己有点晕晕的头部,视野还是一片白茫茫的,脑海中什么都想不到,就连刚刚奋起的斗志也被淹没在奇怪的白色景象之中。被玷污了的神迹阿隆戴特——传说中背叛骑士兰斯洛特的佩剑与冥王之力放在一起,居然产生了这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把使一切腐朽的冥王之力变成了主动侵蚀一切的奇怪能力。
只在一瞬间,雷克斯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视野很模糊,也没有痛觉,但是他依然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上面似乎有一道口子,但是凭借着现在迟钝的直觉,居然完全不能理解那道口子的大小,只知道有奇怪的液体从那里不断流出,不会痛,但也动不了,宛如整具身躯都成了个空壳。
耳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却是看得心惊胆战。就在刚刚,索德慢慢地走近了还在像木偶一样发呆的雷克斯,雷克斯却是全然不知道。没错,就好像连神经都全部麻痹了一样!索德走到雷克斯面前,缓缓将漆黑的阿隆戴特高举着,狠狠地一剑劈下!瞬时再转过剑身,又来了个方向向斜上的砍击,至此,雷克斯的胸口已经被画出了一个大大的X型伤痕,浓稠的血液喷涌而出,似乎连里面的内脏都能看到了,简直就像是在解剖尸体一样。就算是之前铁了心要杀死雷克斯的索德也不会做出这么让人反胃的行为,看来……他真的不再是索德了,而是一个侵蚀一切的怪物!
“主人!”“雷克斯!”比特和秀姬慢慢朝着视野中雷克斯伸出手去,但是神经麻木了,连距离感都掌握不好,连续跌倒了好几次,却是怎么也走不出一步来。和“瘟疫”对阵,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只见,雷克斯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迅速倒下,他飞扬的血迹和平躺下来的身体在岩石上绽开了一朵鲜红的诡异花朵。
“喔噢噢噢噢噢噢!”瘟疫依然在怒吼着,仿佛他的愤怒还没有随着对手的消逝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他将阿隆戴特笔直地插在雷克斯的身体上,就像是要把猎物钉在那里一样,然后用双手一拳一拳地殴打雷克斯胸前的“X”型伤口,这种恐怖的行为一直在持续着,恐怕就算是到了世界的尽头,他也不会终止吧。
就算是坚硬得像装甲一般的半龙人的皮肤,在瘟疫的双拳下也撑不过几十秒。不一会儿伤口就被扩大了,里面的内脏完全暴露了出来,让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半龙人化的雷克斯的身体内部其实已经没有正常人的内脏了,那里除了赤红赤红的奇怪肌肉,只剩下胸口心脏的地方那个红得放出光芒的奇怪圆形小物体,只有拳头大小。瘟疫抑制不住破坏的欲望,伸手就想把那东西给拔出来。
“索德……你还不能这么早杀了雷克斯。”这句话突然传来,只见,索德的双手慢慢开始又被黑色侵蚀。他看了看手上的黑色部分,然后停止了那种恐怖的行为,转而面对刚刚才来到的人。那个全身都穿着黑色袍子,头上却戴着覆盖住整个面部的金色面具以及相配对的金色头盔的人。
“……冥王大人?!”秀姬惊讶地大喊,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发现,身体终于没有那么迟钝了,难道是这个被称作“冥王”的人就在刚才那会儿就把瘟疫释放出来的魔力给压抑住了?
该隐依然毫不在意地微笑着:“你来了?”那样子,就好想见到老朋友一样亲切,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是啊……你都出手了,既然破坏了规则,那么我也当然没必要遵守规则了。幸好索德还没被‘世界’系统完全转化成‘瘟疫’,在他的身体上依然有我的力量,我才能够压制住他,真是麻烦事……就不能让我好好赌一次吗?”冥王无聊地耸了耸肩。
“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起来,笑得在场众人觉得莫名其妙。